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南州。讀書都 m.dushudu.com
這座城市不同於西州山山水水的淡雅、美麗,相反,由於金礦、煤山的大量開發,以及房地產商的迅速擴張,整座城市充滿了發展過度的暴戾之氣。
肖家的崛起到沒落,就像是昨日的一夜曇花,成為了百姓口中挑釁張家的笑料。
重回故地,肖雲奇心中五味雜陳。
「四哥,你還記得羅小雨嗎?」肖雲奇看着窗外飛逝的高樓,悲傷問道。
「嗯,美術系的,頭髮筆直,不怎麼愛說話,白白淨淨很斯文,經常看到她拿着畫板在學校的湖邊畫畫。」
「那時候你小子暗戀人家,也不敢說,別人畫畫,你就抱着結他隔得遠遠的賣騷。人家去食堂吃飯,你也卡時卡點的跟着去,後來還是咱們不要臉的老大,給你遞了情書。」
「沒想到人家羅小雨,還真答應你了。」
江寒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個乾淨、文雅的漂亮女生,心中不禁有些蒼涼。
「她看上我,是因為她早就知道,我是真心喜歡她。」肖雲奇淡淡一笑,擰開隨身的小酒瓶灌了兩口。
江寒拍了拍他的肩,沒再說話。
有肖雲奇領路,兩人很快到了張武揚的豪華大宅。
好傢夥,大門口蹲着兩尊大石獅子,門上懸掛着牌匾:「張府。」
府宅幾乎佔據了大半條街,門口站崗的是兩個穿着黑衣的勁裝武師,留有黑色虬髯,面色兇惡,兩人一人牽了一條猛犬,彰顯着張家的赫赫威風。
肖雲奇一到門口,兩條腿不禁打起了哆嗦,連路都走不穩了。
江寒在他腰上提了一把,沉聲道:「別怕他,咱們是來收債的!」
「嗯嗯!」肖雲奇用力咬了咬牙,克服心中的恐懼挺直了胸膛。
「幹什麼的,瞅啥瞅,一邊去。」江寒二人剛走近,看家狗就狂吠了起來。
江寒讓保鏢去通報:「我找張武揚,你去告訴他,老朋友來了。」
保鏢散漫的瞄着江寒,不屑的哧鼻哼了一聲:「要什麼人都能見張爺,他老人家豈不是得忙死?」
「你就說明月閣的江寒。」江寒道。
「你等着吧。」保鏢甩手大步往裏去了。
張武揚此刻正在後院煉錘。
這年頭的武修者,大多是以刀劍為主,使錘的很罕見。
張武揚正是使錘的高手,手上一對金瓜錘重達幾百斤重,尋常人就是挨了個邊也得筋斷骨碎。
這麼多年來,無論是東州的曹東,還是西州的吳老六,全都化為了黃土。
規格到底,就是因為他們本身實力的不濟。
張武揚不同,他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世上能夠穩固江山的,除了金錢與權勢,更重要的東西叫武道。
武道,絕非普通人眼中的拳擊、散打,而是真正的殺人技。
武道高手在龍國,擁有許多特權。
強如宗師,可鎮國安民,哪怕是內閣長老會,也得敬畏三尺。
再不濟武尊,也可獨霸一方,令各方勢力不敢越雷池半步。
張武揚的大兒子,七歲時就被他送到了北方,成為了全真教掌教的關門弟子。
而他本人,本就與南林寺有莫大淵源,精通達摩拳,更勤修家族傳下來的金瓜錘,有萬夫莫敵之勇。
只是他已經太久沒與人動手,世人只知他是南州第一豪門,卻忘了他曾也是叱咤一方的一流高手。
也是,他養了大批的武道打手,南州三分之二武館外煉巔峰弟子,幾乎都被收入了門下。
更別提府上那幾位請來的供奉了,個個都是一頂一的高手,但凡真遇到事,也無須他親自下場。
「老爺,外面有人要見你。」大鬍子保鏢走了進來,拱手匯報。
張武揚用抹了桐油的鹿皮,不緊不慢的擦拭着瓜錘,眼皮都沒抬一下:「誰啊。」
「他說叫是明月閣的江寒!」大鬍子道。
「江寒?」張武揚濃眉一展,眼中的光芒變的銳利起來:「這倒是個稀客。」
明月閣名義上的主人是鼎爺。
除了北州的宋紫衣外,外面的人幾乎很少有人知道江寒的身份。
江寒在那不過是鼎爺買賣中的一個出手闊綽,時不時會弄來幾樣令眾人大開眼界的寶藏玩家而已。
張武揚與江寒打過幾次交道,知道他來頭不凡。
至少上個月,他賣的那個藥丸,效果就不比珍藏的丹藥差。
「難道是想來找我推銷他的新玩意?嗯,這人做買賣倒也靠譜,值得一見。」張武揚心裏暗自思索了起來。
「來人,備好茶水,迎客。」張武揚大手一揮,吩咐道。
一旁的管家立即領命去了,大鬍子快步回到了門前:「二位,我家老爺有請。」
江寒與肖雲奇走了進去。
好一座府邸,裏邊是亭台假山,溪澗活水,雕欄用的全都是上等紅木,雕工、彩繪也無不是名家精妙之工。
一路走去,就像是進了大觀園一般,比起吳老六的宅子,無論是奢華還是品味,足足都高出了九重天。
張武揚早已經在正廳外候着了,見到江寒表現的無比親熱:「哈哈,江老弟,好久不見,我正念叨着老弟你呢。」
「老兄氣色不錯,看來我的小元丹,效果還不錯。」江寒亦是朗聲大笑。
「兩位,裏邊請!」張武揚並沒有認出來肖雲奇,當先入了大廳。
三人分了主次坐下,張武揚抬手笑問:「江老弟,我知道你神通廣大,不知道這一次來,是否又有什麼驚喜?」
「還真有!而且是一個大大的驚喜。」江寒笑道。
「哦,快說快說,明月閣里,我對你老弟最是看好,你總能有好貨。」
「你放心,只要東西好,多高的價錢,我都買。」張武揚拍了拍胸口,豪氣道。
江寒擺了擺手:「不,這次我不是來賣貨的,而是帶來了一個人。」
然後,他指向了肖雲奇:「這個人,不知道張家主認得嗎?」
張武揚虎目一凜,落在了肖雲奇身上。
肖雲奇面對這個猛虎般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目光躲閃哪裏敢對視。
「哈哈,張某不識!」張武揚爽聲大笑。
他心中卻是多了幾分不快,這是什麼阿貓阿狗,哪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張家主最好再多看幾眼。」江寒滑了滑茶盞,目光一抬,語氣森冷了幾分。
張武揚有些不耐煩了,擺了擺手冷笑道::「天下這麼多人,老夫哪裏識得過來。」
「那我給你提醒一句!」
「他姓肖,叫肖雲奇,幾個月前,你剛剛殺了他家十六口人,張家主剛剛兼併的大風地產,就是他的。」
「張家主應該想起來了吧。」江寒放下了茶碗,負手走到了張家大廳的牌匾,觀摩了起來。
張武揚眉頭一沉,目光仔細打量了肖雲奇幾眼,旋即撫須哈哈大笑了起來:「原來是肖家剩子,嗯,不錯,老夫確實認識,那又如何?莫非江老弟是想拿他到我這來領賞來了?」
「好一個左昭右德,好一個光宗耀祖!可惜了!」江寒盯着大堂的牌匾,傲然長嘆。
「江老弟是何意?」張武揚意識到江寒這是來砸場子了。
「他是我兄弟!」江寒轉過身來,正然道。
張武揚的面頰顫了顫:「江老弟,這是要替兄弟討張某的債嗎?」
「沒錯,我給你三天時間,把你兒子張楚,還有參與血洗肖家的打手,一個不少的交出來。」
「或許,我可以考慮給你留下一條血脈。」江寒冷冷道。
「哈哈!」
張武揚仰天大笑了起來:「老弟一戰定西州的事,張某已有耳聞,不過,我可不是吳老六那種廢物。別說是人,這裏的一根草,你也不配!」
「也罷!」
「既然張家主如此自信,那就今晚吧,今晚我再來!」江寒淡淡道。
說完,他背着手慢悠悠的,像逛自家花園一樣,在門外張家眾多武師的怒視下,輕鬆走了出去。
張武揚的目光死死盯着江寒的背影,拳頭慢慢的緊握了起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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