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牛駕卸着飛劍直到後半夜時分才把趙東梅接了回來,趙東梅急匆匆邁步直奔正屋,趙鐵城老爺子正在正屋子的房間裏急得來回走動呢。
見趙東梅進來了緊走幾步一把把趙東梅抱在了懷裏。
「孩子呀,你可回來了,爺爺對不起你呀。」
趙東梅仰臉望着爺爺笑了笑說:「爺爺,什麼事?看把你急得?」
趙鐵城紅着臉把今天與陳鴻立提親的事情講述了一遍,最後提到陳鴻立已經跟張家的丫頭張國莉定親的事進述了一遍。
最後趙鐵城低着頭小聲說:「東梅,鴻立說他的未婚妻你也認識,聽說是個不錯的好姑娘,東梅你看這事鬧得?唉,都怪我沒急時將這事挑明了,以至於張家人搶先了一步,弄得這事兒上不去下不來的。冬梅,你,你看這事兒怎麼辦?」
趙冬梅聽了呆立半響沒有說話。
「這張家人他娘的真夠缺得的,明知道我跟鴻立感情深厚,還他娘的奪人所愛,真,真是氣死我了。看起來做任何事情都是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哼,看我將來過了門怎麼收拾她。爺爺,這事兒都怨你,你若是早去提親,也不至於現在這麼被動,這下可好,嫁過去就得跟人做小。」
趙鐵城老爺子聽了苦笑道:「東梅,現在關鍵是鴻立不同意這門親事,不是做小不做小的問題。」
陳鴻梅聽了想了想說:「爺爺,沒事,四哥的性格我還不了解?這小子心眼賊多,處事湯水不漏,若沒這點本事,也不可能在這么小小的年齡就進階到金丹期的。四哥這隻小狐狸可真是厲害,只是可把我給坑害苦了。沒事,爺爺。象那些金丹期的老塊塊們哪個不是妻妾成群的?更何況鴻立還這麼年輕漂亮?明天爺爺照常去提親,看看四哥是什麼態度再說,這叫小不忍則亂大謀。」
趙鐵城聽了點了點頭。
心道:自己的這個孫女果然做事果敢聰明,處事遇亂不驚,非一般人可達,將來必成大事。
第二天早上,陳鴻立從昏睡中醒來,還沒來得及起床,趙鐵城老爺子就走了進來。
「鴻立呀,才睡醒呀?昨天晚上東梅回來了,昨天晚上我跟東梅商量了商量,東梅還願意嫁給你,做你的平妻。
有國莉與東梅同時跟你做伴多好?鴻立呀,你可是真有福氣呀?」
陳鴻立聽了心道:福氣?哪有什麼福氣喲?這母老虎有一隻在身邊我就夠受的了,何況還是兩隻?這叫我陳鴻立怎麼活喲。
唉,我陳鴻立的命怎麼這麼苦喲。
正在這時,趙東梅從外邊走了進來。
「四哥,你好福氣呀,你有了老婆我都願意嫁給你,心裏樂開花了吧?四哥,你不用給我演戲,你的小把戲我心中一目了然。趕明天我就讓我爺爺上門去提親,就說咱倆早有感情,叫你的父母答應我倆的婚事,這白揀的喜婦,又長得這麼好看從哪找去喲。」
「小妹,這樣不好,這豈不委屈了你?我的心裏好難受呀。」
「得了吧,自從見了那個張國莉姐姐你就跟她眉來眼去的,你當我看不出來?這事就這麼定了。以後可不許你再生什麼花花腸子呀。」
「小妹你坐下,說實話,這幾年未見面還真是怪想你的。」
「想我?想我就儘快把我娶過去呀。」
陳鴻立聽了笑了笑沒有說話。
陳鴻立轉過頭來問趙鐵城老爺子:「爺爺,這幾年咱趙家堡混得不好麼?是不是有人欺負咱?」
趙鐵城老爺子聽了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可不是麼。離咱這往西北二百來里,有一座黑風山,山上最近幾年出現了一位大修士,據說已有金丹後期的修為,此人功法極深,我趙家堡曾有修士上此山上採集一種叫黑靈芝的草藥,不幸被這位修士看見了,二話不說,直接斬殺。
我族中的金丹期老祖得知後前去評理,也被他打傷了,至今我家老祖都在後堂養傷,臥病不起,若不是我家老祖及時逃命,說不定早就命喪當場了。
唉,莫非我趙家堡應該滅亡不成?前一個月這傢伙跑到我趙家堡來,要吃要喝要丹藥,沒辦法,我只好將全族的丹藥搜集起來給他送過去才沒事了。
就是我家老祖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唉,我趙家堡混的這叫什麼日子喲。」
陳鴻立聽了又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兩瓶丹藥遞了過去。
「爺爺,這兩瓶丹藥拿去給老祖用吧,我想不日老祖就會康復的,過兩天我再過去看看,跟老祖共同想辦法誅殺此人不就沒事了麼?」
「啊?鴻立,你想斬殺那金丹後期大修士?這不是真的吧?」
「怎麼不是真的,趕緊把丹藥拿過去吧。」
趙鐵城老爺子一聽立刻轉身,朝內堂跑去。
陳鴻立見趙鐵城老爺子走遠了,從床上一躍而起,坐在了趙東梅面前。
「小妹,在紫雲宗混得還好麼?大哥、二哥、三哥他們在宗內混得也不錯吧?」
「哼,明白故問,密境中所得的丹藥都被你們紅楓谷贏去了,你說我們這些低級弟子好的了麼?我們紫雲宗這些低級弟子現在半年之內才得到兩顆丹藥。
這些都是拜你們紅楓谷所賜。
現在我紫雲宗上下都恨死你們紅楓谷了。」
陳鴻立聽了尷尬地一笑。
「我不是前幾天送給了你們二瓶丹藥麼?現在情況好點了吧。」
「就這麼兩瓶藥還那麼貴?你說我們捨得用麼?」
陳鴻立聽了沉吟半響。
「用吧,用吧,用完了我再給你一瓶,行不?」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回去馬上用,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趙東梅上前一把把陳鴻立抱住,狠狠地在臉上狠親了兩下,然後快步跑出了房間。
陳鴻立呆坐在椅子上許久沒有動。
第二天陳鴻立跟隨趙鐵城老爺子直奔後院趙家老祖在所的房間,等進了屋子只見那趙家老祖是一個乾瘦的小老頭,看樣子也就五十多歲,見趙鐵城領着陳鴻立進來了趕緊站起了身。
「陳道友,趕緊坐吧。」
陳鴻立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老祖你傷得可不輕呀,老祖可知道黑風山的那傢伙是什麼來路?」
「什麼來路老夫到沒看清,不過我感覺應該是妖族,因為在他身邊有一層濃濃的妖氣,這傢伙手使一杆黑槍十分梟勇,我若沒有當年師父給的一張保命靈符的話也活不到現在了。
這傢伙力大槍勇十分了得,我勸陳道友若是沒有十成的把握還是別去招惹他,免得跟我一樣遭了毒手。
也別說,陳道友這丹藥可真好,沒用幾粒我就可以下床了。
等這兩瓶丹藥用完了,說不定我還能灰復以前的功力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老祖你且養傷,待我明日且會會這傢伙,是人類修士的話我尚可手下留情,若是那化形期的妖獸的話,我正好缺一顆妖丹要用。老祖你安心養傷吧。鴻立告辭了。」
說完陳鴻立邁步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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