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6月,川省石門縣新關鎮安樂村熊家崗渫水河灘邊,一次性就出土了15件錞於。筆神閣 bishenge.com
錞於作為一種古樂,這個並不是什麼秘密,但如何演奏錞於,這個早就已經失傳。
在一般人的腦海中,編鐘算得上很古老的樂器了,可是錞於的地位,可以視為編鐘的父親。
錞於是古樂「四金」之首,四金是錞於、鐲、鐃、鐸。
擊打時,聲震如雷,回音良久。
據說可以鼓舞起古代巴民族軍士的「天性勁勇」,可令人遺憾的是,它們埋在陵墓中時間太久,已經無法發聲了。
石門人為了復現這種古樂,它們經過潛心研究,終於在2010年9月,復現了世界上唯一一套,由31個錞於組成,有高、中、低三組音高的虎鈕編錞。
這套虎鈕編錞演出時,當地的報紙曾這樣形容「古老的樂聲響起,蒼茫洪亮,配着清越的古樂,頗有古樸厚重神秘之感。」
從此可知,這些東西雖然偏門,但真是好東西。
如果不是在這裏,陳文哲還真不一定一下子見到這麼多偏門的神奇寶貝。
這些雖然都是一些贗品,但是能夠複製出來,本身就是本事,而且是十分厲害的本事。
對於這些高仿,就算是陳文哲也忍不住出手購買了不少。
一家一家的看,一家一家的買,這些作品,陳文哲全都打算送入他家的博物館之中展出。
他都想好了,就做一家陽洛高仿青銅器展廳。
這一天,他有買了不少東西,可他也發現,在這高仿第一村之中,他能夠收穫的東西不多了。
當然,他來這裏的目的也達到了。
至於根據他得到的線索,去找東西,去發掘古墓,去起獲窖藏,這都不是他要做的事情。
在國內尋寶,個人去做太過麻煩,還是需要他的手下,跟國家溝通,看看最後怎麼能夠達成一個對雙方有利的合作。
當然,最終還是對於國家有利,因為很多事情,國家是不會跟個人談判的。
但是,陳文哲也不貪心,有些東西他可以不要所有權,只要保管權展出全力。
這樣一來,國家也無所謂這些東西,是藏在國家博物館,還是私人博物館。
不過,還是需要談判,因為國家沒有私心,但是個人是有私心的。
就算陳文哲做出了讓步,一些人也不願意那麼多寶貝,被一家私人博物館展出。
這就是現實,但是陳文哲也不是好熱的啊!
隨着他的實力越來越強,人家關係網越來越複雜,很多事情都有的談。
比如投資,他要是在一個地區大力投資,那一地區不要說可以讓他考古,就算是送他一些寶貝也不是不可能的。
反正只是一個保管權,又不會帶出國外,何樂而不為。
這一天,陳文哲在陽洛一家大酒店休息夠了,又出門閒逛。
畢竟陽洛也是一座大都市,加上是好幾個朝代的古都,這裏的民間都藏着不少寶貝。
只不過,最近一些年,猶豫收藏的普及,很多寶貝都不會流入市場了。
但是,今天他還是有所後貨,因為他看到了一隻十分漂亮的五彩小碗。
「戧金工藝?」
戧金,又稱沉金、槍金。
這種工藝是指在朱漆或黑漆漆地表面,用針或刀鏤刻出纖細線槽,並在線槽中貼以金箔,再細加研磨,從而形成金線紋飾。
元末陶宗儀《輟耕錄》之上最早記載,之後明代曹昭《格古要論》等,曾對元代戧金漆器有過描述。
發現最古老的戧金漆器,是1978年在蘇江南宋古墓挖掘出的三件木胎戧金漆器。
此技法在明朝時十分盛行,曾在元朝時傳入室町時代的霓虹。
在霓虹被稱之為「沉金」,在那邊相當風行,是取讓金色沉陷在刻紋的技巧命名。
現在國內使用這種工藝製作的瓷器,十分少見,可以說是難見真藏品。
而陳文哲眼前的這一件小碗,應該是一件元代五彩戧金瀝線堆彩描金瓷。
五彩戧金堆彩瓷器,是由元代最高軍事機構,秘密燒造的皇家御用瓷器。
幾百年來因為在官方視野中出現極少,製作工藝特殊,身份神秘,人們知之甚少。
而瀝線堆彩描金器,是在燒制好的白釉上以瀝線方式堆彩,再二次入低溫窯燒制,將彩料燒結成型後再施以描金填空。
燒成的彩料構圖線條凸起,顏色鮮艷厚重,再配以描金,整體雍容華貴,莊重典雅。
其中樞府釉中的瀝線堆彩描金器,是其最珍罕的瓷品。
元代「樞府」瓷製作規整,品質優良。
樞府瓷多有印花裝飾,紋飾題材以雲龍和纏枝花卉紋為常見。
因「樞府」釉屬乳濁釉,故紋飾不太清晰。
「樞府」瓷與民用的卵白釉瓷相比,顯得尤為精緻。
一般修足規整,足底無釉,底心有乳釘狀凸起,胎體厚薄適中,是至今所知元代官用之器中的名品。
根據《明清瓷器鑑定》的描述,瓷胎是為元皇宮燒造的樞府素胎。
施官窯樞府青釉,也有稱卵白釉。
用紅、紫、黃、藍、白、綠(或孔雀綠)色彩,採取堆花立粉的技藝作裝飾,再在輪廓內添彩,加嵌金片(或貼金箔或重塗金粉)。
紋飾為皇家傳統的雲龍紋、雜寶、如意、纏枝花和佛教意義的蓮瓣、八寶、梵文。
器壁有印,劃有當時風行的纏枝扁菊、牡丹暗紋。
器型有盤、碗、玉壺春瓶、高足杯、香爐,製作地是景鎮。
它給人的整體印象是施彩古雅,彩和金片渾然一體,金碧輝煌,繁縟華麗。
重要的一點是其工藝明顯受西域「大食窯「(伊朗)陶、銅質琺瑯嵌的影響而別具一格,並產生出較強的藝術效果。
這種工藝在典級之中有記載,但是在很長一段時間內,真品卻沒有出現。
可以說,使用這種工藝製作的瓷器,以前就只是一種傳說。
直到一次偶然,一件五色花戧金五彩碗的出現,才讓這種工藝,真正出現在大眾的視野當中。
沒想到,陳文哲這一次也見到了一件,而且好像使用的工藝更多,也更加珍貴。
相比五色花戧金五彩碗,這一隻應該是瀝線堆彩描金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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