禰成正以為這次自己必死無疑時,忽然只是覺得手頭上一輕,魏桓已經退了下去。燃字閣 www.ranzige.com
禰成連忙察看了一番自身,發現自己毫髮無損,僅僅只是手中的通訊玉符被魏桓奪了去。
禰成在發現自己並沒有受傷時,先是心頭一松,但是當發現自己的通訊玉符被魏桓奪了去時,心中再次一緊。
由於魏桓出現得太過突然,自己都還來不及把手中的通訊玉符收起來,就更加來不及清除那通訊玉符中的通訊記錄了。
通訊玉符之中能夠保持最近三天的通訊記錄,除非自己主動清除。
如今自己那通訊玉符落入了魏桓的手中,自己和苗蝶之間的通訊豈不是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如今鐵證如山掌握在魏桓的手中,自己即使想抵賴也抵賴不了了。
想到這裏,禰成臉色頓時一片煞白,瞬間心如死灰。
魏桓把神念滲透進那通訊玉符之中,把禰成最近的通訊記錄全部查看了一遍。
「嘖嘖,想要投靠楚劍秋,禰成,你的膽子可還當真不小。若是我把這通訊玉符交給五皇子殿下的話,也不知道他會如何對你!」魏桓查看了通訊玉符中的通訊記錄後,頓時一陣嘖嘖稱奇道。
禰成本來心中已經絕望了,但是此時聽到魏桓這話,似乎並不想揭穿自己,否則,魏桓何必和自己廢話這麼多,直接把自己擒住,押送到風飛羽面前,自己必然是死路一條。
雖然按照風元學宮的規矩,是不能在風元學宮內殘殺同門的,但是以風飛羽的手段,也用不着正面擊殺自己,他有的是手段讓自己死得無聲無息,完全能夠讓執法堂找不到他的頭上。
禰成聽到魏桓這話後,頓時連忙跪下來說道:「只要魏桓少主放過我這一馬,我日後定當為魏桓少主效犬馬之勞,以報魏桓少主今日大恩。」
「很好!」魏桓見到這一幕,頓時笑吟吟地說道,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論起智謀來說,他比風飛羽和周岩都要稍遜一籌,但是
論起手段的陰狠毒辣,他比風飛羽和周岩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且在洞察人心這方面,他也有過人之處。
當時在見到禰成被風飛羽喝罵退下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出了禰成那看似恭敬的表面所隱藏的怨氣了。
根據他對禰成的了解,禰成經過此事之後,十有八九有可能會變節。
於是他事後悄然跟在禰成的身後,在暗中觀察禰成的行動,果然不出他所料,禰成果然想要背叛風飛羽。
原本魏桓還以為禰成轉投七皇子風飛雲,但是他剛才查看了禰成的通訊玉符之後,才發現這廝比自己更大膽,居然是想投靠楚劍秋。
要知道,風飛羽如今最恨的人已經不是七皇子風飛雲了,而是楚劍秋。
因為楚劍秋不但讓他損失巨大,最關鍵的是讓他丟盡了臉面,由於屢次在楚劍秋的手底下吃癟,已經差不多讓他淪為風元王朝的笑柄了。
一個堂堂的半步天尊境的風元皇族皇子,不但奈何不了一個區區神靈境的螻蟻,反而在對付這螻蟻的過程中損失慘重,這簡直是笑掉人的大牙的事情。
楚劍秋只要活着一天,就是風飛羽身上洗刷不掉的恥辱。
即使有一天他奪嫡成功,這個恥辱也依然會留下來,只有殺了楚劍秋,他才能一雪前恥。
禰成居然膽敢投靠楚劍秋這個風飛羽恨之入骨之人,若是被風飛羽知道此事,還不得把他給抽筋剝皮了。
所以禰成這廝之大膽,連他都意料不到。
不過這樣更好,這樣的人,他用起來也更順手一些。
魏桓頓時取出了一顆黑色的丹丸拋給禰成說道:「你把這顆丹藥服下,今天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看到。」
禰成接過那顆黑色丹丸,見到這顆黑色丹丸上所繚繞着的詭異黑氣,心中頓時不由一陣遲疑。
這玩兒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一旦服下這顆丹丸,有可能以後自己的性命都難以自主。
「怎麼,你不願意?那
好得很,你不想服下這顆丹丸,我也不強求,只是這塊通訊玉符,我就只能交給風飛羽了!」魏桓拋了拋手中的通訊玉符,嘴角露出幾分玩味的笑容道,「我倒是很期待,到時候風飛羽會在你的身上用到多少種酷刑!」
禰成聽到這話,全身頓時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別,別,我服,我服!」禰成連忙說道。
反正如今這通訊玉符掌握在魏桓的手中,一旦他交給風飛羽,自己也是個死,不如服下這顆丹丸,還能夠博取一線生機。
無論怎麼樣,先活下來再說。
說着,禰成把那顆丹藥丟進了口中,吞了下去。
隨着這顆丹藥入腹,禰成忽然感覺腦袋一陣劇烈無比的疼痛。
緊接着,在他的眉心部位,出現了一個詭異無比的黑色符紋印記。
這個詭異的黑色符紋印記,和楚劍秋當初在江霽的符陣堂中所破解的那個詭異符紋印記一模一樣。
當初楚劍秋正是因為破解了那個詭異而邪惡的黑色符紋印記,江霽才會在佩服無比的情況下,拜楚劍秋為師,使得楚劍秋成為了公冶苓和丘燕的師祖。
「你,你,你是暗魔獄的人!」禰成捂着腦袋,驚駭無比的指着魏桓慘叫道。
作為風元學宮的內門弟子,他對這個暗獄魔紋的情況了解得並不少,很清楚被種上暗獄魔紋之後的狀況。
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堂堂的五大世家之一的魏家少主,居然是暗魔獄的人。
魏桓連暗獄魔紋都有,顯然在暗魔獄中的地位還不低。
魏桓見到這一幕,早就伸手一揮,一道強大無比的真元形成一個牢籠把禰成籠罩起來,隔絕了他的一切動靜,防止他鬧出的動靜驚動其他人。
等到禰成眉心的那個詭異的黑色印記消退隱藏起來之後,魏桓這才再次一揮手,撤掉了那個真元牢籠。
「我是什麼人,你就不用多管了,你只需知道,以後聽從我的命令行事就是了!」魏桓冷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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