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唐心在校門口美美的吃了一頓小吃以後,兩人就回到了教室去上晚自習。
學校附近最多的東西有三樣,小吃,網吧和旅社。
後兩樣不說,就單說小吃,那是記載了一個學生在學校的這幾年的美好記憶。這裏的小吃味道或許挺一般,但勝價格便宜,味道嘛,倒也還能說得過去。在對於手頭拮据的學生而言,兩三塊錢就能吃的飽飽的,雖然吃不到什麼好的東西,但總歸是一種打牙祭的好方式。
但是對於廖煌這樣比較「挑剔」的,學校門口的這些小吃他一開始吃起來覺得很是有趣,可連續一兩個月下來,也就有些膩了。
在廖煌看來,凡間的食物勝在多樣化,系統性,做法豐富,而且物種也豐富。
想想之前在上清天時十幾年不變的水果蔬菜烤肉,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廖煌吃小吃吃的是津津有味,但時間一長,卻也又開始懷念起上清天中的美食了。
尤其是米飯。
來到凡間算起來也有三個多月的時間了,廖煌始終無法適應凡間的米飯。
因為其他東西或許還可以通過調料一類的使其更美味,但是米飯始終就是米飯,這種主食做破天都沒有什麼特別的花樣。但是凡間的稻米的味道對於廖煌而言實在是有如嚼蠟,是以這三個月廖煌每天就是以麵包、蛋糕、燒餅等等當主食,對於米飯是一口都不吃的。
還有上清天中的水果與蔬菜,那味道鮮美絕不是凡間能夠相比擬的。
如今凡間的水果蔬菜,看模樣都還不錯,但吃到嘴裏果味菜味卻都淡的要死,是以現在廖煌每天都只能吃肉……
算了,就當做是種歷練吧!
廖煌無奈的想。
上清道人雖然給了他一個可以通往上清天的乾坤袋,但是那袋中如今也就只聯通了上清天的低級藥園與材料房,只有隨着他修煉的無極上清妙法等級境界的提升,開放的東西也才會越來越多。
也就是說,只有當廖煌的無極上清妙法達到第一層大圓滿的境界時,乾坤袋才會對他開放上清天中的菜園和果園。
啊啊啊啊!
廖煌之前沒怎麼在意,因為他剛來凡間的時候對於凡間的一切都很好奇,但是現在才發現,自己還是被上清道人給陰了一道,上清道人是想通過這種手段逼迫他努力修行啊!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
坐在教室里,唐心轉頭看到廖煌一個勁的搖頭晃腦,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奇道:「你怎麼了?」
廖煌擠出個笑臉:「沒事。」,他總不能說自己又被上清道人給陰了一把吧?
呃,為什麼要加個又呢?
唐心很是奇怪,但看他的樣子似乎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就猶豫了一下,不再理他。
很快下課鈴就響了,廖煌轉過頭來:「心心,算算時間,今天晚上回去,你應該可以服下第四顆伐髓丹了。」
唐心先是一喜,又是一羞,偷偷在桌子底下掐了他一下。
服用伐髓丹需要脫得精光光的,雖然之前已經有了三次,但人家小女孩還是很害羞的嘛!
廖煌卻是齜牙咧嘴,倒不是唐心掐的,而是想到如今已經是第四顆了。伐髓丹每服用一顆,身體就輕靈一分,而體內的殘渣毒物就更少一分,而當再服用下一顆伐髓丹的時候,為了更徹底的將體內的雜質排出,那麼洗筋伐髓的強度就需要大上一倍,同時痛苦也要大上一倍!
以唐心嬌生慣養的性子,只怕連第一顆伐髓丹的痛苦都無法承受,全靠他使用無極上清妙法的大神通,將唐心所感受到的痛苦全部都轉移到自己身上。
唐心第三次服下伐髓丹的時候,廖煌已經疼的是滿頭冷汗了,不過他卻咬牙堅持了下來,甚至從頭到尾都是臉色如常,沒有半分異樣,直說是仙力消耗的有些大,打坐恢復一下就好了。
不然唐心這麼聰明的人,一定能夠看出廖煌的痛苦,然後不吃這伐髓丹的。
而且,也是因為小丫頭當時赤身**很是害羞,大多時間都是閉着眼睛,不然只怕也被看出來了。
只是這種痛苦也並不是沒有好處的,廖煌覺得三次之後,自己體內的無極上清妙法又精進了許多,看來距離第一層大圓滿的境界,應該是很快了。
兩人在這裏笑鬧,可這時候門外的氣氛卻突然有些變化。
廖煌敏銳的望向門口,因為剛才幾乎是瞬間,教室門口的喧鬧聲一下子就消失了。
就在廖煌轉頭的時候,一個囂張的聲音從門外面響起:「把你們班那個叫廖煌的小子喊出來!」
然後就是「砰」的一聲,一個人影踉踉蹌蹌跌進了教室,剛才那個聲音囂張的大聲道:「聽不懂話啊,杵在這裏幹什麼?!」
教室里所有人都驚訝的望向教室門口的突變。
跌進來的那個人正是身材比較矮小的張樂,就看到他似乎被猛力的推了一下,腳步不穩,跌倒在地上。
然後幾個流里流氣的傢伙站在門口,站在最前面的身高一米八幾的,只穿着一件黑色背心,顯得身體很健壯,而胳膊上穩着一條黑黑的長龍的短寸頭囂張的望裏面看了一眼:「誰是廖煌?!出來!」,聽聲音正是之前那個囂張的聲音。
「是野狗田世剛!」
「他不是因為傷人被開除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他來找廖煌?這下完了!」
教室里響起嗡嗡的議論聲。
短寸頭站在門口,嘴角露出囂張的笑意,在屋裏掃視了一圈,然後目光鎖定在廖煌的臉上——沒辦法,廖煌的那一頭長髮實在是太惹眼了。
「你!」田世剛指着廖煌,輕蔑的勾了勾手指:「出來。」
廖煌臉色陰沉的站了起來,走向門口,卻沒有直接走到田世剛面前,而是走到已經有些呆住的張樂身邊,將他扶起:「你沒事吧?」
張樂看到廖煌,慌亂的心情這才平穩了點,搖搖頭:「沒事,就被推了一下。」,他瞥了一眼門口的幾個人,田世剛凶名在外不說,他身後幾個人看上去都不像是什麼學生,一個個面帶冷笑,打扮的流里流氣,有個傢伙還故意拿出了摺疊刀在手裏來回的玩着花樣。
雖說練習了兩個月的五禽戲,張樂的身體比以前是好了很多,但是作為一個平日裏老老實實學習的好學生,他對於這種流氓混混就有先天的懼怕,他低聲道:「廖煌,你不要跟他們衝突,小心點,我去喊老師和保安。」
能說出這話,其實已經證明張樂有長進了,若是放在以前,只怕這種事情他是有多遠躲多遠。
田世剛看着廖煌壓根不理會自己,有些惱怒,但卻又有種莫名想端着架子的想法,指着廖煌笑道:「我還當我進局子以後,149中學出了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了,原來就是這麼個東西,嘿,他媽的,你瞧這傢伙的慫樣!」
身後幾個跟班都毫無忌憚的大聲笑了起來。
廖煌卻是壓根沒有回頭看他們,輕輕拍了張樂一下:「感覺難受嗎?」
張樂搖搖頭,廖煌卻板起臉來,站了起來,先掃了田世剛一眼,然後轉頭看向教室里一個個面色都很是緊張的同學一眼,皺眉道:「我之前教你們的時候是怎麼跟你們說的?當我廖煌的徒弟,是不能被其他人欺負的!」
眾人面色一變,許多人忍不住坐直了身子,臉上的緊張神色也消弭了許多。
兩個月的五禽戲練習,效果很是顯著,許多人的精氣神都有了極大的變化,大家都感覺到這兩個月的練習,自己的身體顯著的變好變強,不光是精神上有效果,就連力氣也都大了一些。
只是這田世剛之前可是149中學的風雲人物,外號野狗,出了名的流氓,打架生事是家常便飯,聽說家裏很有背景,而且在校外也認識許多的流氓,學校經常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直到有一次這傢伙因為一個女孩的關係跟所謂情敵大打出手,並且用攜帶的匕首捅了人家一刀。
雖不致命,但這件事情卻也鬧大了,於是在廖煌來之前,這傢伙就被學校給開除了。
可沒想到他仗着關係,就是賠了點錢,最多就是到看守所裏面蹲了幾天就被放了出來,而聽他的口氣,在派出所的那幾天非但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反而像是戰士的傷疤一樣榮耀。
田世剛卻是笑了,好像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指着廖煌笑的前仰後合:「徒弟?!你竟然還收徒弟?我的天哪,他媽的這是老子這輩子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你想幹嘛?鼓動你的徒弟們一起來幫你?我他媽的看誰敢!」
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大喝出來的,田世剛凶神惡煞的眼神掃視教室當中,這一招他用的爐火純青,一般的老實學生根本就不敢與他對視。
但是田世剛卻是失望了,因為教室里絕大多數的學生都豪不避讓的看着他,有幾個人甚至已經站了起來,一副準備上來幫忙助拳的樣子。
他心中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剛想說兩句狠話,這時廖煌卻轉過了身,面色陰沉:「不用他們幫忙,你欺負了我的徒弟,不管你來幹什麼的,那就留點東西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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