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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鳴恩輕蹙眉目。
若是以他往時的性子,他定是要藉機反抗的,但此時他卻沒有動作。
余渡點了免提,淡淡地看向許鳴恩。
「爸?」
電話那天的許父聲音和藹,但卻帶着一絲急切:「鳴恩啊,你現在在哪?」
許鳴恩看了余渡一眼,道:「酒店。」
許父說:「我在網上看到瓊陽鎮的新聞了,就給你打了個電話,今天嚇壞了吧?鳴恩啊,爸給你配的保鏢你別不帶啊,萬一遇到危險什麼的可怎麼辦……」
電話那頭,許父絮絮叨叨地說着話。
許鳴恩的眼底划過疑色。
余渡也反應了過來,神色微變,忽然掛了電話!與此同時!他扣住了許鳴恩的項頸,單手握着薄刀!
許鳴恩一驚:「你——」
余渡神色不變!一刀下去,一縷黑髮落到他的手中!
忽然!門外響起一連串的腳步聲!緊接着,門外的人大力拍門:「少爺!你在裏面嗎?!」
「許少!」
余渡的眼底划過諷意,他就知道那人不會這般愚蠢。
許鳴恩又是一怔,父親怎麼知道他遇到了危險,還派人救他呢?但此時他根本沒有時間細想,正思考着該如何脫身。
讓他沒想到的是,少年並沒有再對自己動手,而是一把拉開窗戶,躍了下去!
許鳴恩一驚,快步上前!
樓下並沒有出現他想像中的慘狀。
三樓……
許鳴恩喉嚨微緊。
門外的保鏢不再遲疑,聯繫酒店的工作人員,將房門打開:「少爺!你——您沒事吧?」
許鳴恩看着窗外,良久才堪堪開口。
另一邊,顧饒饒也有些納悶。
她在瓊陽遇到錄節目的《活着》劇組並不稀奇,但為什麼會遇上余渡呢?
他在查什麼?
顧饒饒將警方通報的滅門慘案看了幾遍,眉頭蹙了起來。
余渡來到瓊陽,是為了完成誰交給他的任務,還是為了自己而來?
忽然,顧饒饒的視線落到陳玉諾的照片上。
她似乎……
顧饒饒忍不住回想起余渡的臉,越發覺得他們兩人像到了極點,特別是眉眼處,幾乎稱的上是如出一轍!
這是巧合嗎?
顧饒饒隱隱猜到了什麼……
余渡會不會就是那個男嬰?
那他的父親又是誰?和地下城有什麼關係?
顧饒饒抓了抓頭髮,思索起來。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炊煙裊裊升起,隔江千萬里……」
顧饒饒接下電話:「餵?許鳴恩?」
電話那頭,許鳴恩聽到顧饒饒懶懶的聲音,終於把心放了下來,將事情大致講了一遍,道:「……我也沒什麼依據,只是覺得我被盯上,應該和閣樓里的事有關。」
顧饒饒則心中一緊,道:「你放心,我這邊沒什麼事,這幾天不會一個人走夜路的。」
兩人沒說幾句,就掛了電話。
顧饒饒愣愣的坐在床邊。
余渡跟着許鳴恩去了酒店,還帶走了許鳴恩的幾根頭髮?
她心中隱隱有一個不太可能的猜測。
余渡為什麼要跟着許鳴恩?他們怎麼可能有交集……
忽然!顧饒饒猛地坐直身子,快速打開V博,而後又忽然想起了什麼,轉而去百度,搜索許鳴恩的手相照片!
那次她只顧着看許鳴恩的姻緣,卻沒看其他,這次她一定要研究個通透!
很快,她便找到了一張許鳴恩和鏡頭微笑着招手的照片,她將照片一點點地放大,露出手相。
年幼喪母、三十餘歲喪父、其下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兄弟,今年不過十九歲……
余渡和許鳴恩是兄弟?
顧饒饒的喉嚨乾澀起來,一方面覺得不可能,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去想,萬一許鳴恩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真的是余渡呢?
如果真是這樣,那許父又會是什麼樣的人?
顧饒饒的頭皮麻了一下。
難怪小說里許承恩的大伯、也就是許父會進監獄。
那麼……許父會和顧父的死有關嗎?
不行,她還得查!
這樣想着,顧饒饒怎麼可能還坐得住?當即聯繫了大金花,繼續調查許父。
她這邊異常忙碌,玄青那邊也忙着為自己脫身。
顧家二叔被拉下馬,他第一個受到衝擊,雖然他竭盡全力地把罪名都往顧二叔的身上推了,但還是被連累的蹲了局子。
當然,他能進監獄也不能全「歸功」於顧二叔,還有白苑的一部分原因……
總之,他是以教唆殺人的罪名被抓入監獄的。
他想了無數辦法,但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他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可他到底還是恨上顧家的。
他報復不了同在監獄的顧二叔,還弄不了外面的人嗎?
一個倒霉符就能讓那顧薇薇難以翻身了!
顧饒饒卻不知道有人在暗處狗咬狗,此時她正忙的腳打後腦勺。
拍戲、改編和剪輯事業進行的同時,顧饒饒也在為調查許父一事忙的焦頭爛額。
和根基淺薄、頭腦簡單的顧二叔不同,許父大院出身、根基穩固且做事不留絲毫痕跡,顧饒饒想要從他身上抓到把柄,怕是需要個幾年的時間。
顧饒饒雖然着急,但依舊迎難而上。
一年之後,她拿到了許父和余渡的親子鑑定,確定這兩人是親生父子。
第二年,她費勁心力,終於找到了陳玉諾生前和許父的合照。
第三年,她找到了許父在顧父去世的地點活動的蹤跡。
第四年、第五年……
顧饒饒握在手中的證據越發的多,拌倒許父也從不可能變成了可能。
而這五年間,Z國警方也陸續破了幾次大案,接連拔出了不少黑色勢力,可搜集到的關於「長恩」的證據卻沒有多少。
顧饒饒的舉報則讓警方再次陷入忙碌之中!
「饒饒?」從警局出來,大金花忍不住問:「你是在擔心這些證據不足以將那人拉下馬嗎?」
顧饒饒沒有回答。
大金花懂了,不由嘆氣:「我知道你和許鳴恩關係好,也知道他的人品,但一碼歸一碼,他爸害了那麼多人,咱們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
「我知道,」顧饒饒淡淡道:「我只是沒想到許父這樣的人會將兒子教育的這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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