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召喚物很奇怪 715.塞拉太辣了

    執法庭大主教當街遇刺性質過於惡劣,它如風一般傳遍了教國,也飄至了梅拉的各個角落。

    信仰衝突導致的刺殺、暗殺,勞倫德時代開啟後便在教國這片土地上絕跡,如今,遠去的回憶如同陰魂重返,這等駭人聽聞的行徑讓光輝信徒們深感自己的善意受到了踐踏。

    審訊那名不足十四歲的行刺者時,安東尼奧特地利用教皇權利,否決了光輝院其餘人的觀點,在法古塔爾本地建立了總人數達三十人的臨時審判庭,並將數位光輝院成員派去現場。

    威嚴莊重的光輝教廳內,行刺者不懼一眾陪審,他戲謔地用着各種污言穢語褻瀆着光輝之神與矗立於教皇塔旁的銀楓聖樹,虛偽、偽善的字眼不斷從他的口中蹦出,克制的陪審們沉默不語,隱匿在暗處的光輝院成員將手按在了胸前銀楓葉上。

    直至此刻,在他們眼中,這也只是一位被人蠱惑,走上歧路的孩子。

    陪審中,額頭傷痕未愈的法古塔爾領主問:「我們賜予你食物,賜予你們住所,讓你們免受饑寒,但並未讓你們信仰我們的神,你的恨意來源於何處?」

    他想問出幕後主使,他想知道眼前這個孩子就沒有羞恥之心,沒有常人的是非觀嗎?

    行刺者的反應讓他失望了,他只是笑,卻不做回答,眼神陰惻惻注視着諸位陪審。

    一天的審訊告一段落,戴維德為首的光輝院成員正欲細細商討時,慌忙闖入的光暈傳教士帶來了改變了他們想法的消息。

    為監牢中的行刺者送飯的修女被他用不知何時獲得並藏於手中金屬破片割喉。

    一位五階的魔法師與一位沒有魔力的少年有着難以彌補的戰力鴻溝,正面應對,行刺者嘗試一萬次都不會有一次成功的機會,但法古塔爾城的修女們與光輝院、陪審中的大多數一樣堅信人心之善,她沒有設防。

    看着監牢旁的噴射狀血跡,光輝院眾人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

    得知隨行其他修女及時以教國專精的治療魔法完成了臨時搶救,她如今沒有生命危險,眾人鬆了口氣。

    戴維德注視着監牢中的行刺者,忽然明悟了安東尼奧因何阻止他們,也想起了勞倫德教皇臨終前反覆叮囑的「事物是運動,變化的」意思。

    他的眼神不再柔和,神情也變得冷峻。

    「你始終不願意告訴我們名字呢。」

    「異教徒不配知曉我的名字,無論你們對我,我都不會害怕的,我的靈魂終將返回母神的懷抱,並將在四季輪轉之時再度誕生於這片土地,帶着母神的賜福,帶着她對我的殷切期盼。」行刺者冷笑,「你們會感受到我們的存在的。」

    「這世界上,果然有着純粹的惡意,謝謝你。」

    看着這群來勢洶洶的人只說了一句話就齊刷刷轉身離去,行刺者愣了片刻,他沒理解對方為何謝謝自己,但隨即便自鳴得意了起來,他把玩着手上不曾被收走的金屬破片,呵呵地笑着。

    修女的傷勢確實不嚴重,光輝院的看望讓房間中的修女們誠惶誠恐,若非以為光輝化身手疾眼快,被割喉的修女恐怕會想着坐起來。

    關切的詢問中,一個細節被戴維德捕捉。

    不只一個修女在談話中表示自己今日的治療魔法效果出奇地好,被割喉的修女那道可怖的傷口,不斷噴濺鮮血時,魔法稍微一覆蓋,便出現了癒合的趨勢。

    在坐的修女最高位階不過是四階,能夠讓傷口快速癒合的強效療愈魔法需要六階以上的魔力,有些還需要搭配魔藥才能產生她們口中的效果。

    審判庭大主教梅麗小心翼翼地拆開被割喉修女喉嚨處的白布,眉頭緊皺。

    「戴維德,你看看……」

    「傷痕,這麼淺?」戴維德愕然,雖然能看到那道淺淺傷痕下紅色的血線,但這也太……

    「而且,不僅癒合效果很好,剛才那一瞬的失血量像是沒有影響到她。」

    被兩位大主教在自己的身體上摸來摸去,這位年輕的修女羞赧而肅穆,被命令下床走幾步後,她小心翼翼地照辦。

    「難道這些修女中有人擁有療愈魔法天賦?」梅麗疑惑地環視周遭感慨着今日魔法超常發揮的修女們,他們正沉浸在救回了同伴的喜悅中。

    戴維德眉頭緊蹙,腦海中思緒翻騰,直覺告訴他,答桉就在眼前,可是不知為何,他卻始終無法捕捉到。

    ……

    ……

    事件的發展速度遠比塞拉想的要迅速,僅過去不到十天,教國光輝院便修改了流民救濟的相關條例。

    教國不再為後續以各種渠道入住的難民提供免費居所。

    救濟糧改為必須由勞動獲取。

    對於任何場合出現的褻瀆光輝之神、銀楓聖樹言論,教國將不再保持最大程度的克制與容忍。

    勞倫德治下開放的教國,在魔力潮進行到第三年時,在安東尼奧執政下,點出了排外屬性。

    而那位統一了光輝院思想,認為改變時刻已到的行刺者,在轉運教國途中便被群情激奮的民眾堵截,押運安保力度並不高的車隊很快被民眾衝散,不敢傷害民眾的魔法師們只能被迫看着憤怒的民眾拆碎運送行刺者的那輛舒適、精緻的馬車。

    在審判庭上面對諸多主教怡然不懼的行刺者據說露出了極為驚恐的神情。

    塞拉輕哼一聲,將捲軸放至一旁,任由馬娘史來姆將其整理好。

    光輝化身們做事一如既往的挑不出毛病,年齡、異教徒身份都很敏感,索性不走審判流程,不落人口實,最終擺在明面上的就是群情激奮導致的暴亂。


    房間中的擺設一陣輕微搖晃,看着旁邊製作汽水的容器中晃蕩的液體,塞拉無奈地笑了起來。

    路禹恰好推着餐車進入房間:「路路還沒玩膩啊,夜宵時間了,還出去?」

    「八階火球炸礦,她說是最後一次了。」

    「哦,為什麼?」路禹問,「徹底玩膩了?」

    「是目前挖掘的礦坑已經到了需要細緻挖掘的深度了,她那種炸法,太過粗暴,會導致毛礦碎裂得厲害,這段時間史來姆們尋找散落的礦石就廢了不少力氣。」

    「原來是被嫌棄了。」路禹哈哈直笑,「來,你喜歡吃的兔頭,已經放涼了,其實我還是建議睡前吃清澹一些。」

    「你別管。」

    「你老吐槽我同類相殘,自己不也這樣。」路禹舀了一碗魚湯遞給塞拉。

    塞拉說:「和你在一起,總感覺每天都在換着花樣吃吃吃。」

    「不喜歡?」

    「那倒沒有,只是大概理解為什麼當初路路見到你之後迅速和你合得來了。」

    「看在我堅持了快一個月的辛勤勞動下,滿足我個小小的願望?」路禹試探着問。

    塞拉挑眉,斜視路禹。

    「別,我不是這個意思,唔~~~」

    被徑直推倒的路禹唇間傳來火辣辣的滋味。

    壓在他身上的塞拉舔了舔嘴唇:「之前還以為你這條鱸魚覺醒了,沒想到只是虛張聲勢啊,要不要照照鏡子,你臉紅得比任何一次都厲害哦……今天是怎麼了,我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讓你有這麼大的反應嗎?」

    塞拉審視了自己,剛染的銀白色長髮,這應該不是問題;懷舊穿的神選版銀灰相間修女服,這貌似也不是問題,路禹又不是沒看過;

    難道是吻得太起勁?

    「好辣!」

    鱸魚劇烈地撲騰,掙脫了塞拉的束縛,四處找水。

    「喏,冰水。」

    塞拉貼心的現冰了一份,看着路禹咕都咕都一飲而盡,忽然想到了什麼,她驚訝地看了看被自己啃得乾乾淨淨只剩下醬料和骨架的兔頭,

    「你不能吃辣?」

    「沒你能吃……」

    這屬實超出塞拉的想像了,路禹的不少菜色都有着辣椒的影子,開始建立晨曦領,四處採買種子時便反覆詢問自己有沒有類似滋味的植株,並最終讓它們都在晨曦領生根發芽。

    這樣積極的他,居然吃不了辣?

    「不能吃辣,你還搗騰這麼多的辣椒?」

    「辣,又想吃……」

    「用你的話說,人菜癮大?」塞拉活學活用。

    路禹脖子一縮,索性認慫,點頭。

    塞拉哈哈大笑,如果不是這突然的一出,她還真沒想到路禹竟然有這麼一個弱點,比起未來可能會有抗性的各種調戲,怕辣這個特點可是實實在在的,百試百靈啊。

    心情大好的她樂於接着剛才的話題:「對了,你想讓我滿足你什麼願望,又是耳朵,倒也不是不可以。」

    經常被路路和路禹一手一耳朵地把玩,塞拉已經認命了,誰讓自己選的兩個人都有着這樣的癖好呢,至少路禹還不會像路路那樣玩着玩着塞嘴裏……

    等等,不會他也想吧?

    塞拉一瞬警惕,耳朵緊繃!

    「其實,我想的是……能不能摸摸你的……尾巴,它看上去也是毛茸茸的。」

    「想都別想!」塞拉立刻拒絕。

    「真的不行?」

    「絕對不行,想也別想!」

    「路路也不行?」

    「……除了這個,換一個。」

    路禹嘴角上揚:「那好吧,諾埃爾送了我一些衣服,你挑一件穿一穿?」

    塞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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