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歐陽展擺了擺手,「哈哈哈,無礙,你不必摘下的,琉璃郡主畫了你的畫像,只不過被刀劃得破破爛爛的,但還是依稀識得你的。筆硯閣 m.biyange.net」
風羽也是沒給好臉色,「就是不知道琉璃郡主還會不會再臨唐國了,我還真想再送她一次呢,看看這南楚的風景是不是別樣的美麗。」
「那是你和琉璃郡主之間的事了,與老夫無關。」
「前輩今日何以見得我就是家師的弟子呢?師傅曾經告訴過我,這劍法是他不問江湖世事才有所成而得,並未在天下人面前顯露過,那最後兩式更是內力與劍的運發,雖然相似,但師傅他老人家出手甚少。」
「哈哈哈,你小子,我大哥當年和你師傅可是打了無數次架了,雖然未曾交手,但劍聖的一招一式可是歷歷在目啊,那是何等的微風和風華啊!即便收斂了些許,還是有着他的影子,如何能認不出啊,尤其是這長虹貫日,旁人或許他也不屑於用,可我大哥也不差,殿下可是頗得真傳啊。」
「前輩謬讚了,晚輩拜師學藝尚晚,領悟不夠,還怕給他老人家丟臉了。」
「老夫就當你是謙虛了,過來,老夫給你療傷,也算是聊表敬佩之情。」
「這,使不得,歐陽子弟也有傷在身,您替晚輩療傷,怕是有些為難吧。」
歐陽展也是個急性子的人,馬上就橫眉冷對,「哼,他們,平時不聽話,真打輸了還有臉來找我!老夫本就不贊成挑戰書,若不是幾個好苗子在,來此地有何意義?」
風羽和江星晚對視一眼,最後還是走了過去盤膝坐下,「辛苦前輩了。」
歐陽展手掌一翻,突然間,一股強大的氣勢壓在了風羽身上,江星晚不由得也握緊了手中的劍,生怕有什麼意外。
風羽在那氣勢中,動彈不得,只覺得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如此可怕。
任憑着歐陽展隨意擺弄,只能閉口不言,但隨着深厚的內力緩緩注入經脈之中,身上的刺痛和灼熱感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一種清涼之意。
歐陽展點了點頭,滿是欣慰地笑道「嗯,殿下傷得不重,只是耗損內力過多,有些力竭而已,看來勝天的那記誅神還沒能傷到你啊,可造之材啊!他日必有大成,劍聖兄收了個好弟子啊!」
江星晚倒是眼中很是驚訝,見無大礙,也是問出了心中所疑,「前輩,剛剛的就是勢嗎?」
「小女娃也是了得,不弱於勝天多少啊。不錯,這就是勢。」
「我曾見過兩名絕頂武者之間的對決,但他們的勢皆是融於攻擊之中,將之強大數倍,莫非也能用來療傷?」
歐陽展笑了笑,隨後一掌拍在風羽的後背上,接着解釋,倒是挺有耐心。
「勢不過是領悟的一種罷了,是在悟道之後的所得,這一點懷王殿下應該知道一點,據我觀察,殿下已經劍道小成了。」
「前輩言重了,既是師傅的舊友,那便是值得尊敬的長輩,喚晚輩名字便可。」
「君澤小友,小女娃子,對於道,是你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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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所學,結合自然之力所強化的手段,換句話說,那是你的思想開始向外界求合作,便是意。意之上,就是勢了,這是化天地之力為己用,用自身的意去聯繫天地,在自身周圍形成一股類似結界的所在,你的勢中,便是無敵的存在,你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它。」
風羽和江星晚都在沉思着,連道都沒有掌握的他們,談勢確實為時尚早,理解起來着實不易。
「以後你們就知道了,以你們的天資,遲早會接觸到的,不要好高騖遠,潛心修煉便是了。」
「多謝前輩指點。」
歐陽展緩緩收功,帳篷中那強大的氣勢也消失了。
他也跟着站了起來,從懷中掏出了一枚黑紅色的圓潤玉石。
「此乃我歐陽家的信物,劍聖兄與我大哥當年煮酒論劍,談及後人可隨意切磋比試,可惜他卻遭遇了那等變故,實在是人生憾事啊。自此閉門不出,不見外客,便再沒見過了,如今已有弟子,那便交於你了,日後可以隨時來我歐陽家做客,且敞開大門歡迎啊。」
風羽小心接過玉石,彎腰鞠躬,「多謝前輩,日後去了楚國,一定登門拜訪,以表敬意。只是不知,大長老的弟子是?」
歐陽展擠眉弄眼地大笑,沒有說話。
倒是江星晚拉了拉他,無奈地說着「歐陽家是武道世家,不是門派。」
風羽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問了一句多傻的話,家族子弟皆為傳人,自己怎麼把這個關係給忘了,難怪他表情古怪,還放生大笑,敢情他歐陽家所有弟子都算啊!
歐陽展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走過來拍着風羽的肩膀。
「君澤小友啊,別瞎想,歐陽家年輕弟子這麼多,哪能都是呢,不然你還不得累死啊,放心好了,按照輩分來說,歐陽武他們才算是你要切磋比試的人呢,他們人不多的。」
風羽瞪大了雙眼,靠,不是吧,我連歐陽勝天都打不過,你讓我去打歐陽武!輩分高這麼苦逼的嘛?
江星晚也是沒忍住笑了一聲,趕緊捂住了嘴。
「少年人,別灰心嘛,反正你暫時別來歐陽家就對了,不然確實會輸的很難看,估計一招也接不了。」
「難道不能以客相待嗎?」
「可是這是你先挑起的啊?我們歐陽家只能接招了啊!」
我挑起什麼了?我到底做什麼了?我今天才認識你好吧!
「誰讓你打敗了歐之婪呢?按輩分,你倆剛剛好。」
「我有那本事嗎?」
「可結果是這樣,家族裏還是有人比較傾向於他的,雖說是棄子,但他的親人尚在,你還是得能自保再來楚國為上策。」
「多謝前輩提醒,最後,我能不能再問一個問題?」
歐陽展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開心地喝着茶。
「問吧。」
「您大哥和我師傅論劍相交,那您和我師傅是怎麼熟悉的啊?據我對師傅的了解,他只論個人,不論家族的啊?」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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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羽頓時被茶水噴了一臉,躲都沒法兒躲,臉上還貼着少許茶葉,整個一花臉貓。
白了一眼,回頭看江星晚,「師姐,有手帕嗎?」
江星晚也是惡狠狠地盯了一眼歐陽展,好像再罵他為老不尊,拿出腰間手帕遞給風羽,慢慢擦拭着濕潤的臉龐。
別說,比剛才紅潤了不少呢!
「那個,老夫不是故意的啊,只是這個問題涉及個人私隱,不好回答。」
風羽一邊擦着,一邊隨便亂猜,「估計就是那個煮酒的,還給我洗臉。」
「呃,這個,這個~」
風羽一愣,難怪,該不會是給自己說中了吧,他和江星晚看了一眼,立即行禮,「前輩留步,今日多謝,晚輩告辭。」
說完,急匆匆就跑了,再待下去,戳穿了可就不好看了。
湖邊的歐陽家的人看見兩人出來了,還聽見了剛剛六長老的大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六長老向來是對心不對人,隨性而為,如此大笑,是真的高興啊。
風羽只看了他們一眼,便轉身離開,沒有打招呼了,畢竟才打過架。
「你就不擔心他會說出去你的身份嗎?」
「不會,他刻意驅散了別人,只留下你我,可知他也不想讓別人知道,而且我一直在觀察,他這麼些時間的神情和行為不似做作,應該都是真的。」
「難怪能和大長老認識,估計他大哥也是同一類人吧。」
風羽挑了挑眉,「嗯,還真別說,除了二爺爺,師傅的老朋友還真有同一種性格,差距不大。」
雲笑知道自己還是應該裝着毒傷,並且不認識風羽,早早地便離開了,以免引人懷疑。
此時此刻,已經接近正午,湖邊的人都差不多走光了,只剩下安逸南他們五個人還在。
風羽遠遠地看見他們,貌似都在等人,也很納悶兒。一條路上,也不好刻意躲開,只能走了過去。
「還真是你啊!真是藏的夠深啊,懷王殿下。」
安逸南率先發問,風羽皺了皺眉,他認出自己了?旁邊人的表情好像也很不正常。
忽然,他這才發現自己走得太着急,銀龍面具忘了戴上!
莫定軒不認識他,不過殷無道倒是走上來直接抱住了他,一個大大的熊抱,差點兒就讓江星晚翻臉了。
「風兄,沒想到你竟然就是懷王爺,真是讓人大吃一驚啊,不過你沒死真是太好了!」
風羽推開了他,「殷兄,客氣了,身份所在,行事多有不便,只能出此下策。安兄、歐陽姑娘、冷姑娘,好久不見,這位想必就是劍公子了吧。」
「莫定軒,久仰。」
果然是人少話不多。
歐陽子璇直接抱拳,「懷王殿下,當初不知身份,在船上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無妨,不用放在心上。」
冷清越在幾個人中,算是最熟悉風羽的人了,她走上前去,仔細瞧了瞧那張臉,眼睛都快貼上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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