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符文被激發,地底的爆炸與噴發出的火焰撼動了斯卡文軍閥好不容易維持起來的緊密戰線。
那些健壯的的黑毛大耗子們被震的東倒西歪,斯諾里麾下的矮人們抓住這個機會把它們分割保圍起來後大砍大殺。
失去了「鼠多勢眾」帶來的額外勇氣,它們的抵抗也顯得無力了起來。
「留個活口!」斯諾里呼喝着,眼看對斯卡文有着深仇大恨的部下們越砍越是來勁,他也有些着急了。
「好嘞!」
很快的,兩隻暴風鼠被帶到了斯諾里的面前,一隻被戰錘砸斷了雙腿,另一隻被砍掉了一隻胳膊,還給兩把戰斧交叉着壓住了脖子。
「老實交代,你們是哪個氏族的?老大又是什麼成分?說明白了我賞你們個痛快!」斯諾里就地開始了逼供。
「大角鼠行於吾輩之間!等到,等到鼠神降臨凡世,鬍子,鬍子玩意兒都要die,die!」沒等斯諾里說完,那隻雙腿被砸斷的耗子就叫喚了起來。
「嚯!你這小耗子倒是硬氣!強森,給它點顏色see,see!」斯諾里模仿着鼠人的口吻衝着他鐵砧守衛的隊長吩咐道。
在兩隻暴風鼠畏懼的眼神中,強森-堅盾灰撲撲的鬍子下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他從鎧甲里摸出一個小瓶子,放到鼻子底下嗅了一嗅。
「嘿嘿!大師,我有九種辦法讓它開口,九種!」強森一邊靠近那隻耗子一邊嘟囔着。
「來吧小傢伙,這是來自震旦帝國西南部的好東西,紅彤彤的,我把它切碎,然後在矮人烈酒里煮沸,最後冷卻下來撈出殘渣才製成的!」
強森-堅盾絮絮叨叨着,在很多情況下,刑訊逼供中心理上的壓力可能比生理上的折磨更加有用。
「這東西,嗨,我們叫他辣椒酒,一口下去哪怕是在世界邊緣山脈最北邊那卡拉克-弗拉格的冰雪風暴之中都感覺胸膛像要噴火一般。」
斯諾里知道那是蒼涼堡,群山王國最北邊的城塞,那地方接近混沌廢土,是抵抗混沌南下的橋頭堡,在偉大聖戰中她一度淪陷於前一任永世神選,野蠻人受膏者艾薩瓦-庫爾之手。
不過當奧瑞克森先王與虔誠者馬格努斯擊潰混沌入侵之後,她又一次在屠夫王阿格里姆-鐵拳的幫助下重建了。
「它甚至可以外用來治療關節炎與風濕病,自從和獨龍城的同胞恢復聯繫之後,它成了我氏族的拳頭產品!」強森很明顯喜歡那種被眾人關注着的感覺,他甚至開始給自家的產品做着宣傳。
「來吧,去了你那邪神的褻瀆領域,別忘了跟你的同類們分享一下這難忘的經歷!」那耗子被小瓶頂在面前已經害怕了,但斯諾里和所有的矮人都不準備給它求饒的機會,一般只有帶血的情報才值得信賴。
「好傢夥!」斯諾里看到強森把秘制辣椒酒直接從鼠人的鼻孔往裏灌心中暗贊了一句,他最開始以為往嘴裏灌已經夠意思了。看來這位鐵砧隊長壓根就沒想從這一隻耗子口中得到信息了。
不出斯諾里的預料,轉瞬之間這隻原本挺硬氣的健壯黑毛耗子開始痙攣抽搐,它試圖掙扎着逃命,但很明顯被砸斷的雙腿不允許它這麼做。
隨着逃跑變成了痛苦的翻滾,這耗子七竅流血,口中已說不出完整的言語,只能發出「吱!」「嗷!」含糊的哀嚎。
辣椒酒有這樣好的效果一方面是因為鼠人們長期生活在地下,它們的視力在黑暗的環境中有所減退,而發達的嗅覺部分取代了視覺的作用。
它們的鼻子密佈着血管和神經,因此很害怕受到外界刺激。薰香,薄荷等的氣味都會讓它們感覺不適,更何況辣椒酒直接灌呢。
而矮人烈酒的強大威力也是一部分原因,這種玩意度數高到甚至能直接點着作為燃料,投放到敵人的水源里使他們醉醺醺的無法發揮全部戰鬥力也是矮人遊俠的保留戰術之一。
這樣猛烈的東西對鼠人的刺激實在是太強大了,那隻暴風鼠一兩分鐘後或許是因為窒息而痛苦的咽了氣。
「鬍子玩,不,鬍子大爺,大爺!我全都說!」親眼目睹同類的慘狀徹底摧毀了另一隻暴風鼠的心態,斯諾里剛朝它看過去,還沒有開口它就自動叫了起來。
「我們是,呃,嚴格講不是哪個氏族,氏族。我們聽命於灰先知科德路-銳爪!它從灰爪大司祭那邊得到了命令,僱傭整合了一隻隊伍!」這鼠人乾脆利落的報出了領主的信息。
「灰先知?」斯諾里自言自語着,他腦海中浮現了那些灰毛,長角的鼠人施法者。
「它是什麼系的?毀滅還是瘟疫?」斯諾里問出了他的第二個問題,這涉及到他要不要準備解毒劑和防毒面具。
「不,不知道!求求,別給我灌那個!」這暴風鼠因給不出斯諾里的滿意的答案而掙扎着跪在地上用僅剩的一隻胳膊作揖。
「它還僱傭了哪些部隊?」斯諾里摸了摸鬍子,看着那耗子有些過激的反應,他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像個壞人了。
「我知道的有腐壞氏族和艾辛氏族,還有,還有我們,一個流浪的軍閥氏族。」鼠人竹筒倒豆子似的說出了它知道的一切。
又問了幾個問題,榨乾了它的一切價值之後,斯諾里簡單打了個手勢,它身後的鐵砧守衛乾脆利落地用隕鐵戰斧砍下了那傢伙的鼠頭。
斯諾里可沒有什麼培植鼠人勢力的想法, 這些骯髒的耗子沒有忠誠可言。連對那混沌次級神中最強的一位-大角鼠都缺乏真正忠誠的傢伙,斯諾里可不覺得自己能靠王霸之氣征服它們。
「灰先知,這群傢伙可真是有錢哪!」斯諾里自言自語道,鼠人的四個偉大氏族除了和灰先知們不對付的疫病氏族以外三者到場了其中之二。
雖然敵人可能很強大,但斯諾里還是決定和它們戰上一場。一方面是他對歷史的進程有所把控,知道這一批耗子成不了氣候,另一方面他也有不得不打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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