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進了屋,張大彪倒是很不客氣的脫鞋,上炕,其餘人見狀也都各自找地方坐,蘇三農家大兒媳這個時候也端來了茶水,點心。文字谷 www.wenzigu.com
張大彪道了聲謝,然後掃了一眼屋裏的在坐諸位。
基本上致富養殖合作社裏的養殖戶全都到了,大家都很配合沒有出聲,而是灼灼的看着張大彪。
張大彪還是頭一回給這些大爺大叔,大媽大嬸子的開會,說實話,還是有那麼一點怵頭的。
不過又一想他誰啊?鳳凰城大彪哥,千軍萬馬都不怵,還還折在這些大爺大媽們面前?
「咳咳……大家也不用如此嚴肅,其實發生了這樣的事還好呢!」張大彪清清嗓子,而後侃侃而談起來,「起碼通過這一次事件令咱們看到了不足的地方,只要改進,下回這種事情絕對能夠避免。」
眾人聞言,卻是一副心不在焉。這就令張大彪很尷尬了,正準備再說幾句,而蘇三農卻在此時着急的問道「恩人啊,你就說咱們那些雞苗啥時候能拉回來吧?」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來了精神,「是啊,大彪,到底有沒有準啊?」
額……合着說了一頓,對牛彈琴了……
「咳咳……大家放心,我說會拉回來就一定會拉回來。」張大彪一拍胸脯,說的那叫一個信誓旦旦。
不是他瞧不起吳學友的把爹,先不說他們還佔着理,他要敢不乖乖送回來,張大彪就敢鬧到縣府去。
「那就好那就好……」
「能送回來就好,為了這批雞苗,我家都砸鍋賣鐵呢!」
「說的是呢,我們還借了不少錢投資進去。」
一時間,場面再次熱鬧起來。
張大彪趕忙壓壓手,「好了好了!大家再聽我說兩句。」
「對,都安靜點,聽大彪把話說完。」金剛這時喊了一嗓子,身為雞鳴驛的老村長,又是致富養殖合作社主要的負責人之一,金剛說話還是很好使的。
見大家安靜下來,張大彪竟一時語塞,被這些老傢伙一打岔,他自己都不知應該從何說起。
「那個,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就這樣吧!」張大彪哭笑不得,「對了金剛叔,回頭還有個事兒要麻煩您,我給咱合作社專門請了一個獸醫為咱們合作社裏的養殖戶服務,但是回頭人家來了,總不能睡大街吧?你看能不能在村里先給找個地方安頓下來?」
「小事。哦,這個獸醫多大了?」金剛點點頭而後問道。
「這個……跟我差不多吧?或許小兩歲也不一定!人我還沒見着,是朋友介紹的。」張大彪實事求是的說,能跟袁冰綾是同學,再大還能大到哪兒啊?
「呦,大學畢業的?」金剛聞言,那眼珠子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張大彪琢磨了一下,點點頭,「學獸醫的,應該是大學生吧?」
「好好好,大學生好啊,我家還有一間空屋子,等下我回去就收拾出來。」金剛一拍大腿,呲着牙呵呵笑了起來。
「爸,上咱家住不方便,再說咱村空房子那麼多,又不是沒地方安排,況且人家樂意不樂意的還兩說呢。」金秀兒聞言,當即便給出了反對意見。
「大人說話孩子少插嘴。」金剛很不客氣的瞪了瞪眼,「就這樣說定了,等他來了就拄我家裏去。」
「爸……你怎麼油鹽不進呢!」金秀兒聞言,氣的直跺腳。
張大彪在旁聽的目瞪狗呆。
啥情況啊?
而這時蘇三農的大兒媳正好給張大彪倒水,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大彪啊,金剛叔看不上你那兄弟……」
張大彪愣了又楞,很快就明白了金剛為啥打聽這麼清楚,還讓獸醫去他家住。
他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穩坐釣魚台的雷龍,卻見雷龍一本正經,不苟言笑,該說不說的,這姿態就夠高。
但是老弟你也長點心不行嗎?
可轉念又一想,雷龍這個時候能說啥?說啥管用?說啥不會令金剛更記恨?
畢竟當一個人看一個人不順眼的時候,他就是坐在那一言不發,那也是眼中釘,肉中刺。
為了老弟的幸福,張大彪感覺自己當大哥的,是時候做點什麼了。
想到這兒,張大彪呵呵一笑,「金剛叔,我覺得金秀說的對,雖然人是我請來的,但也保不齊人品不怎麼着呢?再說了,村里那麼多空房子,租一個也花不了多少錢,這錢致富公司出。」
「這樣吧,等他來了,咱先看看人咋樣,然後再問問人家是個什麼打算?畢竟咱們在這說的天花亂墜,人家不願意,那也不行不是?」張大彪雙手一攤,句句在理,態度也擺放的很端正,看不出是在偏向誰,完全就是偏向真理。
老弟啊,當哥的能做的只有這些了,後面的路且行且珍惜吧!
張大彪瞥了雷龍一眼,心裏暗下決定,等見了面,非得先把對方拉到一邊墊上幾句話不可,不然就金剛這態度,以雷龍的條件,恐怕這輩子別想抱得美人歸。
哪怕人家只有一個閨女……可人家閨女優秀啊!
金剛現在恨不能仰天罵娘,為啥?就因為他眼下,錯看了雷龍這個小王八蛋。
本來他是想來個雞舍捉婿,把張大彪死活按在雞鳴驛來着,誰成想雷龍這個傳話的暗中卻跟他寶貝閨女眉來眼去。
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說別的也沒意義,也只能悶悶的點頭應下。
反正不管怎麼說,他絕對不會讓雷龍這隻癩蛤蟆拐走自家的白天鵝。
而張大彪根本不清楚還有傳話這檔子事,問題是也沒人跟他提過,就以為雷龍跟金秀倆人王八看綠豆對眼了。
身為雷龍的大哥,這種事肯定得支持,必須得支持。
臨近中午畜牧局的執法車帶着好幾台貨車進了村,把之前扣押大家的雞苗全部放還。
養殖戶們一個個歡呼雀躍,安頓好雞苗,大家全都不約而同的回到了老蘇家,這個帶倆菜,那個帶兩瓶酒,中午張大彪也沒回去,一群人就在老蘇家聚的餐,順便也等那獸醫過來。
上了酒桌,幾乎啥樣的人都能遇上,一來這些大叔大嬸的喝酒本來就墨跡,二來也是因為張大彪在,所以不喝不喝最後也沒少喝。
張大彪跟大家告了聲罪,從炕上跳下來跑到大門外找地方放水,這個時就見一個梳着大背頭,帶着黑墨鏡,手裏還拎着一個大藥箱的年輕人正在門口跟蘇家大兒媳交談着什麼。
「大姐,我走了十幾里路,能不能來碗水喝?」大背頭一看張大彪從屋裏出來,趕忙朝他禮貌的點點頭。
出門在外,嘴巴甜點,做事客氣點是沒壞處的。
蘇家大媳婦回過頭,一看是張大彪,當即便眨了眨眼,好像在說,是他不?
張大彪也趕緊眨眨眼給對方回了個信兒,你問我,我問誰去?
「大姐,大哥,這兒是雞鳴驛了不?」大背頭諂諂一笑,問道。
看着他嘴皮子都乾裂了,蘇家大兒媳臉頰頓時一紅,搖搖頭,「他不是大哥,你大哥還沒回來?!」
「額?」大背頭腦門上瞬間閃過一連串的問號,顯然是沒明白這大姐的意思。
張大彪乾笑兩聲,「大嫂,你去屋裏給這兄弟倒杯水。」
「嗯,好的,我這就去!」對於張大彪這個恩公的話,別說蘇家大兒媳,整個蘇家都得聽。
見她進了屋,張大彪朝着四周看了一眼,而後拉着對方到了院外,眯着眼問道「袁冰綾介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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