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能衝出來,完全是憑着自身所有真元的支撐,加上八角岩的加持,若是空山道長再晚走一步,他怕是就要暈倒在空山的面前了。一筆閣 m.yibige.com
等到他再次回復意識的時候,便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時,一個老人家來到了他的身邊「你終於醒了,現在感覺如何?」
張大彪用盡氣力慢慢坐了起來「老人家,是您救了我?」
「是的,我剛從外面回來,在路上看見了暈倒的你,然後就把你帶回來了。」
「老人家,多謝了,我現在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我要離開了。」
老頭愣了愣,「這怎麼能行?你才剛甦醒,身子肯定還沒恢復大好,該多休息,再說了現在已經晚上了,外出也不方便,你不如休息一晚,等到明早離開。」
「但是……」
「別但是了,就聽我的,你們這些小伙子,就仗着自己年輕,從不好好調養身子,以後垮了可怎麼辦?」
聽着老人家關切的話語,張大彪心裏覺得很暖。
他糾結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留下來。
他拿出手機發了訊息給石崗,然後抬起頭笑道「老人家,那我就打攪了!」
「客氣什麼。」老人家笑眯眯的,將飯菜端到他的跟前,「這是我準備的一些粥菜,你吃點吧。」
張大彪笑着接過飯菜,開始吃了起來。
咽下第一口後,張大彪就發現了異樣。
他連忙又喝了小半碗,異樣感愈發清晰起來。
這粥菜味道十分的清甜,無比美味,最為關鍵的是,它們就像有魔力似的,一點一點掃去了自己全身的疲乏與倦怠。
這感覺太美妙了!
「老人家,您這粥菜真是一絕!」
老人家笑呵呵的,「你慢點喝,不夠我那裏還有。」
「這熬粥的米是什麼米?」
「就一些很尋常的米,不過這所用的水是我們這的山泉水。」
「原來是山泉水,難怪粥會這麼清甜!」
張大彪喝完一碗又跟着盛了一碗,直到自己撐得實在不行了,才將碗放下。
「你這麼愛喝,接下來幾天我天天做給你喝。」
張大彪摸了摸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雖說他是做吃的發家,平時接觸過不少好東西,可這粥實在是太特別了,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老人家,我想去外面走走。」
「多出去走走,對恢復有好處,只是這周邊很偏,你可別跑太遠。」
「好的。」說完張大彪便往門外走去。
到了外面,張大彪觀察了四周的環境。
他們所處的位置是一個林子,周邊鬱鬱蔥蔥,時有微風拂過,帶來一陣陣清新的植物香氣。
張大彪呼吸了幾大口,覺得整個人都精神爽利。
「這可真是個寶地!」他忍不住感慨道。
在外面走了一會兒,他又來到了房間裏。
「老人家,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其他的親人呢?」張大彪開始嘮起來。
老人家面露苦澀「兒子女兒們都在外面工作,平時也不怎麼回來,我在這裏呆慣了,就一個人留在這了。」
「這地方真不錯!」
「是啊,我住這裏很久了,感覺身子骨還是硬朗的很。」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嘮了會,老人家要出去了。
「小伙子,你也看見了我這周圍的環境,這林子裏頭什麼都有很危險,你可千萬不要到處亂跑,在家待着。」
「行,我知道了,您忙您的去吧!」
老人家笑了笑,往屋外走去。
等到他消失在張大彪的視野里後,張大彪神情嚴肅了起來。
雖說這個老人家救了他,可他總覺得有些古怪。
他看了屋子一圈,然後開始四處翻查起來。
翻查了好一會兒,他還是沒有半點收穫。
「不應該呀,莫非是我判斷錯誤?」張大彪的面上滿是不解。
這時,從門外傳來了動靜。
「誰!」張大彪大喊一聲。
過了半晌,才有人回答「是我。」
張大彪馬上走出了屋子。
屋外老人家靠着樹,面色十分的蒼白。
張大彪被嚇了一跳,飛快的來到了他的身邊,將他扶住「老人家,這怎麼回事?」
「沒什麼,都是些舊疾,休息休息就行。」老人家的語調還帶着些顫音,臉色又慘白了些。
張大彪直接將人抱了起來,而後老人家就在他的手中昏迷了。
他連忙將人帶進屋子,安置在床上,然後開始替人查看起來。
等到他全身檢查完後,老人家竟甦醒了過來。
「小伙子,多虧你了。」
張大彪面色凝重,「老人家,您知不知道您的身子問題很大?」
老人家愣了愣,然後嘆了口氣,「我之所以會來這裏住,就是因為知道我的身子不好。」
「您的身子都這樣了,你怎麼還一個人在這呢?」
「我這也是沒辦法。」老人家苦笑一聲,「我聽別人說,在這裏待段時間就能治好病,我也是抱着試試看的想法,不過來到這裏以後,我的身體確實好轉了很多。」
經過剛剛的檢查後,張大彪心裏也有了譜。
老人家之所以會覺得身體好轉,並非是舊疾被治癒了,而是因為這裏的靈氣很充裕,讓人覺得精神爽利罷了。
換句話說,搬到這裏住這法子,只是治標不治本。
老人家仿佛從張大彪的神情里讀懂了些什麼,他收斂起神情,望向張大彪「小伙子,你是不是檢查出了什麼?你直說無妨,我能挺得住。」
見此情形,張大彪有些於心不忍。
可老人家的情況實在有些糟糕,他不得不將實情全部道出。
「老人家,你的身體情況實在是不妙,要是再不好好醫治,後果怕是會非常嚴重。」
「我都活到這歲數了,也都看透了。」
「您這病難道就一直放任不治嗎?有沒有去找些醫生看看?」
老人家的臉上又佈滿了苦澀,「為了醫治這副身子,我跑過大大小小的醫院,西醫中醫看了無數,可最後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我這病根治不了,只能拿藥吊着。」
張大彪默了半晌才開口「老人家,實話和你說吧,我是一個醫生,興許能幫上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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