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滅部,掃黃?
不是,你鬼滅部什麼時候還管掃黃了?還有,憑什麼你就來掃黃了,這裏一點都不黃。
我們這是自由戀愛懂嗎!
我和我的愛人一見鍾情,談了一場短暫而激烈的戀愛,激情過後覺得大家性格不合就分手,為了補償給對方幾百上千的分手費。
這不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嗎?
安靜了幾十秒後,場面重新喧鬧起來,有人在大喊:「鬼滅部還管這些?」
「我們只是看個拳賽罷了。」
「你想要做什麼?」
鬼滅部(成員)之間,亦有差距,不是說一亮出鬼滅部的招牌,就可以在在東京城橫着走。
能夠在這裏看拳賽的,放眼整個東京城的範圍,也算得上非富即貴。
畢竟是中城區,這些人都是中城區的中上階層。
換做下城區類似的地方,聽到鬼滅部的頭銜,肯定都乖乖嚇得不敢動了。
這裏的話,還不至於這樣。
擂台上就有一個鬼滅部的人呢。
如果是單獨遇上了,他們可能會露出笑容,和對方打招呼,確定對方身份職位再做打算。
可現在,人這麼多,怕什麼?普通人都能法不責眾呢。
八角籠中,青木一重聽到鬼滅部的字眼,皺起眉頭。
「說錯了,應該是掃黑啊。」千葉鑽進八角籠中。
青木一重突然把暈暈乎乎的修羅砸向千葉,轉身就從另一邊的門撞了出去。
千葉接下修羅:「跑什麼?」
這傢伙反應有些奇怪。
沒有猶豫,千葉把修羅丟下,踢掉鞋子,雙腳到小腿的部分,直接獸化。
把褲管撐得鼓鼓囊囊,追着青木一重而去。
「好痛。」
修羅砸在地上,覺得全身酸痛,最疼的當然是臉。
好在他也不算重傷,迷迷糊糊地爬起來,靠在鐵絲網上,想要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觀眾席上,有一個男子站出來:「你在鬼滅部是什麼職位,我和你們武田常務認識,經常一起吃飯——」
「啊啊!」
悽厲的叫聲打斷了他的話。
不過慘叫的不是他,而是趕過來凶神惡煞,準備拔槍的保安。
「都說了不要動,鬼滅部掃黃呢。」顧淵說道。
「……」
那群保安也不敢亂動了,他們其實有配槍,但現在,誰都不敢拔。
身份的話,顧淵肯定不會被懷疑。
在東京城,可沒有什麼人敢冒充鬼滅部成員。
「平井少爺,他到底是……」靜御前臉色焦急道。
這裏發生的事情,外面肯定已經得到了消息,各種監控都看着呢。
她急迫地想要弄清楚「福爾摩斯」的真實身份。
鬼滅部中有這樣的人嗎?
靜御前是真的不知道。
「你聽廣播嗎?」平井五郎問道。
靜御前搖頭。
「那你沒聽到啊。前段時間,有個人發了全城公告,挑釁安倍家族,然後,安倍家族的陰陽師就被打爆了。」平井五郎自豪無比,好像幹這事的人就是他一樣,「這個人,就是他,我大哥。」
只可惜,他這番吹噓讓靜御前有些發懵,卻沒有什麼實質化的感覺。
顧淵和陰陽家的戰鬥,還是在上層掀起的波瀾比較大。
一般人的感覺就是鬼滅部和北海城在吵架,安倍家的陰陽師吃了虧。
具體到底是什麼事情,他們是真的不了解。
換成愛之詩幕後的幾個大老闆來,倒是清楚。
「啊,你不知道?」平井五郎很失望,感覺在對牛彈琴。
「總之你知道他很強,是你們完全惹不起的人就對了。你看,你們套路誰不好,要套路他隊友。」平井五郎搖搖頭。
靜御前忍不住看向修羅。
一個他們完全惹不起的人,為什麼會有這麼菜的蠢隊友?
靜御前作為普通人,不太清楚鬼滅部內部的結構。
但正常想想,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一個蠢小子怎麼會有那麼強的隊友?
「我建議你們跪下求饒,然後給我們發幾張終生的免費vip卡,這事才能得到妥善解決。」平井五郎想起來那些定製劇情,覺得有些心動。
「真的?」
靜御前驚喜道,她不認為平井五郎在信口開河。
這個二世祖還不至於丟份到這種地步。
如果這樣就可以妥善解決,到也不是不行。
幾個人免費而已,人的精力是有限,難不成天天來?就算天天來,她們人多啊!怕什麼!
「不是,不是,我隨便說說的。」平井五郎趕緊擺手,不知道顧淵要做什麼,他哪敢越庖代俎?
「那個什麼,都蹲好,男左右女,快去!」顧淵又是幾槍警告。
逼得這群人不得不乖乖蹲好。
其實裏面未必沒有覺醒者,能打的。但他們也不願意當出頭鳥,先看看再說。
「喂,無常,你在幹什麼?」
八角籠中,修羅站起來大聲喊道。
這個稱呼,讓一部分人心臟猛地一跳,抬頭看去,這個無常?
是他們聽聞的那個無常嗎?
「掃黃啊。」顧淵回答。
「不是,你掃什麼黃,我們鬼滅部不負責這些。」修羅說道。
「好像也是哦。」顧淵點點頭,「那算了,不掃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他只是一時興起出來玩玩,掃到這個流程,接下來要怎麼做,顧淵其實不知道。
畢竟電視一般也只播放到這個流程。
「……」
房間裏的靜御前瞪大眼睛,她算是看出來了,對方好像沒什麼特別的目的,只是來玩的。
就連「拯救隊友」似乎也是順便的?
另一邊通道口,恢復正常狀態的千葉帶着一個昏迷的血人回來:「運氣不錯,居然抓到一個逃犯。」
「什麼?」顧淵看向千葉。
千葉提起手中昏迷的青木一重:「這個傢伙是個逃犯,我查到資料了,難怪看到我就跑。」
「那我們也算師出有名?」顧淵說道。
「師出無名又有什麼關係?」
千葉冷笑一聲,看向周圍,睥睨全場。
就是臉上的假鬍子掉了一半,他自己還沒注意到,看着比較奇怪。
這個時候,從門口匆匆進來一個人,小跑着來到顧淵面前,見面就是一個鞠躬,幾乎把身子摺疊:「不知道無常先生來此……」
「照顧不周,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萬分抱歉!」
鞠躬完畢後,只見那人退後一步,幾乎是小跳起跪下,膝蓋重重砸在地上。
雙手額頭貼地,土下座得非常熟練。
讓不少人瞪大了眼睛。
作為會員,他們多少知道,此人才是愛之詩真正的五個老闆之一——坂井洋介。
日常接待的那位,表面是老闆,其實算經理。
那,這個能讓他下跪土下座道歉的,居然當真是鬼滅部的大人物?!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大氣都不敢出。
那個被顧淵一槍擊中肩膀,鬼哭狼嚎的保安也死死閉上嘴巴,生怕發出一點聲音來。
「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道歉?」顧淵蹲下問道。
坂井洋介根本不敢抬頭,只覺得冷汗順着腦門滑落:「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的錯!還請無常先生原諒!」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先道歉總歸是沒錯的。
充分發揮躬匠精神,就可以應對八成問題,如同重啟和多喝熱水一樣有用。
剩下的兩成,聽天由命。我都道歉了還要怎樣?
顧淵看向千葉,千葉看向修羅。
修羅依然戴着頭罩不肯摘下來,遲疑了一下說道:「找個安靜的地方?」
無常和隊長的突然出現,還有這次的對手,讓他終於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他是不是被套路了?
當然,這個套路只是被愛之詩套路,女神靜御前依然是純潔無瑕小白花。
大概二十分鐘後,顧淵四人在一個安靜的包廂內。
外面是依然土下座的坂井洋介和靜御前。
愛之詩一共有五個老闆,他只其中之一,負責日常經營,也佔據最大股。
其他人,更像是他拉過來的助力。
兩個小有名氣的企業家,兩個頗有權力的公務人員,形成一個利益團體。
然而這個利益團體加起來,在無常面前,不堪一擊!
更別說,還有天都礦能。
平井五郎單獨前來只是二世祖來玩,可跟着無常就未必而來。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怎麼來了,他又是誰?」修羅頂着一張治療過依然難看的臉問道。
千葉和顧淵對視一眼,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這個程度的社死,應該沒什麼問題。
男孩不經歷成長又怎麼變成男人呢?
平井五郎則是拍了拍修羅的肩膀,接着看向顧淵問道:「大哥,待會我不會挨打吧?」
「不會。」顧淵給了平井五郎一個堅定的眼神。
「那就好。」平井五郎拿出手機,遞給修羅。
「要堅強。」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顧淵和千葉紛紛開口。
「我只是一個演員。」平井五郎提醒修羅。
這小伙一身腱子肉,他可打不過。
「你們搞什麼啊!」修羅心中越發慌亂。
「自己看。沒鎖,大概有十來段吧。」平井五郎說完就站到了顧淵身後。
修羅看了顧淵等人兩眼,用有些顫抖的手打開手機的視頻。
大概兩分鐘後,修羅雙眼瞪大,鼻翼不斷地擴張收縮。
嘴唇不自覺地顫抖着。
「不對,這不是真的!」終於,他大吼一聲,跪在地上,就差來一手啤酒澆頭了。
「要堅強。」
千葉拍了拍修羅的肩膀,「早知道我以前帶你到處轉一轉豐富姿勢就不會被騙了。都怪源空,那小子一發不可收拾,我就熄了帶人的念頭。」
「所以,你們是來幫我的嗎?」修羅喃喃低語。
「當然不是,我是太無聊過來看笑話的。」顧淵嘲笑道。
「啊啊啊!」
這話讓修羅徹底破防,「我和你們拼了!」
他想要發泄一番,通過挨打的方式。
千葉自然成全自己小隊員,二話不說就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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