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冷冷的看了韓立聰一眼,馬浩燦懶得搭話,直接躺下閉上眼休息。筆神閣 bishenge.com
自己是韓家三少爺,不知道有多少人跪着求着想投靠自己,自己給了他天大的臉面,竟然不知道珍惜。
想到這裏,韓立聰也心中不爽,總算不願意大呼小叫的他,隨便找個地方休息。
眯着眼撇了一眼韓立聰,發現他正偷偷打量自己,馬浩燦心中不由冷笑。
這幾天的接觸,讓他已經成了楊唯峰的腦殘粉,這次入獄,就是楊唯峰安排的,目的自然是接近韓立聰。
不過這種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少爺羔子,都下賤的很,越不搭理他,他對自己反倒越感興趣。
韓立聰在監牢裏開始自己的「新生活」,外面自由身的胡慶平卻陷入到人生的絕境中。
幾番打聽,胡慶平就大致猜出了韓立德的身份,韓家在立石城不能隻手遮天,可要對付他一個平頭百姓卻是再容易不過了。
立石城是待不住了,至少短時間內不能留在城裏,可胡慶平畢竟有母親,有牽掛,今日一逃,不知何日才能再見。
想到母親時常生病的身體,或許母子就沒再見的機會了。
帶着草帽的胡慶平回到家,原想最後見母親一面,卻沒想到,剛進院子,就撞上了繼父。
「我娘呢?」
「哎呦,孩子,回家了,在外面飄着,哪比得上回家呀,來,來,進屋坐。」
自己這個繼父看自己從來都不順眼,今天出奇熱情,讓胡慶平不免有些疑惑。
「我不進去了,我走了。」
胡慶平察覺到了不對,可太晚了,剛轉身,就看到身後出現的兩個壯漢。
「你們是什麼人?」
「呵呵,昨晚剛見過面,這麼快就忘了?」韓立德冷笑着說道。
身為韓家長子的韓立德,雖說是大人物,可現在是韓家的關鍵時刻,不親自來,韓立德總是不放心。
昨夜的偶遇,韓立德並不知道他的身份,可以韓家的勢力,想要在這不大的城市裏找出一個人來,也並非難事。
胡慶平中了一刀,為求活命,他去求了往日的獄友幫忙,得到了些傷藥,就是這一行為,暴露了他的身份。
韓家順藤摸瓜,知道了胡慶平的身份,來他家裏蹲點。
對於韓家人的突然出現,胡慶平沒表現多少驚訝,只是扭頭冷冷看了一眼繼父,便開口道:「你們不能抓我,放我走,咱們相安無事。」
旁邊的護衛剛想嘲笑胡慶平大言不慚,就被韓立德用眼神制止。
「你敢這麼說,難不成你手裏還掌握了什麼證據?」
「果然聰明,昨夜我去而復返,知道你們藏屍地點,我已經找了個靠得住的朋友,我要是出事,他就會去官府報案。」
一聽這話,韓立德雙目之中立刻噴出了怒火。
他現在最怕的,就是給官府插手的機會,若是事情曝光,比說總督府會趁機發難,就是家族內部,知道消失的人不是被自己秘密轉移,而是殺人滅口,也會掀起軒然大波。
如此關鍵時期,內部絕不能亂。
「你好大的膽子,剛要挾我?」
「膽子不大,我就得死,咱們往日無緣近日無讎,放了我,我保證不亂說。」
「呵呵,你朋友已經知道了,還不算亂說?今日你不把你朋友的身份說出來,你全家都要死。」
話音一落,房間裏立刻傳來一陣驚呼聲,胡慶平母親,異父異母的哥哥,還有同母異父的弟弟妹妹都被帶了出來。
刀被架在脖子上的父子兩人立刻對胡慶平破口大罵。
「胡慶平,你這個逆子,你看看,給家裏找了多大的麻煩,貴人問你話呢,還你不快說!」
「就是,你要親眼看着我們被殺麼?你從監獄裏出來,就一直給家裏招惹是非,還不快說!真想坑死我們麼!說吧,不說,咱家就全完了。」
「住口!你們知道什麼?我要是說了,咱們才是全完了。」
看胡慶平無動於衷,他的母親也哭着說道:「孩子,快說出來吧,咱們是平頭百姓,鬥不過他們的。」
「娘,不能說呀。」
胡慶平的便宜哥哥大罵道:「有什麼不能說的!你說出來,我們就能活,我看你是怕自己死吧,你不想死,就要拉着我們一起陪葬麼!」
韓立德把玩着手裏紙扇,冷笑道:「胡慶平,說吧,說出來,你死,你全家活,我還可以給你家人一百兩銀子。」
聽到銀子,那對父子雙眼大亮。
胡慶平沒有搭理他們,扭頭看向跪在地上的婦人,讓他心寒的是,自己的母親,竟然也是一臉的期盼。
「娘,你也希望我說出來?明知我會死,你還想讓我說出來?」
「孩子,別怪娘,娘也沒辦法,你弟弟妹妹,也被他們抓了,刀架在脖子上,娘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他們考慮……」
聽到這話,胡慶平雙拳緊握,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被韓立德抓個正着,對方肯定不會放了自己,自己死,保一家人平安,還能換來銀子,和大家一起死這兩個選項,腦子沒問題的人,都知道怎麼選。
可這是能用理智來衡量麼?
他不求母親說出用她的命來交換自己的命,只要母親表現出不舍和心疼,哪怕只有一絲,胡慶平可以肯定,自己一定會站出來,用自己的命,換取一家人的平安,可自己的母親沒有!一絲絲的不舍和心疼都沒有!
同樣是犧牲自己,可自願犧牲和被逼着犧牲,完全是兩碼事。
母親的確還有一雙兒女,可自己就不是她的兒子了麼?憑什麼為了另外的兒子女兒,就要犧牲自己?胡慶平不服氣,不甘心。
此時胡慶平腦海里,全是出獄之後的回憶。
自己找上門來時,母親的錯愕和掩飾起來的厭惡,在老不死的繼父和他那該千刀萬剮的兒子欺辱自己時,母親的沉默。
在弟弟妹妹厭惡自己,辱罵自己時,母親的默許,甚至自己出獄以來,母親都沒給自己做過什麼像樣的飯食,好吃的都要給他們四個,自己永遠只能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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