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警巡走到了周墩子的面前,亮出證件。
「周少爺,您也別難為我們,和我們走一趟吧!」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願的,和老子沒有關係!」
周墩子怒目圓睜。
「臭婊子,敢坑老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昨天晚上是什麼情況,你自己心裏面沒數嗎?」
「周少爺,當着我們的面威脅報案人,是不是不好?你看看人家身上傷的。」
女子楚楚可憐,面對憤怒至極的周墩子,急忙往身邊的警巡身邊靠,滿是恐懼。
她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這也都是周墩子所為。
女孩子皮膚細膩,稍不留神就容易青紫,再加上周墩子喝了酒,其實這也屬於正常。
周墩子大聲叫罵。
「這他娘的都是她主動要求的!」
「我有那麼我賤嗎我,你個禽獸,你個畜生!!!你強暴了我,還不承認!還推卸給我!我從始至終,什麼時候同意過!我一直說的不要!」
女子也終於爆發,與周墩子對峙,寸步不讓。
「臭婊子,老子今天撕爛你的嘴!」
周墩子二話不說,直接撲向女子,數名警巡上前按住周墩子。
周墩子也是真的火兒了,有些喪失理智。
警巡一看這情況,毫不猶豫地掏出電棍,照着周墩子的脖頸「支拉~支拉~」的就是兩下。
周墩子栽倒在地,失去了反抗能力。
屋外,阿頂靠在牆邊,叼着煙,滿臉笑容,自言自語道。
「死胖子,我們主事兒的回來了。接下來有的玩了」
——————
寶平區警安局。
曾經周墩子最最熟悉的地方。
現如今,早已經物是人非,所有與周家有半點關係的人,都不在了。
他坐在審訊室內,眼神堅定。
「我沒有強暴她,是她勾引我的。」
「周宇航,我就問你一句,她昨天有沒有同意。是不是你把她扔到床上的。」
「這女的一切都是裝的,她的不同意比同意還勾引人。我是無辜的。」
「酒店監控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和你進入酒店的時候已經神志不清,是你架着她進入的房間。」
「她裝的,進了房間以後,她比誰都清醒。這婊子故意坑害我!」
「她的體內提取到了你的體液,她身上的所有傷痕,也都是出自你手!加上她的供述,周宇航,聽句勸,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坦白個屁,老子是無辜的!」
周宇航從小養尊處優,雖然惹禍無數,但是每次都有人給他善後,周天的大傘把他保護得明明白白。何時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現如今,他情緒激動,也實屬正常。
對面的警巡不慌不亂,簡單明了。
「周宇航,聽句勸,認了吧!你要知道,這裏已經不是你周家的地盤了!反抗沒用的。」
周宇航瘋狂拍打桌面。
「我他媽認個屁,老子是無辜的!她陷害我!」
警巡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你要去哪兒?趕緊鬆開我!放了我!快點!」
周墩子大聲叫吼,使勁掙扎。
正在他情緒激動之際,另外一名警巡進入了審訊室,言語之中帶着一絲調侃。
「法律是講究證據的,現在人證物證俱全,你想抵賴是不可能的!」
這個聲音聽着無比熟悉,周宇航下意識地轉過頭。
「張刀!!」
他瞬間就反應過來了一切,情緒更加激動了。
「你個狗日的,你們是一夥兒的,你們設計害我!你們設計害我!!!」
張刀十分欣賞周宇航暴怒掙扎的樣子,他靠在辦公桌前,點着煙,吞雲吐霧之中,笑呵呵的開口「周宇航,我警告你,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小心我控告你毀謗!」
周宇航雙眼血紅,咬牙切齒。
「張刀,你個畜生,有本事放了我,我們一對一的單挑。」
「周宇航,你多大了,幼稚不幼稚啊?還單挑呢?」
「換句話說,單挑你是對手嗎?就你那兩下子,自己心裏面沒數嗎?」
「聽清楚了,現在我收拾你,這叫懲惡揚善。你敢動手,那叫暴徒襲警,知道嗎?」
「老老實實地認命吧,我幫你算過了,也就三年。不過請你放心,這三年足夠要你狗命!」
張刀笑呵呵的走到了周宇航的身邊,聲音極小,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得到。
「死胖子,聽好了!我們就是陷害你了,你能如何?落在我們手上,今後日子有你享受的!」
「我們張家,就是在這裏被你們周家斬草除根的,現在,風水輪流轉,輪到我們了。」
「新仇舊怨,咱們一起算!」
「別着急,你這裏僅僅是一個開始!」
「老子保證一定讓你們家所有女眷都享受多人樂趣!」
周宇航太了解張刀張劍兩兄弟了,這兩人卑鄙陰狠,說得出來,做得出來。
他腦袋「嗡」的就是一聲。一片空白。
「狗日的張刀,我和你們拼了!」
他用自己的腦袋「咣~」的一聲就撞到了張刀的頭上。
張刀故意倒地不起。
阿頂帶着數名警巡進入房間。
看着暴怒不止的周宇航,直接上了傢伙。
一頓拳打腳踢加電擊,給周墩子電的小便失禁,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張劍走了進來。
叼着煙,吞雲吐霧之中,緩緩開口。
「周墩子,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襲警,罪加一等,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周墩子靠在椅子上,聲音很小。
「你們,你們,你們這群畜生!!」
張劍打了一個手勢,審訊室內的其他人員全部離開。
他衝着周墩子笑了起來,侮辱性地拍了拍他的臉。
「你應該知道強姦犯在監獄裏面是什麼待遇吧?」
「不知道也沒關係,你馬上就會體驗到了!而且肯定要比其他人體驗得多!」
「該幫你打好的招呼,我們也都幫你打好了,他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張劍滿是威脅,把煙掐滅。
「如果你想少受點罪,我現在給你指條明路!」
「指認那個屢次壞我們好事,並且在不久前,差點扭斷我兄弟手腕的烏木,參與了周家的謀反行動,具體怎麼說,我會教你的!」
張刀張劍完全不知道王梟和李陽之間的關係。
兩人之前和王梟本來就有過節,再加上阿頂在暗中扇風引火。
以這哥倆的性格,自然是要把王梟和周宇航一起收拾的。
聽見烏木這兩個字,周宇航眼睛瞪大了不少。
「你他媽的做夢!」
「墩子,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勸你好好想想。」
周宇航咬緊牙關。
「滾!」
「行,那我就滾了,你有的是時間考慮!什麼時候改變主意了,告訴我就行。」
張劍「哈哈哈!」放聲大笑!
——————
錦城看守所。
滿身疲憊,近乎絕望的周宇航,被兩名獄警帶入一間三十二人的最大號牢房內。
坐在床上,周宇航精神恍惚,目光呆滯,事已至此,他依舊無法接受現實。
牢房內的諸多犯人,早就接到了通知。
靠在角落牆邊的牢頭,點着煙,看了眼周邊的犯人。
幾名犯人當即起身,不懷好意地奔向了周宇航。
周宇航當即抬頭。
「你們想要做什麼?」
四五個身影一擁而上,直接按住了周宇航。
片刻之後,整個牢房內,充斥着周墩子撕心裂肺的慘叫。
像他這種戰鬥力,在這種地方,絕對是渣渣當中的渣渣。
走廊處,兩名獄警正在抽煙。
聽着牢房內周墩子痛苦的慘叫,互相對視。
其中一人明顯有些於心不忍。
「咱們兩個最初入行,就跟着旮旯,實話實說,旮旯對待咱們真心不錯,現如今。」
「你快閉上你的嘴吧!」
另外一人趕忙捂住了這個獄警的嘴。
「現如今,所有人都在和周家撇關係,生怕撇不開受到牽連。你還從這自己往上找呢?」
「沒看到身邊所有和周家有關係的人都消失了嗎?」
「你要是想死,你自己去死,別連累我,聽見了嗎?放聰明點吧,以後是張家的天下了!」
這個獄警深呼吸了一口氣,繼續道。
「作為城主的絕對嫡系,整個張家都為城主殉職了!」
「張刀張劍已經是咱們城主在這個世界上,僅存的兩個親戚了!」
「誰也擋不住他們的飛黃騰達,和他們作對,只有死路一條!你自己品!你細品!」
——————
錦城城主府。
李陽居住的四合院內。
在一幢單獨的房屋內。
李陽正在和李曉雅溝通。
「我給你們安排了管家以及傭人,有什麼需要,隨時叫他們。」
「近期這段時間,暫時不要離開城主府了!等着什麼時候外面安全了,我再告訴你們,你們再回家。」
「謝謝城主。」李曉雅面露擔憂「王梟和黑山蛇他們怎麼樣了?」
「放心吧,我會竭盡所有去尋找他們的,他們不會出事的。」
「謝謝城主」
——————
死亡山區。
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
夜霧籠罩,寒氣逼人。
周圍時不時傳出的古怪聲響與悽慘嚎叫,令人不寒而慄。
王梟他們的臨時藏身處。
一部分人在站崗放哨,觀察周邊兩側,以防毒物入侵。
另外一部分人,已經暫時休息,等待半夜換班兒。
王梟,黑山蛇,阿玖與兩名通訊員坐在一起。
「還沒有辦法與外界聯絡嗎?」
「是的,還是沒有任何信號。真是奇了怪了。」
「那就別嘗試了,好好休息吧,熬過今晚,明天一早我們就撤退,離開死亡山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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