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閻京想看白潯是不是睡着了,如果是睡着了他就關掉電視,以免影響白潯休息,哪知道差點讓白潯把手給廢了。
白潯也知道自己話說得重了,但她從小就接受訓練,即使睡覺也是半睜着眼睛,剛才她也是以為有人襲擊,才下意識的出手,哪知道會是閻京。
當然,這些她沒有必要給閻京解釋。
「手還痛不痛?」白潯皺着眉頭,有點彆扭的問道。
「廢話,不痛你來試試。」閻京憤怒的回答道。
白潯忽然一把抓住閻京的手,閻京痛得大叫,「你幹什麼?」
「你看!」白潯神情肅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閻京的手。
閻京剛才還沒有注意,經白潯這麼一說,也低下頭去看自己的手,也是詫異道:「咦,我手怎麼突然……」
閻京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他臉色跟着也變了,連忙去看白潯的手,發現和他的一模一樣,兩人手腕處的血脈線,此時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黑色,並且在不斷的往身體裏擴散蔓延。
「媽蛋!是哪個王八蛋乾的!」閻京咬牙切齒的怒道。
白潯眉頭深鎖,把他們今天到了玉溪鎮的所有經過都仔細回憶了一遍,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下毒的人太過陰險卑鄙,竟然趁他們不注意,對他們下毒,先是老闆和她有了肢體上的接觸,然後是飯館裏的飯菜,還有路上不小心被幼童撞了一下……
果然還是他們大意了,以為避開了原計劃的路線就能甩掉跟蹤他們的人,結果她還是錯了。
「你知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白潯皺着眉頭問道,至少要先弄清楚現在的狀況,她才好隨機應變。
閻京一臉愁容,他看着白潯,沉默了片刻,道:「你看看你手心,是不是有一顆顏色極淡的紅點……反正我手心現在是有了。」
白潯仔細看着自己的手心,竟然不知道何時長出來一顆紅點,白潯盯着那紅點,道:「這到底是什麼?」
「這是情人蠱,是苗蠱的一種。」情人蠱,顧名思義,只能同時種在男女體內才能存活的一種蠱,一旦種成,就是一種十分惡毒的蠱毒。
「這世上還真的有蠱毒?怎麼解?」白潯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了,聽閻京如此一說,倒有點意外。
「這個……真不好解……」閻京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情人蠱是一種用於****的蠱毒,也是毒蠱里十分毒辣的一種,看來下蠱的人也是個狠角色。
「什麼意思?」白潯皺着眉頭問道。
「那個,我問你,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小腹開始發脹……是不是看我也覺得我越來越帥……是不是想……想睡我……」閻京的聲音慢慢的小了下去。
作為一個男人,在面對着白潯這麼一個大美女時,說沒有點想法說出去鬼都不相信,何況現在他們兩個還中了情人蠱,閻京自然的,身體就開始有了反應,如果不及時想出對策,他真怕自己會把持不住。
「啪」。
白潯順手就給了閻京一巴掌,冷冰冰的道:「你給我清醒點,再胡言亂語,小心我割了你舌頭!」
白潯下手重,閻京的臉上立即就起了五個手指印,閻京十分委屈的捂着臉,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啊,誰讓他體內那該死的雄性蠱蟲開始蠢蠢欲動了。
「我也不想的,但是我控制不住啊,種了情人蠱的人,只有這一個辦法可以解。」閻京無奈道。
閻京強迫着自己往後連退了幾步,眼睛也儘量不去看白潯,但這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
同樣的,白潯也好不到哪裏去,白潯的控制能力比閻京好,但此刻她也意識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她會不由自主的去看閻京,甚至像閻京說的那樣,她想……
該死!白潯暗自低咒了一聲,咬緊牙關,強迫着自己不准去胡思亂想,但此刻她腦子裏浮現的全是閻京!
兩人都忍得十分辛苦,各自都出了一身汗,彼此都克制着自己體內的**。
「你……你快出去!」白潯聲音都變啞了,她想大聲的吼,卻發現自己說出來的話連自己都覺得嬌媚,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閻京倒是想,但他根本就走不動道,他現在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就是過去撲倒白潯,然後……
呸!下流!閻京在心裏罵着自己,身體卻不受自己的控制,他越是強迫自己不去看白潯,眼睛就越是不受控制的尋找着白潯。
「我,不行啊。」閻京痛苦的說道,冷汗直流。
白潯咬了咬牙,下了決心似的,道:「過來。」
「什麼?」閻京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聽到白潯的話,怔了怔。
「我叫你過來,大不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白潯咬牙道。
如果只有這唯一的解決辦法,那麼白潯就要去試,即便這個辦法仍然十分的惡毒,但她不是那種拘泥世俗的人,今天她所受的,將來她會十倍百倍的討要回來!
閻京愣了愣,隨即明白了白潯話中的意思,他握緊拳頭,看着白潯,道:「我會對你負責的。」
「那麼囉嗦幹什麼,大家各取所需而已,不需要負什麼責。」白潯啞着聲音說道。
閻京並不喜歡她,白潯也沒有必要死乞白賴的去要閻京負責,何況,現在這個社會,只不過睡一覺而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即使,她長這麼大,還是純潔如初。
閻京慢慢走到白潯面前,兩人臉上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紅,閻京咬了咬牙,將白潯抱起來平放在床上。
汗水大顆大顆的滴落下來,閻京覺得自己現在比什麼時候都緊張,作為一個處男,閻京萬萬沒想到,他會以這麼一種方式迎接第一次,真是造化弄人啊。
「你你你……緊不緊張啊?」閻京口乾舌燥,在關鍵時候問了個很白痴的問題。
要不是受蠱蟲誘惑,就算是閻京已經爬上了白潯的床,白潯也會一腳把他踢下去!
白潯悶哼了一聲,並沒有說話,整個身體癱軟在床上,渾身燥熱如被置身在火中一般。
閻京一低頭,就看到白潯胸前一片雪白,因為才洗了澡,兩人都穿的睡衣,而睡衣有一個地球人都知道的優點:易脫。
閻京緩緩伸手,在快觸及到白潯胸前那片雪白時,又嘎然停了下來,他咬着牙齒,在和自己做着最後的抗爭。
「啊!」閻京忽然驚叫一聲,整個人一下子就僵住了。
白潯抓着閻京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閻京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接觸女人的身體,那種感覺……真是十分的美妙。
在分神中,忽然,白潯一個翻轉,將閻京反壓在了床上,閻京瞪大眼睛,一副糟糕我要被強暴了的樣子。
即使是現在,白潯都還沒有完全失去她的理智,她比閻京更加清楚,時間拖延得越久,對他們越是不利,如果這時候有人來襲擊他們,他們兩個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白潯一把撕開了閻京的睡衣,閻京上半身****着,更可清晰看見他渾身赤紅,蠱蟲已經完全的在他體內孵化了。
閻京頓時一個激靈,電光火石之間,他終於想起了解蠱的另外一種方法,連忙伸手去抓自己的衣服,白潯這個時候已經趴在了他胸前,兩具燥熱的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了一起,閻京悶哼了聲,用力咬了一下舌頭,利用痛覺刺激自己不去想那些禽獸的想法。
很快,閻京抓到了自己的衣服,他抖着手從衣服里摸索出自己的銀針,這廂白潯的纖細的手一路下滑,快到閻京的重要部位了,閻京一急,慌亂里隨手抓了一根針,想也沒有想,一手推開白潯,隔着薄薄的睡衣,直接把銀針扎進了白潯的膻中穴,白潯吃痛悶哼了聲,下滑的手頓時停住了。
閻京再抓起銀針,迅速的刺進白潯的巨闕和陰交穴,他動作十分的快速,下針也十分的穩,頗有大家風範。
緊接着,閻京用同樣的手法,在自己身體的膻中、巨闕、陰交三個穴位也下了針,體內的蠱蟲暫時被控制了下來,閻京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總算是保住了自己貞操了!
但很快,他又冒出一個念頭,自己是不是錯過什麼了?
大約過了一分鐘,白潯的身體慢慢恢復了正常,她此刻正騎坐在閻京身上,再看閻京****着上半身,剛才的事她當然還有印象,頓時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連忙從閻京身上跳下來,大聲道:「你個暴露狂,還不快把衣服穿好!」
閻京瞪大眼睛,心裏差點沒罵娘,剛才是誰那麼不要臉的把他衣服撕了?!
「你小心點,別把銀針弄斷了,弄斷了我可取不出來。」閻京倒沒有那麼找死的揭穿,翻身起來抓了件衣服套上。
「這個要多久才能取?」白潯轉移開了話題,別過臉不去看閻京,問道。
「現在就能取,不過在二十四小時內,還得去找幾種草藥熬了服下,才能完全的清除蠱毒,否則這種事每天都會來一遍。」閻京看着白潯,用一種奇怪的語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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