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柯美虞笑着抬抬手腕,露出水色極好的帝王玉手鐲,「這是我婆婆留下來的,應該夠入場券吧?」
在場的人都是家世不錯的人,有些見識,哪能不清楚這玉鐲的價值。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沒想到秦家家底厚,能留下這麼好的東西,」捲毛微眯着眼笑着道。
「老九,五哥知道你要面子,可別為了這一次慈善會,將自己的老底都給掏空了。」
柯美虞再次從斜跨的包里掏出一個錦盒,打開是配套的頭飾、項鍊、耳飾,認真地說:「這是一套,家裏還有好幾套呢,不會掏空的。」
如果其他地方,家裏有些老物件,那肯定會藏着掩着,生怕別人知道捅上去。
可是京都老物件多得去了,不少上面的人也喜歡收藏東西,如今黑暗已經過去了,形勢微妙正處於十字路口,等着人指路。
很多方面都放寬鬆,所以只要東西來路正,基本上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他們家裏多多少少都有些老物件,但是沒有幾家,跟秦家似的是祖宗們一代代積攢下來的,大半來路不明,也無法跟秦家隨便拿出來的寶貝比擬。
無形中,又被應晏兩口炫了一波?
眾人臉上笑得不太自然,約好半小時後在這裏見面,然後一起去老國公館。
應晏帶着柯美虞走到南院大門口,看守的人是個年輕的士兵,警惕地看着倆人。
「看見了沒?從這條大道往裏第三棟第一家就是我外公的房子,」他跟柯美虞小聲說:「當初呀,我外公他們捐贈了不少家產,撈着紅資的身份,但是你說自己是紅色資產家不管用呀,哪能隨時拿着組織開具的證明?」
「外公他們就花錢在南院買了房子,所以那棟房子也是咱們的。現在南院估計大半房子換了主家,不過房產證還在原來房主手裏。」
「昨天我剛得到房產證,也沒有打聽裏面住的什麼人。其他的房子可以續租,但是這一棟,我想留着當個念想。」
柯美虞贊同地點點頭,確實該如此。
應晏輕笑着,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跟她說着自己的事情,哪怕門前的大樹也能說出一二三來。
這是真真從小在這裏長大的人,才能如數家珍。
柯美虞的心更是落了地,此應晏非彼應晏!
沒多大會兒,那些人都拎着東西出來騎摩托車,而且人數比之前還多了不少。
「老九,你車上還有位置,捎帶一位唄?」捲毛很自然笑着,攬着一位青年上前:「這位是友誼總店經理家的公子,被車送來的,沒有騎摩托車,兄弟們的都滿座了,就你還有個座位。」
應晏唇角微勾。
在所有人心裏鬆口氣暗地裏嗤笑,以為他認清形勢,應下這事時。
他淡淡地開口:「你知道我的規矩,我從來不帶人,除了我媳婦兒。」
捲毛舔了舔牙槽,「老九,那時候咱都年輕不懂事,入了社會得圓滑。哪能還跟以前一樣,由着自己的性子?」
「再說我這位兄弟不是外人,往後你去友誼商店給弟妹買東西的時候,保管給你打折優惠!」
應晏不買賬,直接發動車子,戴上頭盔。
「我像是缺錢需要打折的人嗎?」
「你,」捲毛氣得擼袖子就要上來,被旁邊幾個人攔下來,「應晏,你當你還是以前的秦家小公子?所有人都得扒着你捧着你哄你開心?」
「你睜開眼看清楚好吧?你現在就是個可憐蟲,如果不是我們帶着,你壓根連老國公館的門都進不去!」
「你當我們好心喊你……」
「夠了,老五,你要是還當我們是兄弟,就收起你那齷蹉的心思,別拿着父輩的成就當成炫耀的資本!」老大低喝一聲,神色是從沒有的冰冷,「當初在大院裏,你沒少人受欺負,是誰替你出的頭?」
「之前你們還維持兄弟表面的情分,我不願意多說,但是我看你們聚會是假,想要應晏難堪是真!」
「你們捫心問問,當
初我們東南西北四個大院裏的人聚集在一起,為的是什麼?難道不是應晏為核心組的?沒有他,我們未必能過今日這種生活。」
「我就不信,在場的你們沒有接受過應晏的幫助?」
所有的人都呆怔住,禁不住順着他的話,記憶拉扯到幾年前,甚至更久。
新加入的人,原來都是十兄弟外的,那時候不知道多羨慕這些人。他們就想着,應晏家世好、出手大方、又極為護短,哪個兄弟有了事情,他都能幫忙,雖然只是幾句話的事,但對別人來說卻是天大的忙。
哪怕是哪個兄弟的家人、朋友,能將話遞到他跟前,只要不是殺人放火等壞事,他基本上都給辦了。
就像是老大說得,這些兄弟們有今天的成就,應晏出了一半的力。
如果這是他們的兄弟,哪怕落魄了,他們也絕對不會如此作踐人!
可把兄弟們,大半卻不怎麼想。
大約覺得現在自己高人一等風光無限,以前當人小弟、接受人可憐施捨,像是一根針戳着他們。
唯一能夠拔除讓他們舒坦的方式,就是位置顛倒,讓應晏當成追捧他們的人。
如果應晏不是繼續端着性子,而是學會彎腰討好人,那他們也不介意給他些恩惠!
問題是,應晏並不會,這就讓人着實惱怒了。
他們也有了囂張的資本,所以一向很慫、左右搖擺的捲毛,這次剛起來。
老二淡淡地說:「老九,老五有句話說的不錯。不管以前如何,你的脾氣確實該改改了。也就是兄弟們不計較,不然你要被穿小鞋的。」
「既然你還不想要帶人,不如跟誰換下摩托車,你的是帶斗的,能多坐一個人。」
柯美虞忍不住扭頭問應晏,「他的意思是,如果你不照做,就要給你穿小鞋嗎?」
應晏想了想,點頭:「應該是這個意思,不過我腳大,穿不了小鞋。」
倆人一本正經地討論,絲毫不將外人的話放在心上。
老二沒想到自己被駁了面子,臉色不大好看。
捲毛咬着牙:「應晏,你當真不妥協一點?」
應晏懶洋洋地後撐着身子,嗤笑:「既然帶不了這麼多人,幹嘛應承下來,不動腦子、不留後路,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吶。」
捲毛氣得蹭地竄過來,讓旁邊的人沒有防備,直接衝到應晏跟前,揮舞着拳頭直直衝向他的臉。
應晏手一伸,輕鬆地將人拳頭握住,也沒怎麼用力,捲毛被帶着在原地轉了半圈,疼得身子都忍不住弓成了蝦。
捲毛恨極,難得沒有鬆口求饒,仍舊叫囂着:「應晏你個狗雜種,有本事你弄死我!」
「別以為自己會點工夫,就能讓我更孫子一樣,再爺前爺後地喊你!」
「你現在沒有秦家庇佑,靠着你爹,啊呸,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打過去,他立馬捲鋪蓋滾出京都?」
應晏冷笑聲:「打,你去打,我巴不得呢。」
捲毛想起應晏跟其父親的關係很惡劣,不然也不會一直寄住在南大院外公家。
以他對應晏的了解,這人極為護短,同時也很記仇,悄無聲息地就能將得罪自己的人給使個絆子。
他一點都不懷疑應晏很希望應父被趕出京都。
還是其他人上前說了兩句,將捲毛給拉開。
一排人擋着捲毛,他隔着肩膀看向應晏和車上帶了頭盔看不清模樣的女人,內心的恨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
明明他已經子承父業,開始參與到公辦私營的幾個項目中,每個月有極為穩定的進項,這個數額得普通人掙個十年八年。
他有資本跟應晏打擂台,可是如今他仍舊尋不到對付應晏的一丁點法子。
不過,他的眼睛在柯美虞身上停頓了一秒,內心瘋狂的念頭越發強了。
雖然幾個人鬧得不痛快,但是他們還是一起騎車子去老國公館,畢竟能夠跟外
賓接觸的時機不多,說不定他們能尋到攀升的機會。
至於多出一個人,也不是多難的事情,三個人一輛車!
剛駛出城,路突然開闊起來,周圍的植株也相當地講究,不過路上來往的都是汽車、摩托車,很少見到普通人。
畢竟這裏是古代貴族的別院區,周圍沒有村戶,再往外是帝王狩獵場。
新夏華成立後,這裏被暫時封鎖起來,後又逐漸開放,作為某些活動區。
停下車子,他們還步行了近半個小時,卡着正午的點抵達老國公館。
門口是端着木倉筆直站立的士兵,裏面左右都排放着桌椅,四個工作人員坐着登記查驗參加慈善會的賓客信息。
「華子,早知道你小子在,兄弟們也不用費心費力地倒騰東西了,」見到其中一人,寸頭老三笑着上前,遞上自己的介紹信,又意思下打開手裏的袋子。
「同志你好,」那華子臉上沒有絲毫笑意,公事公辦地點頭,接過東西跟同事一起走流程。
老三有些尷尬,卻也順利通過,便在一旁等着眾人。
應晏跟柯美虞走在最後,等他上前的時候。
那華子一愣,隨即高興地站起來,激動地敬禮,「應團!」
應晏也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淡笑着點點頭,「你還是喊我應同志吧,我早就不在軍營了。」
「那你也是我們的頭,」華子嘿嘿笑着,頗為遺憾地道:「要是您還帶着我們,我們絕對成為全國的這個,」他伸出大拇哥。
那時候應團真真是風光無限,他身體素質極好,剛進部隊在新兵營一個月,就已經用實力碾壓所有人。在別人苦哈哈練基本功的時候,他已經跟老兵各個團里的精英重組隊伍,進行魔鬼訓練,然後執行各種高難度任務。
一年時間,應團就完成了從新兵蛋子到營長的幾連跳!
人有着當將軍的頭腦、兵王過硬的身體素質、累累戰功,什麼年份都不能阻擋他晉升的速度。
二十歲的團長,新夏華頭一個,能夠跟着他,士兵們沒有一丁點牴觸心理,反而很高興能在這個傳奇手下訓練。
雖然只有半年,他們團的士兵脫胎換骨,哪怕團長離開,這些士兵們都先後謀得不錯的前程。
他們對於頭感激不盡!
他這種激動還是因為工作和場合原因,克制再克制的。
在門內等候的其他的人暗暗磨牙,又被秀了一波的既視感!
應晏是團長的事情他們是知道的,但他們下意識覺得他是靠着秦家的人脈壘上去,壓根沒有想過披着秦家小公子金殼下,應晏真正的實力。
兩三句敘舊後,應晏攬着柯美虞順利地進來了。
現在人們正在會客廳,廳靠牆的位置擺放着吃食和飲品,人們穿着考究的衣服來回走動結交人脈。
小兩口沒湊這個熱鬧,直接去了餐盤開始從門口捋着吃。
這算是規格比較高的宴會,柯美虞期待滿滿,甚至已經打算遇到好吃的,偷偷往空間收入些。
然而她品嘗第一個桂花糕,就微微蹙頭,秉持着不浪費的理念,她將整片糕點吃完後,再品嘗下一個。
果然期待高,失望也大!
柯美虞忍不住想起後世來。
她是個名副其實的吃貨,為了一口正宗的吃食,不惜乘飛機、坐高鐵、登遊輪、騎馬開車前往。吃得東西多了,她越發挑剔起來。
能夠得到她點頭的吃食不多,卻也不算少了,畢竟夏華基數大。
最為正宗的吃食,並非在城市的表面,尤其是景點附近的地方名吃,那絕對只有其形沒有其神的,目光短淺只賺遊客一次性的錢。
在這裏,她也嘗出些很敷衍的感覺,反正有着太多吐槽的地方。
應晏也吃得不多,「早知道這裏水平這樣,咱們還不如去國營飯店吃呢。」
「估計廚師是誰的關係戶吧?」柯美虞點點
頭,又笑着說:「那我娘豈不是很容易進來?」
「關係戶多了,怎麼着也得有一兩個有真本事的人挑大樑的吧?」
倆人已經捋了一遍吃食,只吃個半飽。
應晏也懷念起丈母娘的手藝來。「咱們還得在京都吃兩年食堂呢。」穿成福寶她惡毒堂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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