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站住!」
一道呵斥之聲,自身後傳來。筆硯閣 www.biyange.net
唐鼎渾身一僵,艱難的扭過頭去。
幾名男子身着飛魚服,手持繡春刀戒備的盯着兩人。
「呼!」
看到是錦衣衛,唐鼎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
被錦衣衛抓住雖然比較麻煩,但至少性命無憂。
「你們幹什麼的?」
「官爺,見到你們真是太好了!」
唐鼎腆臉賠笑。
「我叫宋玉龍,乃是國子監的監生,今日帶我娘子來祥雲寺拜佛,沒想到遭遇匪徒綁架,我們千辛萬苦太逃了出來,我娘子還受了傷,官爺,請您行行好,讓我趕緊下山給我娘子治傷去吧!」
「你是國子監的監生?怎麼證明?」
領頭小旗目露狐疑。
唐鼎:「要不……我給你們寫首詩?」
幾名錦衣衛:「……」
小旗想了想:「那你寫。」
唐鼎:「……」
「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兒童散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
「好詩啊!」
一名錦衣衛拍手。
「大哥,這小子詩詞造詣水平很高,應該不是反賊。」
「是啊,我看他娘子傷的挺重,要不讓他趕緊下山去吧!」
「多謝各位官爺!」
唐鼎臉色一喜,便要開溜。
蒼啷……
一柄短刀架住了他的脖子。
「官爺,您……這是作甚?」
「哼,小子,你的偽裝很不錯,可惜,卻逃不過本官的眼睛!」
小旗冷笑一聲。
唐鼎皺眉,自己究竟哪裏暴露了?
「很疑惑是吧!」
小旗嘴角輕揚:「你說她是你娘子?」
「是啊!」
「撒謊。」
「這位姑娘長相國色天香,而你相貌平平,怎麼可能會是你娘子?」
唐鼎:「???」
小旗冷笑:「不服是吧!」
「好,第二點,這位姑娘一身上品絲綢,佩飾衣着華貴,而你一身青袍,你即無顏,亦無財,想要娶到這樣的美嬌娘根本不可能。」
「你……」
唐鼎嘴角抽搐:「你說的有理。」
「不過,難道她不能愛慕我的才華?」
小旗眯眼:「第三點,她傷口包紮方式十分專業,你一個書生如何懂的?」
「真相只有一個,你們就是反賊。」
唐鼎:「⊙△⊙」
錦衣衛:「⊙▽⊙」
「還愣着幹嘛,拿下他們!」
小旗低喝一聲,幾名錦衣衛齊齊拔刀。
唐鼎:「……」
牛批啊,錦衣衛不愧是專門的諜報人員,一個小旗都這麼厲害。
「切,小子,想騙過錦衣衛,你還太嫩了點。」
小旗冷笑一聲,便要拿人。
「住手!」
這時,朱瞻基帶着一眾錦衣衛走來。
「咦,唐……唐兄,你怎麼在這。」
「朱兄?你……你怎麼又成錦衣衛了?」
四目相對,兩人皆是一愣。
「咳咳!」
朱瞻基幹咳一聲:「我那個……」
「我明白了,你肯定讀書不行,只能去當錦衣衛了。」
唐鼎一副瞭然的模樣:「我說老朱,你這樣不行啊,人家都是往上爬呢,你怎麼越活越出捋啊。」
朱瞻基:「……」
「唐兄果然機智,慚愧,讓你見笑了!」
「咱們兄弟,我還不知道你的長短深淺嘛!」
「大人,這……」
小旗有點懵。
「這是我朋友,交給我處理就行!」
「是!」
朱瞻基一擺手,幾名錦衣衛紛紛離去。
「老朱,可以啊,官不小嘛,不過錦衣衛可不好干,你別過兩天,被人家錦衣衛也踢走了。」
「咳咳,話說,唐兄怎麼會在這裏。」
「咦,這不是沈老闆嗎?」
朱瞻基這才發現沈月。
他看了唐鼎一眼,又看了沈月一眼,瞬間笑容一斂。
「唐鼎,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唐鼎:「⊙?⊙」
朱瞻基扼腕:「你們怎麼能背着我偷偷做出這種事情,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唐鼎懵逼:「你在說啥。」
「唐鼎,你傷我心了。」
唐鼎:「⊙⊙」
「難道……難道你喜歡我?」
朱瞻基:「???」
唐鼎後退:「我只把你當兄弟,沒想到你竟然貪圖我的軀體?」
朱瞻基:「……」
「我喜歡你大爺啊,我說的是沈月,兄弟妻,不可欺你明白嗎?」
「啊?」
唐鼎撓頭:「誤會了,我以為你喜歡男人。」
朱瞻基:「←_←」
唐鼎:「咳咳,其實我跟沈老闆是清白……」
「夠了,你不用解釋了,我早就看出來了,你跟沈月情投意合,我無話可說。」
「不是……」
「我知道,我只是想不明白自己輸在了呢?」
朱瞻基憂傷甩頭:「論顏值,論身高,論家世,論武力,我哪裏比不過你?」
「你忘了一點!」
「啥!」
唐鼎指了指腦袋:「腦子。」
朱瞻基:「……」
「行吧,祝你們幸福。」
「謝謝!」
「你看,你看,你還敢說是清白的,唐鼎我看透你了,哼!」
朱瞻基狠狠瞪了唐鼎一眼,轉身便走。
「等一下?」
「還有事?」
唐鼎腆臉:「你馬不錯,能不能借我騎騎?」
朱瞻基:「……」
「唐鼎,你還是人嗎?你騎了我的夢中情人,還想騎我馬,你還有人性嗎?」
唐鼎:「……」
「你就說讓不讓騎吧!」
「啪!」
朱瞻基抬手將馬鞭扔了過來。
「被馬踢了可別怪我,我們走!」
「老朱!」
「又幹啥!」
「謝謝!」
唐鼎咧嘴一笑,抱着沈月上馬,下山而去。
「大人,以小人拙見,他們來這應該不是來偷·情的。」
小旗盯着兩人背影。
朱瞻基:「 ̄- ̄」
「你也覺得本大俠腦子不好使?」
小旗:「⊙?⊙」
「不敢。」
「我當然知道。」
朱瞻基眯眼:「哪有偷·情,褲子穿的這麼整齊的。」
小旗:「……大人英明。」
「那大人為何還要放他們二人離開?」
「你在教我做事?」
「不敢!」
「哼!」
朱瞻基奪過小旗馬鞭,上馬,
「今天這件事沒有發生過,沒有人見過他們二人,明白嗎?」
「是……」
踏踏……
駿馬飛馳,很快便到了唐府。
唐鼎抱着沈月小心翼翼的從後門進入,將沈月安置在房間之中。
「又流血了?一定是剛才顛簸撕裂的傷口。」
唐鼎皺眉,一旦傷口發生感染十分麻煩。
看着沈月那完美的身姿,唐鼎吞了一口唾沫。
「沈姑娘,情非得已,得罪了!」
刺啦……
唐鼎抬手撕開了沈月的衣服。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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