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目光掃過那幾個人。
以他現在的戰鬥力,想要解決這幾個人,就跟玩一樣。
但他這次出來是散心的,不想太過掃興。
「我不想跟你們廢話,去找一個真正管事的人來說話。」
那個光頭男人聞言,立刻冷笑一聲,「你TM以為你是誰啊?你想見誰就見誰?老子不要面子啊……」
還不等他把話說完,眼前突然一花。
下一個瞬間,葉楓的一隻腳,已經踢到了他眼前。
凌厲的勁風吹得他臉頰生疼。
如果對方的腳再往前踢一點,他這張臉就得開花。
他只覺襠下一熱,差一點就尿出來了。
對方的動作實在太快了,他根本沒看清楚。
如果不是對方手下留情,他不可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
「叫……叫村長過來,快……」
他急忙向一個手下命令。
那手下也知道碰到硬茬子了,急忙走到一邊打電話。
過了不到一會兒,就看到一群人拿着鐵鍬、鐮刀,朝這邊湧來。
目測起碼不下四五十號人。
「誰啊?敢來我們草廟村鬧事?」
帶頭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一張黝黑的臉,看着似乎老實巴交。
但是說話的時候,自帶一股兇狠,顯然不是什麼好鳥。
那光頭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一樣,慌忙迎上去哭訴。
「村長,這小子撞死了我的雞,不賠錢也就算了,還要打人,您可得為我做主啊……」
那村長聞言,立刻目光陰沉的看向葉楓,。
「這位朋友,你這就有些過分了吧?撞死了人家的雞,賠人家錢,這是天經地義的啊。」
跟在他身後的一幫刁民,立刻揮舞着鐮刀、鐵鍬。
「賠錢!」
「賠錢!」
「賠錢……」
沈白甜立刻被他們的囂張氣焰嚇到,但還是擋在了葉楓面前。
「明明是他們訛詐,一隻公雞,卻要我們五萬塊錢,你給評評理,哪有這麼貴的雞啊?」
她覺得對方好歹是個村長,應該還是會主持公道的。
誰知那村長聞言,立刻獰笑起來,「我覺得很合理啊,人家養得時間長了,對雞有感情了,你賠人家點精神損失費,非常合理啊。」
沈白甜頓時被對方的無恥打敗了。
她沒想到,這群人都是一丘之貉。
「你們……你們這是搶劫,是犯法!」
那村長聞言,立刻囂張的笑了起來。
「我們就是搶劫,怎麼了?你們如果識相,就老實把錢賠了,咱們相安無事。如果不識相,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隨着他話音一落,身後那幫刁民再次嚇唬起兩人。
「來了我們草廟村,就得守我們的規矩,要不然就別想離開。」
「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趕緊賠錢,要不然對你們不客氣了。」
「不賠錢,把他們的車扣下……」
沈白甜哪見過這種不講理的刁民?
被他們一咋呼,頓時六神無主了。
「葉楓,我們要不……把錢給他們吧。」
她只好扭頭看向葉楓。
五萬塊錢,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沒必要因此將自己陷入險境。
葉楓只是淡淡一笑,將她拉到身後,走到那村長面前。
「你是這裏的村長?」
那村長打量了他兩眼,「是啊,怎麼了?」
葉楓不禁冷笑,「村長帶頭搶劫,這還真是一檔新鮮事啊?」
村長面色以沉,「我沒空跟你廢話,趕緊把錢交出來,否則……哼哼!」
葉楓臉上的笑容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充滿殺氣的陰冷。
「否則怎麼樣?」
那村長迎上他的目光,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他記得,自己年輕時,跟人上山打獵。
在山裏遇到一頭野狼,那野狼嘴裏叼着血淋淋的獵物。
與他們擦肩而過時,輕輕掃了他們一眼,就讓他們嚇得魂飛魄散。
好幾個月,都沒有從驚嚇中恢復過來。
而眼前這個年輕人的眼神,跟那頭野狼極其相似。
都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他能當到村長,腦子自然比其他人好使一些。
立刻意識到,這個年輕人恐怕來頭不小。
又掃了一眼那輛奔馳車。
心中越發打鼓。
「你叫什麼名字?來濱海市幹什麼?」
一旁的沈白甜見他被葉楓震懾住,急忙搶着回答:。
「他叫葉楓,是中海數一數二的大人物,你如果敢對傷害我們,自然會有人收拾你們。」
村長聞言,頓時冷笑一聲,「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還中海數一數二的人物?真會吹牛。」
他身後那幫人,也都跟着譏笑起來。
「這女娃娃真會吹牛,這小子才多大?居然敢說在中海數一數二?」
「真以為我們是傻子呢?隨便瞎編一句,就能嚇住我們?」
「這小子也就二十來歲,估計大學還沒畢業吧?也敢說在中海數一數二?」
「別跟他們廢話了,直接給他們綁了,讓他們家人來送錢。」
沈白甜頓時急了,「我沒撒謊,不信你們去中海打聽打聽,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那村長這下更拿不準了,開始有些遲疑。
這時,一個戴眼鏡的男人走過來,「村長,您兒子不是在中海生意做的挺大嗎?你打電話問問他唄。」
村長毛大柱也覺得有理,當即朝村民命令一聲,「把他們看住了,我去打個電話。」
說完,便走到一旁,拿起手機給兒子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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