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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絲毫沒在意那些可能出現的玩偶,速度加快了一些,因為她注意到房間裏冒出來的青煙,很明顯有什麼東西被點着了。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等到余笙過去的時候,東西已經燒着了一小部分,趕緊抓出來,在地上踩滅。
好在節目組還是有分寸的。燒着的部分壓根一點線索也沒有,餘下的是幾張老照片。
照片當中的禾野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而拍攝的地點卻是監獄。
如果按照現有的推論,那麼禾野入獄一定和許白白有關,禾野的死很有可能就是許白白或者是其他愛許白白的人幹的,也就是他們其他人都有這個嫌疑。
可是這些照片都沒有說明誰是真正的繼承者,就好像沒有一點點可用的信息。
下一秒播報的聲音再次響起。
「許恆睿出局,許恆睿出局,許恆睿出局。」
那一刻,余笙才明白,原來殺戮並不是暫停了,殺戮與逃脫都是同時進行,可是那些人是怎麼殺人的,手段又是什麼,殺死許恆睿的又會是誰,還是殺死禾野的兇手嗎。
顧不得多想,想要提前下班,就得找出逃脫的出路。
她得知道半夜三點的真相,這才將目光移到了其他地方去。
小老頭的房間除了陰森,更多的是雜亂,所有的東西都亂作了一團,擺放也不規律,給余笙倒是增添了很多的工作量。
目光卻是被一個衣櫃門給吸引了,等到偏頭看過去,才發現其中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暗格。
倒是需要密碼,還是英文密碼,一共有六位數。
余笙皺起了眉來,仔細的思考着關於小老頭可能出現的密碼。
og,ohygod,不對一共有七個字母。
還有可能是什麼,眉毛一皺,瞬間思如泉湧,也不一定是英文,也有可能是拼音。
半夜三點,對應的不正是寅時yi
shi嗎。
手撥弄着密碼鎖,只聽見咔嚓一聲,密碼鎖開了,滾出了一張照片來。
照片裏是一處帶血的牆壁,血跡不停的從牆上滑下來,還有一排的血字,「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
字跡到後面越發的潦草,只能猜測這個三個字是殺了我,不知道這張照片裏的人到底經歷了什麼。
腳步聲慢慢的響了起來,在這種陰森的環境裏顯得格外的刺耳,余笙立馬躲進了一柜子裏。
只能聽着腳步聲越來越近,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小老頭。
小老頭在四處尋找着什麼,本就亂的東西,這下徹底沒了任何的規律,簡直和垃圾場沒什麼區別。
老頭從一處雜物中翻出了一張照片來,「總算是找到你了。」
余笙偷摸的探出了頭去,隱隱約約看清了老頭手裏的東西,手裏是一個漂亮的撥浪鼓,只是鼓上有一個很特別的字,陽。
陽,林正陽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等到小老頭出去,余笙才從柜子裏出來,卻沒想到會從柜子裏帶出些東西來,落到地上發出了一道清脆的響聲。
摸着手電筒照了過去,柜子裏有一具已經變成了白骨的屍體。
余笙沒想到這裏壓根就不止一具屍體。
這一具剛被拉出來,余笙就發現了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小洞,抬手將骨架子扒拉開,這是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小洞,而且只能爬行,無論是弓着腰,亦或者是跪在地上都過不去。
余笙將這頂上的白骨拽了出來,已經能想像當初這些人努力想要逃出來的慘狀,卻沒想到所有人都死在了這個洞裏。
余笙鑽了進去,這道里幾乎都是白骨,一路走一路往前推,還能聽見時不時白骨落在地上的聲音。
手電筒咬在嘴裏,照亮的只是眼前成堆的白骨,看起來格外的滲人。
余笙腦門上掛着的攝像機,看得坐在屏幕前的導演全身都在發抖,不敢想像爬進這裏面的竟然是余笙這個女孩子。
余笙推掉最後一丁點的白骨,總算是從這個小洞裏爬了出去,閃光燈照亮之處都是白骨。
這才發現照片裏的位置,竟然就是這裏,滿面牆的殺了我,還有我想死,還有不少個正字,自然就是關在這裏面的天數,這地方連一個窗都沒有,若是有幽閉恐懼症的人怕是剛進來就會瘋。
余笙跳了下去這才注意到照片沒有照到的位置,是一個又一個的名字,看樣子應該就是這裏關押的人名字,大概有一百多個人,一百多個待在這個地方待了幾百天怕是要瘋。
目光粗略的掃過了那一長串名字,很快就定格在了其中一個名字里,大概沒想到這個名字竟然會出現在這個地方,許恆睿,怎麼可能會有許恆睿,難道
是許恆睿的父親想念兒女寫的名字,又或者是同名同姓的人。
下一秒,余笙就拒絕了第一種說法,因為這上面沒有許白白的名字,他們兩個人明明就是兄妹。
可是這種情況,節目組定然不會放一個干擾在裏面。
很快余笙就找到了林正陽和禾野兩個人的名字,余笙有着幾分說不出的懵在裏面。
按照這裏面人的風化情況都是死了很多年,就算是他們三個人沒死,現在也應該是三四十歲了,為什麼會和他們一樣大的年紀,難不成真是父輩。
余笙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她怎麼那麼笨數一數這裏面的人數就知道了。
等到余笙數完人數之後,眼眸瞬間放大了果然少了三個人。
也就是說那三個人或許就是這裏面唯一的生存者,可是為什麼他們的年紀和他們是一樣的。
難道這些人的面容沒有發生改變,也只有這種情況了。
這樣說來前面所有的猜想都要推開,許恆睿是許白白的父親,禾野是她余笙的父親或者是其他的長輩,那林正陽又是誰,難不成是周越南的,不對,周越南是唯一一個在整個事件最外圍的人。
好不容易理清的思路,現如今又斷開了。
她好像遺忘了一點,小老頭手裏的撥浪鼓上面的陽字,看着撥浪鼓的樣子壓根就不像是三四十年前構造的,說是二十年左右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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