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受傷的海格,受困的洛哈特,未知的魔法球
脫胎換骨的哈利理所當然的成為了格蘭芬多球隊的秘密武器,伍德再三囑咐不允許任何人將此事透露出去,最後他還抱有僥倖的問道:「海默教授有可能答應讓其他學生特訓嗎?」
哈利看着一臉躍躍欲試的伍德猶豫道:「應該是不太可能了。」
伍德仍不死心的問道:「那教授為什麼會偏偏區別對待你們三個人?有什麼特殊要求嗎?又或者是秘訣之類的?」
這讓哈利怎麼回答啊。
難道他還能說先是把海默教授徹底惹怒,然後再成為專門給鄧布利多校長惹麻煩的工具,好讓海默教授順利當上下一任校長?
先不說會不會有人相信這番言論,哈利自己就不信。
唔.其實還是有一點信的。
但哈利絕不能讓這樣的想法佔據自己的腦子,無論誰當校長,他都不希望再惹麻煩了。
「秘訣大概就是用心學習考古課吧。」
哈利最後說。
最起碼這能讓伍德在海默教授眼中變得更優秀一些。
伍德一臉信誓旦旦的走開,下定決心一定要考搞清楚考古準則究竟是什麼。
觀眾席上的四人也跑過來了,羅恩壓抑着興奮歡呼雀躍,赫敏開心的合不攏嘴,金妮雙眼放光的看着他,盧娜冷不丁說了一句:「你剛剛飛得真棒,看起來就像是和遊走球融為一體了。」
「呃,謝謝。」哈利尷尬的說,乾脆把這當成是對自己的誇獎。
在這之前,他從未想過海默教授的特訓會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這樣一來,那同樣接受特訓的羅恩和赫敏?
不止是哈利想到了這一點,其他人也在看着他們。
「別提了。」羅恩委屈的說道:「我學的是決鬥,偏偏是麻瓜方式的決鬥,還是用劍的那一種,無聊死了。」
於是其他人就將目光放在了赫敏身上,就連韋斯萊兄弟都懶得朝羅恩搭茬。
「一群勢利眼!」羅恩憤憤的喊道,可還是被無視了。
「我最近在學魔杖學。」赫敏一臉驕傲的說:「上百種木材,還有數十種杖芯,都是極為罕見的,充滿了創造性。我現在基本上背下來四分之一了。」
「這麼多?」哈利驚訝道。
他在特訓時都把心思放在躲避遊走球這件事上了,沒有認真關注過赫敏學習的知識。而且他記得奧利凡德先生說過最常用的杖芯只有三種——火龍的心臟神經,獨角獸的尾毛,以及鳳凰的羽毛。
沒想到海默教授的「魔杖學」比奧利凡德先生還要造詣深刻。
「魔杖學?」安吉麗娜好奇道:「居然不是古代魔法?為什麼教授要讓你學魔杖學?」
「我也不清楚。」
赫敏沒有說實話。
她其實能夠猜到一些原因,例如古代魔法不全都是友善的,不適合讓學生研究過深。再加上海默教授的魔杖學已經很特殊了,實際上不僅僅是木材,還有一些其他的魔杖材料,例如動物的屍骨,很奇怪,也很詭異。
不過赫敏覺得還是隱藏住這個秘密比較好,海默教授不需要承擔更多的非議了,尤其是從他們三個人口中。
這時,羅恩在小聲嘟囔了一陣子什麼「我也學了不少東西」「你們知道躲避盔甲攻擊的十三種方法嗎」。
在沒人理會他後,他忽然說道:「好了,我們走吧,哈利。」
「哦?」哈利暈頭轉向的被羅恩拽走:「別急啊,我還得把掃帚放到棚子裏面呢。」
赫敏戳破羅恩的心思譏諷道:「那是因為他不想讓金妮和你呆在一塊。說真的,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呢,羅恩?」
「不行!」羅恩像是被拔了尾毛的公雞一樣憤慨道:「說什麼都不行!這真是太怪了!該結束了!」
「哦,我可不這麼認為。」費雷德笑吟吟的走過來,喬治也跟着笑道:「是啊,反正我們是不反對的,二比一,你輸了,小羅羅。」
他們一人一邊,將羅恩強行架起來,不顧他的嚷叫帶着他往城堡的方向走去。
伍德一臉欣慰的拍拍哈利的肩膀說:「我們先去把掃帚送回去,你可以帶着金妮在其他地方溜達溜達什麼的,等一會兒再輪到你去還掃帚,這樣還能讓你們有更多單獨相處的時間。」
哈利焦急的反駁道:「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風度!」安吉麗娜強調道:「要有風度,哈利!別喪失了格蘭芬多該有的氣勢!」
赫敏也朝盧娜問道:「要和我們一起走嗎?對了,你為什麼無論走到哪都要捧着一本筆記本?」
盧娜鬆開金妮的胳膊,她走到赫敏身邊,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的赫敏渾身不自在。
「有什麼問題嗎?」赫敏只好說道:「我只是不希望打擾到哈利和金妮獨處的機會。」
「別這樣。」哈利在一旁小聲懇求道。
赫敏沒搭理他,她聽見盧娜突然對自己說:「海默教授的魔杖學和自動施法魔杖有關嗎?」
赫敏倒是沒這麼想過:「不錯的想法,但我還沒有嘗試過。但如果可行的話,反倒是應該讓塞德里克來學魔杖學的,第二道魔法陣都快要把他給逼瘋了。」
「要試試看嗎?」盧娜提議道,灰濛濛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赫敏沒想到盧娜居然這麼難對付,她一邊走着一邊說:「應該是不行的吧,聽起來有些危險,至少應該提前請教海默教授才行,要得到他的允許。」
後來的交談內容哈利就聽不清了。
他環顧一圈,發現其他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拎着掃帚的自己,還有低着腦袋不知所措的金妮。
氣氛真是尷尬極了。
哈利乾巴巴的說:「要去海格那裏坐一會兒嗎?」
金妮的腦袋聳動了兩下,哈利就當她是同意了,於是帶着金妮走出魁地奇球場,往海格的小木屋走去。
這實在算不上是什麼美好的體驗,哈利只覺得不自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精明
哈利默默想着。
如果換成是海默教授的話,他會在這種時候說些什麼?
可不知怎麼的,哈利總是忍不住回想起安琪拉展示過的那張照片。
哈利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可不覺得將金妮突然踹倒是一種友好的交流方式。
這時,哈利聽見金妮低聲說了些什麼,像是蚊子在說話。
「什麼?」他問。
金妮的臉頰變得更紅了,她低着腦袋問道:「大家都說是你擊敗了神秘人,這是真的嗎?」
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因為那些故事才會讓金妮崇拜自己?
哈利實話實說道:「事實和傳言可能有些出入,那個時候的我太小了,什麼也不記得。但我真不覺得光憑我自己就能擊敗神秘人,至少也得具備海默教授那樣的實力吧。你聽羅恩講過上學期為了保護魔法石發生的事情嗎?」
金妮小聲說:「不太全,大部分都是羅恩贏了一盤棋局的故事。」
於是哈利把更詳細的經過述說了一遍,包括後來的厄里斯魔鏡,以及巨怪屋中發生的戰鬥。
「當時的場景很混亂。」哈利心有餘悸的說:「要不是有海默教授在,指不定會發生些什麼呢。反正我覺得如果換成是我的話,肯定應付不了那個時候的神秘人。」
金妮惶恐道:「所以說神秘人還活着?」
「看起來不太像。」哈利搖頭說:「不然的話鄧布利多校長應該會把這個消息公佈出來的。我的意思是說,他肯定不會允許神秘人的威脅繼續存在。」
在聊了這麼一會兒後,氣氛變得好多了。
哈利又開始描述起上學期關禁閉的經歷,主要的目的是為了讓金妮不要掉以輕心,免得受到海默教授的責罰。
當他提到禁林中的那一次時,金妮突然回應道:「我也去過禁林,還是和盧娜一起去的。」
「啊?!」哈利被嚇了一跳:「只有你們兩個人?」
金妮也開始為自己的衝動感到後悔了:「你能幫我保密嗎?別告訴羅恩,珀西,喬治,弗雷德,還有我的父母。」
「我——」哈利看着金妮的雙眼。
「好吧。」他無奈道:「但是你們怎麼能隨隨便便就去禁林呢?萬一被教授發現就糟了。」
「是為了去看夜騏。」金妮小聲說。
哈利沒見過夜騏,也不知道夜騏是什麼。
他們走到小木屋附近的籬笆旁,正當哈利想要繼續追問時,忽然發現在雞圈附近掛着兩個燈泡。在盯着看好一會兒後他才發現那是一雙眼睛,而且還無比熟悉。
「多比!」哈利驚訝的叫了出來:「你怎麼在這兒?」
多比終於不再穿那隻髒兮兮的舊枕套了,他換上了一件印着霍格沃茨飾章的茶巾,把茶巾當袍子裹在了身上。
在發現哈利後,多比以一種古怪的姿勢跑過來,他的兩條手臂向側面伸的直直的,直到臨近後哈利才看清楚他身後掛着一根棍子。
「哈利·波特!」
多比激動的說,用力撞在哈利身上,可卻沒法抱緊他,因為他兩條胳膊的手腕都綁在棍子上了。
「你到底是怎麼了?」哈利焦急的問:「是馬爾福一家又虐待你了?」
「不,不是的。」多比咧開嘴,露出大大的笑容:「多比是在工作,假扮成稻草人,幫海格先生看護公雞,免得它們再被偷走。為此海格先生願意為多比支付每周一個加隆的薪水。」
「工作?」哈利更不明白了。
「是啊,先生。」多比尖聲說道:「多比終於離開馬爾福一家了。說起來,這還是海默教授的功勞。」
在仔細聆聽了一會兒後,哈利終於明白,這一切還要從盧修斯案說起。
為了擺脫指控,盧修斯花費了不少金子,甚至連家族的家養小精靈都捨去了。至於《唱唱反調》的報道則是起到了關鍵的作用,正是因為那些報道才賦予了盧修斯如此多的壓力。
鄧布利多向多比將他擺脫束縛的經過解釋清楚,沒有強調他自己在這整件事中的作用。
「這可真是太好了。」哈利也為多比感到開心,因為他在住院的時候了解到多比在馬爾福一家受到了怎樣的折磨,如今多比終於擺脫他們了。
不過當目光掃到多比奇特的裝扮時,哈利還是難免變得有些尷尬。他記得被偷走的公雞實際上是海默教授做的,沒想到這反而給了多比額外一份工作。
「有人偷過公雞嗎?」
哈利精明的問,他想要通過這個問題提醒多比,讓他以後用不着扮的如此辛苦。
可多比的回答卻讓哈利感到吃驚。
「有的。」他壓低了聲音說道,似乎生怕被什麼人聽見:「海格先生最近發了很大的脾氣,可就是發現不了小偷是誰。不然的話多比也不會有這次難得的工作機會了。」
「哦?」哈利有些不明白了。
蛇怪已經被解決了,海默教授明明用不着再偷公雞了啊?
這時,哈利發現金妮的表現有些異樣。
「你怎麼了?」哈利關心的問。
「沒沒什麼。」金妮神情恍惚的說:「我只是沒什麼。」
她莫名覺得偷公雞這件事有些熟悉,可又不記得什麼時候發生過。
「先生。」多比忽然低聲說道,一臉的擔憂:「你現在還好嗎?」
「我挺好的啊。」哈利莫名其妙的說,他看着多比臉上的表情,立馬想起來原因是什麼——在上次分別時,二者間的對話是以哈利猜出多比的主人而結束的。也就是說多比很有可能不知道密室的事情已經被解決了,現在他還會在周末去其中一條岔路接受特訓呢。
「放心,問題都已經被順利解決了。」哈利提醒道,免得讓多比繼續擔心。
多比顯然聽明白了哈利的意思,他鬆了一口氣:「那真是太好了,先生。」
「對了。」哈利問:「海格在嗎?」
多比搖搖頭說:「海格先生不在屋子裏。他最近經常去禁林,沒工夫看管雞圈,所以才會找我幫忙。」
海格去禁林做什麼?
哈利和金妮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一同往禁林的邊緣望去。
恰巧這時海格正走出禁林,他手裏端着巨弩,舉起來,遠遠的沖兩人打了個招呼。
「你們怎麼在一塊兒?」等走進後,海格好奇的問道:「要一起留下來吃晚餐嗎?」
「海格。」哈利驚訝的問:「你的臉是怎麼了?而且你為什麼要帶着巨弩?」
海格的左臉頰青了一塊,褲子也被劃破了。
「沒什麼。」海格躲閃着哈利的視線說:「是因為——馬人,對,是馬人。他們不太歡迎我了,這只是一道保險,為了安全着想。」
哈利知道海格沒有說實話。
他沒有留下來吃晚餐,在和多比告別後就和金妮一起回到了城堡裏面。
在公共休息室,他們遇到了一臉深沉的羅恩,赫敏也在,她正默默鞏固着從海默教授那裏學到的魔杖學知識。
金妮沒打招呼就回宿舍去了。
在哈利走近後,羅恩眯起雙眼盯着他,有些像是在模仿嚴肅時的海默教授。
「所以,怎麼樣?」他故作深沉的問。
「什麼怎麼樣?」哈利滿腦子還在想着海格的事情。
「當然是金妮了。」羅恩的語氣變得更加深沉了:「我知道我不該阻止你和金妮在一起,畢竟我們是好哥們,但是你如果真的決定——」
「停停停!」哈利頭痛的打斷道:「你想多了,根本沒這麼一回事。」
緊接着他把遇見多比和海格的事情說了一遍。
「受傷?」赫敏從筆記本中抬起頭問:「你確定他是在騙你?」
「海格表現得太明顯了。」哈利說:「他總是學不會撒謊。」
「管他的。」羅恩歡快的說,在解決了哈利與金妮之間的心頭之患後,他終於不再那麼壓抑了。
「大不了就是他又偷偷養了一條火龍,還有比這更糟的結果嗎?」
哈利和赫敏對視了一眼。
在親自面對蛇怪的經歷後,似乎就算真的是火龍也沒什麼了。
那也就是說,確實不可能更糟了。
另一邊,在特殊教室的隧道深處,幾隻公雞慢悠悠的在蛇怪的蛻皮旁踱步。繞開一張桌子,桌子上點着一盞油燈。
托比兜帽下的黑霧盯了它們一會兒,然後又看向露出尷尬笑容的洛哈特,在他手邊還放着一本翻開的《古代魔法與魔法陣》,以及一堆不知寫了什麼的草稿。
「這些公雞是你偷來的?」托比平靜的說:「我倒覺得沒這個必要,你還能用蛇怪的蛻皮變出一條活的蛇怪嗎?」
洛哈特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他連忙拿過一卷羊皮紙說道:「這只是有備無患,畢竟魔法陣對我來說還是未知的魔法——對了,我這期的報道已經寫完了,要看看嗎?」
托比拿過羊皮紙仔細看了一遍。
這個故事發生在一處偏遠的城市裏面,故事中的主人公在電話亭提前設下一道魔法陣陷阱,將狼人誘捕進去,並將之降服,為城市中的居民帶來和平。
「還不錯。」托比淡淡的評價道:「我會將這篇報道刊登在最新一期的《唱唱反調》上面的。」
沒等洛哈特鬆了一口氣,托比就忽然改變語氣說道:「但是,在這篇故事中魔法陣的作用還是太被動了,我想要的不只是陷阱,最好還要有睥睨魔杖的功能,你可以從魔法陣物品,又或者是與魔杖結合使用,一定要強調魔法陣的厲害之處。」
「怎麼樣,能做到嗎?」
洛哈特猶豫了一小會兒,他瞥見桌子上的艾爾一臉不善的揮了揮小鏟子,打在爪子上啪啪作響。
「能!」洛哈特急忙說道:「等下一期我就能把故事寫出來!」
「很好。」從兜帽下傳出滿意的笑聲。
在油燈的照射下,牆面上投射了一道長長的影子。
洛哈特恍惚中看見在影子的腦袋上長出了犄角,和傳聞中的魔鬼沒什麼兩樣。
所以說,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來的霍格沃茨?——
日子一天天過去,在洛哈特飽受折磨的同時,古代魔法辦公室中的梅森門又迎來了成熟的日子。
由於受到法老面具影響的原因,托比在深思熟慮後決定放棄這次進入梅森門的機會。
但出乎意料的,鄧布利多校長卻找上門來。
「我有一個猜測需要驗證。」他說,手裏拿着湯姆·里德爾的筆記本,卻沒有攜帶拉文克勞的冠冕。
儘管疑惑,但托比還是把應該注意的事項說給校長聽了一遍。
「還有魔法球。」鄧布利多伸手說道。
狀況變得越來越迷惑了。
托比疑惑的問:「這和魔法球有什麼關係?」
「只是一個猜測。」鄧布利多語氣沉重的說,手掌上下擺動了兩下。
托比只好把魔法球交出來,眼睜睜看着鄧布利多帶着這兩樣事物進入梅森門。
今天是周末,艾爾沒在辦公室,它正呆在隧道深處監督着洛哈特為《唱唱反調》做貢獻。
至於三人組那裏有盔甲和骷髏看守,用不着托比為此費心。
於是他承擔起保護梅森門的責任,免得在鄧布利多進入期間受到打擾。
這並沒有花費太長的時間。
大約在半小時後,校長就從梅森門中走出來,神色比之前還要肅穆,狀況似乎比他想像的還要嚴重。
托比知道校長在法老棺槨和木乃伊消逝之後,就一直在研究伏地魔注重的筆記本與冠冕。
「到底是怎麼了,校長?」托比站起來問道。
鄧布利多沒有急着回答,他站在原地,默默盯了手中的魔法球一會兒,然後突然對托比問道:「我記得你說過,在魔法球被伏地魔附身以後,就再也沒法使用出七芒星的魔法陣了。」
托比點頭說:「沒錯,那是因為魔法球遭到了神秘人的破壞——」
「不,」鄧布利多打斷道:「不是破壞。」
「或許,這是因為伏地魔將魔法球吸收了一部分。」
他看着驚愕的托比說。
吸收?
這真是一個怪異的描述。
鄧布利多繼續說道:「相比於冠冕,日記本有着更多的特殊之處。我們都知道冠冕是伏地魔最後要尋找的事物,在那之前他就曾短暫的擁有過日記本。也是在這段時間裏,他對日記本做出了一些改變。這樣一來就合理多了,不然光憑這本筆記本是如何消除你與安琪拉的記憶?這全都是因為伏地魔,是他賦予了日記本更多的能力。」
他將手中的筆記本展開,翻到第一頁,那上面用模糊不清的墨水寫了一個名字:t.m.里德爾。
鄧布利多拿出魔杖,將杖尖指在這串名字上,念出了一道晦澀的咒語。
光芒一閃,被咒語擊中的筆跡熠熠發光,內里全都是複雜繁瑣的紋路,讓名字顯露出真實面目——一道魔法陣。
「而這些能力的來源,就是來自於魔法球。」
托比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隔着黑霧與鄧布利多對視着,相信校長和自己想到了一塊。
伏地魔是如何在上學期就做到吸收魔法球的?
又是通過什麼方式?
「動物的屍體」
托比喃喃着說。
他想到了上學期在禁林中死去的動物屍體,它們全都被伏地魔附身過。
鄧布利多也是以此為線索找到了阿爾巴尼亞的空心樹,最終在伏地魔之前就拿到了拉文克勞的冠冕。
鄧布利多跟着提醒道:「伏地魔也曾附身在魔法球上面過,這讓它顯得和那些動物極其相似。」
「那麼,你覺得魔法球也是活着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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