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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大驚失色,不過廖煌卻很鎮定,淡淡笑道:「林教授是怎麼知道的?」
林浩義見他不慌不亂,顯然不是裝出來的,笑道:「你果然是修行中人!我之前一直有這個猜測,但是並不太確定,現在倒是確定了。。」
「哦?」
林浩義笑道:「你年紀輕輕的,就有這麼大的本事。心心之前的癱瘓,我也是知道的,許多國內外的專家都束手無策,但是卻在短短時間之內被你治好了,當時我就在懷疑,你可能與眾不同。」
「或許是奇蹟呢?」
林浩義笑了笑:「的確有這個可能,所以我還沒有多想。但是當我見到你真人的時候,你身上那種隱藏在骨子裏的高高在上的氣息,卻讓我不得不對你另眼相看。而且那件事情之後,心心也說了,說你是剛剛來到城市當中,之前都沒有與人接觸過。」
「光是這些,還不足以判斷吧?」
「當然不足,可是那時候你說了一句話。」
廖煌一愣:「我說什麼了?」
「螻蟻!」林浩義肅然道:「你說吳斌國他們是螻蟻!」
廖煌眉頭一皺。
林浩義繼續道:「其實我之前,也是有幸見過幾位修行中人的,只是那些修行中人一個個都是年紀極大,最年輕的也有七八十歲了,所以一時間我沒有把你跟他們聯想在一起。但是當你說出『螻蟻』那兩個字的時候,我突然反應過來,你身上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氣息,那種在普通人看來可以算是自大自傲,對一切都不屑一顧的那種隱隱的感覺,與那些修行中人完全一樣,好看的小說:!」
「還有螻蟻這兩個字。我很少有聽人這樣評價別人的——除了那幾位修行中人。因為在他們眼中,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無論身份再高,財富再多,對於他們而言也就是跟螻蟻一樣!在修行中人的眼中,我們這些凡人的性命和能量,根本就不比那些螻蟻要強上多少。。也只有修行中人,也會給我這樣的感覺!」
廖煌笑了:「原來是這樣!看來以後要注意說話的方式了。」
林浩義也笑了:「倒也不止說話的方式,其實你的骨子裏就透着一股傲氣,雖然現在你將這股傲氣收斂了很多,但是有心人還是能夠察覺的出。你們這些修行者有大神通,足以俯視蒼生,有這樣的傲氣卻也是難免的。」
廖煌笑笑,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巧妙的轉移:「那林教授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林浩義是老油條,自然知道廖煌的意思,道:「我來找你,是因為有件重要的事情,想請你幫忙。」
「哦?」
「你能夠治好心心的癱瘓,說明你的醫術一定很高。」林浩義笑道:「我對你們這些修行中人有些了解,你們傳承的古中醫以及一些特殊的治療手段,應用的範圍極廣。而不像是現在的西醫學者,許多人只是對某一科精通,對於其他科目也僅僅只是略有涉獵而已。所以,我來這裏,是來找你求醫來了。」
「求醫?」廖煌打量了一番林浩義,笑道:「林教授,您不過就是有些風眩,並不嚴重,沒必要專門跑來找我求醫吧?」
林浩義一愣:「風眩?!」
「人體內亦有五行。您體內風木旺,必是金衰,不能制木。而木復生火,風火皆屬陽,陽主乎動,兩動相搏,則為之旋轉。」廖煌笑笑:「簡而言之,就是常有頭暈目眩這類症狀。」
林浩義滿臉驚嘆,鼓掌贊道:「厲害!真的是厲害!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我有高血壓,這風眩我想起來了,就是中醫之中對於高血壓症狀的解釋!」
林浩義笑道:「小廖啊小廖,我這會真的是徹底服了你了!看來這次,我真的沒找錯人!」
他這麼一說,廖煌也反應過來了,道:「林教授並不是為自己求醫來的?」
「當然不是!」林浩義笑道:「我本身就是內科大夫,不過年紀上來了,加上平日裏不怎麼忌口,有些高血壓也很正常,畢竟是老年病,避是避不開的,但是緩解卻也不成什麼問題。。這點小病,我還不至於專門來這裏找你一趟。只是我一位老友,如今他需要做心臟手術,所以我想請你幫忙。」
廖煌攤攤手:「林教授,您太看得起我了吧?我雖然學了點醫術,但是手術這種高難度的東西,尤其是心臟手術,我是一竅不通的,就算看過一些理論,但從來沒有實踐過,怎麼可能幫得上忙?」
唐心也皺眉道:「林爺爺,心臟手術的話,醫院裏應該都能做啊,為什麼要找煌哥哥?而且真要是難度很大的話,煌哥哥也是幫不上忙的啊!」
林浩義連忙道:「當然我不會讓小廖去親自主刀,而且這個手術說起來也並不困難。」
廖煌大奇:「那找我做什麼?」
林浩義苦笑:「手術雖然不難,但是卻有個天大的難題。我那位老友,是一名惡性高熱患者。」
「惡性高熱?」兩人齊聲問道。
林浩義解釋一下,所謂惡性高熱,是一種遺傳性疾病,。患者平時沒有任何的異常表現,但是,在對其進行全身麻醉時,一旦患者接觸到揮發性吸入麻醉藥和去極化肌松藥,就會造成骨骼肌強直性收縮,產生大量的能量,導致體溫快速升高,甚至能夠達到45-46°。
而且一般的臨床降溫手段很難控制體溫的升高,最終患者就會因為體溫過高而死亡。
林浩義苦笑道:「我那位老友要做的其實也就是一個心臟搭橋手術,這個手術的難度並不算大,加上知名醫生和先進的醫療器械的話,成功率很高。但問題就在於,做心臟搭橋手術,必須要進行全身麻醉!可一旦進行全身麻醉,就會觸發惡性高熱……對於這個悖論,我那位老友詢問了許多知名外科醫生,都沒有萬全的辦法,所以我沒辦法,只能來求小廖幫忙了。」
廖煌和唐心恍然,廖煌仔細想了想,道:「林教授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這個什麼心臟手術與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你來找我,主要是想看我有沒有方法讓你的朋友進入麻醉狀態,而且不會觸發那個什麼……」
唐心補充道:「惡性高熱。」
「對,惡性高熱。」廖煌看着林教授,奇怪的道:「林教授,這個問題,你怎麼會想起來找我的?」
林教授嘆了口氣,道:「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那位老友有冠心病,已經被折磨的不行了,醫生說如果再不做手術的話,大概也就只有幾個月好活了。但是他家族遺傳有惡性高熱,實在是沒法接受全身麻醉。花了很多錢,找了許多人,都沒有萬全的方法。找到我以後,我也是想盡了辦法,但也還是一籌莫展。那天我突然想起了你,小廖。你之前治療小心心的手段是什麼,我不知道,但絕對是神鬼莫測。心心的癱瘓源於她的神經受損,你能夠把她治好,說明你對於神經性的病痛肯定是有一定手段的。所以我在想,既然你能夠讓受損的神經恢復,那麼能不能有一些特殊的手段,暫時阻斷或者是麻痹人體的神經系統,從而達到麻醉效果呢?」
廖煌皺起了眉頭,如果是半年前有人跟他說什麼神經系統,心臟手術一類的,他只怕會一竅不通,但現在學了很多東西,也多少有了些了解。他仔細想了想,遲疑的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林教授大喜,連忙問:「什麼辦法?!」
廖煌笑了笑:「不就是讓那人在開膛破肚的時候不醒來嗎?你找個人,一棍子背下去,背暈了不就行了嗎?」
「啊?!」林教授目瞪口呆。
就連唐心也掐了廖煌一下,苦笑道:「煌哥哥,這怎麼可能嗎?!那是做心臟手術,要開膛破肚的,一棍子打暈,但是患者還是有感覺的啊,動手術時說不定就會突然醒了,那怎麼辦?」
廖煌看向林浩義,後者苦笑道:「小心心說的是,患者就算是暈了也還是有感覺的,動手術時觸碰到他的血管、內臟時,神經都會產生反射的,這就是玩笑話了。」
廖煌卻是笑笑:「那麼,讓他沒有感覺不就行了?」
林教授的表情又變得精彩起來:「小廖,你真的有辦法?!」
辦法多了……
廖煌撇撇嘴,不就是讓一個人沒感覺嘛,他可以以金針刺穴、符咒鎮神,乃至於藥物催眠好幾種方法做到,而且還可以像之前對待唐心吃藥那樣,以大神通將痛苦轉移到自己身上——當然,廖煌也就會對唐心如此做而已,怎麼可能對一個陌生人那麼好?
廖煌又不是大慈大悲的菩薩。
看到廖煌輕描淡寫的表情,林教授更是激動,一把抓住了廖煌的手:「小廖,你真的有方法嗎?!」
「有倒是有……」廖煌表情有些為難:「但是,我為什麼要去救一個我不認識的人?」更多精彩內容請登錄:www.gendub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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