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異魔雖然被我和諾重創,但是它並沒有死,我們殺不死它,只能把它送回異界,剛才它已經被我們逼得要自爆,諾一個人根本沒辦法應付。」
「而且,異魔如果在通道內自爆必然會將通道擴大,屆時兩界連通後果不堪設想,所以我必須要和諾一起進入異界,將異魔徹底送走,」
「傾城,我等了你萬年之久,這次,換你等我,可好?」弒說完伸手將付傾城擁入懷內,在付傾城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轉身往旋渦處飛去。
「大神,大神............」付傾城癱坐在地上對着弒的背影哭喊着。
此刻的她再一次無比痛恨自己,痛恨自己是個毫無作用的人類,不但幫不上他們的忙,甚至連共赴死都做不到,事關千萬人的生死,她連讓弒不要去的話都說不出口,只能一遍遍的捶打着自己的心口,一遍遍的哭喊着。
「傾城,我反悔了,忘記我吧!」站在旋渦前的弒看着付傾城傷心絕望的樣子,心有所感,他深吸了一口氣,對着付傾城喊道。
付傾城此刻的傷心與絕望連帶着弒的心也跟着一起抽痛着,想着以後的每一天傾城都要這般傷心,他的心就更痛了。
罷了,雖然很想讓她體會一下他萬年等待的滋味,現在卻又不忍她日以繼夜的哭泣落淚,哎,忘了就忘了吧,至少在他回來之前,她還能好好活下去,不至於把自己哭死。
弒對着付傾城微笑着說出「遺忘」兩個字,忍住回頭的衝動,跳入旋渦...........
「嗚嗚嗚.......大神,嗚嗚嗚.......大神..........不,我不能忘記,不,不行,我不能忘記,我不要忘記........」
看着弒的身影沒入旋渦內,付傾城哭喊着,尖叫着,隨後她腦海中屬於她和弒的記憶開始一點點的消失,她雙手捶打着自己的頭部,哭泣着,撕喊着,絕望而無力,拼了命的只想要留住她和弒所有的記憶。
不久之後
當肖然他們從昏睡中醒過來時只見到了昏迷不醒的穆輕輕以及離他們不遠處坐在地上傻傻發愣的付傾城。
「傾城,你怎麼了?諾和弒呢?」
雲若曉和鬼醫先去照看昏迷的穆輕輕,其他人則是圍在付傾城的身邊,肖然伸手在發愣的付傾城眼前揮了揮,想要詢問諾和弒的去處。
聽到問話的付傾城漸漸回神,看向肖然的眼睛裏滿是茫然,似乎在思考要怎麼回答肖然的問題,她動了動嘴想要說話,卻發現嗓子很痛,痛到她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肖哥,你帶輕輕和傾城先回基地讓鬼醫好好檢查下,我們去四周看看,傾城好像不太對勁。」作為天組裏和傾城關係最好的成員,郝宇敏銳的發現了傾城的異樣,傾城一定出了什麼事,認識她這麼久,她的眼神從來沒有這麼迷茫過。
「好,你們小心點!」肖然點了點頭,簡單分配了一下任務。
兩個小時後,鬼醫的辦公室
眾人將穆輕輕和付傾城帶回了基地,基地地面建築因為爆炸有一部分損壞,地下的設施倒是沒有問題,在巡視了四周確定安全之後,肖然聯繫了雲玖,報告了這邊的情況。
之後,雲若曉留下協助鬼醫檢查穆輕輕和付傾城的身體,其他人則是回自己房間稍作修整,等鬼醫檢查完兩人之後,天組的所有成員又匯集到一起。
「鬼醫,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跟你作對了。」郝宇手裏端着鬼醫剛剛煮好的咖啡,聞着咖啡杯里溢出的香味,笑着說道。
「你的保證有效期是多久?十分鐘還是一小時?」
鬼醫鄙視的看了一眼郝宇,絲毫沒有被郝宇剛才的話所打動,因為這樣的話郝宇對他說過至少十次了。
「這次我是認真的,我今天真的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你們呢?也應該跟我差不多吧!」郝宇豎起手指,做發誓狀。
「鬼醫,說說輕輕和傾城的情況?」
肖然根本沒有心思聽郝宇和鬼醫打嘴仗,他現在最關心的還是躺在治療室里的兩個女人。
「行,你想先聽哪個的?輕輕還是傾城?」鬼醫笑着讓肖然做選擇。
「鬼醫,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在這開玩笑?」暴脾氣的雲若曉首先發難,剛才鬼醫檢查的時候她不好問,檢查完了他又要換衣服洗漱休息,到現在她也沒能知道輕輕的情況。
「不要捉急,聽我慢慢說,話不得一句句說啊,我不得好好組織一下語言嗎?」鬼醫並沒有因為雲若曉的急脾氣而生氣,淡淡回了一句。
「其實,我不比你們知道的多,先說輕輕,她現在處於昏迷狀態,我給她做了身體檢查,結果顯示一切正常,也就是說她目前身體健康,至於為什麼昏迷,我不知道。」
「至於傾城,她的手上有一些擦傷,問題不大,現在說不了話的原因是因為哭喊太久聲帶受損暫時發不出聲音,傾城的狀態非常不好,我剛才給她注射了安定,讓她先睡一會。」
鬼醫將她檢查的結果說了出來,目前為止,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
「說了等於沒說呀,那傾城什麼時候才能說話呀?」郝宇追問道。
「可能需要兩三天,等她休息好,聲帶恢復了就能說話,不過要想知道在我們昏迷之後發生了什麼事?諾和弒以及佔據輕輕身體裏的那個東西哪裏去了?等傾城精神恢復一點就能問,說不了話可以寫字。」
「肖哥,我覺得傾城的狀態不對,她好像有點傻傻的!」無言插嘴說道。
「無言,你也感覺到啦?我也是這麼覺得。」郝宇附和道。
「傾城傾城,你們就知道傾城,你們關心過輕輕沒有?」雲若曉再一次爆出了自己不滿,明明輕輕現在昏迷不醒情況更為嚴重,為什麼她的隊友們都在關心另外一個認識沒多久的女人。
「輕輕?我哪裏還敢關心啊,我怕她把我們的小命都給收走了,對了,鬼醫,輕輕如果醒過來,還會不會變成那個『它』?」
說起輕輕,郝宇既害怕又無奈,要問差點死在曾經的隊友手裏是一種什麼感受,那答案就是死的沒價值,既憋屈又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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