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平安到底也是在繡城混了多年的老江湖,所有人際關係全部打開,再加上錢給的霸氣。
當天凌晨,整個繡城熱度最高的話題,就是郝平安超級高價收購藥材的事情。
繡城這個地方,地大物博,資源豐富,藏龍臥虎。
次日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王梟和郝平安就買到了所有的藥材。
兩人都有些興奮。
王梟興奮的是終於買到了藥材,郝平安興奮的是好久沒這麼挺直腰杆說話了。花別人的錢,隨便花的感覺就是好。
王梟他們租住的房間內。
貢嘎啦盯着面前的藥材,看着手機視頻。
「這些藥材我的中善堂都有,你們居然花這麼多錢買,真是太浪費了!你也是真有錢!」
「早知道我讓人送來好了!我賣給你也行啊!」
「現在錦城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來,你還讓人送出來!」
貢嘎啦撇了撇嘴。
「中醫治療時間長,見效慢,歲數小的沒什麼問題,應該能堅持住,但是歲數大的,就未必了,反之,如果她堅持住了,那她存活的希望也就大了。」
貢嘎啦拿起所有藥材。
「我配藥熬藥的時候,都不要進來打擾我,聽見了嗎?」
「另外,把我要的那些白金虎部件兒平均分成幾份兒,一個療程用一份,剩下的保管好。該冷凍的冷凍,該冷藏的冷藏,千萬別出問題!」
王梟點了點頭,把目光看向了床邊。
母親和小黃玉兩個人渾身上下扎滿銀針,但是兩個人面色明顯都好轉了不少,恢復不少血色。
王梟看了眼把自己鎖在衛生間內的貢嘎啦,眼前終於浮現了一絲希望。
李曉雅走到了王梟的身邊,抓着王梟的手,面露擔憂。
「烏木哥。」
王梟點了點頭。
「放心吧,沒事!」
趙涵夕從邊上繼續道。
「周墩子,二棒槌他們那些人怎麼辦?」
這兩天太忙了,壓根也沒有時間管他們幾個,王梟也是徹夜未眠,身心疲憊。
「律師怎麼說?」
「現在整個繡城都在嚴打,他們鬧出來這麼大事情,肯定是要判,肯定是要關的。」
王梟又看了眼自己的母親。
「我先去睡一覺,睡醒再說吧,現在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
繡城看守所,運動場。
所有的犯人都在放風。
鼻青臉腫滿身傷痕的二棒槌與周墩子,蹲在角落偷偷抽煙。
該說不說,就二棒槌現如今這個模樣,就算是讓王梟遇見他,不仔細看,都認不出來。
至於為什麼這樣,那就是這幾天打架打的,天天打。
周墩子是毫髮無損的,因為這貨一直自稱戰術指導。
此時此刻,周墩子又把目光看向了那邊梁鐵一行人。
別看二棒槌被揍得這麼慘,但是那邊的梁鐵,比二棒槌還要慘,手指,胳膊都骨折了。、
但是梁鐵身邊的人卻毫髮無損!之所以這樣的主要原因,也是周墩子的戰術指導。
「棒槌,你聽着,一會兒上去了,就奔着梁鐵的左臂和左手打,他那不是骨折了嗎,你就使勁招呼,別的都不用管,聽見了嗎?」
二棒槌點了點頭,十分認真。
「知道了,墩子哥,我這就去!」
「加油,兄弟!」
「加油!」
二棒槌起身,奔着梁鐵就過去了,周墩子趕忙抬頭環視四周,衝着那邊的牢頭開口。
「看什麼看,趕緊過來保護我!」
牢頭兒趕忙沖了過來,帶着幾個人,圍在周墩子身邊,這幾個也有點蒙。
「墩子哥,都已經這樣了,棒槌哥還要上嗎?」
「戰士,必須要干!而且要干服!你們幾個注意保護我。」
「就算是一條狗也沒有這麼用的啊!多少歇歇啊,他真的會被打死的!」
「那你是太不了解我好兄弟了!」
梁鐵一行人正聊天呢,看着二棒槌單槍匹馬又過來了。
這些日子,同樣的場景,每天都在發生。
他下意識地搖了搖頭,語調都有些變音了。
「馬上去給攔住那個瘋子,快點!」
一群下屬迅速沖向二棒槌。
二棒槌不管不顧,眯眯眼鎖死了梁鐵,撲向梁鐵的這一刻,被梁鐵的下屬包圍。
叫喊打罵聲再次傳出!
二棒槌一個人和對面七八個招呼,承受了所有物理攻擊,依舊再狂奔。
梁鐵也不管那麼多,使勁才跑呢,跑着跑着,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抬頭的這一刻,發現周墩子帶着牢頭幾個人堵住了他的出路。
周墩子「嘿嘿」一笑,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一擊重拳直奔面門!
「哪兒跑!」
梁鐵直接被掀翻在地,周墩子與牢頭一行人奔着梁鐵就開始招呼。
人群當中的周墩子才不管那麼多,看準機會,對準梁鐵的小臂,以及手腕,上去就是幾下。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瞬間引來了梁鐵所有下屬的目光,他們迅速放棄二棒槌撲向梁鐵。
梁鐵極其痛苦地從人群中爬出,剛剛抬起頭,滿臉鮮血的二棒槌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二棒槌憨厚地笑了,臉上的鮮血,流進了他的嘴裏。
梁鐵整個人瞬間就絕望了,他知道,二棒槌屬王八的,咬住了就不鬆手。
慘叫聲再次席捲整個運動場。
周墩子這會兒早已經退出人群,他點着煙,在邊上大聲叫吼「指揮戰鬥。」嘴裏面還在喃喃自語「這一次梁鐵估計要在病房好好待一段時間了,我得仔細看看,下一個目標是誰。」
周墩子環視人群當中梁鐵的這群下屬,這是標準的打算各個擊破。
不一會兒,就把目光看向了二棒槌。
二棒槌身邊又圍着四五個人了,但是二棒槌依舊騎在梁鐵的身上,死都不鬆手的那種。
「媽的,我看誰下手最狠,下一個就是誰了!」
——————
太陽緩緩落山。
王梟他們租住的房屋內。
小黃玉已經醒了過來,精神氣色比之前好了許多,她依舊活潑開朗,自己端起中藥開喝。
貢嘎啦在一側瞅着小黃玉。
「不苦嗎?」
「不苦,早都習慣了,有什麼苦的。」
「我貢嘎啦這輩子給這麼多人看過病,熬過藥,你是第一個從頭到腳一口喝,眉頭都不皺的,小丫頭的承受能力可真好!」
小黃玉「嘿嘿」一笑,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確實是比以前喝過的都要苦,這是一種無法形容的苦!謝謝叔叔!」
女孩子本來就有社會先天優勢,再加上小黃玉這種美女,還懂事,自然更討人喜歡。
貢嘎啦難得地笑了起來。
「一個療程二十七天,每天要喝五次藥,每三天還要做一次針灸梳理。每次針灸需要躺五個小時不能動。這可是煎熬!」
「叔叔辛苦了。」
貢嘎啦給王梟的母親把了把脈,隨即看向了正在餵母親喝藥的王梟。
「該說不說,她的情況,比我預計的要好得多。如果一切正常的話,兩成把握能變成四成。去根是不可能了,而且大概率還需要一輩子吃藥,但是不會這麼遭罪了。」
「大哥你是我見過的這個世界上最帥的人!」趙涵夕率先開口。
「對,沒錯!你簡直就是華佗在世!又帥又有才!」李曉雅緊隨其後。
「叔叔人品還好,絕對的人中龍鳳!」小黃玉跟着接了一句。
這仨姑娘,是一個賽一個的好看。一個賽一個地漂亮。各有各的特點,各有各的姿色。
被她們這麼吹捧,一般是個男人也受不了。
更別提貢嘎啦這種,本來就很吃這一套,受這一套的人了。
他「咳咳」地咳嗽了兩句,非常開心的伸手。
「放心吧,所有的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了!」
「擁抱一下!」
三個姑娘起身,挨個與貢嘎啦擁抱,貢嘎啦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王梟依舊還在給母親餵藥,他與李曉雅對視了一眼,知道這一切肯定都是她的小主意。
郝平安坐在一側,目不轉睛地盯着幾個姑娘,也在不停傻笑。
給母親餵完藥,王梟坐在了郝平安的身邊,拿出一張銀行卡。
「平安大哥,相識一場,也是緣分,咱們兩個從現在開始兩清了。這張卡你拿着,裏面的錢夠你買房子買車,娶媳婦了。年齡不小了,也該成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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