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啊,終於回家了啊。一窩蟻 m.yiwoyi.com」
一架巨大的紙飛機上,雲紙站在紙飛機頭部,臉上怎麼也藏不住笑容。
他兩腳岔開,身體前傾,給人一種乘風破浪的即視感,任由狂風暴雨打亂自己的頭髮。
而在紙飛機尾部,李欣音卻懶洋洋地躺着。
這行為,在平日裏警惕心極強的她身上,可以說是十分罕見了。
她枕着雙手,看着雨點不斷打下來,又被她的靈氣護罩彈飛。
雨點濺在下方的樹冠上,把綠葉打的有些發白。
她不想像雲紙那樣,任由雨點打在身上,身上濕漉漉的話會很難受,那和在戰鬥時浴血又是不同的感覺。
嗅着泥土裏放線菌代謝物特殊的味道,李欣音看了看灰濛濛的天空,心裏想着會不會有雷電劈落,給前面的雲紙來個流行款式爆炸頭。
【紙人】:「先去桂族,找帶孝…桂林告別。
然後去和大椿說一聲,讓他帶我們去這個星球傳送陣,就可以回去了!」
【惰天使】:「呵,用到人家時叫人家桂前輩,用不到時叫人家帶孝子。
說吧,你還在背後偷偷說過誰的壞話!」
【紙人】:「啊這,我那不是懸崖勒馬沒有說出來嘛!
而且,我這麼儒雅隨和,怎麼會在背後說群友壞話呢!
對了,此處儒雅隨和為褒義詞,別瞎想嗷。」
【追光者】:「背後說壞話啊……群友們沒有吵過架嗎?」
【野猴子】:「誒,小哀那裏應該是半夜了吧,現在還沒有睡嗎,睡眠不足容易長不高啊!」
【追光者】:「……」
【紙人】:「卡塔莉娜上次不也沒有睡覺嗎,還說別人。」
【惰天使】:「有一說一,咱群幾個正常作息的,不都是夜貓子嗎?」
【藝術家】:「澄清一下,我不是。
雖然以現在的身體素質來講,幾個月不睡覺完全沒有問題,但我還是保持着正常作息的。」
【倒霉倒霉】:「章魚哥睡覺還可以修煉數羊精神鍛煉法,我睡覺那才是真正的睡覺。
畢竟上有老下有小,每天醒來都要照顧家人,就算精力充肺,綁緊的彈簧也是需要放鬆的。」
【紙人】:「等下,話題忽然就歪了,怎麼談到睡覺了。」
【惰天使】:「話題易歪不是本群特色嗎?」
珈百璃一語道破。
【紙人】:「……」
【紙人】:「小哀好像問大家有沒有吵過架……」
【追光者】:「沒錯,因為就算是親人之間,平常也會有矛盾,反目成仇的也不是沒有。
更不用說在此之前我們都是陌生人了,所以我想提出來問一下。
以後大家如果產生矛盾,處理不好的話,可能會讓所有朋友之間的心情鬱悶,從而導致整個群的氛圍變差。」
【紙人】:「小哀說的很現實呀,畢竟只要人還有着自己的思想,就免不了爭論矛盾。」
【野猴子】:「我覺得小哀很貼心呀,連這點都替大家考慮到了。」
【惰天使】:「這還用問嗎?那肯定是有的,而且吵架的次數還不少呢。」
珈百璃理所當然道。
【倒霉倒霉】:「確實,小哀可能加群比較晚,所以不知道。
其實,大家之前經常為一些事情爭論,之後估計也會有,這並不奇怪!」
【野猴子】:「啊嘞啊嘞?大家有吵過架嗎,我怎麼不知道!」
卡塔莉娜仔細回想着。
沒有啊,大家平常之間的氛圍,就像三王子和吉斯那樣地要好,完全沒有吵過架吧?
【惰天使】:「如果是卡塔莉娜的話,沒有察覺到也不奇怪。」
對此,珈百璃如此評價。
【紙人】:「也不能這麼說,因為大家平時的爭吵,也只是各自擺道理辯論罷了,最多大喊一句「你要氣死我了」,多餘的謾罵都不會有的。」
【倒霉倒霉】:「嗯,大家還是很克制的。」
畢竟,那些不會克制的,根本就無法通過大家的承認,進入這個群啊。
【追光者】:「如果觀點得不到統一呢?」
灰原哀繼續追問。
【惰天使】:「那就不統一唄。」
【藝術家】:「實際上,有很多情況下,大家的觀點最後都得不到統一。
但只有相互包容,那才是朋友,單方面的遷就始終不會長久。」
章魚哥想到了海綿寶寶,雖然他覺得對方在某些方面,實在無可救藥。
但友誼,卻將這兩個完全矛盾的人連接在一起。
【惰天使】:「如果看待什麼,觀點都是一樣的,思維方式完全相同,那怕不是複製粘貼人。」
【紙人】:「只要記住本群的原則:永遠抱有善意,不沾無辜鮮血。
抱有善意不是做無底線的聖母,而是不隨便給別人添麻煩。」
【追光者】:「這樣啊。」
城堡里,一片黑暗的屋內。
灰原哀靜靜地躺在床上,忽然笑起來:「交到了一群可以相處一輩子的朋友呢。」
「小哀……交到了什麼……朋友啊……」
微弱的聲音從身旁傳來,灰原哀看着躺在身旁迷迷糊糊的步美,知道小女孩大概是被自己說話給吵醒了,不禁有些歉意。
「交到了步美這樣的朋友呀。」
灰原哀溫柔地拍了拍步美:「快些睡吧。」
「好…小哀…步美…柯南…一輩子的朋友……」
小女孩說着說着就沒了聲音,或許在說夢話吧。
「小丫頭,睡覺都想着那傢伙啊。」
灰原哀在心裏嘆了口氣。
……
「嗚呼~」
雲紙鬼叫一聲,指着前方明顯比周圍高上許多的樹木們:「看,桂族,第一站到了。」
「知道了知道了。」
李欣音和哄小孩一樣,臉上有些無奈:「我看得見。」
「接下來,就是愉快的告別環節了,真不錯呀。」
雲紙樂呵呵地,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
「話說,告別不應該勸君更盡一杯酒那樣,傷感夾雜着不舍嗎,雲紙你這麼高興,會不會顯得很無情呀。」
李欣音笑着調侃道。
「能回家當然高興了。」雲紙理直氣壯道:「而且現在又不是以前,我要是想念大家,一個傳送陣就能過來,哪裏用得着什麼依依惜別呢?」
跳下紙飛機,雲紙拿起自動縮小的紙飛機,想了想,卡在了耳朵旁。
但就像金屬遇到磁鐵一般,紙飛機卻自己鑽進了雲紙的一頭白髮中,隱沒身形。
而在雲紙身後的李欣音,則好奇地瞅了瞅雲紙的頭髮,猜想着裏面藏了多少東西……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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