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蓮珠與廖久相視一眼。
廖久道,「不出意外,司家還有後人,還不願意讓人知道,有些神秘來着。」
「確實。嫌疑有些大,難不成,當真是宮裏的司渡公公?」
廖久不說話了。
事情一團謎,不好說清楚。
「就算是司公公的老家在沙門縣,目前來看,只是讓人秘密的守墳,並沒有發現其他的事情……」
也感覺是一無所獲。
耽誤了好幾天了,他派出去的手下,把他們手裏的任務差不多完成了。
該調查的都調查清楚了。
姜蓮珠琢磨道,「每家每戶,都有自己的秘辛,可是,無一人看起來與百花樓有聯繫有過節的,是不是調查的方向錯了?還是怎麼回事?都早就被掩蓋了?」
「這些看單面不能看出什麼來,我們還得回京繼續調查,查下他們的履歷表,一般戶部都有底的,兩者結合才能知道點什麼。媳婦,咱們啟程去京城。」
「好。」
已經在縣城裏耽誤好幾天了,按正常行程來算,大公主的訂婚宴,恐怕都趕不上了。
她們盡力,能趕得上就趕,趕不上拉倒。
姜蓮珠又想了想,「還是把大寶二寶送回去吧,他們是皇室血脈,不參加大公主的訂婚宴,多少有些說不過去,太不給玄皇面子了,玄皇子女緣單薄,大公主訂婚肯定會隆重舉行的,讓大寶二寶先回去參加,讓乘風疾風送。」
廖久覺得也成。
「乘風與疾風兩隻不見得送吧?」
姜蓮珠也不大確定,「那就跟它們講道理,講到它們送為止。」
然後,姜蓮珠拿了一大堆的牛肉乾去和兩隻金雕講道理。
還允許它們,回京之後,讓它們牛肉乾自由,麻辣還是五香的,自己挑!最後,還說不用讓它們去躲城外山林了,給它們在家裏蓋窩,給它們單獨一座院子,蓋豪華型大別窩……
乘風與疾風總算是答應下來了。
又與大寶二寶說了說情況,大寶自然是同意了。
二寶嘛,還有些不樂意,跟着爹娘遊山玩水一路走,不香嗎?坐金雕飛回京城,提前去上書院?呸!
但他的個人意願不算數,大寶同意,就是此事拍板了。
當天晚上,廖久與大寶交代了一下,就把他們兩兄弟送上了金雕,離開了。
讓乘風疾風也不用再過來,就留在京城裏保護大寶二寶他們就成了。
第二天一早,他們一行人也出發走了。
他們再去楚北府查查資料。
老鰥夫回到家裏兩天了,總覺得心神不安的。
他一年幫人看墳就能白得十兩銀子,起先他也不敢相信,以為有鬼,後面出去悄悄一訪,就知道那家人祖上出了個太監,村里人嫌棄丟人,不讓他們葬在村墳里,葬在外頭,猜想應該是後人發達了,又不好意思正大光明地回來掃墓,才請他的。
既然是這樣,這活,他能幹,這銀子就跟天上掉下來似的。
心裏踏踏實實地幹了兩年,逢年過節地去燒紙,或者隔個十天半個月的去除一次草。
野外荒地,不經常去除草,這墳包子估計都找不到了,荒得快得很。
他無兒無女的,又年紀大了,又沒啥收入來源,靠着這十兩銀子,活得滋潤得很,人家一家老小,常年聞不到肉腥味兒,他還能隔三差五的整點小酒啥的。
直到他被官差被抓住了。
心裏才開始不靠譜起來了,哪家後人就算不方便回來上墳,也不能這麼偷偷摸摸的,每年送銀子連個照面也不打的,顯得太神秘了一些。
心裏直打突的。
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着覺,突然感覺床前有人。
老鰥夫驚得一下子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把獵刀來,自保。
手裏握着刀,壯起膽子,喝問道:「什麼人?」
為了省油,沒有點燈,黑漆一片。
全憑感覺,外面一點點微弱的月光照進來,只能依稀看到那道人影高大,強壯有力,應該是個孔夫有力的年輕人。
「他們叫你去,問了你一些什麼事情?」
老鰥夫被問蒙了,「什麼問什麼?誰?你是誰?」
是短暫的沉默。
很快,老鰥夫醒悟了過來,「哦哦哦,我知道了,你是請我看墳的那位小爺,是不是?官府老爺問我為什麼要給那幾座墳掃墓,問我是不是那司姓墳墓的後人……」
那黑影追問,「你怎麼回答的?」
老鰥夫道,「我怎麼說?我自然如實說了,我說是替人看的,他們就問我替誰看的?我就如實說了嘛,您不是說那墳裏頭的人是你們家的朋友麼?我一個老鰥夫,無兒無女的,我也犯不着撒謊啊!爺,您說是吧!」
黑影不說話,氣氛難言的緊張壓抑。
連呼吸聲都能聽到。
可能感覺到了殺機,老鰥夫以前是獵人,警惕性讓他又補了一句,「我一個幫忙人看墳的,拿得是良心錢,再說了,我也只見了爺一面,我也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緣由的,就是個拿錢辦事的,他們也不能治我的罪,我一把年紀了,憑良心吃飯……」
那個黑影終於開口了,「行。繼續看着。當我沒有來過,有人問起你,你以後就什麼也不要說。知道了嗎?」
「知道了,爺,知道了……」
下一刻內,屋內一抹光影閃動,恢復了寂靜。
向右在老鰥夫的屋子周圍,已經埋伏了好幾天了,終於等到了這條魚。
他悄然尾隨上去……
他的功夫遠在那個黑影之上,又小心隱匿了氣息潛伏了這麼久,那人也是觀察了良久才出現在這裏的,所以,向右跟蹤他,他根本發現不了。
一路跟蹤去了沙門縣。
京城,皇宮。
御書房。
大寶與二寶吃過早飯先去拜見戰王,結果戰王不在,出去有事了。
於是,他們倆就進宮,進見玄皇。
玄皇精神狀態不是很好,見到大寶他們,格外的高興。
「咦?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按照時間來算,應該沒有這麼快的吧!」玄皇揉着額頭上跳動的青筋問道。
大寶問了安,便如實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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