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鴻立一邊慢慢卸劍飛行,一邊給張國莉講解卸劍飛行的各種姿式,以及如何讓飛劍上升與降落,怎樣才能使飛劍轉彎。
張國莉一邊認真地聽着一邊學習着,這張國莉本就是聰明絕頂之輩,經過陳鴻立一路上的悉心指導。
張國莉對於這御劍飛行的知識已經瞭然於心了。
時間不太大,兩個人就降到了紅楓谷的山門前,陳鴻立一看,這護山大陣正開着呢。
兩個人相視一笑,立刻邁步直朝宗門裏走來。
守山門的修士見了忙跑過來打招呼。「陳師兄、張道友,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陳鴻立聽了呵呵一笑。「宗門招喚,能不快點兒回來嗎?」
說着,兩個人直奔掌門的洞府走來。
等進了掌門的洞府一看,只見洞府中坐滿了黑壓壓的人,不但元嬰期、金丹期的修士全在,就連築基期的修士也都全來了。
張國莉見了趕緊歸坐在了自己師父的坐位後邊。
陳鴻立也立刻跑到自己師父的最後邊找了把最靠後的位置坐了下來。
岳東慶見了笑道:「鴻立呀,你做人也太低調了吧。這都元嬰期了,還藏在那老後頭。」
陳鴻立聽了呵呵一笑:「三師伯,坐哪不是一樣呀!我坐這兒你說話我也聽得見。
再說了,這兒本來就是我的位置。」
岳東慶聽了嘿嘿一笑:「好、好!鴻立,你隨便。」
正在這時,還有的修士陸陸續續地來着,不過大都是築基期的小修士。
正在這時,趙東梅與趙東青、趙東紅邁步也走了進來。
三個人緊挨着陳鴻立坐了下來。陳鴻立見了忙打招呼說:「小妹,你們來的夠快的麼?怎麼來的?」
趙東梅聽了連忙說:「大哥自己卸劍飛來的,三哥的卸劍術還沒學好,我用飛劍把他載來的。你說這樣能不快麼?」
陳鴻立小聲地問:「哎,大哥,你是什麼時候進入金丹期的?」
趙東青聽了連忙答道:「也就是個七八天了。現在境界還不十分穩定。」
「那你什麼時侯學會的卸劍飛行的呢?」
「這時間就更短了,也就是個四五天了吧,是小妹教給我的。實其卸劍飛行並不難學,有一天不就學會了嗎。徹底熟練了三天時間還不行麼!」
陳鴻立聽了呵呵一笑:「大哥,你比我可強多了,我可是練了六七天才學熟練的。」
兩個人雖小聲地交談,可在場的修士哪個聽不見?
岳東慶笑呵呵地對劉顯龍說:「四師弟,你的門下現在又多了一位金丹修士,真心地祝福你呀!哎,四師弟,你是怎麼教育弟子的?說出來聽聽?我們也跟你學學。」
劉顯龍一聽就急了。「三師兄,這鴻立是我的弟子不假,我也曾多多少少地指導過他幾次。
至於他的結義弟兄們麼,我可是一次都沒跟他們說過半字,你讓我說什麼說?」
岳東慶聽了笑道:「咱弟兄們辛苦修煉了幾百年才成就元嬰,可鴻立就這麼幾年就元嬰修士了,這還有沒有天理呀?」
劉顯龍聽了苦笑道:「若沒有鴻立的幫忙,我現在成不成的了元嬰修士都不敢說,說實在的,現在我都挺感激他的。」
幾大元嬰聽了相視一笑。
心道:咱們四個哪個不是得了鴻立的幫助才成就元嬰修士的?唉!說出來都丟人。
岳東慶見人員都來的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說:「嗯,人員都來的差不多了,現在咱們開會吧,有沒來的修士,等散了會你們告訴他們就行了。
今天開會有三件事兒要給大家通報一下,第一件事兒麼,就是再過二天,咱紅楓宗的紅楓老祖要提前出關了,過幾天大家就能見到了,也不知道她老人家是怎麼想的,這說變就變。
第二件事兒是關於入冬時節去那東洋大海深處采靈藥的事兒,由於這極品靈石非常缺少,經幾大宗門的掌門共同商議,決定派最精幹的一批弟子前去。
可誰是最精幹的人員呢?那得經過比武才能挑出來。
這次比武不光是咱們趙國的修士,還有魏國與齊國、韓國的的宗門修士,這次比武是按照修為的高低劃分為築基期、金丹期、與元嬰期三組。
為了比賽公平,只能同等修為的修士進行比賽,也就是說築基期的只能跟築基期的修士比,金丹期的只能跟金丹期的修士比,元嬰期的修士跟元嬰期的修士比。
至於元嬰中期以上的修士一律禁止參賽,這次比賽咱們宗門也下血本了,只要得到去那東洋大海深處採藥的機會,宗門每人獎勵丹藥十瓶。
這次比賽還有個規定,就是比賽一律不許傷人性命,否則一律取消參賽資格。
當然了,打成重傷在所難免。
另一件大事麼,就是在韓國境內最近發現了一處密境,此處密竟平時都是被空間時空裂縫兒與外界隔離開來的,只是最近也不知是什麼原因,此處時空裂縫有時會崩潰那麼十秒八秒的時間。
而後又會自然地合上的。
相信此處密境中外界沒有的寶貝肯定少不了,因此,宗門決定與韓國境內的修士共同探尋這處密境。
這次就由我親自帶隊前去,所有的參士均可報名。
等會議結束後,就可報名了,四日後咱們就出發,這次報名的修士只限於築基期以上的修士呀。由於裏邊比較危險,這次修士得到的資源百分之七十歸自人所有,宗門只收取百分之三十呀!
好了,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兒罷,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那咱們就散會吧。」
劉顯龍望了陳鴻立一眼說:「鴻立呀,待會兒去我的洞府吧,我有事兒跟你商量商量。」
陳鴻立聽了點了點頭。
「是,恩師,弟子知道了。等會兒弟子就過去。」
劉顯龍點了點頭,一轉身回了洞府。
陳鴻立站起了身來剛要走,信陽子蕭萬長走過來用手一拉陳鴻立。
「鴻立呀!你要的那鎧甲我以經做好了,你過去看看去吧。」
陳鴻立聽了大喜。「好呀!二師伯,那好呀!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陳鴻立紐頭對張國莉與趙東梅說:「前此日子我做了幾副龍皮鎧甲,今天二師伯已經煉製好了,你們要不要一起過去看看呀!」
倆個人一聽高興壞了,立刻站起身來笑盈盈地說:「那還等什麼呢?咱們趕緊過去看看吧。」
三個人跟隨信陽子走進洞府,信陽子命童子從洞府深處拿出了三個錦皮包袱來。
信陽子簫萬長笑呵呵對三個人說:「打開看看吧,看看滿意不?」
三個人各自打開了各自的包袱,只見三身漂亮的鎧甲就呈現在了眼前。
三個人看了都高興壞了,這鎧甲也太漂亮了,只見光照寒光閃,風吹亮晶晶,鎧甲輕且軟,護身還卸寒。三個人各自把自己的鎧甲裝進了儲物袋中。
三個人轉身剛要走,信陽子見了嘿嘿一笑:「我說鴻立呀!這鎧甲還滿意不?」
陳鴻立聽了點了點。「二師伯,太滿意了。怎麼,還有什麼事兒麼?」
信陽子聽了嘿嘿一笑:「即然滿意了,就不說給兩個賞麼?」
陳鴻立聽了哈大笑。「二師伯,什麼時侯也變得如此小氣了?這晚輩的賞賜你也好意思要呀!」
信陽子聽了尷尬地一笑:「鴻立呀,我哪能跟你比呀?二師伯窮哈哈苦咧咧的,現在二師伯可憐死了。你們三個就多多少少的給幾瓶丹藥吧。」
陳鴻立聽了笑道:「二師伯,我這兒丹藥倒是有點,只是這藥瓶兒不曾有多頭兒,要不我給你倒幾瓶兒?」
信陽子聽了痛苦地搖了搖頭。「唉,二師伯這兒只有空藥瓶兒,可就是沒有丹藥,唉,二師伯我都要窮死了。」
陳鴻立打開儲物袋,拿出了三瓶紫靈丹遞了過去。
信陽子接過丹藥,將百十個空藥瓶兒遞了過來。
「鴻立呀,這些空瓶子你拿着吧,我要它們也沒用,全歸你吧。」
陳鴻立見了大喜。「那就多謝二師伯了。」
那信陽子又望向趙東梅他們倆。「孩子,你們的丹藥呢?」
倆個人對視了一眼。各自拿出了兩瓶丹藥遞了上去。
「二師伯,這是我們孝敬你的,你拿着吧。」
交完丹藥,三個人從蕭萬長的洞府中退了出來。張國莉回了自己的門派。
趙東梅回了靈藥園。
陳鴻立則快步直奔自己師父的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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