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序一時間不知道作何感想,他看着蹲在地上的秋淺,知道對方就是在等他過來。
而看到過來的周序,秋淺也站了起來,她解下了大腿的髮帶,把長發綁起。
隨後雙手放在身後一步步從周序身邊走過:
「我去換衣服了。」
聲音帶着得意的笑。
看着秋淺回到房間,周序感覺有些頭疼。
魔道神女確實不乖巧。
很快門就被打開了,這次秋淺穿的是比剛剛長一些的裙子,過膝襪還在,衣服倒是正常了。
「這個可以嗎?」秋淺看着周序問道。
「再換一件。」周序回答。
片刻之後,秋淺房間的門再一次開啟。
這次是快到膝蓋的裙子,過膝襪依然在。
「這個呢?」
「再換。」
又是一會的時間,門隨之開啟。
過膝襪消失了,是連衣裙,相親時候穿的那件。
「那這件呢?」
看着秋淺周序嘆息了一聲道:
「就換我們第二次見面的那件衣服。」
聽到這句話,秋淺做了ok的手勢,然後歪頭眨了下左眼。
周序:「……」
這次慢了一些,不過沒有兩分鐘門就開了,再出來的秋淺,就是綁着高馬尾,穿着黑色的外套,灰色的長袖,下面是寬鬆的長褲。
外套拉鏈自然也是拉到了七分。
換好衣服,秋淺則一步步來到周序跟前,仿佛在讓周序檢驗。
這次自然沒有問題,隨後周序幫秋淺打開了一個棒棒糖,遞了過去。
秋淺一口咬住,然後往大門走去。
只是走到周序身後的時候,她才輕聲道:
「我說了,幾乎不會穿少的出去,這個幾乎是指跟你一起出去的時候是例外。」
「好了,我出發了,你記得吃早飯。」秋淺聲音變大聲了些,隨後開門離去。
啪!
門又一次關上。
這次是真的出發了。
周序看着大門,有些痛苦。
這個未婚妻,性格有些惡劣。
不過…
好像關係變了些。
那麼,秋淺這麼做是有原因,還是一時興起?
一時興起還好,要是有原因…
他根本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這未來得多危險?
隨後他給自己倒了杯開水,坐在沙發上,準備品一品這白開。
雖然被秋淺戲弄了,但是第一次看到秋淺穿成那樣,好像也不虧。
至於大腿綁着帶子,他明白是什麼作用了。
腿的顏色比較統一,讓人一時間沒有焦距。
有帶子可以加大焦距,也顯立體,性感。
當然也能用來裝東西,匕首,暗器等等...
一念至此,周序悟了。
以後還是別在秋淺面前盯着別人的腿看為妙,雖然只是在思考。
隨後他喝了開水,閉上眼睛打算眯一會。
現在的他狀態很好,魔種沒有了裂痕,千年功力也已經圓滿。
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在千年功力滿了之後,他有一種很微妙很微妙的感覺。
仿佛還能看書一樣。
但是看了就是沒有增加千年功力。
他仔細想過了,這種感覺是在晉升八品兵者之後才有的。
所以有一定可能,晉升會為他身體帶來變化,身體出現變化,千年功力也有一定可能出現變化。
暫時不明顯,等七品斗者了或許能明顯一些。
不過有空可以嘗試一下看看別的書。
倒不是感覺千年功力要變萬年功力,而是…
一種很奇怪很微妙的感覺,痒痒的。
抓不到,去不掉。
不過不急,現在的頭等大事是試特效。
他的特效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問世了。
魔種就讓它繼續休息吧。
不知道這次機緣之地要耗費多少時間。
帶薪休假,就是好。
額。
想到這裏,周序突然愣住了。
帶薪休假只有今天,如果自己逗留在裏面兩三天,那…
算不算自離?
…
…
小區樓道門口。
周凝月給下來的秋淺一個包子:
「你的早餐。」
秋淺接過咬了一口,發現是菜包。
「月姐,不是說肉包嗎?」秋淺問道。
「賣完了。」周凝月吃着肉包回答道。
「月姐,早餐店要過一條街,你怎麼回來的?」秋淺有了新的問題。
理論上月姐應該找不到回來的路才是。
「我又不是八歲的小孩子,怎麼會迷路?」周凝月瞥了秋淺一眼繼續道:
「你剛剛是在幹嘛?」
「什麼幹嘛?」秋淺裝傻。
「嗯?」周凝月斜眼看着秋淺道:
「我都看到了,穿的那麼少。
終於要試試自己未婚夫是不是拿五百塊月下長談了?」
秋淺睜大了眼睛:
「月姐你偷看。」
「沒有啊。」周凝月聳肩道:
「就是上去的時候,剛剛好看到你開關門。」
周凝月穿着裙子,背着小熊挎包,頭髮綁着兩個小籠包。
跟小學生要去夏令營一般。
「其實也沒幹嘛,就是突然發現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不夠明顯,沒有任何情感交流。
有些蒼白。
所以換一種方式,讓他稍微了解我一下。」秋淺眼眸中帶着笑意。
「他什麼時候得罪你了?」周凝月咬着包子問道。
秋淺:「……」
「如果那時候周序讓你出門,你怎麼辦?」周凝月好奇的問。
「吶。」秋淺拿出了一瓶毒藥給周凝月看。
周凝月:「……」
「要是沒攔我我就灰溜溜的回去換衣服,然後給他下藥。」秋淺道。
她自然不會慪氣直接穿着出去,她又不傻。
有些事做了就很難回頭。
讓周序拉幾天就很好回頭。
而且她也大致摸清了周序的性格,不然也不敢這麼亂來。
「魔修太壞了。」
「月姐在說自己嗎?」
「八歲的小孩子,能有什麼壞心思?」
「……」
「這次跟我走,爹爹讓我下了地圖導航。」
片刻之後。
死胡同中。
「月姐,這是哪?」
「手機給你,你問它吧,又不是我的帶路。」
「……」
…
…
天微微亮。
郊外開始冒出不少人。
均是魔修。
而為首的是七個人。
這七個人最前方的是兩位七品斗者巔峰的魔修。
一個身穿漆黑鎧甲,一個面容冷峻。
他們正是天魔殿魔煞魔淵以及天王殿成員京義。
跟在他們身後的五個人均是七品斗者,幾乎是這次參與機緣之地的領頭人。
十二淨堂的鐘虎赫然也在其中,他不想參與,但是也需要陪同。
如果需要,關鍵時刻也會倒戈向聖子,他跟這些人不同。
沒有經歷過聖子的恐怖,根本無法理解什麼叫殘忍。
聖子明明沒有口出狂言,沒有表現嗜血,沒有釋放威嚴。
但是他就是感覺到了殘忍。
這些人不會相信他的,他也不會告知這些人的。
聖子沒有露面,就等於他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一旦忤逆聖子,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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