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頓奇幻事件錄 11 韋斯、愛麗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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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頓奇幻事件錄
晚餐時間，樓下的少女在吃晚餐，韋斯也在。扎克和露易絲在樓上看電視，值得提的是看的內容是教學節目共和語、聯邦語雙語教學。似乎是在巴頓中有越來越多的共和人的現實之下，巴頓的本地電視台弄的實用節目。
到沒什麼太深的內容，每天教學的內容基本上都是充滿友善氣氛的『你好、你今天過的怎麼樣、喜歡這個嗎』這種東西。
&姆士到底回不回來？」是韋斯，端着晚餐，站在娛樂室門口。
&說讓你等。」就是不知道的意思，扎克看眼韋斯，「西部的共和人挺多的，西部有這種節目嗎？我在維嘉的時候沒有注意這方面。」
韋斯看了眼屏幕，「沒有。」明顯他不怎麼關心這種問題，但好像他也沒什麼選擇，端着餐盤走入，在沙發上坐下，「西部很多人種都是淘金潮的時候到那裏的，他們已經在西部生活很多代了，他們不需要這種……」再看一眼電視裏教的短句，「初級課程。」
&扎克挑着眉，「你提過你曾有戰友，講過外來者的傳說。」扎克朝露易絲示意一下，「我打賭以西部的歷史，這種在西部傳承了許多代的非聯邦人種有很多，對吧。」
&不喜歡金子呢？」韋斯撇撇嘴。
&頓和西部，你更喜歡哪裏？」扎克又問了個問題。對韋斯來說大概非常適合的問題，畢竟我們知道韋斯是孤兒，論歸屬的話，他並沒有我們糾結的起源。
韋斯皺了眉，思考了很長時間，才回答，「都不喜歡。」看着扎克，「你知道在聯邦的西北方，過了國境線，在北國的範圍內，有個叫，『康康』的小村子麼，我喜歡那裏。」
露易絲歪着頭，「奇怪的名字。」
扎克也歪着頭想了下，「不，我不知道那個地方。為什麼你喜歡那個地方？」
&在軍隊的時候在那裏駐紮了一年。」韋斯陷入了回憶模式，「平靜的一年，沒人死，沒人受傷，村民不算歡迎我們但也不會找我們麻煩。」
&你們在那裏幹什麼？」扎克眨眨眼，聯邦的軍隊駐紮到了北國境內，這事實真心有點兒讓人好奇~
&韋斯皺着眉，「不知道。」然後看眼扎克，「即使我知道，我也不可能告訴你。」撇着嘴，「我大概都不應該告訴你我在那裏駐紮過，如果你看我的檔案，這些內容一定是被塗黑了的。」扒兩口食物，回歸了最早的話題，「詹姆士要是不回來，我一直等着？」
&也可以詹姆士家等，如果詹姆士回這裏，我給你電話。」
&我不喜歡那個李斯特小姐。」韋斯撇了下嘴，「我也不覺得詹姆士會回那裏。」
&什麼？」露易絲問的。
&姆士不是那種自己的女朋友身處未知的危險時，還能心安理得的和另外女人同-居-的類型。」韋斯如此回答了，「我覺得。」搖搖頭，「算了，我回家了。」正好，餐盤中的東西也吃完，站起，「警局裏他需要補上的資料我就放這裏了，讓他回來了看看。他的假期，恩，達西局長沒明說，但意思大概就是讓詹姆士調整好了再上班，明天我再來看他。」
扎克點了下頭，準備送韋斯出去。
在門口和上來的愛麗絲碰上。扎克本以為愛麗絲和瑪雅是要回房，準備晚上的行程，沒想到兩個少女直接進了娛樂室，問露易絲電視裏有什麼好看的。
扎克示意韋斯等一下，「你們晚上沒活動？」
&有。」愛麗絲有些失望，「凱普勒被禁足了，蘿拉和凱爾也算是被禁足。」無奈的看一眼扎克，「巴頓夫人回家了，要求蘿拉和凱爾每個晚上陪她，不准出門。」
&扎克也沒什麼好評價的，繼續送韋斯。
下了樓，站在後廊上，韋斯解鎖自己的摩托，「我依然擔心詹姆士，他有點兒，恩，不同。」
扎克幫韋斯解下掛着的頭盔，遞過去，一臉微笑，「放鬆點兒，他很正常。我已經告訴你之前他的反常是因為戴爾附身了他。」
戴爾雖然帶上頭盔，但並沒有影響他的情緒透過頭盔傳遞給扎克，「我就是這個意思，曾經的詹姆士有多厭惡異族的事情你我都清楚。以前的他不可能讓一個縛地靈附身自己，不管是為了什麼！」
扎克挑眉，韋斯的話有點兒道理。但也可以解釋成，「他只是想要向我證明，我毀了戴爾，特意把證據帶到了我面前。這樣想的話，這很詹姆士。」
韋斯跨上摩托，頭盔里的臉色有點無語，有點同意，也有點……煩躁，「依然，我很擔憂他。他父親的器官移植、戴爾、現在的凱特……」韋斯煩躁的搖頭，「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一件接一件，還都不是好事，我都無法想像他腦子裏在想什麼！」
扎克打量了一下韋斯，基於頭盔的阻隔，扎克的打量少了一半的功效，「跟我說實話吧。」扎克的嘴角彎着，「別害羞，你喜歡詹姆士嗎？」
我的意思是……事實都擺在哪裏對吧，放在一起，這是個非常順理成章的問題。
&麼？！不！」韋斯的反應意外的大，「為什麼你會問這種問題？！呃，我胃疼！」
扎克眨眨眼，看着韋斯，「我現在真心無法解讀你這行為是閃避問題還是真誠的難受。」
&是難受！」韋斯給了回答，還特意取了頭盔，讓扎克能夠完整的看到自己的表情，「聽着，我不喜歡詹姆士，他不是我的類型！而且……」無語的拉扯着嘴角，「我大概不該這麼說，但，你可以站在我的位置想像一下。我身邊的戰友在不停死亡，如果我不是詹姆士的朋友，我也會死！而我是孤兒，我死後，軍方都不用編個理由安慰我不存在的家人！我就是簡單的死了，在註定會被在我的檔案上塗黑的軍方行動中！」
扎克皺了下眉，「所以你是說和詹姆士成為朋友，是有目的性的，對你來說。」
韋斯張了下嘴，大概是本能的排斥這種結論，但……「是！就是有目的性的！怪就怪在我發現了在詹姆士身邊保護他的吸血鬼，奈納德茨密希！我強迫我和詹姆士成為朋友！為了我自己的生存目的！」
扎克點了下頭，保持了微笑，「我懂了，你和戴爾，其實沒有什麼區別。」
韋斯盯着扎克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側頭了，「對，你是對的。」語氣也莫名的平靜，「詹姆士只是個我們可以利用的『護身符』。」搖了搖頭，看一眼扎克，重新帶回了頭盔，「詹姆士的父親，早就看清了一切。」
沒錯，這個『護身符』的說法，最早不就是蘭斯將軍說出來的麼。
&歉。」扎克是真誠的抱歉，起初他問那個問題，真心只是想八卦一下而已，現在，好像揭示了異常沉重東西，「但你應該自豪，目的雖然一樣，但你和戴爾為的達到目的使用的方針，天差地別。你至少不會想傷害詹姆士。」
韋斯沒有回應這明顯是安慰的話了，只是擺了擺手，用力的發動摩托，開走了。
扎克在後廊上站了一會兒，自責還不至於，探求人行為的根源，是科學。呵呵，至少心理醫生艾米莉亞會讚許扎克。
扎克在後廊上站着其實是因為生活區某扇窗口中射過來的目光，埃文的目光。
&不是，他的，類型！」扎克朝生活區喊了一聲。沒原因，也沒有任何根據，扎克就是想喊出來調-戲-下埃文而已。惡趣味。
埃文在窗口後消失了。
扎克一聳肩回到二樓，沒有回娛樂室看電視，而是進了辦公室。韋斯留下了很多警方的資料，是要給詹姆士補上的。
作為一個平民，扎克不該看這些東西的，但，扎克要看的話，誰能阻止呢~
資料被分類過了，擺在最上面的是近一個月，警方處理的雜物案件普通的違法行為，什麼鬥毆、失竊、公共財產破壞之類的。扎克到可以理解這是韋斯的貼心所致，先用這種小事情讓詹姆士輕鬆的回歸工作狀態。
然後是被標記了封存標誌的資料是這一個月，警方暗中掩蓋的自爆案件。
詹姆士都承認了這是黑幕，所以，我們也別做什麼美好的幻想了。扎克翻過的資料中，大部分都是警方掩蓋自爆現場的報告，只有一小部分是警方在自爆發生前阻止了事件。
值得在意的部分是，在這些事件中，警方有僱傭一個平民顧問參與全過程。我們認識的人。
回想一下，是誰，把扎克從靈魂膨脹的循環時間中弄出來的？是，沃爾特。
扎克也不奇怪詹姆士聯繫到沃爾特幫忙。畢竟中午的對話中，詹姆士非常堅定於結束自爆事件。而自爆帶來的時間循環是警方不可避免的會遇到的困難，而詹姆士，已經知道解決方法了不是麼。
在戴爾的十五天日記里，以及扎克離開巴頓後的一個月中，沃爾特大概靠着從時間循環中救回平民、警察，賺了一大筆。考慮到時間循環帶來的失憶效應，沃爾特這錢大概賺的心安理得。
還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扎克在某些現場照片中看到了麥迪森。模糊的身影、抱着一隻黑貓、只是路過的從現場走過。
消除靈魂膨脹製造的靈魂碎片，徹底停止時間循環的發生，我們現在知道的方式一是莫卡維的血，另一個就是發生在社區大學夜校自爆案中的黑貓。
看了這些照片，扎克自然是認為徹底幫警方收尾這些事件的傢伙是後者了。呵呵，麥迪森，很高興知道這傢伙除了記錄外，還給自己找了個新愛好。
但我們知道扎克的，一旦事情碰上了某位愛貓女士，他就避開。我們的吸血鬼願意被迫面對的神，有一個帕帕午夜就夠了，再多一個？扎克可不想接受這種『福氣』。
扎克開始翻被韋斯放在最下面的資料。
&什麼有趣的東西麼？」是愛麗絲。挺奇怪的。通常情況下如果扎克在辦公室里，被人介入，這個人會是露易絲。
&什麼。」扎克笑了笑，「只是警方的一些報告。」扎克不會讓愛麗絲出去，好不容易回暖的兄妹關係，扎克要珍惜。
&關於貝奇那個秘密交易俱樂部的案件嗎？」愛麗絲走到扎克身邊了，抿着嘴，「凱普勒被禁足的原因，就是他父親史密斯先生在那裏發現什麼，不准她晚上再在外面亂跑了。」
扎克看一眼愛麗絲，「抱歉。」不知道扎克抱歉的原因？這裏「我建議凱普勒通過家族的關係調查那個地方，是建議她找伊芙，不是史密斯先生。」
&怪你。」愛麗絲翻了個白眼，「她是找伊芙說的，但伊芙只是個，呃，模範的初中生。」愛麗絲講了個笑話，「如果凱普勒這個問題高中生的宵禁是晚上11點，伊芙的宵禁是8點。呵呵，我猜做個模範孩子也是有損失的~」
扎克笑着，懂了，伊芙行動不便。模範孩子沒什麼損失，有損失的是孩子。有些事，只能成人能做。
愛麗絲繼續了，「莉迪亞帶着一些瑞默爾去查的。」又是無奈的樣子，「莉迪亞在史密斯家族中其實還是沒什麼實權，史密斯先生雖然在一些方面給了莉迪亞接口，但……」擺了擺手，沒說了，畢竟有點僭越的感覺，「有了點線索的莉迪亞還是需要找史密斯先生推進調查。然後。」愛麗絲一攤手，「莉迪亞不小心說漏了這一開始其實是凱普勒發現的。然後，禁足，可憐凱普勒。」
&吧。」扎克翻了翻手裏的資料，挑眉，「還真有這方面的案件。」看着愛麗絲驚喜的伸手去拿扎克面前的資料，扎克皺了下眉，但沒說話。
愛麗絲的手都捏住資料的邊緣了，停頓了一下，看着扎克，「我不該看這些，對麼。」
扎克點了下頭，但還是沒說話
大家能感覺到吧，史密斯先生在發現凱普勒可能踏入危險的時候就把凱普勒禁足了啊。而扎克在這裏要縱容愛麗絲去看警方的卷宗麼？好吧，也不是縱容，只是不阻止。但終歸，不適合吧。話說又回來，剛回暖的兄妹情……
愛麗絲的手縮回去了，「我還是不看了。」對扎克一個微笑，「你看了告訴我~」
扎克鬆了口氣，感謝愛麗絲的自覺，讓扎克躲過一次艱難的抉擇。
十分鐘後，「兩個人死了。警方還在查死者的身份。」扎克看完了。
&照片嗎？」愛麗絲問。
扎克拿起兩張照片，猶豫了一下，還是給愛麗絲看了。
愛麗絲皺了下面，指左邊，「這個是殺了凱撒的人，這個人，是殺了凱普勒和吉米的人。」
扎克放下照片，他明白愛麗絲說的意思凱撒和凱普勒都沒有死，這只是那個晚上被報喪女妖看到的『死亡畫面』，都沒有真的發生。
那，「所以，這兩個死者不是受害者。」
&們不是受害者。」愛麗絲非常堅定的給了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