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江炎雖然頭受了傷,但是因為徐鳳秋不會開車,所以他只能帶傷開車去了醫院。墨子閣 m.mozige.com
「醫生,醫生,你快給我老公看看,他的頭被打破了,流了好多的血!」
徐鳳秋眼睛紅紅地跑進了急診科,着急地向醫生求救。
醫生一看江炎滿頭是血,說道「你把手拿開,我看看傷口,這是怎麼受傷的?」
江炎隨口回道「被磚頭砸了一下。」
醫生忍不住說道「那你這頭夠硬的,傷口不是很嚴重,血也不怎麼流了,只需要清洗一下傷口,然後縫幾針,包紮一下就好了。」
醫生讓護士去準備醫用酒精、麻藥等醫療用品,雖然他嘴上說的很簡單,但是徐鳳秋看到江炎頭上的傷口時,還是忍不住再次流淚。
那塊磚頭本來是砸向她的,是江炎替她擋住了。
江炎朝徐鳳秋笑了笑,說道「老婆,你先出去吧,別在這裏看着了。」
徐鳳秋搖了搖頭,握着江炎的手說道「不,老公,我陪着你,你要是疼的話,你就抓緊我的手,喊幾聲也可以。」
江炎微笑着回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一點小傷不礙事的,你出去吧。乖,聽話,不要在這影響醫生!」
江炎把徐鳳秋給哄了出去,醫生忍不住笑道「你還挺心疼你老婆的,你是怕她看到你縫針的樣子,再哭的稀里嘩啦吧?」
江炎嘴角微微翹起,淡淡地說道「男人嘛,疼老婆是應該的。」
足足用了將近二十分鐘,醫生才幫江炎縫合好傷口,然後給他包紮起來。
「我給你開點消炎藥,回去吃上,小心感染。」
江炎拿着藥單走了出去,徐鳳秋連忙上前扶住了他,小心翼翼地問道「老公,你感覺怎麼樣?頭暈不暈?」
「不暈。」
「你流了那麼多血,怎麼可能不暈,我回去給你熬點豬血湯補補。」
「呵呵,好!」
江炎拿了藥,然後就開車回了家。
廖經理那邊給徐鳳秋打來了電話,說已經與死者家屬基本談妥了賠償和解的事情,讓徐鳳秋放心。
徐鳳秋心裏算是一塊大石落了地,她踏實地在家陪着江炎。
等到麻藥勁過去之後,江炎就感覺一陣陣地頭疼,不過當着徐鳳秋的面,他始終笑嘻嘻地,裝的跟沒事人一樣,以免徐鳳秋心裏愧疚難受。
第二天的時候,徐鳳秋沒有讓江炎送她去上班,自己打車去了公司,讓江炎在家好好休息。
江炎在她出門後,就給韓福江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情況。
「江先生,昨天我們的律師已經與死者家屬達成口頭協議,一次性賠償死者家屬五百萬,讓死者家屬不再追究責任,一會公關部的廖經理就會和律師去簽訂正式和解協議。」
韓福江又關心地說道「我聽說,您昨天被死者家屬給打傷了頭,傷勢嚴重嗎?廖經理跟我說,要不是多虧了您挨了一下,這事還不好談呢。」
江炎淡淡地回道「事情能解決就好,鳳秋今天去公司了,你照看着點。還有找點關係,把我岳父從警局弄出來吧。」
韓福江連忙回道「是,這您放心,我在警局那邊有熟人,只要和解協議一簽,我立刻找人將您岳父放出來。」
江炎掛斷了電話,他打開了電視,一個人無聊地看起了電視劇。
過了一個多小時左右,韓福江忽然又打來了電話。
「江先生,事情辦砸了,那個死者妻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又拒絕了和解,還找了個律師,死活非要起訴光耀建工和我們大華地產,追究責任人!」
江炎不由眉頭一皺,他問道「鳳秋知道這事了嗎?」
韓福江回道「廖經理他回來給我報告的時候,鳳秋她正好也在,她都聽到了。她想要去再找死者家屬談一談,但是被我給攔住了。」
「本來昨天都談的好好地,我讓廖經理把錢都帶去了,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就翻臉了,真是活見鬼了!」
江炎思索了一會,問道「知道死者妻子找的那個律師是什麼來頭嗎?」
韓福江說道「廖經理說,對方好像是一家叫雲輝律所的律師,叫王深,公益免費給死者家屬代理這場官司。」
「好,我知道了。」
江炎掛斷了電話,然後又給魏金龍撥通了電話。
「魏金龍,有一件事情麻煩你。」
「炎少,您太客氣了,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您的事就是我的事。」
「好,客氣話我就不說了,你派人去雲輝律所找一個叫王深的律師,給我好好問問他,是誰讓他去代理的雲上天城拆遷砸死人這個案子?」
「好,我這就派人去找他。」
江炎覺得這件事情背後是有人在做手腳,所以他才讓魏金龍的人問問這個王深律師。
果然,如他所料,兩個小時之後,魏金龍就打來了電話。
「炎少,問清楚了,那個律師說,是天元集團給他錢,讓他去代理這個案子的,還說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聽說天元集團還暗中承諾會給死者家屬一大筆錢。」
「原來是天元集團搗的鬼!」
江炎臉色不由冷了下來,不過即使知道了是天元集團在背後使壞,哪也沒什麼用處。
問題的關鍵,還是在於死者家屬身上。
只要死者家屬肯鬆口,答應和解,這件事情才能平息。
要麼給死者家屬更多的錢,用錢來收買對方。
要麼就讓光耀建工派人出來承擔責任,但是光耀建工肯定把責任都推給徐廣昌。
就在江炎思考該如何解決這件事情的時候,韓福江再次打來了電話。
「江先生,我這邊派去調查事故發生過程的人,有了新的發現。」
「什麼發現?」
「根據調查,我們查到死者生前有酗酒的毛病,而且他在幾天之前,查出了肝癌晚期。我的人懷疑他是故意被砸死,想要訛錢,這種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聽到這個發現,江炎不由一愣。
「肝癌晚期?現在人都死了,死無對證,說這些有什麼用?」
韓福江又說道「我們還發現,光耀建工虛報拆遷款,他們低價賠償拆遷戶,高價虛報給我們開發公司,有不少拆遷戶都對拆遷賠償不滿意。」
江炎回道「我們現在是要解決死者家屬和解的問題,虛報拆遷賠償的事情,可以放一放再處理。」
韓福江連忙說道「還有最後一件事,您之前不是叫我調查過光耀建工公司的人員嗎?我發現,光耀建工根本沒給您岳父買五險一金,也沒有勞動合同備案,也沒有股份,所以他根本不算光耀建工公司的人。」
「什麼?」
江炎聽到這件事,不由露出了驚訝地表情,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有了轉機。
「要是按照你這麼說,我岳父跟光耀建工公司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
韓福江回道「我諮詢過律師,從法律意義上來講,的確沒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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