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平州
經過二十來天的長途跋涉,舒閔終於抵達了平州的地界。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原本用不着這麼長的時間,一般來說,差不多半個月就可以抵達。
但在趙景鑠的安排下,舒閔在路上時,經歷了不少磋磨,以至於身體情況不好,需要大夫診治,他也需要休息。
這樣一來,在路上耽擱的時間也就多了去,所以才會花了這麼長的時間。
舒閔在路上經歷的磋磨都是一些不傷及性命,但又讓人很難受的磋磨。
表面上,他的衣食住行什麼的都有人照顧,看起來不是被流放的犯人,倒像是出來遊玩的,但實際上不是這麼一會事。
舒閔在流放的路上,吃好喝好,頓頓大魚大肉,吃食方面是一點兒也沒有委屈他,可是他的身體虛弱,吃得太油膩的東西,要是吃得太油膩,那容易上吐下瀉。
舒閔這二十多天來,差不多有一半的時間都是上吐下瀉,情況也比較嚴重,差不多半顆鍾就得去解決一下,不然就得弄髒衣物。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都虛脫了,整個人的精神變得萎靡,身體也變得越發的虛弱,那虛弱的樣子,像是一陣風就能將他給吹到似的。
而在住方面,他們也是住得很好的地方,就是有時候會故意找不到住的地方,然後在野外住一晚上。
在野外的夜裏,野獸很多,官差和隨行的大夫,基本上都會到樹上去,湊合一下。
而舒閔就在囚車裏,有柔軟的毯子墊着,能讓他很好的休息。
可是那些野獸不知道怎麼的,喜歡去扒拉囚車,把舒閔嚇得一晚上都不敢睡,生怕自己睡着了,就被野獸給啃了。
這種情況,和當初舒久寧被景陽長公主懲罰的情況,十分的相似,帶來的效果也差不多。
只不過舒閔到底年長些,經歷得多些,不會像舒久寧那樣被嚇得神經兮兮的,到現在都還沒有徹底的恢復,但多多少少是被嚇到了的....
除了這些外,舒閔時不時的還會經歷一些小意外,什麼被蛇咬了、囚車翻了、方便的時候掉進坑裏了....
這一番折騰下來,舒閔的半條命都要沒了,到平州的時候,他差點就喜極而涕了。
看着不遠處的高山,舒閔鬆了一口氣,有種想要哭的感覺,他終於到了,終於不用在遭受折磨了。
押送的官差把他送到指定的地方,一個名叫夏和的偏遠小縣城裏,和當地的衙門交接過後,這任務也就完成了,接下來的事情和他們無關。
走這麼一趟,他們的腰包鼓了,路上也過得十分的愜意,好吃好喝,不受罪,還有事情可以打發時間,這樣愜意的差事,可不多見,他們恨不得以後多來幾趟。
要不是因為在路上拖得太久不好,他們都想繼續拖着。
交完了差事後,他們沒有過多的停留,只是在當地待了一晚上就離開,第二日一早就啟程離開,畢竟這地方窮山惡水的,啥消遣也沒有,留下來就是給自己找罪受。
而隨行的兩個大夫,卻沒有跟着離開,他們還要繼續待一段時間,不過也不會太長,在這期間,他們也不許多做太多是事情,主要保證舒閔不會死就成。
面對這麼一個情況,一個年輕的衙役忍不住嘖了一聲,好奇的問道:「還流放到這裏的犯人還有這待遇,這人誰呀?」
年紀大的衙役看了看文書,道:「這人原是京城裏的大官,是大理寺卿,因為殺妻換子,殺害多條人命,被聖上判了流放。」
文子平皺着眉疑惑的問道:「他害死了那麼多人,怎麼只是被判流放,不應該是被斬首示眾嗎?」
王強收起文書,想了想舒閔的家世背景,然後便說道:「可能是因為他的兩個女兒都嫁給了王爺,他身邊的大夫,說不定就是他的女兒安排的。」
聞言,文子平忍不住感嘆,言語之間滿是對這樣情況憤恨。
「嘖嘖,這有權有勢就是好啊,犯下了這麼多的惡行,還能活得這般舒坦,他不會是個大爺吧!」
一般被流放到這裏的犯人,都會被送到山裏去挖礦,可舒閔是這麼一個情況,送去挖礦貌似有些不太可能,這要是流放過來一個大爺,那可真是讓人心煩得很。
文子平一向最討厭這樣仗着權勢,擺脫罪責,逍遙法外的人。
「你想多了,既然是流放過的,怎麼可能會是大爺,你以為聖上的決斷都是耳邊風,可以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嗎!」
說着,王強就踢了捶了他一腳,「趕緊幹活去,別在這裏站着。」
京城的事情,王強不怎麼清楚,但上頭有特別交代過,這個流放過來的前大理寺卿是絕對不能優待,別的流放犯是什麼樣,他就得是什麼樣,而且還不能讓他好過。
這個前大理寺卿多半是得罪了什麼厲害的人物,連自己的兩個當了王妃女兒都保不了他,不過也可能是她們不願意保,畢竟這個前大理寺卿有一樣罪名就是殺妻。
父親謀殺母親,作為孩子,即便是在怎麼孝順,這心裏都會有怨恨,能做到找大夫隨行,已經是不容易了。
「我這就去,這就去,絕對把事情都辦妥了。」
年輕的衙役被訓了一頓,非但沒有低落不滿,反而嬉皮笑臉的,在應了幾聲後,便勁頭十足的去辦事去了。
另一邊,平王府
一個長相儒雅,但眉宇間卻帶着戾氣的中年男人,立於窗前,聽着暗衛的稟報。
「主子,舒閔已入平州地界,如今在身處夏河縣。」
穆清鈺沉吟了一會兒,便說道:「先盯着,看看情況。」
以往流放到平州的犯人,基本上是沒有舒閔這樣等級的官員,這可以流放的地方那麼多,怎麼偏偏選在平州,他得多注意一些,以免是別人放出來的魚餌。
「是!」
暗衛離開後,便有一容貌絕色的婦人,端着吃食進來。
看着來人,穆清鈺玩味的笑了笑,「你來做什麼?」
柳雅垂下眼眸,托盤裏的吃食放在一旁的桌上,溫柔小意的說道:「殿下,妾身見您午膳時用得很少,擔心您身子,便特意給您準備些吃食,您多少用一些。」
穆清鈺看了一眼,便將她撈入懷中,一手勾着她的下巴,一手摸着她的腰際,「是嗎,你是真心為我的身體着想而來,還是為了你之前的相好而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柳雅身子微微一僵,接着便柔若無骨的靠着他,媚眼如絲,「殿下,您真會說笑,那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妾身心裏只有您。」
穆清鈺勾了勾嘴角,沒說什麼,就直接將人壓在桌上,絲毫不顧及周圍還有下人的存在,沒一會兒便有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傳來。
周圍伺候的下人一個個都像是看不見,聽不見似的,不僅沒走,連臉色都不帶變一下的,不是訓練有數,那就是習以為常。
....
盛京,舒府
郭青芸坐在窗邊刺繡,一邊繡一邊摸着自己的肚子,眉眼處皆是溫柔,陽光灑在她身上,讓她整個人添上了一層明亮的光輝。
舒久安以來,便瞧見了郭青芸這個模樣,這讓她有些愣了愣神,郭青芸這個樣子和她記憶中的母親有些相像。
在她愣神的這一功夫,郭青芸發現了她的存在,連忙把手中的活計放下,上前去行禮,「見過王妃!」
舒久安伸手將郭青芸扶着,沒讓她真的行禮,「你現在是雙身子,要多多注意自己,就不必在意這些虛禮。」
「多謝王妃!」郭青芸知道舒久安說的是真心話,也就沒有客套什麼,便直接起來。
待各自坐下,侍女奉茶上來後,舒久安這才問道:「夫人今日找我來,所謂何事?」
郭青芸似乎有些難以開口,思索了一會,卻問起了舒閔的事情,「我想問問老爺他到平州了嗎?」
「從盛京到平州,差不多也就半個月的路程,算算時間他應該早就到平州了,就算路上有什麼事情耽擱了,現在也是差不多該到了。」
「夫人想問的不是這個吧,你想問什麼大可說出來,我定會知無不言。」
舒久安看的出來郭青芸想問的不是舒閔的事情,要只是問這一點,郭青芸沒必要特意請她過來。
聽舒久安這麼一說,郭青芸也就沒了顧慮,「王妃,你上次和我說得事情還作數嗎?」
聞言,舒久安有一瞬間的疑惑,但看着郭青芸摸着肚子的舉動,一下子就明白她說的是什麼事了。
「作數,無論夫人是帶着孩子再嫁還是留在舒府,我都會保夫人無憂。」
舒久安查過了,郭青芸肚子的孩子是舒閔的。
舒玉璃和舒玉陽用在舒閔身上的那種藥,和當初羅伊用在舒久安身上的一樣,只不過那種藥只會損傷女子的身體,讓女子難以成孕,但對男子沒這影響,只會讓男子身體變得虛弱而已。
大概舒玉璃和舒玉陽第一次給人用藥,不熟練,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藥,所以就直接用了羅伊以前用過的藥。
舒久安很好奇郭青芸會怎麼選擇,無論是哪一種選擇都有利有弊。
帶着孩子與舒閔和離,然後改嫁,雖然是開啟了新的生活,但以後也必定是會遭人非議,緊接着也會影響家庭和睦,這種情況,舒久安能只能是幫一時,但幫不了一世。
若留在舒府,那郭青芸就相當於是守活寡,一個人帶着孩子,日子也不好過,但舒久安會護着她和她孩子,儘可能的會讓她們過得無憂。
看着舒久安認真的樣子,郭青芸如釋重負,緊張的心情頓時放心了不少。
隨後,她便坦然的說出了自己的決定。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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