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我還以為我多狠呢 第四十章 相反

    測試廣告1「通天籙要被當成羅天大醮優勝獎品！」

    「八奇技之一一直在陸家的陸瑾手裏！」

    「他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公開傳授？」

    「陸家也有參賽選手，ta會不會也掌握了這門奇技？」

    「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真有那麼玄乎？」

    「當時可是引的天下人爭搶啊！可現在別說年輕人了，就是我們這一代知道的也不多啊！」

    「話說這次大會辦的這麼熱鬧，到底會有多少好手前來？」

    「十佬大部分都派了代表，都是年輕人里拔尖的，肯定大開眼界。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都是八奇技，前陣子那個跟全性鬧得挺大的，叫什麼張楚嵐的，會不會也出場？」

    「我聽說了！什麼炁體源流的傳人？九陰真經既視感啊哈哈！」

    「他肯定去！津門圈都傳開了，天師府的靈玉真人親自帶人下的帖子！那可是年輕一輩赫赫有名的人物啊，誰不得給面子！」

    「靈玉真人我老公！他最棒了！顏值超高冷麵美人還是老天師的關門弟子，身手一定也非常好！」

    「還有一些隱世門派也會參與吧，比如擅長御物的賈家村，蜀中的唐門……」

    「還有武侯派也確定了要參加。」

    「真的？這可真是大新聞，武侯派諸葛家都多少年沒摻和過外面的事了！」

    「最近東鄉莊的胡杰也吵着要去……還跟人動手來着。」

    「那個貨我知道，就是一坑爹的主，不值一提！」

    「可跟他打過的都說他實力突飛猛進啊！」

    「呵！從發出消息到現在不到一個月，哪來的突飛猛進？話說他無非就是會點拳腳吧，這種粗鄙武夫哪能跟其他流派的高深手段相比？」

    「粗鄙武夫？同輩的你怕不是忘了那位！」

    「對啊！說起繼承傳統還得是他呀！」

    「就是就是，我大哥為人仗義還實力超群，二十出頭就拿了全國武術冠軍，還打過a呢！」

    「傳統武術打a？那不是找虐嗎？」

    「哼哼，他可是在重量級連打十場全勝！鄙人全程作證沒有用一絲炁！最後輕輕鬆鬆摘了金腰帶！」

    「那也說明不了什麼吧，畢竟圈裏圈外不能比。」

    「對啊！在座的誰打個普通人不是一巴掌的事啊。」

    「得了一幫檸檬精都沒見過人家吧，不說外面，我可是有幸見識過這位跟圈裏人的切磋！這才知道什麼叫差距！不光水平，境界不一樣啊！」

    「吹吧，年紀輕輕爭強好勝很正常嘛，都是一輩人前後差不了幾歲能有什麼境界？」

    「你看看你看看，這就急了？告訴你越是老虎獅子才越不在乎小耗子嘰嘰喳喳呢！」

    「罵誰老鼠呢你？！」

    「喲？也沒指誰這咋還主動搭腔呀？」

    「？！！想約架？」

    「喂喂話題怎麼跑偏了？而且你們說了半天這是捧誰吶？」

    「兄弟聽說過豪傑不？」

    「一絕頂龍虎山老天師，兩豪傑吸古閣那如虎，全性丁嶋安，這誰不知道啊？」

    「呵呵，這幾位確實是名聲響亮不可動搖，可咱這年輕一輩真就無人能及了？」

    「不是吧，三十歲以內的誰有資格與這三位並稱？太囂張了吧？」

    「實力自然不能一概而論，畢竟年歲擺在那裏，但天賦心性嘛，就不一定了。」

    「哦？願聞其詳！」

    「嘿嘿，可曾聽聞曾經的燕武堂，如今的求真會？這個組織乃是由四門合一而成，平日裏不顯山不露水，既無千年底蘊也無超然地位，但在這一代卻出了個響噹噹的人物——少年豪傑！」

    「我去，這麼大名頭？」

    「大家捧的啦，他自己也覺得吹的太狠拒絕接受，可這麼多年行走世間留下各種事跡的年輕人里絕無第二人能當此名！」

    「他實力很強？」

    「別的我不說，全性六賊知道吧！都是沒名沒姓的具體是誰咱不清楚，但十年前，這六個人至少換了一輪！」

    「什麼意思？不會是？」

    「當年這六個惡賊聚眾犯下大事，哪都通聯合當地門派圍剿，其中三個落網，剩下三個狠的殺出重圍僥倖逃脫，結果因為之前惹的亂子，還是被一個年輕人擋住了。」

    「他叫劉景峰，當時的燕武堂首徒！十年前不過十八歲就以一人之力斬殺三個全性一流高手！注意不是擊退也不是擋住！是單方面的追殺！」

    「十年前就這麼強？這是什麼怪物啊！」

    「他不是怪物，是英雄，多年來為很多苦命人不平事討回了公道。」

    「聽着還真是個人物……他也會參加這次大會？」

    「……我這人有個毛病。」

    「？」

    「一是愛裝逼」

    「二是愛湊熱鬧。」

    「？？難道你就是！？」

    「呵呵，鄙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他的小師妹！」

    ……

    「真的假的，牛b吹的這麼大。」

    小辮子不長不短顏值身材俱是中等偏上雖不常見但也不少見的少年向後一屁股坐倒，疲憊眉眼間滿是愁容，看上去正是青春迷茫的年紀。他咔咔點擊退出異人們的論壇迅速切換出ord文檔，上面齊齊整整滿是各種詳細記錄，從每個知名選手的流派戰績到人脈習慣能打聽到的紛紛齊備。

    「劉景峰：求真會（燕武堂），戰績一穿三全性高手（十年前），流派：傳統武術，其餘暫時不明。」

    少年念叨着打下最後一行字。

    十年前啊……

    那時他也還算個異人，每天練練「祖傳」的手段，心裏裝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家裏還有着令人安心的頂樑柱在，雖然隔三差五就要搬家幹啥都要夾着尾巴生怕暴露自己不是人的本質，但起碼還算有個歸宿。

    那時自己還是個不知外界廣闊世界之大的小屁孩，田間地頭便是一方天地，所望盡頭也不過是自家地里勞作的老爹，身邊唯一的玩伴與交心朋友就是自己的爺爺。

    那時爺爺和老爹待的地方就是他的家，不管是土坯茅房或是青磚小院都只不過是住處而已，那副皮囊之下真正認可的歸宿只有在三個人共處之時。

    那時三個人每天看着同一個太陽升起落下，自己揍揍別的小屁孩再挨挨老爹揍再邊哭邊樂地看着老爹挨挨爺爺揍，最後一本滿足神情趴在炕頭聽着爺爺講怎樣也講不完的故事。

    那時……

    已經沒有那時了。

    爺爺走了，老爹也走了。

    一個因過去的恩怨而死，一個為了避開現世的注目而逃。

    只剩下他自己。

    從那時候開始，他再也沒有家了，不是找不到了。

    而是再也不會有了。

    從那時起，他被推着，擠着，逼迫着長大了。

    好多好多人，好多好多的眼睛看過來。

    「你爺爺不叫張錫林，他來頭大了！」

    「甲申之亂，三十六賊！」

    「八奇技的領悟者！」

    「炁體源流！」

    「你爺爺會，你爹肯定也會！交出來！」

    「他爹跑路了！小的也不能放過！」

    「楚嵐啊，放學啦？」

    「楚嵐啊，你不認識我了，我是……」

    「楚嵐啊，叔叔我啊……」

    「楚嵐啊，你知道的……」

    「楚嵐啊……」

    「張楚嵐？就是那個……」

    「哦！你就是張楚嵐啊！」

    「老張，我記得……」

    「哈哈，我早就注意到……」

    「張楚嵐……」

    「你爺爺不叫張錫林，他叫張懷義。」

    「他是天師府的弟子。」

    「你的手段是天師府的嫡傳。」

    「想知道你爺爺的事嗎？來參加羅天大醮！天師會告訴你一切！」

    「我……我……」

    「zangcu嵐。」

    「我只是……想做個普通人……」

    「zangcu嵐。」

    「不要……」

    把炁體源流交出來——！！！

    「不要！！」

    砰！！

    「嗷！」

    張楚嵐捂臉哀嚎，一旁陰影里黑髮凌亂交纏及腰的少女（額大概是女的有影子不是鬼）弓着腰揚着拳頭毫無憐憫地看着他在椅子上扭動，就像是在看一團在椅子上扭動的沙包。

    「起來ci飯咯。」少女聲音清淡，嗯，果然是女的。

    「寶，寶兒姐？」張楚嵐捂着鼻子委屈哼唧，被以這樣粗暴的態度叫醒他竟沒什麼脾氣，原因無它只是習慣了少女的行為模式，「你推我一下也行啊……」

    「這樣比較快噻。」少女果然很實誠。

    二人一前小跑着一後捂着鼻子下了樓。

    「喲，楚嵐，功課做完了？」

    叼着煙稍微有些不修邊幅的捲毛大叔問道，一邊隨手遞給少女一瓶老白乾。「寶寶給開了，今晚整點好的補補。」

    「要補吃就完了，你開什麼酒啊。」

    門口提着兩大包肉捲走來一副家庭主夫神氣卻有着利落白領造型的眼鏡男走到桌邊，除了他手裏兩大袋桌上早已擺滿了各類菜品其中肉類佔據百分之百！

    什麼食量啊這是！一共四位倆男人剩下倆小年輕單是桌上這點就夠八個人吃！這是要挑戰大胃王嗎？哦我懂了一個導演一個拍攝一個舉台詞板那麼剩下一個就是那個大胃王！

    話說到底是誰？

    啪！

    少女單手開瓶熟練倒酒給幾位爺滿上，一雙無神卻有如鏡子反光的眼眸始終盯着那口已經熱氣騰騰辣湯翻滾的火鍋，小嘴微張着眼看哈喇子就要流下來，於是大叔趕緊笑着招呼幾人入座。

    少年率先舉杯：「三哥四哥！寶兒姐！這幾天多謝你們收留我，幫我擋了那麼多麻煩！」

    禿嚕嚕！

    名為徐三的白領微微一笑：「老爹交代的事我們一定辦好，楚嵐你放心，以後不管留不留在公司，我們就是你的後盾。」

    稀溜溜！

    捲毛的大叔明明是弟弟卻比哥哥看上去老成許多，事實上他的官職也確實比老哥大，散漫的徐四舉杯同時露出壞笑：「咱們這就叫不打不相識！記住啊楚嵐，以後遇上事兒別的先不管，報上你陸北四哥的名號，就這一片保你橫着走！」

    嗷嗚嗷嗚！

    「哈哈必須的！」張楚嵐臉上笑着內里p你當時差點被你這奇葩手下扒光活埋打死還差點被你搖人卸了我這個沙幣大學生的腿！我算是知道你在陸北的名頭了，難怪三哥整天跟你罵架一個爹咋就養出倆完全不對路的娃捏？

    吧唧吧唧！

    「寶，寶兒姐？」

    張楚嵐舉着杯子，透過那彎曲的玻璃折射他看到一張深淵巨口正貪婪無窮盡地吞食着肉卷！還一邊享受一邊bia唧着油光鋥亮滴小嘴把那瓶五十度上下的老白乾當漱口水仰脖兒悶！

    沒錯這就是她的手段！類似於水屯——大壩誰修哈，（寶兒屯屯屯）寶屯——對瓶仰脖悶！

    「馮寶寶！咳！」徐三輕聲提醒痛心疾首，這麼個姿容秀麗前凸後翹天然呆的小姑娘咋就讓老弟操練成這麼個貨？原本的天真爛漫大家閨秀模板一路轉職成了不修邊幅滿嘴髒話下手賊黑的混混！真不是個玩意兒（指老弟）！

    「哦哦！福如東海屯屯屯……bia唧bia唧……壽比南山……」

    張楚嵐扯動嘴角。

    果然不管每次看都有驚喜啊。

    「哈哈行啦別管她啦，說說你的事，這兩天研究了下可能的對手，有什麼感悟？」

    徐四提及此事徐三也看向張楚嵐，說來這件事還是這小子主動提起的，畢竟他們在異人界混跡多年憑哪都通公司的運營手裏信息比起專業情報組織怕也不落下風，而張楚嵐不同，自幼便遠離這個圈子，如今重新出世自然是要借這個條件惡補一番。

    「呼……只能說，強者實在太多了。」

    少年搖頭苦笑。

    為了避開心懷不軌之人的目光，他已十年不運周天不練手段潛伏在人世，這是什麼概念？

    異人最適合大幅成長的時段被他白白浪費了！哪怕自己近來一個月由這位身手不凡的少女進行了地獄訓練，相比十年正式苦修那也是杯水車薪。

    「別灰心，這都正常，」徐四輕描淡寫地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安慰，「十年啊，即使你天賦不錯進步神速那也不可能在一個月內趕上人家，就算有了新的法門周天可用怎麼着也得再熟悉一年半載，只可惜咱們的時間不夠用啊，不然肯定讓你準備萬全再去龍虎山。」

    果然不是安慰，儘管他說的都是事實。

    「唔，老四，zangcu嵐！別擔心，莫得si情！」馮寶寶艱難咽下一大坨肉，滿臉都寫着實誠：「經過姐滴調教，你滴水平還闊以嘞！比起我遇到類那些鍋二貨，你現在強多遼！」

    張楚嵐乾笑：「啊哈哈，是嘛？真是辛苦您啦哈哈！」

    他從少女比出的大拇哥上迴轉視線：「話說這次我排出了幾個可能的強敵，三哥四哥你們聽聽？」

    「行啊沒問題。」二人齊齊點頭。

    張楚嵐細數道：「首先第一個，我真正與他交過手的，我那個小師叔，張靈玉。」

    徐三：「靈玉真人的實力確實不錯，不過他出手太少公司也不熟悉，你覺得你現在能跟他抗衡嗎？」

    「……」

    徐四摸摸下巴：「額，看來夠嗆啊。」

    「第二個名頭很響的，武侯派，據說是諸葛亮的後人，我也是被這個噱頭吸引的。」

    「武侯派擅長的是奇門機關術，這個公司倒是有記錄，回頭我給你調來提前了解下。」

    「好，還有幾個……賈家村的，之前在天下會見過，傷了寶兒姐，他們的御物也挺棘手，再有，一個叫胡杰的論壇里說他最近實力暴漲。然後名門大派里呼聲最高的……蜀中唐門。」

    「……」這次輪到徐三徐四相視沉默了，原因大夥心照不宣。

    但張楚嵐沒什麼激烈反應眼神認真：「放心三哥四哥，殺死我爺爺的雖然是唐門的前掌門，但人也沒了這些都過去了，我也沒有囂張到自詡能挑戰一個大派，只要我對上他們的人不會落入下風就好。」

    「唉，你這個精明勁兒真是，難能可貴啊。」徐四嘆口氣，「沒事，但凡單子裏有的，我都給你調，保證全活。」

    「謝了，那還剩最後一個。」

    「說說。」

    張楚嵐沉吟片刻準備措辭卻忽然笑了：「說起來這個人我真的不太確定，因為感覺他的形象跟我完全不一樣，做的那些事要是換我即使有能力恐怕也不會冒險去干，這種人，怎麼說呢……」

    「就像是熱血王道漫畫裏的主角一樣，既厲害，又很單純不計後果。」

    他只是想起就說隨性發言而已，結果面前兩位大領導卻紛紛皺起了眉頭垮下了臉色！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是那個煞星吧！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是那個問題兒童吧！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是那個惹事精劉景峰吧！

    不會吧不會吧！！！

    「劉，劉景峰？」徐三忍不住扶了扶下滑的眼鏡。

    「？」張楚嵐感覺怎麼哪裏不對？

    「是啊，你們怎麼知道的？」

    「oc！！又尼瑪是他！」官高一級責任重一級的徐四抱頭哀嚎如遭雷擊！「哪兒哪都是這個b！他走一路我們擦一路屁股！他自己打打殺殺還賺個好名頭倒挺爽！可苦了我們啦！！」

    聽起來完全就是無能警察和高中生偵探的模板啊……張楚嵐腹誹。

    徐三似乎看透少年心思湊上來勾肩搭背語重心長：「楚嵐啊，我跟你說，公司的職責呢，不是斷案，也不是行俠仗義，當然有不公平的事我們會拿到枱面上大夥商量着處置，也會派人處理各種法外狂徒，但這些都得經過決策層商量完才能下決斷，只有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維護異人界的平衡，因為事情總是涉及多方勢力很複雜並不是單純的黑白兩面就能下定論，即使定罪量刑也是個大問題不能馬虎！這個你肯定相當了解對吧。」

    「我懂我懂三哥！」張楚嵐比出大ok。「公平公正公開！」

    「對呀！要不說你適合來公司上班！」徐三猛拍大腿見此子如備得亮曹得庶候得住！「這姓劉的小子他一根筋！幹什麼都不通知我們自己氣勢洶洶就殺過去了，也不管別人看不看得見事情始末，茲要是惹了他，那必然沒有好果子吃，要是膽子肥的戳了他的弱點，那就是一場激戰非死即殘！」

    「我去！這麼狠！」

    見過不少相關設定的張楚嵐瞬間聯想到鄰國各種毀天滅地的熱血上頭高中生，嗯，用掌權者的視角看，確實賊麻煩！

    徐四點燃一根煙咂一口仍消不了氣：「關鍵是這人立場還真不壞，快意恩仇打殺的也都是為非作歹的異人和犯罪團伙，名頭是越來越大，少年豪傑嘛，你應該也聽過了，這麼一個大眾眼中的正面人物公司也不好過於約束他，除了苦口婆心來回的勸真是拿他沒轍，不光是這樣他還得了一堆傑出青年見義勇為的獎呢！我們特麼的忙前忙後結果啥也撈不着。」

    咕嚕，張楚嵐咽口唾沫冒起冷汗，越說越玄乎，這實力強運還有殺人放火絕不判刑的光環，難道真是平行世界的另一個主角嘛？

    「那鍋人我見過，確實厲害。」酒難足飯未飽馮寶寶一邊等着肉熟一邊開下一瓶二鍋頭，「zangcu嵐要是對上他，不用考慮直接投降就行咯。」

    ？這是什麼難度？玩黑魂都得先試試水吶！就算是古達老師我也得跟他較量較量怎麼也得打出二段吧！

    然而張楚嵐可沒有那些奇怪的執念，明哲保身它不香嗎？非要跟人拼個你死我活的，圖什麼呀？

    而且，就算是各種天時地利人和打進了決賽見到了老天師，知道了爺爺一生經歷的全部事情，他也回不來了，他背負的那些秘密即使我不知道也沒什麼大不了，反倒是爺爺的形象在我心裏不會再有更多的改變。我現在做的，與其說是自己的念想，更多的其實是對徐三徐四的父親徐翔老爺子臨死前的許諾吧。

    照顧好馮寶寶，為她尋到自己真正的家人。

    家人……嗎。

    「就四這鍋樣子，你曉得了吧。」馮寶寶罕見地跟發呆的張楚嵐再次確認一件事。

    「哦，哦！」他連忙應下。

    她這是……關心我嗎？

    「熟了熟了！都是俺的！」她急赤白咧地一轉筷子以手上功夫從猙獰的徐三徐四那邊抄走半拉鍋底！

    呵呵……我真是想多了。

    他啞然失笑。

    隨即輕鬆加入了徐三徐四一方的肉卷奪還大軍！

    誰愛出頭誰出頭。

    小爺我只要活的滋潤就好！

    ……

    與此同時。

    霓虹國。

    德川府邸。

    一位巨漢，挺起了他的胸膛。

    他的體魄展開猶如巨壁上下不見天地厚不見彼端，散發的氣場如磐石入地不可撼動，非人的內運轉的力量將鋼鐵撕開石頭捏碎輕而易舉，哪怕是世上公認最為強健的體態猶如石雕般堅韌的古典健美運動員也完全無法與之比較！

    這是一頭極為可怕，同時擁有着「怪力」與「技術」的巨獸！

    「我一心，想找到能和我『比力氣』的人！」

    在他的要求下，有了今日的切磋。

    「就是如此！劉小哥！站在你眼前的，就是繼承了兩千年前那位古代相撲始祖之名，強大無比，最古也最新的力士！二代目野見粟米！」

    「……你他媽在逗我？」年輕人皺起了眉頭，同聲翻譯器把他的中文轉為霓虹語流入一旁矮小猥瑣的老者耳中。

    審視着。

    雙方互相審視。

    雙方，都很年輕！自然也很氣盛！

    「噗，」那繼承了先祖名號的巨大力士忍不住發出笑聲。

    「真是無藥可救——」

    滋啦滋啦的翻譯聲響起，年輕人眉頭舒展。

    「世上竟然還有身軀這等瘦弱的力士。」

    ？

    他在說什麼？

    瘦弱？

    這位名為劉景峰的男子？

    對着這名身高一米九五，體重在一百公斤以上體脂率卻低於百分之十的肌肉壯漢，「相撲之神」，「力士」，「二代目野見粟米」是這樣評價的嗎？

    「瘦弱。」年輕人複述了這句評價的核心，說實話他不僅不惱怒，看起來還蠻開心的。

    「そうです（正是）」

    巨漢力士俯下了身軀，雙手觸地做出相撲的基本型！那壓迫感猶如烏雲臨頭巨木欲傾！

    「我說你『瘦弱』到不堪入目！」力士的架勢低沉聲音卻輕蔑。

    年輕人笑了。

    他拿出手機點點查查。

    「老頭，放心，今天國際上的行情不錯，你能小賺一筆。」

    「什麼？什麼意思？」形容猥瑣至極的老頭未能理解年輕人的意思。

    「五百多斤吧，一頭肥豬連骨帶肉，能賣個好價錢！」

    火光四濺！二人的目光要把對方生吞活剝（嘔）！

    雙方極盡惡毒之言語已經把氣氛推向頂峰！

    戰鬥一觸即發刻不容緩箭在弦上！

    中華武術vs古代相撲

    逆三角vs正三角

    最古最新vs最古最新

    堂堂開戰！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