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蘇晨再看一下昨天晚上到現在的視頻,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你昨晚沒睡,今天要不要在家休息,不去店裏了?」肖然看傾城的臉色不好,建議道。
付傾城搖了搖頭:「不了,還是去店裏吧,待在家裏,我覺得更難受。」
肖然點了點頭:「那你準備一下,我先去聯繫蘇晨。」
肖然把花瓶拿到了客廳茶几上,拍了一張照片放到群里,開始編輯信息:
肖然:@蘇晨「這個花瓶早上出現在傾城的床頭柜上,傾城昨晚睡在了我的側臥,我整夜沒睡一直守着,天亮才眯了會。」
「我根本沒有進入深度睡眠,家裏如果進人了我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事實就是,我真的不知道,這個花瓶怎麼出現的,而且這花,像好好摘下來的一樣,上面還有露水。」
蘇晨:「我馬上看一下監控……」
郝宇:「天啊,大清早就這麼嚇人嗎?傾城估計嚇壞了吧!」
無言:「肖哥,需要支援嗎?」
肖然:「暫時不需要,等蘇晨確認完監控再說,如果真有人進屋都能讓我察覺不到,你們來了也沒用。」
收拾妥當的兩人,開車出發去幸福小屋,途中肖然看了一眼付傾城一臉疲憊說道:「傾城,你先睡會,到了我叫你。」
付傾城點了點頭,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此刻的付傾城腦子一片混亂,她剛才和諾說了曼珠沙華的事,聽到曼珠沙華四個字時,一直有着和煦笑容的諾竟然變了臉色。
諾輕嘆了口氣說道:「她知道的曼珠沙華自古以來只代表一個人,那就是邪惡的化身:弒,弒獨愛曼珠沙華,他的衣衫上的暗紋便是曼珠沙華。」
聽到諾的話,付傾城突然明白了為什麼蘇晨在監控里找不到任何線索,還有早上憑空出現在她床頭上的那個花瓶,如果對方是一個和諾一樣的「神」,蘇晨怎麼可能看得到。
想到這裏傾城不由皺緊了眉頭,她不知道這個弒為什麼要在她的家裏放了那麼多的曼珠沙華,是挑釁還是有其他意義?
她先前在夢境裏看過諾和弒打鬥的畫面,還是無數次的打鬥,這個弒和諾似乎還是死仇,如果這個弒現在來復仇了怎麼辦?
自己這幅樣子,肯定分分鐘就被秒了,想到這裏,傾城更加睡不着了!
肖然見付傾城閉上眼,皺緊了眉頭,後來乾脆睜開了眼睛,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開口說道:「傾城,你還是在擔心那些花嗎?」
付傾城老實的點了點頭:「是啊,我覺得很不安。」
肖然:「傾城,如果你覺得害怕,我讓天組再過來兩個人,現在只有若曉在外面執行任務,輕輕在自己家裏,其他人都在基地。」
「他們暫時沒有任務,可以過來支援我們,如果實在不行,我們換個房子。」
聽到肖然的話,付傾城連忙拒絕:「不用,不用,千萬不要。」
付傾城可不敢讓天組的人再過來,她不知道這個弒有什麼目的,而且弒估計只有諾才能打的過,這還不一定,諾什麼實力她也不清楚.
她剛才問諾的時候,諾只說:「無須害怕,該來的始終會來。」
如果現在把天組的人叫過來,一旦打起來了,天組的人只會變成炮灰,她剛才都在考慮,用什麼藉口把肖然趕回天組。
肖然見付傾城一臉緊張的神色,問道:「傾城,你如果知道些什麼,要告訴我,不要隱瞞,這樣我們才能做正確的判斷。」
付傾城點了點頭:「我只是覺得這事有些恐怖,能避過你把花放到我的床頭,會不會是一個很強大的敵人。」
「如果這個人真的很強,就算天組的人全部過來也沒用啊,所以,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等這個人主動出來再說。」
「對了,那個孫氏集團的發佈會是今天早上嗎?」付傾城為了避免肖然再追問下去,主動轉移話題。
「對,是今天早上,我昨天已經和沐老溝通過,沐老會持續關注這個案子,孫尚已經認罪,只要不引渡,很快就會進入審判流程。」
「今天的發佈會我們猜想,孫氏是想挽回輿論,為引渡做準備,另外,孫氏的股票連續幾天跌停,損失以億計算,坐不住是正常的,這麼大的公司,這點應對能力還是有的。」肖然回道。
「肖然,謝謝你,為丫丫做的一切,丫丫是不幸的,同時她也是幸運的,因為她遇見了你們,如果沒有你們,她死了,都不會有人知道,更不會有人替她討回公道。」
付傾城昨晚上網看了鬼醫的帖子,看到了天組為了丫丫這個不相干的孩子,所做的所有努力,此刻付傾城的道謝,是發自內心的感謝!
「你說漏了一個人,丫丫最應該謝的人應該是你,遇見你才是她的幸運,如果不是你,我們也不會關注到她,如你所說,這大概就是命數吧!你們命中注定的相遇。」肖然回道。
付傾城扶了扶額,一臉苦色道:「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幫了她,還是害了她,我雖然治好了她的病,但是也因此把不幸帶給了她,如果沒有我,她可能不會承受那最後的痛苦。」
「傾城,我覺得諾說的很對,她遇見你,你救了她,你幫她完成了度過6歲生日的願望。」
「她本來是過不了6歲生日的,正因為她享受了原本不屬於她的幸福,所以最後也要承受這份原本不會有的痛苦,這大概就是命數!」肖然勸慰道。
半個小時後,兩人到了幸福小屋,肖然去停車,付傾城獨自一人先開了店門,剛走進去,付傾城便聞見了熟悉的花香味,一聞到這個味道,付傾城一臉驚恐的四處尋找。
果不其然,她剛一抬頭就看見了吧枱上多了個花瓶,花瓶里的那束血紅色的曼珠沙華,小小的一束花卻讓整個幸福小屋都瀰漫着淡淡的花香。
付傾城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驚嚇,拿着包就這麼站在門口久久不曾移動,直到肖然停好車,推門進來的時候,付傾城還是維持着剛才的樣子看着那束花。
肖然一進來,就發現了不對勁,他對花香味很敏感,抬頭也發現了那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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