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麼會將公主殿下許配給任天行呢?」
「是啊,任天行可是我們帝都的頭號紈絝,整天遊手好閒、不學無術,怎麼會選擇他當駙馬。新匕匕·奇·中·文·蛧·首·發」
「帝都德才兼備的年輕一輩太多太多了,陛下此舉真是讓人想不通啊。」
……
大臣要員們議論了開來,他們無不擔心,以后蒼風帝國交到任天行的手裏,會不會很快就衰敗下去。因為他們毫不懷疑,若是讓任天行當蒼風帝國的君王,那絕對會是一個昏君,蒼風帝國百年基業,恐怕就得毀在他的手上。
西門浩和葉香香也是驚訝的石化住了,仿佛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一樣一動不動的坐在座位上,哪怕是一個眨眼的動作都沒有,他們只愣愣的看着任天行,過了好半會兒才回過神來。
「我滴那個乖乖,天行這丫的居然要當駙馬了!」西門浩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呢。
「臥槽,我受不了了,我要馬上回無雙城,跟天行在一起,我他娘的只剩下找虐的份。」
葉香香痛心疾首的道,他一向對自己很有自信,可林若溪、櫻桃、唐婉兒,以及現在站在皇帝陛下面前的公主,讓他倍受打擊,因為這四個女孩,都是非常附和他審美標準的女孩,可結果呢,一個個都喜歡任天行,他覺得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再呆下去他的小心臟一定會承受不了這等打擊而炸開來的。
唐婉兒和上官月都懵了,大腦好像停止了思考,只覺頭腦之中有千萬隻蜜蜂在嗡鳴,所有的聲音也聽不見了,前者是失落,而後者則是不知所措、難以置信。
在眾人反應不一的時候,上官堂又開口說道:「朕知道諸位對天行的成見頗多,可是,諸位還不知道吧,他是我們蒼風帝國的大功臣。」
發現大夥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上官堂續道,「星羅帝國在邊境意欲挑起蓄謀已久的戰事,而他們的準備計劃包括吞併無雙城,並將軍隊進駐於無雙城之中。如若星羅帝國此計劃成功,那將會對我軍邊境十幾萬戰士造成嚴重的威脅,因為一旦發生戰事,我軍將是兩面受敵。」
所有人屏氣凝神的聽着,在座的基本都是朝中官員,再不甚者也有眾多關係在朝廷,自然清楚蒼風帝國和星羅帝國現在緊張的邊境關係。
「如若我軍兩面受敵,情勢有多嚴重諸位想必也十分清楚。輕則敗退,丟掉邊境幾座城池,重則全軍覆沒,星羅帝國的鐵騎長驅直入,在我們蒼風帝國進行大肆的屠殺,黎民百姓將會處在水深火熱當中,蒼風帝國的根基也會不穩,很有可能因此而倒下。」上官堂不苟言笑,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發自靈魂深處的肺腑之言。
在座眾人聽得倒吸一口涼氣,他們知道這根本就不是在開玩笑,而是事實,邊境大軍若是被衝垮,星羅帝國豈會就此罷休,絕對是率領大軍長驅直入,一舉侵犯帝都的。唐鼎天、任君正、西門坤宇以及史聖傑也是難得的肅穆起來,靜靜的聽着上官堂的言語。
沉吟了半晌,上官堂充滿驕傲和自豪的道:「是他,是任天行在前段時間去了無雙城,阻止了星羅帝國企圖吞併無雙城的計劃;也是他,從陰陽宗宗主嚴千煞的手裏,救下了朕的月兒。憑這兩點,誰敢說他沒有資格成為朕的女婿?」
眾人還在議論,上官堂的臉色微微一沉,顯得有些不悅。他向着一旁一揮手,一名公公走到了內院中央,從袖袍之中拿出了上官堂先前準備好的聖旨。
一見到聖旨,眾人這才如夢初醒,此前跟他們和聲和氣說話的乃是當今的皇帝陛下啊,不由紛紛跪倒在了地上。雖然上官堂說過他和大家一樣只是來為唐鼎天慶祝壽辰的賓客,無需多禮,但是在這一刻,誰都知道他恢復了皇帝陛下的身份。
那公公渾身透着一股桀驁的冷意,然後展開聖旨,用其尖銳的嗓音高聲的朗讀出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任老將軍之孫任天行才德兼備,有勇有謀,膽識過人,深得朕心,朕決定賜封其為駙馬,賜棠梨宅院,再賜黃金千兩,若有人疑朕之決定,以欺君之罪論處,欽此!」
聽聞此聖旨的內容,眾人無不駭然失色,身軀輕顫,「若有人疑朕之決定,以欺君之罪論處」這句話讓他們感受到了上官堂封任天行為駙馬的決心,他們膽敢有任何的異議,下場可就是誅九族啊。
全場一片安靜,落針可聞!
那公公走到任天行面前,略帶恭敬的語氣道:「任公子,接旨吧!」
任天行苦澀的笑了笑,聖旨一年到頭都難的頒佈一道,一旦頒佈,那便是一種不可抗性的命令,誰要是忤逆聖旨的意思,那就和叛亂作上沒什麼區別,這上官堂顯然是狠狠的將了他一軍啊,他若是抗旨不尊,他的爺爺和父親首先就會不答應。
但是,若是接受這道聖旨,那就是接受賜封,成為駙馬,那他這輩子恐怕都得背上蒼風帝國這個巨大的包袱了。突然間,他很想衝到上官堂的面前,不顧形象狠狠的大罵他:上官堂,我去你媽-的!老子不想當皇帝,你他娘的偏偏要把皇帝的位置推給我,難道蒼風帝國除了我,就沒有其它合適的人選來接替你的位置了嗎?
他現在有點後悔對盛修瑾下死手了,要不然他還可以助盛修瑾一臂之力當上蒼風帝國的皇帝。當然,別人是不知道他此刻的想法的,要是知道,肯定都得把下巴給驚掉,然後罵一聲:得了便宜還賣乖,現在陛下將公主殿下許配給你,已經是默認了你以後會是蒼風帝國的皇帝,這等好事砸到了頭上還在這罵娘,媽-的,裝什麼裝啊!
「父皇,女兒不能嫁給任天行!」
就在任天行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遞到眼跟前的聖旨時,上官月站了起來,向已經坐在位置上,恢復君王應有威嚴的上官堂說道。她緊緊握緊了手,那如水一般清澈的眼神里透着堅毅。
此言一出,全場再次譁然,在驚訝過後,很多和任家有仇的大臣要員們便露出了看笑話的嘴臉,心道:公主殿下一定是因為任天行是個紈絝子弟才不同意這門婚事的,任君正你這個老傢伙,孫子被人嫌棄了,這下倒要看看你的老臉往哪裏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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