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有個小設定被我吃了,魚有容的睡衣應該是小鯊魚,我老是下意識寫成皮卡丘,之後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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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拿six-god」
「什麼嘎的?」
「就是六神,治蚊子包的,等我。」
……
聽了秦仁的話,生活在沒有蚊子的世界的師徒倆就乖乖在沙發上等着了。
當然,也不能幹等,反正都醒了,乾等太無聊了。
所以她們決定吵架。
小吵一下那種。
……
「笨蛋師父…」
「嗯?容兒你是不是突然罵我來着?」
「是。」
「?」
反了反了,居然都不掩飾一下!
啪!
魚靈兒抬手就在魚有容手臂上被蚊子咬的地方打了一巴掌,魚有容自然要還擊,只是師父很警惕,把被子按在胸脯前死死地擋住,魚有容就懶得跟她斤斤計較了。
跟笨蛋師父計較,只會變成笨蛋徒弟。
「今晚我們換睡衣。」她冷不丁地來了一句。
「啊?為什麼?」好突然,笨蛋師父搞不懂。
「沒有為什麼…」
魚有容想了想:
「你的睡裙不是小了麼,我的給你穿。」
魚靈兒看了一眼魚有容身上的卡通睡衣套裝,再看看她的胸口,搖搖頭:
「不了,這裙子我穿着小,那…那你穿不是更小…」
「無妨。」
魚有容眼中閃爍起了名為【孝順】的目光:
「小就小點兒,師父優先。」
「……」
再笨蛋的師父,對這句話也是一萬個不相信,魚靈兒一邊琢磨孽徒的心機,一邊在她身上胡亂打量着,然後驀地眼睛一亮,微微張嘴輕聲「啊」了一聲:
「容兒,這個是什麼?」
「什麼?」
「就這個。」
魚靈兒伸出兩根纖長的手指,指尖兒一捏,在魚有容睡衣腋下的縫口處,捏到了一坨小線團。
「誒呀,開口了。」
魚靈兒和徒弟一樣,對家裏的任何東西都很愛惜,對睡衣的開口有點兒小心疼,不過眼珠一轉,剛好也趁機反擊孽徒一下:
「容兒你瞧,把好好的衣服都穿壞了吧?」
「……」
其實這並不能怪魚有容,本來這套睡衣質量也不咋地,再加上有容乃大,穿着穿着出現這種開裂很正常。
「哼,待會兒秦仁知道了肯定要說你…」
「……」
魚有容聞言,大早上本來就鬱悶的心情,更添了一絲不舒服了。
明明秦仁是魚有容的哥哥,又不是魚靈兒的什麼,她憑什麼拿秦仁來說事…
不過魚有容倒也沒爭辯,只是舉着手臂,默默地注視着睡衣的開口以及師父手中捏住的線團,接着似乎想到了什麼,眸底閃過一絲光亮,旋即很突然地在沙發床上滾了一圈。
「嘶!誒?容兒你…」
一頭霧水的魚靈兒話音未落,卻聽「咔嚓嚓」一串布料撕裂的響動,睡衣上原本並不大的開口直接裂開來,從腋下一直拉開到衣擺,少女纖軟的側腹,還有半抹滾圓嬌挺的白嫩豐腴全都顯露無遺。
「你…你個敗家徒兒!幹嘛突然亂動喚,這下好了!」魚靈兒氣鼓鼓地一蹬腳,忿然不已。
敗就敗吧,魚有容其實也心疼,但架不住一時衝動,幽幽地朝師父手裏的線團和一大片碎布望了一眼:
「反正都怪師父弄壞的…」
「誒?」
魚靈兒就傻眼了,魚有容則是微微偏頭,鼻腔扯起一絲若有若無的輕哼:
「…我會找哥哥重新買…睡裙的,師父既然不嫌小,就繼續穿現在的吧…」
「我…你!…」
魚靈兒瞪圓了美眸,欲言又止地指着魚有容半天說不出話來,心中直呼完了完了。
本來就是個孽徒,現在還開始腹黑,開始會使心機了,這樣下去,她眼中還能有自己這個師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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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仁…秦仁…」
另一邊,當秦仁躡手躡腳走進自己臥室的時候,某個小玩意兒正抱着秦仁味兒的大枕頭在哼哼,秦仁還以為是自己把她吵醒了,回頭一瞧才發現是說夢話罷了。
「…區區秦仁…居然是偏右的…」
「?」
和煦天光將小女孩兒白淨好看的臉頰映拂得精美如瓷器,熟睡的貔貅一頭秀髮柔柔地散在床上,小巧的鼻翼翕動着,說起夢話來,玻璃糖似的瑩潤唇瓣兒會囁喏着發出「啵」的一聲,偶爾隨着香甜的呼吸吃進去一兩根髮絲也不自知。
「…踩…我踩…」
「??」
「…好醜的…蘑菇…」
「???」
什麼鬼?
小女孩兒又在做奇奇怪怪的夢了,大人去探尋小屁孩兒的內心世界是徒勞的,這一點秦仁見慣不怪,唯獨有另外一點看不下去。
那就是洛瑤每次睡覺的時候不管抱枕頭還是抱秦仁,都老喜歡抬腿搭在上面夾着,秦仁個人認為對於蘿莉來說,是個不太好的習慣。
夾秦仁就算了,他一般都會被夾醒,然後把她不規矩的小長腿踢開。
夾枕頭一個人睡的話,秦仁就不可能老照顧着了,只能在看到的時候才管一下。
「…踩你還高興…果然最變態了……」
「……」
某些靈獸做夢都不忘誹謗秦仁,一臉陰沉的秦仁真想找個東西把這貨的小嘴堵上,但也就是想想,終究還是沒捨得吵她,只是小心地握起她纖細的足腕把雙腿從枕頭上挪開,再把那對白生生的小腳丫好好塞到被子裏包住。
「…唔…又摸本座…」
夢裏的小女孩兒不滿意地翻了個身,秦仁懶得理她,繼續在柜子裏找六神。
「嘖,放哪去了。」
秦仁是用東西之後不放回原位的那種人,找了好久沒找到,然後感覺屁股上傳來一陣暖暖的軟乎乎的力道,回頭怒視,果然是醒來的洛瑤半睜着迷濛的睡眼在抻着小腿踹他。
「秦仁你在幹什麼呀?」
「找花露水。」秦仁瞪了她一眼,拍拍屁股回頭繼續翻柜子。
「什麼是花露水?」洛瑤舔舔唇兒,又是花又是露的,感覺很符合上仙大人的胃口的樣子。
「反正不是喝的。」
可惜秦仁一瓢冷水潑了過去:
「有容她們被秋蚊子咬了,我給她們找的…話說你昨晚沒被咬吧?要不要也塗點兒?」
「蚊子?」
洛瑤一歪頭:
「那種嗡嗡嗡的蟲蟲嗎?它們又不會咬本座。」
「對哦…」
秦仁記起來了,貔貅的體質蚊蟲不近身的,這也是除了「人肉空調」以外,夏天秦仁喜歡抱着她打遊戲的另一個主要原因。
從來不怕蚊子的洛瑤對蚊子也沒法有太多的反感,對蚊子包什麼的更是沒什麼概念,一邊伸着懶腰,一邊哼哼着不知道在哪學的小曲兒:
「嘚兒噠~~蚊子大~大蚊子~三個能炒一盤子~~」
「好了好了,快起床準備洗漱。」
「本座在起呀…」
洛瑤撅着小屁股,腦袋趴到床底下晃啊晃:
「…秦仁秦仁,本座的襪子不見了一隻,是你偷去用了嗎?」
神特麼偷襪子…
洛瑤的小襪子秦仁當手套都嫌大,偷了有毛用?
真是靈獸嘴裏吐不出人話,秦仁習慣了,敷衍地撇撇手:
「先換一雙,待會兒給你找。」
「不用了找到了~」
「找到就快穿。」
「你給我穿~」
「越活越回去了是吧?」
……
小女孩兒一大早上就嘰嘰喳喳的,看來昨晚做了有趣的夢,睡的蠻不錯。
「秦仁秦仁~」
「又幹嘛。」
「嗯…」
洛瑤「嗯」了一會兒,莫名其妙地就小臉兒紅紅,咿咿呀呀地倒進被子裏了:
「沒什麼…」
「……」
其實洛瑤本來想問秦仁是不是又趁她睡覺偷偷摸她腳腳了,可是想了想,好像…是夢裏的事情吧?
居然自己夢到這種事情,那害羞的就應該是上仙大人了,要是問秦仁不就暴露了嗎?所以洛瑤就不說話了,磕磕巴巴地換衣服起床來,等差不多的時候,秦仁也終於翻出了六神花露水。
「來了來了。」
秦仁拿着瓶子回到臥室,兩條蛇兒已經換好了常服坐在沙發邊等着。
雖然看起來都很乖巧,不過秦仁總覺得有一股子發生過什麼的奇妙氣氛。
不過秦仁也沒太在意,讓魚有容伸出手臂來,教她用花露水。
「哥,這還有什麼講究嗎?」
魚有容略微疑惑,她看這瓶子,應該也就跟塗抹用的外傷藥一個意思,還用教嗎?
「當然有。」
秦仁卻是煞有介事:
「你看你的這個疙瘩啊,不能直接塗,要先這樣…」
秦仁說着,在魚有容手臂的蚊子包上用指尖劃了一個十字,最大的那一個還加了一撇一捺,劃了個米字,然後才把花露水的瓶口堵在自己指頭上一倒,沾上適量薄荷味的涼涼的液體,打着旋兒地慢慢塗抹。
「不疼吧?」秦仁笑着。
「嗯,只是癢…」
魚有容點點頭,其實心裏也有些奇怪的痒痒。
雖然…雖然兩個人最親近的時候已經連擁抱都做過了,可哥哥的手如此慢吞吞地像這樣在她的肌膚上摩挲還是第一次…
「對了,哥,我的睡衣…」
「嗯?睡衣怎麼了?」
「你看吧,這樣了…」
「喲?沒事兒,再買一件,這次買點兒質量好的,你上淘寶選吧。」
「嗯,謝謝哥哥~!」
……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給魚有容塗好了之後,秦仁把花露水瓶遞給了旁邊一直靜靜觀摩的魚靈兒:
「魚師父,學會沒?你自己來。」
「呃?」
魚靈兒愣了一下,然後用力地擺着手兒:
「不不不!我不來…」
秦仁也愣了下,撓頭試探道:
「還是…我幫你塗?」
「那…那更不行!」
魚靈兒雙手擺的就更用力了,臉蛋兒熱乎乎,雙眼都緊緊地閉了起來,長軟的睫毛輕輕顫着。
區區蚊子包…
反正也不多,大不了就不管了,癢不了多久自己會消的。
不管怎麼說,她被咬的地方比起徒弟要…要格外柔軟蓬鬆一些,要真像秦仁演示的那樣又掐又按,還打着旋兒揉的話,那…
那豈不是跟斬赤龍一樣了?
魚靈兒早就不下蛋多少年了,才不要跟某個孽徒一樣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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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小風波就這樣無聲無息地過去了,早飯時間除了多了一位唐波波以外跟平常也無異,小傢伙也不挑食,一邊吃着豆沙小饅頭,一邊望着陽台外,估摸着也是在等媽媽蘇瑜回家。
「這蘇姐也是,早上了還不打個電話問問。」
「清姐姐,我們要不要給她打過去啊?」
「嗯…對!打吧,誰有她電話。」
「只有哥哥有。」
「哦,呵…」
顧清忍不住冷笑,抬眼瞅着正在發呆的弟弟:
「秦仁,給蘇姐打個電話。」
「……」
「秦仁?」
「……」
「秦仁!」
「!」
顧清夾了顆花生米扔進秦仁的豆漿碗,秦仁才猛地回過神。
「怎…怎麼了?」
「讓你給隔壁的美女人妻打個電話。」
「哦…」
秦仁點點頭,然後又一甩頭:
「害!蘇姐嘛,什麼美女人妻,咳,不禮貌。」
「你發呆在想什麼呢?」
「不知道。」秦仁搖頭,「就是老覺得今天有什麼不對勁,有什麼要做的事情忘記了,但又始終想不起來。」
……
秦仁的確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並且在他正要給蘇瑜打電話的時候,一條微信信息讓他恍然驚醒。
【小橙子:秦工,你今天請假了嗎?還是睡過頭了?】
「靠!」
秦仁猛拍額頭:
「今天是周一,該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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