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們這邊這些人,不是飛天入地無所不能嗎?連我繡城銀行的金庫都能偷,銀行金庫的保險柜都能打開,這麼一把小鎖打不開?」
「看來留着你們真是一點作用都沒有了,乾脆直接槍斃了算了!」
徐繡為了王梟的事情,也是真的操碎了心,眼瞅着這些鎖匠打不開戰狼圖的黃金盒,乾脆直接把繡城監獄內服刑的所有偷竊犯都帶過來了,結果也打不開。
徐繡這火氣一上來,也是真的動了殺心,這些盜竊犯瞬間就傻眼了,本來在監獄裏面服刑最多也就是兩三年的事情,這半路上被叫出來開個鎖,開不明白就要直接槍斃,招誰惹誰了。嚇得這一大批盜竊犯直接跪在了地上,磕頭求饒。
這給邊上的那些鎖匠,一個一個嚇得也是臉色煞白!頭都不敢抬!
徐繡可不管那些,正要下令呢,王梟開口了。
「行了,行了,別難為人家了!」
王梟這句話,算是救了這些人的命,他拉着徐繡,走到一側臥室。
「我睡覺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梟哥你說。」
「你派出去的人,是以什麼樣的方式找的人?」
「分片區,地毯式搜查,挨家挨戶發送尋人啟事,重金酬謝!」
「光發送尋人啟事不行!要挨家挨戶地給我搜!」
「梟哥,這有點不合規矩吧?這麼搜算是什麼事兒啊?」
「我管不了什麼事兒了,我要人,我要她安全!」
徐繡沉思數秒,點了點頭「行,那就這麼着,我馬上吩咐下去!」
「他們實在破解不了,也就別為難他們了。早點休息吧。」
「那這件事情怎麼辦?」
「我自有辦法。放心吧。」
王梟拍了拍徐繡的肩膀,當即來到了劉淇的房間。
劉淇他們也沒有休息,估計也是一直忙碌到現在。
「怎麼樣了?」
「城主說情況不樂觀,他已經連夜組織了一批專業人員往繡城趕了,需要時間。」
王梟伸手比畫了一個「ok」的手勢,來到東林園。
院內的男男女還在喝酒,這會兒明顯都熟悉了不少,已經進入了狀態。
一個一個勾肩搭背,卿卿我我。王梟調整了調整心態,繼續準備補刀。
大口喝酒,衝着可樂使眼色,可樂心領神會。
這群姑娘的默契程度,堪比戰府特種部隊,王梟都沒有看清楚她們是怎麼溝通交流,傳遞信號的。就看見貓三兒摟着兩個女子率先離開了桌上。
緊跟着,下一個,下個,最後一個。先後不過十分鐘的時間,桌上就剩下了王梟與可樂,可樂打了個哈欠「拖他們幾天?」
「最少三天,越長越好。」
「那應該沒問題。讓他們下不了床就得了唄,這一個個的,真夠悶騷的。」
「行了,有問題咱們再溝通吧。我去睡覺了。」
可樂打了個哈欠,轉身就要走,王梟則繼續開口。
「你還記得貢嘎啦這個人嗎?」
「你說呢?」
「他臨走前,讓我給你個東西。你要不要。」
「不要!不要再給我提這個人!」
可樂轉身就走,但是越走速度越慢,到院子門口的時候,她「哎」地嘆了口氣,回到王梟身邊,伸出手「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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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水河下游沿岸,一處茂密的小樹林內。
鼻青臉腫的張詩詩,筋疲力盡地靠在一顆大樹邊。她蓬頭垢面,極其狼狽。左腳滿是鮮血與泥土的混合物,腳掌完全腫起。滿身劇痛把她折磨得狼狽不堪。口乾舌燥,汗水直流。比起這些,更讓她絕望的是周邊舉目無親的陌生環境!
她強行克制着自己的滿腹委屈,扶着大樹爬起。
正前方的樹叢突然晃動,一匹不知多久沒有進食,餓得骨瘦如柴的餓狼出現。
它的左前爪完全彎曲,受了很重的傷!陰冷無情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張詩詩。
已經死過一次的張詩詩,現如今幡然大悟,求生欲爆棚,她往左邊走幾步,餓狼就會把目光看向左邊,她往右邊挪幾步,餓狼就會把目光看向右邊。
對視了數秒鐘之後,張詩詩突然「啊!!」的一聲大吼,撿起石頭砸向餓狼。隨即掉頭便跑,餓狼躲開石頭,緊隨其後,撲向張詩詩。
儘管餓狼有一條腿已經廢掉,但三條腿奔跑的速度,也不是張詩詩能比擬的。
餓狼越追越近,在距離張詩詩一米的區域,突然縱身一躍,張詩詩停下腳步,餓狼撲空,落地的時候,左前爪再次被碰到「嗷兒~」的慘叫聲。
它更加憤怒,掉頭繼續追向張詩詩,張詩詩玩命奔跑,衝出樹林,邊上就是赤水河,顧及不了其他,也沒有任何選擇,張詩詩「蹭~」的一聲,又跳進了河水當中,憤怒的餓狼不管不顧,一頭也扎入河水中。
赤水河水流非常湍急,跳入河中的一狼一人,迅速被水流捲走分開,張詩詩在河水內拼命掙扎,但依舊無濟於事,漸漸地,她一點體力都沒有了,整個人進入了一種真空的狀態,她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想到了自己的哥哥。
突然之際,她的眼神又明亮了許多,或許真的是命不該絕,一棵粗壯的大樹,剛好從她身邊飄過!張詩詩抬手抱住樹幹,拼勁自己最後一口氣翻上大樹,趴在樹上的張詩詩,緊緊抱着樹幹,漸漸地,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等着她醒來的時候,已經飄到了一處陌生的水域!因為樹幹太長,剛好卡到了一處狹窄區域的河道上。四周圍一片漆黑,舉目無親。
她心裏面怕極了,但依舊在提醒自己要堅強,堅強,順着樹幹爬到河岸邊,坐在地上,茫然無力感席捲全身,好幾天沒吃東西了,飢餓難耐也在折磨着她。
看着狼狽不堪的自己,面對着不得不接受的現實。絕望的情緒,湧上心頭,她突然笑了起來「與其留在這裏餵狼,倒不如死了算了」
小漁村內,趙大寶與趙二狗爺倆回到家中,連吃飯的心思都沒有了。
「爸,你說這娘們跑哪兒去了啊,怎麼一點影子都沒有呢。」
「我要是知道不就好了嗎?哎,這可怎麼辦啊。」
話音剛落,門外人聲鼎沸,動靜極大,明顯來了很多人。
爺倆正好奇呢,大門被推開,這一次進來的,是數名士兵,帶隊地看了眼趙大寶,冷冷的說道「奉命找人,希望你們配合!」
他抬手一揮,七八名士兵瞬間散開,屋裏屋外一頓翻找之後,回到帶隊長官身邊,輕聲細語了幾句。
帶隊長官走到趙大寶面前「你們家平時幾個人住啊?」
「就我們倆人。」「就你們兩人?沒有別人了嗎?」「沒有了啊。我們是村裏面著名的光棍。整村的人都知道。」「那這是什麼?」
帶隊長官掏出幾根長頭髮,爺倆互相看了一眼,趙大寶趕忙開口。
「我們兩個光棍是吧,平時也有些生理問題需要解決。所以說。」
「那你們床上的血跡,以及扔在床邊的狗鏈子,又該怎麼解釋呢?」
「床上的血跡?」趙大寶瞬間就蒙了「哪兒來的什麼血跡啊?」
趙二狗也爬了「大哥,你們一定看錯了,怎麼可能會有什麼血跡!」
帶隊的長官明顯不吃他們倆這一套「我們來之前,接到過命令,但凡有一絲可疑,寧抓錯,不放過,所以現在麻煩兩位和我們回去一趟。至於這頭髮和床單上的血跡是誰的,我們一比對dna便知,放心吧,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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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城,創世聯盟總部辦公大樓。昏迷了數天的韓天宇,終於醒了過來。
他臉色煞白,精神氣色很不好,躺在病床上,正在輸液。
李浪與呂振興,呂天幾人都陪在他身邊,正在給他匯報這些天的工作進程。
韓天宇的心思則沒有在這上面,主動跳轉話題。
「萬城已經回了光輝城了,是嗎?」「是的!」「王梟呢?」「他應該還在繡城。」
韓天宇臉上閃過一絲殺氣「這繡城徐家,是鐵了心要和我對着幹了,是吧?」
「徐家和王梟的關係,貌似真的不錯!」
「既然如此的話,我也就沒有必要對他們客氣了!」韓天宇聲音不大「立刻給徐家下達最後通牒,讓他們把王梟給我交出來嗎,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三少爺,我們是真的沒有能力在打繡城了!請您三思啊!」
韓天宇當下就火了,正要發怒,秘書進入了房間。
「三少爺,外面來了兩名男子,自稱是張詩詩的朋友,說找您有急事!」
「張詩詩的朋友?」提到張詩詩,韓天宇瞬間什麼都顧及不上了,扶着床頭坐直身體「那個什麼,趕緊把人給我帶進來!」
數分鐘以後,張詩詩的司機和保鏢進來了,兩個人皆是一臉焦急。
也是看到了二人焦急的狀態,韓天宇率先開口「發生什麼事情?」
「三少爺,是這樣的」司機一鼓作氣,就把所有事情經過說了。
韓天宇瞬間就炸了,雙眼血紅,情緒激動!直接扯下自己的輸液管,憤聲怒吼。
「李浪,立刻把我們手上的所有軍隊都派出去,沿途找人!無論生死,我要找到詩詩!另外,立刻給繡城徐家下最後通牒!這一次,誰敢攔我我就要誰的命!」
「王梟這個狗日的王八蛋,他以為他是誰!竟然敢這麼傷害詩詩!我死都不會原諒他的,我要他的命!要他的命!立刻行動!」
都知道韓天宇什麼性格脾氣,這種時候,誰也不敢勸了,包括李浪呂振興,呂山這些人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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