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子他們剛進來時也沒仔細看,現在閒下來了看感覺實在亂的很。燃武閣 m.ranwuge.com
什麼報紙啊書本啊都隨意地丟在地上,還有不少的紙筆。
許長文從地上撿起了一本書,一看書名竟然是《百年孤獨》,再低頭看了看其他的書,不外乎都是些經典的名著。
又看了看書桌上擺放的紙筆等,看來之前這屋住的人還挺愛文學的。
說不定還就是從事文學創作的。
這間屋子也不大,就二十來平的樣子,房內放了一張單人床,一張小沙發,一個小衣櫃。
外加一張書桌和椅子。
在角落裏用擋板隔出了個洗漱間,太久沒人打理已經落了很多的灰塵,就還挺髒的。
「這兒看上去像是一個單身男性租住的屋子。我剛看那邊衣櫃裏全是男人衣服。」
郭守義走過來說道,他的手上還拿了件沾了不少灰塵的白襯衫。
見許長文看着他手上那件衣服,郭守義挑了挑眉,開口說道「這是我從衣櫃裏隨手拿的一件,那沙發太髒了,我用它擦一擦。」
許長文默了默,說「你就不能拿件黑色的擦嗎?這白色的襯衫沾上灰太明顯了。」
郭守義攤了攤手,說「我就隨手一拿,剛好拿到它了。
再說了,又沒人穿髒就髒唄。」
忽而想到什麼他沖許長文擠了擠眼睛說道「你不會是打算把這衣服拿回去自己穿吧?」
他想起來之前許長文就老是穿着白色的襯衫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
後來末世了經歷的多了這才沒那麼多講究。
難不成今兒看見這白襯衫想起來以前的過往打算穿上回顧一下?
他打量地看着許長文,發現這人真是長的人如其名,即便末世了臉上也不見污漬,自己打扮的清清爽爽,露出的五官秀氣的很。
「哈哈哈哈……」
郭守義忽而放聲大笑了起來,想到什麼他又猛然收了聲。
一旁煮麵的趙昌好奇地朝他看了一眼,不明白郭守義為什麼突然笑了起來。
許長文也不明白,他無奈地看着郭守義問「你笑什麼?我沒想穿那個白襯衫,只是覺得白色的衣服粘上灰太突兀了看着不舒服而已。」
郭守義搖了搖頭,憋住笑說道「我只是覺得,你長的一副娘們唧唧的,名字也取的娘,結果異能偏偏是力量系。
力量系,多麼漢子的一個異能啊,我這種漢子有還差不多。」
許長文「……」
他淡淡地說了句「你想多了。」
然後就轉身去整理那張床了,打算等會兒就歇在床上。
郭守義看着他的背影后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好像把這傢伙惹毛了,不過他也沒想去道歉。
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小事算什麼,別搞得那麼磨磨唧唧的。
想通之後他就轉身坐到沙發上等面好了。
因為有三個人,趙昌煮了三包泡麵外加三根火腿腸,面好了後他就拿出三副碗筷招呼許長文和郭守義過來盛面了。
三個人把面和火腿腸都分完,然後就開始低頭「哼哧哼哧」地吃麵了。
剛出鍋的面很燙,但即便這樣,三個人也在五分鐘內把面和火腿腸都吃完了,順帶還把那鍋湯也給解決了。
「嗝——」
趙昌打了個飽嗝,他摸了摸肚子一臉滿足地道「真好吃。」
郭守義笑了笑,說「今天大年三十,往年這時候都在家裏大魚大肉地吃着,那個時候不覺得如何。
對比今晚的泡麵,才覺得以前那日子簡直是神仙過的啊。」
雖然是在笑,但他的語氣中卻充滿了惆悵,以及對過往的懷念。
許長文嗤道「泡麵不好吃,你剛還吃了那麼多?依我看啊,你也就是吃飽了才抱怨幾句。
吃的時候可沒見你少吃一點啊。」
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郭守義這傢伙那是連鍋底的碎面都沒放過,愣是用筷子刮下來都給吃了。
郭守義被許長文這麼一說不滿地「哼」了一聲然後說道「我吃泡麵那是因為我餓,但是不代表泡麵就好吃了。」
頓了頓他又細細跟許長文說道「往年這時候,誰不是在家裏帶着,大魚大肉吃着,小酒喝着。那家裏老人……」
「嗚嗚——」
沉悶的哭聲傳來,郭守義和許長文轉頭看去,就見趙昌扭過頭擦了擦眼淚,眼睛哭得通紅,見他們望着他。
他哽咽地說了句「我想起我奶了,以往這個時候她都會做一大桌我愛吃的菜,什麼酸菜魚啊螞蟻上樹她都會做。
我有時候賭氣不想吃那些吃膩的菜,她還會給我換着花樣的煮。
可是末世來的時候她沒熬住,成了喪屍……後來,後來我給……嗚嗚……」
說着說着趙昌又埋頭哭了起來。
許長文看了看郭守義,就是你一直說往年才勾起了人家的傷心事。
郭守義接收到他眼神的訊息頓時不滿地傳遞迴去,我又不是故意的。
兩個人對視一眼,又齊刷刷看着趙昌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哭的稀里嘩啦的,那叫一個慘。
良久,見趙昌還沒準備停下,且有越哭越大的趨勢。
許長文不得不出聲制止道「那個,趙昌啊,你還是別哭了,你奶奶她肯定希望你活的好好的。
這大晚上的你再哭這麼大聲,等會兒把喪屍引來了就不好了。」
趙昌一聽,哭聲就慢慢止住了。
他胡亂地用袖子擦了擦眼淚鼻涕,對許長文笑了笑說「許大哥,你說的對,我不哭了。」
許長文的目光落在他那泛着油光的袖子上頓了頓,僵硬地回了一個笑。
然後他就轉移話題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把這收拾下就各自睡吧。」
郭守義把三個碗疊加起來遞給趙昌,趙昌就連帶着鍋和水壺一起收進了空間。
他是三階空間系異能者,擁有一個十平米的空間,平時隊伍里的物資都是放他這裏的。
許長文已經爬到那張單人床上去睡了,郭守義躺在了小沙發上睡覺。
趙昌自己則是從空間裏拿出了一輛躺椅,又掏出來一張毛毯鋪上,最後躺在上面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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