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之上。
姒元利用生死爐,分別從蚯蚓、蟒蛇兩種常見動物的身上,再次活物熔煉出了兩種強大秘術。
其分別為【秘術·重生】、【秘術·神力】。
重生秘術可增強細胞分化能力與分裂能力,既能快速癒合傷勢,也能做到斷肢重生。
而神力秘術,則可以錘鍊筋骨和肌肉。
使得修習者自身,具備猶如蟒蛇絞殺獵物般的恐怖力量爆發、以及超長持久耐力。
「有此三秘術,足以讓我在戰國時代做到自保有餘。」姒元看了看手中的生死爐,存儲能源又一次被消耗到近乎所剩無幾。
「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收起手中生死爐。
他取出簡易地圖,仔細觀察,辨別方位。
繼續向目的地趕路。
……
……
又是一個新的傍晚來臨。
而此時的姒元,也已經來到一座商業繁華的城市內部住下。
耐心修整一夜。
第二日,他以越國貴族身份、錢財和武力開道,找來在這個時代地位極其低下的商人,命其教授自己楚語。
楚國與越國乃是世仇,自然需要首先學習了解。
……
……
僅僅一個月後。
便有重大消息傳揚開來,越國都城會稽已經被楚軍全面攻破,眾多王室成員不是被殺,就是被抓走當奴隸。
越國,就此成為過去。
而僥倖躲過這一劫的個別越王無疆子嗣,又因奪嫡,互不相讓,正式將本就所剩不多的國土分裂,各自分得一部分區域。
有的公子直接自立為王,也有的公子,則是自立為儲君太子。
但此時,已經沒有了越國。
有的只是新建立的東越、閩越、南越。
當然,這是他們自己的稱呼。對於其他人來說,這片殘留的地方,有了一個新的名字。
百越。
……
……
又是大約兩個月後。
新的消息傳來,楚國、齊國、秦國等,多國軍隊,趁機瘋狂吞食佔領原越國的國土地盤。
土地就此淪落大半,徹底被打碎逐鹿中原的潛力資格。
最終,還是因為原越國內部原始森林太多,毒瘴遍佈,毒蟲橫行。楚國、齊國、秦國等,士卒將領非戰死傷並不算小,才不得不停止進攻。
此戰才算暫時罷休。
而此時此刻。
姒元憑藉小孩子時期,學習語言極快的特殊天賦,快速做到精通越語、楚語。
但此時,戰爭的後續影響來臨。
他不得不再次轉移居住地。
……
……
兩年後。
此時,姒元已經八歲了。
身子骨在長期修習消融秘術、重生秘術、神力秘術的共同影響下,變得越發高大健壯,已經與一般的少年郎差不多。
也無人會認為他只有八歲。
房間內部。
他靜靜盤坐於軟塌上,做五心朝天狀。
下丹田中的內力,正在精神力的控制下,凝聚成鑽頭狀,掌控好節奏,小心翼翼向自身體內的手太陰肺經而去。
「嗤嗤嗤……!」
寒冰內力森冷至極,堵塞的經脈猶如被一根柔韌冰刺刺中。
堵塞之物被快速冰凍成酥脆冰晶。
然後在柔韌冰刺的刺擊研磨下,手太陰肺經一點一點的被打通,破碎的冰晶顆粒,也在打通經脈這個過程中,被寒冰內力快速同化吸收。
進一步壯大姒元體內下丹田之中的寒冰內力。
但剛剛被打通的部分經脈,還需要同步穩固溫養,如此又會消耗掉大量的寒冰內力。使得丹田中寒冰內力的總量,整體呈現為下降趨勢。
想要再次打通經脈,就得等候內力與精神恢復後再說。
這般緣由,使得打通經脈極其耗費時間和精力。許多修習內力的人,可能終其一生,都做不到將體內經脈打通。
「體內十二正經的打通順序,先是手太陰肺經為起始。」
「接下來,依次為手陽明大腸經、足陽明胃經、足太陰脾經、手少陰心經、手太陽小腸經、足太陽膀胱經、足少陰腎經、手厥陰心包經、手少陽三焦經、足少陽膽經、足厥陰肝經。」
「最終,再回到手太陰肺經,形成一個完整的小周天循環。」
「手之三陰經從胸走手,在手指末端交手三陽經。」
「手之三陽經從手走頭,在頭面部交足三陽經。」
「足之三陽經從頭走足,在足趾末端交足三陰經。」
「足之三陰經從足走腹,在胸腹腔交手三陰經。」
……
姒元默默回想有關於十二正經的信息,同時有條不紊的緩慢打通手太陰肺經,心態平和,一點兒也不急迫。
在三大秘術的長期錘鍊下,他的身體底子被打磨的非常深厚。
遠遠超越尋常修習內力者太多。
以緩慢且穩定的方式,去打通體內經脈,更加適合他自己。
否則一旦速度過快,磅礴雄厚內力,可能會摧毀損傷被堵塞住的經脈,這種事情根本急不得。
姒元對此穩如聖賢,不急不躁。
他寧願每次少打通一點經脈,也不願讓經脈受損,然後花費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溫養修復受損經脈。
看似快速打通,能夠成為內力外放的江湖高手。
但有可能會讓經脈出現未知的安全隱患。
……
……
憑藉體內深厚磅礴的內力。
姒元做到了一次性將手太陰肺經打通五分之一的地步,最終因精神不濟,有些睏乏。
果斷停止繼續打通手太陰肺經。
「打通經脈,不僅非常耗費內力,精神力的消耗,同樣不可小覷。」
「不過,只要蘊含我自己精神印記的活性寒冰內力還存在,被消耗掉的寒冰內力,就會快速得到回覆。」
就在這時。
窗戶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陣聲勢極弱的飛鳥振翅聲。
感受到熟悉的蠱蟲氣息,姒元站起身來,打開窗戶,就看到一隻通體漆黑的小鳥靜靜站在窗戶外面看着他。
這是在他小時候,他母親煉製的蠱蟲飛鳥。
無論他自己跑到什麼地方,這隻小黑鳥都能做到精準尋找到他的位置。
「不知道這一次,又是什麼來信?」
姒元從小黑鳥腿上取下一封絲綢書信,打開一看。
頓時面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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