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牧瑜蓓確確實實是被人暗算,想要她的命。」
安琪來到了江小北的旁邊,對江小北說道。
「牧瑜蓓的本名叫做司徒瑜蓓,是司徒家族司徒空的女兒。」
「什麼?」
江小北聞言,頓時眼皮一跳,道。「司徒空的女兒?」
一旁的波亞克也是一驚,道。「她居然是司徒空的女兒?」
是啊,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他們現在和司徒空斗得如火如荼,前天和昨天晚上好心好意救的一個女人,居然還是司徒空的女兒!
安琪笑着點點頭,道。「不過你們也不用緊張,牧瑜蓓,其實很恨自己的這個父親,從小,她就對這個父親沒有任何的好感。」
「之所以跟我們介紹,她的名字叫做牧瑜蓓,而不是司徒瑜蓓,也是因為她早就想要和自己的父親脫離關係,跟着自己的母親姓,所以,她才說她叫牧瑜蓓。」
「從小,牧瑜蓓就覺得自己的父親特別的冷血,無情,並且好色。」
「在牧瑜蓓的愛情觀裏面,一夫一妻是最完美的家庭組合,但是,自己的父親,卻擁有了十幾個女人,這就讓牧瑜蓓從小打心眼裏厭惡自己的父親,而且,他的父親重男輕女也相對比較嚴重,所以,自小對她也沒有什麼關愛和呵護。」
「小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和母親一起長大,連見自己的父親,也只是逢年過節的時候才能夠見到一面。」
「再加上她的母親為人本分,並不是那種爭強好勝之徒,所以,平日裏,他的父親基本上就對她和她的母親一再忽視。」
「而那些爭強好勝的女人,每日在司徒空的面前獻殷勤,討好司徒空,反而更加的容易博得司徒空的好感。」
「上個月,牧瑜蓓的母親死了。」
「死於車禍,當時屍體屍檢的結果,是因為突發高血壓,導致人當場失去了意識,將車子開下高架橋,直接摔死的。」
「可是,牧瑜蓓昨天拿到了你借給她的錢之後,她就專門的找人鑑定過她母親的車子,儘管事情過去了那麼久,還那麼複雜,但是,最終鑑定的結果,也證實了當時車子確確實實被人動過手腳,至於她的母親有沒有高血壓,這就很難說了,畢竟,現在已經火化了。」
「牧瑜蓓還懷疑,母親被人用極快的速度火化,也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
「她的車子失控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而昨天,她的傷勢,也是因為出車禍!」
「她開着一輛從朋友那裏借過來的車子,開在路上,當場就遇到了一輛闖紅燈的大貨車飛馳而來,她當時剎車了之後,因為慣性,車子撞上了大貨車,導致頭部直接砸在了方向盤上,額頭砸出了一個洞,出了很多血。」
「而車子的玻璃也被撞在大貨車上導致玻璃破碎,很多玻璃扎到了她身上,導致劃破了很多皮膚,也出了很多血。」
「後來,牧瑜
蓓看到還有一輛車,要朝着她這邊衝過來,還要對她進行撞擊,她當場就從車上跳了下來,然後開始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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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出車禍的地方距離我們這邊不遠,而牧瑜蓓看到是一家醫館,所以當場就跑了進來求救。」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了。」
安琪對江小北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道。昨天晚上,安琪和牧瑜蓓一塊兒睡,兩人都是女人,所以,兩個人的關係很快就拉近了,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再加上牧瑜蓓的單純性格,就把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訴給了安琪。
江小北聽完之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牧瑜蓓即便是再不受待見,那也是司徒空的女兒啊,這個事實應該全新國的人都知道吧?」江小北說道。「以司徒空在新國的地位,應該沒有人會對牧瑜蓓,以及牧瑜蓓的母親動手才對啊!」
「怎麼會沒有?」安琪笑着說道。「難道,你看的電視劇還少?」
「電視劇?」江小北一愣,道。「你的意思是說,後宮?」
「對了!」
安琪點點頭,道。「牧瑜蓓跟我說,她母親的死,和她這幾次遭遇車禍,應該都是李憶雪乾的。」
「李憶雪?」江小北一愣。
「李憶雪是司徒空的第四個老婆,年齡很小,今年也才三十七八歲的樣子。這個女人心機很重,並且和司徒雲的母親,舒代曼的關係特別好。」
安琪說道。
「李憶雪的野心很大,在司徒家族,儘管表面上顯得很溫柔賢惠,但是實際上,她是想要當後宮的頭頭。」
「所以,看到牧瑜蓓的母親人心善良,又好欺負,最主要是,牧瑜蓓的母親手中,有一個寶貝。」
「牧瑜蓓的母親,雖然為人老實,但是也確確實實是一個女強人,尤其是牧瑜蓓的外公,當年還是新國的一位高官。司徒空的父親,當年還是族長的時候,要對國都醫院進行擴大,儘管新國的地皮並不是那麼的值錢,但是國都的地皮還是寸土寸金的,尤其是國都醫院附近,那可都是一些極其重要的建築,這些建築,基本上是很難動的。」
「就因為這樣,司徒空在父親的安排下,取了牧瑜蓓的母親。並且,通過牧瑜蓓的母親,從老丈人這個高官的手中,弄到了擴建國都醫院的地皮指標!」
「最終,國都醫院獲得擴大到了現在的規模。」
「只是,當時,牧瑜蓓的父親在答應這件事情的時候,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擴大的地皮,在司徒家族買下來之後,必須留在牧瑜蓓的名下!」
「老人家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在司徒家族能夠一直留在地位,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些,卻成為了牧瑜蓓母親的殺身之禍!」
「司徒空儘管一直在意這件事情,但是,畢竟老丈人還沒有死,所以,他也不敢把地皮給要回來,但是,一塊司徒家族花了錢買下來的地皮,始終在別人的手中攥着,這對司徒家族來說,實在是心裏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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