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京不想在今天和管洺鬧什麼不愉快,畢竟今天對陳璇來說也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
「既然管大少都說話了,我怎能不賣管大少這個面子?秦大哥,我們走吧。」閻京道。
秦哲冷哼了聲,跟着閻京走了。
管洺也拉着夏侯琛坐了下來,夏侯琛不服氣的說道:「他們如此欺人太甚,管大少還要讓着他們?」
「我知道你很生氣,可現在還不是時候,何況今天是阿璇很重要的日子,我不想在這裏惹事。」管洺道。
「管大少要是真心喜歡陳小姐,為什麼眼睜睜看着她嫁給沈落?」夏侯琛不解道。
「誰說,我要看着她嫁給沈落了?」管洺唇角勾起抹笑意,問道。
「今天就是陳小姐和沈落的訂婚儀式,雖然不是結婚儀式,但和結婚又有什麼區別?」夏侯琛道。
「我就是要大家都知道,即使她現在和沈落訂婚,最終得到她的人,是我,還有,我現在受到的所有屈辱,我會要他們一點一點的還回來!」管洺道。
夏侯琛一怔,不知道管洺心中到底是什麼想法,卻覺得此刻的管洺,和平時是不同的。
這邊座位上,白潯看着管洺和夏侯琛的位置,皺起眉頭,道:「管氏和夏侯家在青海市的勢力也不小,你這樣羞辱他們,小心他們回頭找你尋仇。」
「我會怕他們?要不是我今天不想鬧事,我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們?」閻京道。
白潯沒再說話了,閻京也沒在意,很快儀式就開始了。
主席台上,沈落和陳璇並肩站着像一對璧人,牧師說盡了讚美之詞,眾人也受氣氛的渲染,心中升起了有的不該有的幻想。
閻京看着沈落將訂婚戒指套在陳璇的手上,這一個動作,他練習過很多次,只是沒想到,到最後給陳璇戴上戒指的,卻是另一個男人。
世事難料,真是世事難料。
儀式結束之後,沈落帶着陳璇給眾人敬酒,來到閻京他們這桌,閻京舉着酒杯,笑道:「恭喜。」
「謝謝。」陳璇笑着回道。
兩人喝完酒,略點了點頭,陳璇跟着沈落繼續往前走了。
從青海市國際酒店出來,已經是下午兩點,秦哲不想跟着閻京兩人當電燈泡,說公司有事先回去了。
閻京和白潯上了車,閻京道:「時間還早,要不要去轉轉?」
「這附近有個商場,去那邊轉轉吧。」白潯道。
閻京便把車開了過去,兩人進了商場,白潯平時不怎麼到商場來,不過她對名牌卻有一定了解,以她的地位,就算不刻意去了解,耳濡目染也能知道不少。
「這家是男裝店,你難道真的要變成個男人?」閻京在一家名牌男裝店門外拉住了白潯,小聲說道。
「誰說我是要給自己買了?給你買,快謝謝姐姐。」白潯道。
閻京嘿嘿一笑,道:「偏不。」
「不叫就不買!」白潯道。
「那可不行,做人要言而有信。」閻京道。
「我是女人又不是君子,偏就失信。」白潯道。
閻京死皮賴臉的先走進專賣店,對服務員道:「一會兒我買的東西全部她結賬!」
那服務員便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着閻京,自動把閻京當成了小白臉,在心裏感慨,誒,真是可惜了長得這麼帥,但偏偏是個小白臉啊。
白潯從服務員的眼神就看出來服務員是誤會兩人關係了,也跟着走進去,給閻京挑了幾件衣服,遞給閻京,道:「去試試。」
白潯平時的衣服都是白縱橫買的,不過她的欣賞水平還比較不錯,加上名牌店的東西都差不多哪裏去,所以閻京試穿出來的感覺還不錯。
「給我把這些都包起來吧。」白潯道。
服務員難得遇到這麼大方的客人,歡天喜地的跑去打包了。
從商場出來,閻京手上已經掛滿了袋子,閻京把東西放進車子後備箱,連喘了好幾下粗氣。
「你怎麼弱成這樣子?」白潯道。
「老子哪裏弱了!你來拎這麼多東西試試!」閻京道。
「你確定要我試試?」白潯道。
「算了,就你這樣的,還不跟拎只雞似的。」閻京翻個白眼,說道。
白潯雖然瘦,但是她的力量卻不弱,十幾年的功夫可不是白練的。
兩人上了車,閻京摸了摸白潯的脈,沒什麼異常,這才放心的啟動車子。
回去的路上,閻京接到了高佳佳的電話。
「喂,佳佳。」閻京接通電話,說道。
「閻大哥,一會兒你有時間嗎?」高佳佳問道。
「有時間,有什麼事嗎?」閻京問道。
「上次我跟你說的射擊訓練,你有興趣嗎?如果你有興趣的話,不妨跟我們一起去訓練場試試手。」高佳佳道。
一般部隊的射擊訓練,外人是不允許參加的,不過有高佳佳在就另當別論了。
「好啊,那晚點我過去找你。」閻京道,心想長這麼大還沒有摸過真槍,今天就摸摸試試。
掛了電話,閻京興奮的對白潯道:「剛才佳佳打電話問我,去不去參加射擊訓練,我還沒摸過真槍,想去試試。」
「真槍有什麼了不起,家裏多得是。」白潯淡淡的說道。
「什麼?我們家裏有槍?私藏槍支是犯法的!」閻京道。
「誰跟你說我是私藏了?我的槍支都是登過記的,當然也有一些是沒有登記的,不過這些槍支沒人敢來查。」白潯一幅這有什麼的表情說道。
「你確定不會出事?」閻京擔心道。
「青幫有槍也不是件什麼秘密,他們無憑無證也不敢來搜查,那些警察都是些膽小如鼠的飯桶,只需要給他們點錢打發了事,他們要真有那個膽子來查我,我們又怎麼可能有今天?」白潯道。
閻京倒很贊成白潯的這個觀點,以前受腦殘劇的影響,他倒還對警察抱着些希望,但事實卻是望其項背,警察除了會抓幾個沒背景的良民,還能幹什麼好事出來?
「話雖然是這樣說,還是小心點好。」閻京道。
兩人回到家,閻京讓人把東西都拿到白潯的房間,匆匆忙忙的趕去武裝部找高佳佳了。
白潯閒來無事去找羞辱,跟白一鳴在院子裏下棋。
「你就不怕他經常這樣出去,會出事?」白一鳴道。
「大哥不是一直暗中派人跟着他嗎?會出什麼事?鬼樓最近也沒什麼大的動作,不會出什麼事的。」白潯氣定神閒的說道。
「你知道我不是說的這個。」白一鳴道。
「我一直都是一個態度,搶得走的就不是屬於我的,如果他真的經不起外面的誘惑,那是我們的緣分不夠,我不會爭不會搶,我要的只是心甘情願。」白潯道。
「你倒是很豁達。」白一鳴道。
「我只是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我也不想給他太大的壓力,兩個人在一起,雙方是自由的,我不能約束他什麼。」白潯道。
白一鳴沒再說話,兩人專心下起棋來。
閻京趕到武裝部,正好高佳佳這邊也準備出發了,高佳佳一身軍裝,看着十分精神,和平常穿高跟鞋的她完全是兩個人。
「閻大哥,你把車停在這邊,試試我的車。」高佳佳指着自己的車,說道。
高佳佳的車是一輛改裝過的豐田霸道,車子完全防彈防震,看着十分霸氣,閻京便坐上了高佳佳的車。
高佳佳的車開在前面,直接開到郊區射擊訓練場。
比賽之前,已經有人往訓練場那片林子放了很多兔子,每個軍人使用的子彈都是不同的,以便分清是誰的子彈打中的兔子,最終以打到的兔子多為贏。
高佳佳帶着四十個軍人來到訓練場,因為是開放式的射擊比賽,所以射擊比賽的危險性就比一般的大,不過這也正好鍛煉了軍人的應變能力。
高佳佳吹響口哨,軍人們聽到命令立即出發,高佳佳暗中安排了軍人,故意將兔子逼進那廢棄的廠房,等兔子進了廠房再開槍。
參加訓練的四十個軍人都已經進入了林子,高佳佳身邊只剩下兩個守衛,她將一把手槍遞給閻京,道:「閻大哥試試?」
閻京怕槍走火,小心把槍接了過來,端詳了片刻,道:「這槍該怎麼打?」
「來,我教你。」高佳佳道,走到閻京身邊,親手教閻京如何上膛開槍。
兩人距離離得很近,閻京能聞到高佳佳身上好聞的香水味,一時之間有些愣神,高佳佳已經講解完。
「閻大哥?閻大哥?」見閻京沒反應,高佳佳連叫了幾聲。
「啊?怎麼了?」閻京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不由有點臉紅。
「剛才我給你講的,你都聽懂了嗎?」高佳佳笑着問道。
「那個,我第一次摸槍,所以不是很了解,你能不能再跟我講一次?」閻京尷尬道。
於是高佳佳又重複跟閻京仔細講了一次,閻京裝好子彈,準備實際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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