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抓住機會站了起來,可是還沒等她去按電梯按鍵,電梯突然快速向下墜落,女孩再一次摔倒在地上。
女孩想要再次站起來去按電梯的按鍵,可是她根本沒有辦法站立,只能趴在地上,電梯晃動的太厲害,將她的身體一次次的撞向了電梯牆面,每撞擊一次,都帶了一次劇烈的疼痛。
一次次的撞擊,使女孩的身體多處骨折,女孩口角溢出鮮血,似乎是預想到了接下來的事,女孩趴在電梯的地上絕望的哭泣着。
急速下降的電梯裏響徹着悲戚的呼喊聲,這個聲音隨着電梯快速的墜落到底層而停止,女孩全身骨折,口吐鮮血趴在電梯的地面上,不甘的雙眼怒睜着……
而全程「目睹」這一切的付傾城,在電梯墜落到底層的瞬間,似乎聽到了女孩身上骨頭斷裂的聲音,急速的墜落感和女孩死亡的慘狀,讓付傾城尖叫着從睡夢中醒來。
在傾城尖叫的瞬間,弒立即出現在傾城的床邊,伸手將躺着的付傾城拉坐了起來,着急的問道:「你怎麼了?」
付傾城因為夢境中的慘狀,微微顫抖着身體,低着頭沒有回答弒的話,弒雙手握住傾城的肩膀焦急問道:「是不是諾出事了?」
諾在傾城的體內,他無法感知到諾的情況,剛才聽到傾城的尖叫,他以為是諾出了什麼意外,畢竟魂魄融合的時候出現意外是常有的事,見傾城不說話,弒更加着急了,他等了諾那麼多年,他絕對不能讓諾再出任何意外。
弒的手像兩個鐵鉗子一樣,讓傾城的肩膀瞬間傳來一陣劇痛,傾城深吸了口氣,開口道:「諾沒事,是我做噩夢了。」
聽到諾沒事,弒長出了口氣,隨即生氣的掐住了傾城的脖子,生氣道:
「你下次在這樣,等諾修養好,我就把你挫骨揚灰,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說完將傾城扔到了床上,離開了傾城的房間。
而剛剛驚魂未定的傾城,被弒捏了一下,掐一下,再推一下,躺在床上半天沒起得來,一瞬間,仿佛是受了極大的委屈般,眼淚控制不住的湧出眼眶,開始是無聲的流着眼淚,後來是放聲大哭。
而在側臥的弒則是不耐的皺緊了眉頭,身影一晃,離開了傾城的家,他怕他繼續待在那裏,會忍不住真的去掐死隔壁的那個女人。
第二天早上7點,弒在沙發上已經坐了20分鐘,平時這個時候兩個人應該在吃早飯了,可是今天這個點了付傾城卻還是沒有出房間,再等了10分鐘後,弒不耐煩的走進了傾城的房間。
弒伸手拉開了房間的窗簾,拉窗簾的聲響沒有將床上的人驚醒,弒走到床邊,喊道:「付傾城」
床上的人沒有反應,弒提高音量再次喊道:「付傾城」,床上的人還是沒有反應。
弒深吸了口氣,極力忍住自己的脾氣再次開口道:「付傾城,如果你再不起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原本以為付傾城聽到他的話,會立即起床,可是床上的人並沒有任何反應,還是一動不動的躺着,弒皺緊了眉頭,伸手拉了拉付傾城的衣服:
「付傾城,我叫你起床,你沒聽見嗎?」
付傾城還是一動不動的躺着,仿佛睡的極沉,弒忍着心中的火氣,用手推了推付傾城,可是付傾城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見狀,弒有些擔心的坐到了床邊,伸手將付傾城從床上扶了起來,付傾城即使被弒用蠻力扶坐在床上,也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
見到付傾城這樣,饒是弒也開始慌了神,他以為付傾城以為昨晚的事鬧脾氣也不願起床,沒想到付傾城已經陷入了昏迷,慌了神的弒將付傾城抱起,身影一閃從付傾城家中消失了。
早上,剛剛起床的鬼醫,還在衛生間裏刷着牙就聽到了「嘭」的一聲巨響,緊接着就是有什麼東西倒地的撞擊聲,鬼醫趕緊跑出來一看,愣在了衛生間門口。
他臥室的門被踹飛到了房間裏,此刻正躺在他的床上,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站在他的臥室門口,懷裏抱着一個人,見到他,弒着急道:
「你看看她到底怎麼了,我怎麼叫也叫不醒她。」
鬼醫顧不得滿嘴的泡沫,走到弒面前,伸手探了探傾城的脈搏,還好,脈搏平穩,看樣子也沒有外傷。
鬼醫轉身進了衛生間,漱了一下口,拿起毛巾擦了擦嘴,走出去對着弒說道:「跟我來!」
弒抱着傾城跟在鬼醫的身後,來到了檢查室,鬼醫示意弒將傾城放到檢查台上,弒將傾城剛一放下,鬼醫就看見了傾城的脖子上的青紫,鬼醫看着弒道:「怎麼回事?怎麼弄成這樣?」
弒剛才沒注意到,到現在才看到傾城脖子上青紫,弒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手,這個青紫肯定是昨晚他掐的,上次他也掐過傾城,那時沒有任何留下任何痕跡,為什麼昨晚就留下了這麼大片的青紫。
鬼醫見到弒看着自己的手,鬼醫立即明白了這青紫肯定是弒造成的,看着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的傾城,語氣瞬間變了:
「我不知道你是哪位大神,但是你是個男人,你怎麼能對一個女孩子下這樣的狠手,你對她做了什麼?讓她變成現在這樣?」
弒似乎還在想傾城脖子上的青紫是怎麼回事,並沒有回答鬼醫的話,鬼醫見狀生氣道:「如果你不說你對她做了什麼,我怎麼救她?如果這樣的話,你帶她走吧!」
「我這樣握住了她的肩膀,然後掐住了她的脖子,最後推了她一下。」弒照着他昨晚的動作,給鬼醫演示了一遍!
鬼醫見狀,走到付傾城身旁,伸手打算去解傾城睡衣的扣子,弒見狀,一把推開了鬼醫的手,怒道:「你幹什麼?」
鬼醫甩着被弒推開的手,他手被弒推了一下都覺得劇痛到麻木,難怪傾城的脖子上會是這樣青紫了。
這個弒的手勁這麼大,被他掐一下,脖子沒斷都算是他手下留情了。鬼醫忍不住在心裏心疼起傾城,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動不動就被掐脖子,這是過的什麼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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