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第一手資料,容易的媽昨晚剛過世。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山城最厲害的商業間諜白鴿帶着可以遮擋半面臉的墨鏡,鴨舌帽壓得低低的,聲音也壓得低低的,將一個薄薄的褐色文件袋推給了李悅冉,「這是最新的情報。」
李悅冉不疾不徐將文件袋塞進膝上onthego里,擺出禮節性商業化微笑,點頭起身道:「謝了。」
就在她轉身向這個一位難求的網紅酒吧門外走去時,身後的白鴿喂了一聲:「李總,好歹喝兩杯吧?」
李悅冉的腳步遲疑了一下:「這裏太吵了,不如我們換個地方?」
白鴿與她交易不止一次了,之前的合作都相當愉快,這次的合作相信也不會例外,她不想得罪她。
但這次的單尤其大,已經超過之前從白鴿手中獲取情報價值加總的十倍,如果明天利用最新的情報,一舉拿下容光集團的單子,他們光熙股份的上市之路將會更加平坦。李悅冉擔心夜長夢多,也是人之常情。
白鴿的眉毛挑了挑,抬起手衝着吧枱里帥氣的小哥吹了聲口哨:「來一組暈茶。」這才懶懶轉向李悅冉,唇角輕輕勾起,「李總,越是危險的地方,反而越安全……拿了這單,光熙今年基本可以好好歇着了,至少陪我再喝一輪暈茶吧!」
李悅冉目光在酒吧內迅速地掃視了一圈,果然滿座的俊男靚女,空氣里充斥了荷爾蒙的味道,根本沒有人在意他們這個很不起眼的卡座,於是迴轉身,又坐下了。她的酒量很好,暈茶里的威士忌量也不多,就算她一人全喝了,也不會耽誤事情,於是在白鴿的對面又坐下了。
白鴿滿意地笑了笑:「李總真是爽快人,但估計在這種場子玩得少。」
李悅冉臉上制式化的笑容凝固了一下:「太吵了,不大喜歡。」
白鴿衝着吧枱的方向努了努嘴:「兩點方向,有個很不錯的單身帥哥。」
李悅冉順着白鴿指引的方向望過去,只看到一個有些蕭索的背影,狐疑道:「一個人就是單身?看背影就是帥哥?」
白鴿搖了搖頭,故作神秘道:「我剛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他了,長得真是一個妖孽,可以直接去娛樂圈混頂流的那種,一個人坐在吧枱喝悶酒,用法語哭着打電話,說什麼再也不相信老女人了,估計涉世不深,剛被富婆拋棄了……」說到此處,白鴿又壓低了聲音,「我估摸着他今天一定會喝多,不知會便宜了哪個女人……你仔細看周圍,不少人覬覦着呢!」
李悅冉環視四周,果然發現有好幾道熾熱的目光,不時向那個方向瞄上幾眼。
白鴿估計渴了,一口氣喝了五杯暈茶,略帶遺憾道:「只可惜我今天不大方便,這種頂級貨色,估計在精子銀行的價格也不會低呢!」
李悅冉的瞳孔猛地一縮,今天午飯時間冉清秋女士的那通電話突然又佔據了腦海:
「李世民都生第二個兒子了,你為什麼還不結婚?!」
「媽,你冷靜點,結婚的事情得隨緣,不能着急。」
「你知道陶陶微博內涵我嗎?她說某些高嶺之花怕是要絕後了!現在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我笑話呢!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要是對男人有陰影,你去精子銀行申請個優質精子生個孩子也行啊!」
「媽,你不要被那個女人刺激了,李世民生孩子算什麼?你知道我跟爸的關係一直還不錯,爸也在觀察我,我再拼幾年事業,李冉集團的繼承權最後歸屬還真不一定……」
電話那頭突然哽咽了:「悅悅,媽不要你去爭李冉集團的繼承權,媽只是不想你到時買保險時,連個保單受益人都沒得填……」
李悅冉突然心煩意亂起來:「媽,沈欣找我有點事,我先掛了。」
那時李悅冉才五歲,懵懵懂懂的年紀,李聃出軌女下屬陶陶,和青梅竹馬的大學戀人冉清秋離婚。
那時冉清秋寫的小說已經很暢銷了,身家不差,一分錢不要,帶着幼小的李悅冉搬了出來。
香港知名保險經紀人找上門推銷各式各樣的保險產品,冉清秋大手筆地給自己和李悅冉買了重疾險和分紅險,經紀人笑得見牙不見眼:「重疾險再加個意外險吧,沒多少錢,但不單賣的,很划算。」
冉清秋立刻就同意了,在寫受益人的時候,她諮詢了經紀人幾句,突然抱着李悅冉大哭,然後在自己保單受益人處寫了李悅冉的名字,在李悅冉保單受益人處寫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哽咽着說:「咱們娘倆好好的,沒事沒事……」
沒錯,鑑於父母婚姻破裂,李悅冉不相信婚姻,不相信男人。她努力地工作,一方面是為了冉清秋女士耳提面命的獨立女性要求,一方面卻是暗暗與同父異母弟弟李世民較勁,李冉集團是父母愛情的見證,她要用實力奪回來。
她一向冷靜自持,理智清醒,初歷商場雖然有些稚嫩,卻也不乏一些不傷大雅的小心機,她列好潛在客戶的清單,通過各種途徑逐一了解談判人和實際控制人的喜好背景,不斷就合作關鍵細節反覆打磨,着實從李世民手上搶了幾個不小的單子。
這次爭取到容光集團的單子,也是從李世民的手中虎口奪食。
或許是前幾次的合作過於順利,她太信賴白鴿。
或許是冉清秋電話提及的保單受益人事件刺痛了她。
李世民可是陶陶的兒子,怎麼會接受一再失敗?一定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反撲,而且一定是不擇手段。
是她大意了,居然忘了當年冉清秋曾經吃過的悶虧。
容光集團的繼承人容易不過大學剛畢業,不管怎麼說,還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少年,即使他努力板着臉,用那種故作世故老練的目光打量着色厲內荏的李悅冉,也難掩他一臉的青澀。
李悅冉原本準備一敗塗地的心忽的死灰復燃,那種禮節性的微笑又重新浮現在她潔白無瑕的臉上,修長的手臂順着會議室的方向舒展開來:「容少,請。」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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