測試廣告1管家登時癱軟在地,面若死灰,以至於連求饒都忘記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直到兩位護衛奉命拖他下去的時候,他才從驚恐中回過神。
「尊主大人,饒命啊,看在小的這些年為城主府任勞任怨多的份兒,求主人饒小的這一次吧,小的一定會銘記主人的恩情,給主人當牛做馬……」
「拖下去!」
顧左義滿臉不耐煩,揮揮手打斷他的話。
管家一顆心頓時沉入了谷底,他以為他在城主府能呼風喚雨,隨隨便便一句話就可以決定府內下人們的生死。
但凡他看不順眼的人,都被他冠上了莫須有的罪名,殘忍殺害,活活打死。
剁碎餵狗是他慣用的手段。
但他萬萬沒想到,今日自己也會落個這樣的下場。
「主上,你不能這樣無情啊,主上!」
就在他哭的肝腸寸斷,撕心裂肺,還想爭取一線生機的時候,負責拖他的護衛,直接將他一巴掌拍暈,像拖死豬一般將他拖了下去。
這時,氣氛才恢復了平靜。
卿小九從始至終都未發聲,因為她從管家剛才的行為舉止已經看出,此人絕不是什麼好鳥。
敗類而已,餵狗也好。
不過,這也從側面反映,弱者的生死永遠掌控在強者手中。
「帶我們去見令郎吧。」北慕痕早已看透了人心的醜惡,練就了一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波瀾不驚的心。
「好,請二位跟我來。」顧左義態度瞬間轉變,上一秒還滿臉狠辣,這一秒就變得親切和藹,加上身着一襲纖塵不染的白衣,五官也俊逸端正,絲毫和那個陰狠毒辣的偽君子聯繫不起來。
卿小九都懷疑自己的眼花了,這轉變,只能說真特麼牛!
北慕痕對他更是毫無好感,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便拉着卿小九的手,向前而去。
顧左義帶着他們走過一座小橋,又繞過了一個花園,穿過一個長廊,終於來到了一個寫着「靜思閣」的院落。
「這便是小兒的住所,兩位請。」顧左義推開房門,卑躬屈膝做了個請的手勢。
卿小九率先踏進房屋,一股海棠花的香味撲鼻而來,室內的佈置也很素雅別致。
閣窗前擺放着一把古琴,檀木案牘上的筆墨紙硯整潔有序。
雕刻着精美圖案的木架上,是把繪製着山水圖的摺扇。
房間的中央還放了一張圓木桌子,桌上的海棠花含苞待放,散發着令人靜心怡神的花香。
沒想到這位城主府的少主,還是個閒雅之人。
「咳咳。」
這時,帳幔內傳來了輕微的咳嗽聲。
「公子,你已經三天未喝藥了,要是讓尊主知道,又要生氣了,公子就喝一口吧。」這道還略顯稚氣的聲音透着擔憂與關懷。
顧左義聞言,臉色瞬間黑沉了幾分。
卿小九和北慕痕相視一眼,皆從彼此的眼神看到了好奇之色。
房間佈置地如此雅致整潔,很難讓人不對這位傳聞中的殘疾少主心生好感。
也很想知道,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喝了這麼久,也沒有半點效果,喝它有何用?阿瞳,倒了吧。」他的聲音溫柔動聽,卻又夾雜着難以言說的惆悵。
顧左義聽完臉色已經不能用黑沉形容了,而是勃然大怒。
他氣沖沖衝上去,準備粗暴地掀開帳幔進去訓人的時候,才想起房間裏還站着卿小九和北慕痕這兩尊瘟神。
他立即收回手,放下邁起的腿,臉上露出了一抹天衣無縫的假笑,俯首低眉說道:「兩位稍等,顧某這就去帶犬子出來。」
卿小九對他的阿諛奉承感到一陣作嘔。
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北慕痕則側過了身,表示不想多看此人一眼。
顧左義臉上依舊維持着笑容,好像絲毫感受不到尷尬。
但就在他掀起帳幔走進內室的那一瞬間,他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陰冷以及怨恨。
他進去呵責了幾句,便讓阿瞳推着輪椅,帶自己的獨子出來見卿小九和北慕痕了。
只見坐在輪椅上的是位身穿藍色鑲邊衣衫,青玉飄帶,面容清秀俊朗的少年。
大概是常年喝藥的原因,他的臉看上去有些蒼白,眉宇間也夾雜着幾分憂愁,整個人就好像是一潭死水,缺少本該屬於他這個年齡的跳脫與生機。
不過,無論是他的穿戴還是舉止,都如同他的房間一樣,素雅乾淨,得體大方。
大概是養尊處優,十指未沾陽春水的原因,那雙手竟也格外好看,好多女子見了,都會自慚形穢。
推輪椅的則是一位年齡看起來約莫十五六的少年,面白如玉,目似繁星,秀氣卻不顯娘氣,即便不笑,那雙彎彎的眉毛間似乎也盪着柔柔的漣漪。
卿小九沒想到這一對連炮灰都算不上的主僕,竟也有如此好的面容,難免會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們一眼。
北慕痕見她盯着兩人看,掃了她一眼以示警告。
卿小九隻覺後背一寒,立即拉回思緒,收回了目光。
「墨兒,還不快拜見兩位神醫?」顧左義的語氣夾雜着幾絲威嚴。
其實他根本不相信卿小九和北慕痕是什麼神醫,他之所以帶他們過來,完全只是走個過場的。
顧君墨在見到卿小九的那一刻,就已經看的失神。
因為他從未見過如此驚艷絕倫,風華絕代,氣質出塵,冰清玉潔的女子。
當然,他也被北慕痕的氣度所折服,只是,男人畢竟不會將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同性身上。
聽聞北慕痕和卿小九是前來醫治他隱疾的神醫,神色頓時黯然,但還是很聽話地用那雙修長白皙的雙手轉動車輪,緩緩來到了兩人的面前。
「君墨拜見兩位神醫,因腿腳不便,不能起身行禮,還望兩位神醫見諒。」他語氣平緩,如淙淙溪水,聽了讓人內心莫名感到平靜。
「人如其名,顧公子客氣了。」卿小九轉眸淡笑道。
北慕痕又睨了她一眼,卿小九後背又是一涼,暗自反思道:難道是我表現的過於熱情了?
於是,她將嘴角的笑容又收斂了幾分。
顧君墨抬眸看了她一眼,在與她對視的那一剎那,耳垂竟不由泛紅。
但想起自己的隱疾,他手指不由捏緊了扶椅,低下頭將此刻出現在他臉上窘態隱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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