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已到第二天,莫凡也已經從華山趕來,不過讓紫晨意外的是,這小子的實力變強了很多,趕緊雷系高階魔法與火系高階魔法都已經會了。
不像紫晨到現在空間系超階的星子都沒有全部把控。
不過好在他並不只是一系突破,要不然這麼長時間早就把控好了。
他現在平均一個小時就能把控一顆星子,一天也就是十多顆星子,差不多半年的時間技能把控一系。
「人都到齊了。」封離導師緩緩的走來,目光掃視着這十五人。
隊伍一共十五人,十一名正式成員,四名替補成員,替補分別為莫凡、趙滿延、穆寧雪與艾圖圖。
「其實我們可以早點出發,一個替補,沒有必要等。」官魚看似輕描淡寫的說出這句話,其實就是直指剛剛到的莫凡。
莫凡笑眯眯的沒有去反駁,大家一起共同歷練的時間還長着呢,據說要一年多,還不夠他玩死這叫官魚的小東西?
「我說話的時候,就不要有人再發出聲音了!」封離毫不客氣的說道。
官魚立刻閉上了嘴巴。
「你們最終目標是參加威尼斯水都國府之爭,也就是世界學府大賽。」
「這次列國曆練呢,不單單是希望你們能夠擁有更多實戰經驗,魔法閱歷,更在於你們需要獲得威尼斯水都國府之爭的入場券。」
「整個世界參與這次大賽的有近兩百個國家,不是每個國家都有資格出現在威尼斯水都賽場上。」封離鏗鏘有力的說道。
五位導師都囑咐了他們要說的,每個人認真的記下。
沒有隆重的歡送儀式,甚至所有人矚目的這場國府之爭隊伍什麼時候真正踏上歷練道路都不為人知。
究竟又是哪些人也完全不公開,任何一個國家都是如此,只有等到威尼斯水都大賽儀式開幕的時候,這些選手們才會真正展示在世人面前。
…………………
連綿的海岸礁石可以看到白色的浪花歡騰的濺起,不是那種洶湧的驚濤拍岸,就是那種撩撥岩石的輕觸戲弄。
礁石嶙峋旁有一個小小的沙灘,上面飄着幾隻漁人的木船,比較簡陋古老的那種。
這幾隻木船對於小康漁村而言卻極其重要,幾個家庭溫飽全靠它們了,這裏浪花有的時候就是特別不老實,使得他們不得不將船繩一遍又一遍的捆着!
「作為國服之隊,他們不給我們一毛錢經費,沒有專門飛機,沒有專車,沒有酒店,甚至還凍結我們所有人的銀行卡。」
「這他媽都算了,甚至直接禁掉我們坐飛機的權力,這是幾個意思啊?去日本,叫我們從這裏游過去不成!」此時的莫凡整個人化身成了怨婦,對着天空和大海撒潑着怨氣。
說好的包吃包住包玩,說好的各國旅遊、佳肴、泡妞呢??
什麼叫全靠自己!
叫大家到這偏僻的小漁村,還以為有一艘豪華遊輪來接大家,唱着歌、喝着酒、跳着舞過太平洋到日本,結果等了一整天,岸邊仍舊飄着那幾隻木船!
坐木船過太平洋,開什麼國際玩笑啊!
尼瑪連槳都沒有的好嗎!
「庸人就是知道抱怨。」蔣少絮笑了笑,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
「行,蔣少絮同學,你來告訴我怎麼去r本!」莫凡說道。
「本身這對我們就是一種考驗,上頭杜絕我們坐飛機,也不允許我們用背景、身份去蹭任何交通工具,但我們可是法師,不至於被扔到一個小漁村就沒有一點辦法。」蔣少絮瞥了一眼莫凡說道。
「所以,怎麼去日本?」莫凡接着問道。
「坐船唄,有漁村,就會有大一點的港口,有大的港口,就會有去日本的船,我沒有記錯的話,這裏應該是我們國家海船和日本經常交流的位置。」蔣少絮笑盈盈的說道。
這女人很喜歡笑,舉手投足都要流露出那份來者不拒的嫵媚與妖嬈,但話語間又帶着對一切事物都看不屑的仙氣。
她在說,你們這些庸人的時候,往往意思是你們這些凡人啊。
「蔣少絮說得沒錯,這一帶應該會有大港口,不管怎麼說,我們得先買一張地圖,看看我們的位置具體在哪。」南珏開口了。
「我的老天,我們連地圖都沒有嗎?」莫凡有些崩潰了。
「沒辦法,我們大家都被五位導師坑了,叫我們卸下所有東西,手機都不許帶,說送我們去特訓,結果坐上直升飛機後就直接把我們送到這鬼地方,沒食物,沒換洗衣服,沒手機,沒電腦,連身份證都沒有!」趙滿延一臉苦笑。
他們這群人身份已經被凍結了,現在國內比較發達的交通工具都要刷身份證了,現在他們這夥人就等於是黑戶,幹什麼都最好還得避開警察,真要被查了,就得叫國府的人來領,而一旦這樣做,他們就算曆練失敗了。
歷練失敗後果很嚴重,因為國府之隊其實不單單只有他們這支隊伍,還有其他備選隊伍,一旦他們這支隊伍歷練失敗了,備選隊伍中就會有人上位。
所以說,這支隊伍肯定是會有更替人員的,不過替人員肯定也不咋地,要不然上的就是那些人了。
現在他們能夠能夠表明身份的地方,就只有日本東京的國府館,這是他們第一個目的地。
這就是莫凡要咆哮的原因了,這哪裏是歷練,簡直是苦行僧修行,他剛剛在華山呆了近1年的時間,結果剛剛下山又和華山苦修差不多,都是苦逼生活,他當然不爽了。
前面一群人在那裏嘰嘰喳喳的討論着,而後面就輕鬆多了,艾圖圖挽着紫晨的手臂看着周圍的風景。
而穆寧雪與牧奴嬌雖然跟着旁邊,但都是直接無視了他們。
昨天晚上紫晨也確實去穆寧雪那解釋了,不,準確的說是坦白了,現在這種情況也不可能繼續隱藏,所以有關牧奴嬌的事情都說出來了。
至於柳茹的事情,其實葉心夏早就與穆寧雪說過了,現在唯一還沒有說的已就唐月的事情了。
「話說起來,即便我們找到船到日本,我們豈不是也算偷渡?」官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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