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錢我根本不在乎,我們家族的錢足夠生活,在我心裏只有思朗是最重要的,替我告訴思朗,讓他養好身體,其他的不要管。」
「另外,放棄引渡回國,我們這次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國家,而且還是這個國家中最恐怖的一群人。」
林律師離開之後,S市刑偵隊陸隊長帶着兩名刑偵人員來到了病房,因為昨天孫尚的身體原因,沒有對他進行審問。
今天在確認了他的身體狀況後,陸隊長決定在病房開始對他第一次詢問案發經過:
陸隊長:「姓名?」
孫尚:「孫尚」
陸隊長:「年齡?」
孫尚:「72」
陸隊長:「國籍?」
孫尚:「M國」
陸隊長:「對於5月18日發生在S市東區儲靈苑別墅區的18號別墅里的命案,你被指為行兇者,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孫尚:「我認罪!」
陸隊長聽到孫尚的話,楞了一下,他以為這個孫尚會百般推脫責任,否認罪行。
因為雖然在別墅里發現了孩子的屍體,但是屍檢結果沒有顯示孫尚就是直接行兇者,他完全可以否認,沒想到,他竟然直接認罪了。
陸隊長:「那請你描述一下案發經過。」
孫尚:「一個多星期前,我在網上看到了那個孩子的報道,我知道那個孩子的血型和我孫子的血型一樣,我的孫子孫思朗也是得了和她一樣的病,連腫瘤的位置都一樣。」
「思朗是我孫家唯一的孫子,我沒辦法看着他就這麼離開,所以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抽取那個孩子的血輸到思朗的身體裏去。」
「幾天前,我帶着思朗還有思朗的主治醫生史密斯來到了S市,我們買下了儲靈苑別墅區的18號別墅。」
「我讓人找到了那個女孩的家人,我提出了要抽取一些孩子的血液輸入到思朗的身體裏,我可以給他們高額的稿酬。」
「可是,那對老夫妻拒絕了我,我沒有辦法,就安排人綁架了他們,把那對老夫妻關在了房間裏,然後讓史密斯抽取了那個孩子的血輸到思朗的身體裏。」
「第一次,我們抽了200ml,思朗在輸完血之後,一直昏睡不行的思朗,竟然就醒了過來。」
「第二天,我們又抽取了200ml的血,思朗輸血之後,當天晚上竟然就可以下地了,要知道,思朗他之前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下地了,而且他還能說話了。」
「而那個孩子因為被抽了太多的血就變得越來越差,因為害怕輸血會影響她血液濃度,所以我們沒有給她輸血,只是少量的輸了一些營養液。」
後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那個孩子的血差不多被抽完了,最後死在了手術台上,事情經過就是這樣。
這件事裏我是主要的負責人,史密斯是聽了我的指使才去抽了那個孩子的血,而我的孫子思朗根本就不知道他輸的是什麼。
陸隊長雖然看了鬼醫的文章,但是當他親耳聽到孫尚親口說出案發經過的時候,腦中想到那張孩子面無血色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的照片,頓時有一種罵人的衝動:
「你捨不得你自己的孫子,別人就捨得別人的孫女了嗎?你家的孩子是寶貝,別人家的孩子就是草芥嗎?」
陸隊長深吸了口氣繼續問道:「所以你是蓄謀謀殺那個孩子是嗎?」
孫尚:「是,那個孩子太小了,身上的血不夠,如果她再大一點的話,可能就不用死了。」
聽到孫尚的話,陸隊長激動了站起了身,生氣的在房間裏轉了幾圈,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幾分鐘後,陸隊長從組員手裏拿過做好的筆錄,遞給孫尚:
「你看一下,如果沒有問題,簽字吧!」
陸隊長此刻只有一個想法,他要儘快完成筆錄,然後離開這個病房,再待下去,他會忍不住想要打人,一個那麼可愛的孩子,他怎麼就能下得去手。
孫尚接過筆錄,看了一遍,拿起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陸隊長接過簽好字的筆錄轉身離開了病房,他去隔壁病房裏給史密斯也錄了一份筆錄,看着兩份差不多的筆錄,陸隊長無語了笑了笑。
原以為是極為難處理的案子,因為罪犯有着極為恐怖的背景,他都準備要打長期戰役了,沒想到不到2個小時,就完成了調查。
陸隊長回到刑偵隊迅速整理好資料,將資料移交給刑偵科長,刑偵科長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審批,如果沒有變化,這個案子將儘快移交給法院。
因為這件案子的關注度太高,刑偵隊接到了無數市民的電話,來催問案子的進度,刑偵隊在拿到孫尚和史密斯的筆錄後,在案發的第三天召開了記者招待會,招待會上完整複述了這個案件的事發經過。
「啪!」,床上的年輕人將手裏的遙控器砸到前面的電視上,巨大的衝擊力讓電視屏幕瞬間變成黑屏。
「林律師,你沒有跟我爺爺說,不要認罪嗎?如果認罪,也是史密斯認罪,爺爺為什麼要認?」年輕人一臉怒色。
「思朗少爺,我已經跟孫先生說過了我們在想辦法辦理引渡回國,孫先生說,讓你放棄。」
「他說我們這次面對的敵人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國家,而且還是這個國家中最恐怖的一群人,我想他是為了讓少爺你放棄引渡,才會認罪的。」
坐在床上一臉怒色的青年正是孫尚的孫子孫思朗,孫思朗在輸了丫丫的血之後,恢復的非常迅速,幾天功夫,現在幾乎已經是一個正常人。
「林律師,引渡的事,你繼續去辦!另外查到了那群去別墅查抄的人了嗎?如果沒有那群人,爺爺也不會被抓,還有在網上爆料的人是不是也是那群人?」孫思朗問道。
「那群人查到了,他們隸屬於Z國國家安全局,至於爆料的那些人,沒有查到,發帖站點不是Z國,用的是一個其他國家的服務器。」
「不過,我猜,應該也是他們做的,以他們的實力,做這個不難。」林律師回道。
聽到「Z國國家安全局」,孫思朗皺起了眉頭,怎麼跟國家安全局扯上了關係?那個孩子不是個沒有任何背景的窮人嗎?
怎麼會認識國家安全局的人,這個國家安全局的人為什麼要一直咬着我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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