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管家剛才說要我們把這些煙花爆竹放到哪裏來着?」
「管他呢,總之別出現在顯眼的地方就行!」
幾個人合力將一箱箱煙花爆竹,搬運到了西苑戲園的中心地帶。
「守夜的兄弟們多費心啊,我們這就下班了!」
很快西苑也變得乾淨下來,偌大的園子只剩下了巡邏的人時不時響起的腳步聲。
大約三更天,人最困的時候,西苑的外牆出現了一批不速之客。
「隊長,不是說金文那傢伙已經死了嗎?我們為什麼還要來這裏大費周折?」
看着高高的院牆,來人並不擔心翻不過去,只是顯得有些不耐煩。
「閉嘴!這是大教士的命令,你敢不從?」
「所有人聽我的,悄悄潛入進去,不能讓任何人發現!」
扶桑教的人很快各顯神通,面前的院牆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威脅。
「進來了!」
眾人剛落地,遠處就傳來了巡邏人員的腳步聲。
「快!原地隱蔽!」
所有人立刻遁入地下,巡邏的人來這裏東瞅瞅西看看,並未發現有任何異常。
「奇怪,我剛剛明明聽到這邊有腳步聲的。」
「肯定是你幻聽了,趕緊走吧!」
同行的另一個巡邏人員不耐煩的說道,才讓這人轉身離開。
等他們走後,扶桑教的人才紛紛現身。
「呼……真是好險啊!」
「都給我放機靈點,先勘查一下地形,想辦法破壞掉這裏,讓這裏根本沒辦法承辦明天的豪傑大會。」
「這就是我們的任務,你們只需要執行命令就行,聽明白了嗎?」
「明白!」
隊長揮揮手,所有人立刻散開。
在夜幕籠罩下,他們的行動變得非常隱蔽,巡邏的人又在打瞌睡,根本就沒有發現他們的可能。
很快隊長就發現了對方在屋檐下的箱子。
他看四下無人,偷偷溜過去瞅了一眼,確認是煙花爆竹後心裏有了想法。
不一會兒就到了集合的時間,小隊一行五人統統聚集在了房頂上。
「隊長,我們都沒想到什麼辦法。」
「這要是完不成任務,回去肯定會挨罰的啊!」
「別擔心,你們看那邊是什麼。」
隊長指着那邊的屋檐下,說出了自己的的計劃。
「咱們只需要一把火,就能把整個西苑都送上天!」
「不愧是隊長,太厲害了!」
「那我現在就去……」
急功近利的傢伙被隊長一把抓了回來。
「慢着,你那點小火頂多只能將煙花引燃,想要產生爆炸,必須得大火。」
「都聽我的去做點準備!」
很快這些人跑到了西苑的後院,拿來了不少易燃的東西。
最後隊長站在周圍,將一桶煤油潑了上去。
「走!」
「點火!」
所有人翻牆上房,隊長站在房頂上,手裏舉着火把。
「嗯?房頂上怎麼有火?你們是什麼人!」
快要睡着的巡邏兵看到了之後馬上追過來,然而為時已晚。
他們眼睜睜的看着火把被丟下來,呼的燃起了一把大火,隨後將所有的煙花爆竹點燃。
轟!
伴隨着一聲劇烈的爆炸,整個西苑都淹沒在了火海之中。
房頂上的那些人早就消失不見,正在熟睡的龔良才突然被驚醒。
「怎麼了這是?」
「老闆,快下來!着火了!」
聽到窗外的呼救聲,龔良才來到窗邊瞧了一眼,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身陷火海。
「快跳啊老闆!我們接住你!」
龔良才看到手下們拿着厚被子等着自己,這才縱身一躍跳了下來。
「老闆,您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可是西苑有事兒,這下全完了!」
「管家死哪兒去了?」
所有人支支吾吾,龔良才立馬站了起來。
「去,把他給我叫回來!剩下的人也別愣着了,趕緊救火啊!」
巨大的爆炸聲跟火光驚動了整個青石鎮,幾乎所有居民都趕來救火。
可火實在是太大了,只能搶救下來部分,剩下的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其燒乾淨。
「老闆……」
管家看到龔良才站在廢墟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啪!
龔良才抬手給了他一巴掌,指着那廢墟開口道。
「這就是你跟我說的萬無一失?」
「你死哪兒鬼混去了!」
管家的身上還滿是胭脂水粉的香味,這下他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老闆我……都是我的錯,我賠……」
「你賠?連我都賠不起!你拿什麼賠?那你的命……」
龔良才說到這裏,突然身子一歪栽了下去。
「老闆!快……快把人送去大夫那裏!」
西苑裡的鬧劇還在繼續,圍觀的民眾們都在看着廢墟議論紛紛。
「都燒成這樣了,明天的豪傑大會應該舉辦不了了吧?」
「哼,你們知道個屁,西苑就算不出事兒明天也辦不成豪傑大會,因為金文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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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聖火教的金先生死了?我們怎麼不知道……」
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青石鎮,同樣也傳到了嚴家。
「家主,鎮上的西苑被一把火燒了,金文已死的消息也傳遍了小鎮。」
嚴嘉軒聽着手下人的匯報,嘴角忍不住開始上揚。
「不愧是大教士,一出手就有如此大的收穫。」
「看來明天一早,青石鎮就是扶桑教的天下了。」
他長出一口氣,心想着今晚終於可以睡一個好覺了。
回到房間的嚴嘉軒躺在床上,剛要入睡,迷迷糊糊間感覺好像窗外有個人。
他猛然驚醒,在床上坐起來,手已經拔出了藏在床邊的佩劍。
「什麼人?」
「呵呵,老嚴,我你都不認識了?」
來人云淡風輕的打開窗戶走到了他的床邊。
透過清冷的月光,嚴嘉軒看清這張臉後瞬間被嚇了一跳。
「你……你是金文?」
「怎麼如此吃驚?」
「整個青石鎮都在傳你死了的消息……我就知道這是假的!你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死了!」
嚴嘉軒變臉比翻書還快,強忍住內心的驚訝,笑着拍了拍金文的肩膀。
「你是說槐樹林的事?那是我早就得知扶桑教的人在那裏埋伏我,故意做戲給他們看的。」
「原來如此,那西苑的事兒呢?」
「西苑就真是在我的意料之外了,這不,我是來找你幫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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