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禿鷲軍團的特種射手,具有着六級戰兵實力的花茉莉領隊,在率領着部下抵達巴士底訓練營進行協防的這段時間,她是非常開心且愉快的。
雖然因為李正民士官長的忽悠,讓她喬裝改扮以插班生的由頭進入了女生們的營房,因此而遭受到了那些黃毛丫頭們的排擠和冷遇讓她極其的不爽,可是跟賈泰熙的重逢令她開心到了極點,甚至都產生了不想離開這裏的念頭。
但令她所沒有想到的,就是在巴士底訓練營校慶臨臨近的時候,竟然再次發生了襲營的事件。
警報被拉響時,剛剛結束了醫務訓練準備返回營房女學員們,就在教官的命令下躲進了地下掩體。
緊接着所發生的,就是在她發現跟部下們的聯繫處於中斷的驚訝時,掩體竟然遭遇了勳爵級血族所率領的隊伍的悍然攻擊!
那勳爵級血族所釋放的詭異的血族魔法,將所有未成年的女生在瞬間抹殺。
但幸好那施展了血族禁忌之術的血族勳爵,沒有料到掩體內有着六級戰兵的存在,因此花茉莉才能夠抓住其施法時無法移動的弱點,找到機會將其一槍擊斃,並且還奪取了那血族用來施法的匕首,將其所釋放的禁忌之術中斷,保住了掩體內剩餘的人。
可就在她擊殺那血族的時候,女生營房的教官雖然槍殺了兩頭正面闖進掩體的狼人,但她自己也被一頭格外強壯的狼人所殺死,令花茉莉在苦鬥一番後即便是將那狼人斬斷了脖頸,但依然有一頭狼人穿過了那掩體跑掉了。
就在花茉莉準備進行追擊時,她這才發現自己在擊殺那血族勳爵的時候,也遭受了對方瀕死前的反擊,被那血族以自身為媒介釋放了一種極為特殊的血族魔法,逼着她不得不立刻前往憲兵隊的地牢,準備展開自救。
可是萬萬沒想到的,就是她還是高估了自己對血族魔法的抗性,明明只需要再堅持三分鐘便可以抵達憲兵隊的地牢,但那血族魔法的徹底爆發還是令她倒了下來,喪失了對身體的控制力,只能是眼睜睜的等待着死亡的緩慢降臨。
花茉莉真的有些後悔了。
只不過她不是後悔擊殺那血族勳爵,而是後悔自己在明知道對方有可能掌握着血族禁忌之術的情況之下,還衝上去近距離的開槍,並奪取那血族手中的施法匕首!
在禿鷲軍團的這些年的戰鬥中,她不是不清楚血族的實力勳爵可能會具有男爵級實力的,她也不是不清楚在血族釋放血族禁忌之術的時候該施以遠程攻擊,可是當時那種情況之下,她真的是無法抵禦內心的憤怒,還是採取了近身對抗的方式將那血族勳爵擊殺!
那麼多的女生在瞬間失血而慘死,腦袋一熱自己竟是又犯了衝動的老毛病,最終竟是導致自己雖然破壞了那血族的禁忌之術,但也讓對方拼死將自己也拖下了水、當成了墊背的。
軀體的失溫,加上那血族魔法麻痹效果,讓花茉莉倒下之後是不會再有機會自己站起來的。
但花茉莉的心中還有着一線希望的,那就是只要她能夠在兩個小時內被人發現進行及時的救治,那麼還是可以保住性命的。
因此當她等待了許久之後,察覺到有腳步聲出現時,不想死的希望讓她恨不得可以大聲的去呼喊,可是她的軀體已經不再受到自己的控制,花茉莉明白她現在只能是被動的等待着,等待被人發現,等待着被人送去進行救治。
希望在望,花茉莉自己卻是無能為力,因為她知道自己所遭受的血族魔法在被化解之前,自己能夠聽、能夠感受,但她開不了口、也看不到,更動不了。
等等!
靠近了!
越來越近了!
難道說有人也想要前往憲兵隊的地牢?
心中如是想着的花茉莉開心了起來,她覺得自己的運氣還不錯,因為她可以聽出來那腳步聲是屬於人類的,而且還應該是個實力不高、警惕性還算勉強的訓練營學員。
片刻之後,那腳步聲徒然在距離她很近的位置消失了。
還記得自己前面不遠就是個三岔口的花茉莉,心想自己終於是被發現了。
可是片刻之後,聽到自己衣服被劃破的聲響時,花茉莉的內心是愕然且震驚的。
但幸好,緊跟着她知道自己被翻轉了過來,看來發現自己的那學員非常的小心且謹慎,見到昏迷的自己時並沒有理科便衝過來,而是採用了非直接接觸的方式進行查看。
至此花茉莉緊張的心情才算是真正的鬆懈了下來,耐心的等待,只不過很快她的心情就變得有些鬱悶了。
因為自己被人進行着檢查,而且對方顯然還是一個男學員,對方在確定自己是身穿訓練營女生學員制服、且身形外貌都是女生之後,這小屁孩檢查的時候依然沒有任何的顧忌!
當然,花茉莉也沒有察覺到對方有着不軌的企圖,可是自己身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就這樣被訓練營里的一個男學員翻來覆去的擺佈着,這讓她覺得非常的惱怒且羞恥,因此心想等自己恢復之後,一定要先表示感謝,然後再跟這小屁孩算算賬!
打定了主意的花茉莉,不再理會那男學員的檢查,她靜下心開始了換位思考,想着要是自己遇見了同樣的情況,該如何應對?
身為禿鷲軍團的六級特種射手,想必在檢查方面應該會做的更加細緻一些,尤其是在面對昏迷者體表無明顯傷痕的時候,就算是雙方存在着男女之別,但為了確保安全也一定會扒了對方的衣服,繼續進行詳細的檢查才可以確定昏迷者不具備危險、可以被帶走進行救治。
想到這裏的花茉莉,心裏是慶幸不已的。
她幸好於發現自己的是一個男學員,並且對方雖然謹慎但還沒有具備充分且嚴謹的戰鬥意識!
當然了,對於一個才進入訓練營半年的小屁孩來說,發現自己的這男學員還是相當不錯的,他有着戒備意識,也有着還算是不錯的檢查手段和方式,只不過缺少戰鬥意識的情況之下,顯然他的檢查也應該到此位置了,總不會真的如同自己所想的那般,將一個昏迷女生的衣服拔掉繼續進行深入的檢查吧?
滿心的忐忑,花茉莉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慶幸於這男學員的戰鬥意識有限,還是說慶幸於自己目前雖然處於特殊的狀態但還有着意識和感覺?
而此刻的少年石頭,卻是終於將耳朵貼在黑衣女孩的胸口。
心跳的震動非常微弱,而心音更是幾乎無法察覺。
而且,這女生的胸口為何會堅硬無比,這是令少年石頭極其詫異和不解的。
沒道理啊!
這女生的脈搏雖然微弱,可是她的心跳和心音都不該是如何啊!
直起身來的石頭,瞅着躺在地上沒有任何反應的陌礫,覺得事情有些古怪了。
按道理來說,他既然看到了一個昏迷在通道里的女學員,那麼就應該立刻帶着她一起前往憲兵隊的地牢,尋求憲兵們的救助。
可是這女生情況有些特殊,她顯然是從那被襲營者屠殺的掩體內逃離出來的,那掩體內所有的女學員都死了,可是她為何能夠逃出來?
而且,為什麼她的胸部會如何的堅硬?
身為一個人類的女性,就算是這女生發育非常的遲緩,但十四歲的年齡也不該如此啊!
難道說,這個女生遭受到了血族施法攻擊,所以她的身體才會產生特殊的變異?
重新檢查了女生陌礫的脖頸,甚至石頭還將她的衣領向下翻開了一些進行檢查,但最終的結果表明這昏迷者體表沒有被血族所啃噬的傷痕。
疑點集中在了女生陌礫的身體上,是否繼續進行檢查,石頭有些遲疑了。
雖然大家都未成年,可男女還是有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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