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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輸兵機械車停在了軍事基地的大門口,一排排武者士兵從車上一躍而下。筆神閣 m.bishenge。com
他們是來自京州特戰營的士兵,和這些絕大多數都只是實習武者的士兵不同。
進入特戰營的士兵,最次也是二星,換言之,沒有淬骨大圓滿,連進入這個軍營的資格都沒有。
這些士兵手裏拿的也不再是連武者防禦都打不穿的晶能槍,而是制式長刀。
那如墨一般的長刀,仿佛黑洞一般,將周圍的光源盡數吞噬進去。
他們面無表情地分成數個縱隊,如同滾燙的開水潑在冰雪覆蓋的地面上一般,冰雪消融。
遠處,闞盈盈體內的晶力早就已經消耗一空,但是闞盈盈哪怕只是論拳腳功夫,這些軍事基地的士兵也不是對手。
「你們這些聯邦的雜碎!」
闞盈盈惡狠狠地瞪着面前將自己團團包圍住的士兵們,破口大罵道。
突然,黑夜裏,有兩道矛槍從暗處攢射出來,闞盈盈眼角一瞥,果斷地匍匐倒地,然後順勢一滾,閃躲開。
同時回手抓住一個躲避不及的士兵,將他扯到自己身後,擋住自己的要害。
「嗖!」
矛槍落地,發出一聲脆響,扎穿了地面,但是還沒等闞盈盈鬆一口氣的時候,只見那矛槍陡然重新繃緊,隨後又回彈過去。
「這上面……有繩子!」
闞盈盈眉頭一皺,終於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她一聲冷叱,正準備甩開,但是那故意被塗成黑色的繩索仿佛是用某種晶獸的筋所特製的。
撕扯不亂,刀砍不斷。
更關鍵的是,這繩索上似乎還蘊含着晶力,在綁住闞盈盈的時候,伴隨着闞盈盈的掙扎,繩索竟然越收越緊。
「跪地,跪地,放棄掙扎!」
一連四五個特戰營的士兵,團團上前,將闞盈盈反手摁在身後,用膝蓋頂住闞盈盈的腰身,將她的腦袋摁在地上。
「放開,我是京武大學教授,你們這群兵蠻子,給我放開!」闞盈盈發了瘋一般嘶吼着,但是卻根本掙脫不開。
「教授?」
有了特戰營的士兵加入,整個混戰的過程開始變得有序起來。
而另一邊,西南角的辦公大樓,夏河貼着牆面,看着遠處漸漸稀少的槍聲,意識到場面應該已經被控制住了。
夏河的手在窗台上不斷地遊走,同時後背緊緊貼着牆壁,雙目時不時地左右觀望,在摸到窗台邊緣的一瞬間。
夏河心中一喜,一個翻身,直接躍進了窗戶。
窗戶早已被之前苗健等人給打碎了。
夏河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他們幾個人之前藏身的廁所。
運氣不太好,夏河掃了一眼,並沒有找到男生的標誌性小便池。
很顯然這是一個女廁所!
但是此刻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夏河一個一個地拉開廁所隔間,試圖找到被封住嘴巴,無法掙扎的米喬大小姐。
他已經耽誤太長時間了。
可是等他找到最後一個隔間的時候,夏河又失望了。
眼前是一個被解開的袋子,裏面丟着被暴力齧斷的繩子。
可是卻空空如也。
米喬並不在這其中。
是米喬大小姐趁機自己偷偷溜走了麼?
還是說,又被誰給帶走了?
這個軍事基地,到底還有多少潛藏着的密教叛徒?
夏河只覺得渾身發冷,一股寒意順着自己的脊椎蔓延上來。
他再也顧不得隱藏自己的身形,一個翻身,從窗戶越了出去,向着人群集中的地方而去。
他要找到米喬,無論付出任何代價!
牆頭上,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冒出頭來,他那狹長的雙眸盯着夏河的背影,一根箭矢輕輕地搭上弓弦。
箭矢和子彈的衝擊力不同,箭矢是晶武的一種,也是很多遠程攻擊的武者最喜歡的武器。
而且無論是搭配手弩還是長弓,都是最優的武器。
此時,整個牆體都佈滿了晶能子彈留下的千瘡百孔的痕跡,但是這個暗中的身影仿佛不受影響一樣。
將手弩的準星,套在了夏河的腦袋上。
原本正在暗中狂奔的夏河,只覺得一股寒氣在自己的腦後傳遞。
「有人瞄準了我?」
自從有了晶體核心之後,這種預感從來都沒有出過錯。
可是夏河周圍全是靜悄悄的,就連遠處的混亂,也基本已經被制止。
「會在哪裏呢?」
夏河四處觀察着,忽然猛地一抬頭。
只見漆黑的深夜裏,一個人形模樣的傢伙,半蹲在辦公大樓三樓的窗口,瞄準了自己。
「在上面!」
夏河只覺得眼角一陣突突,那個神秘的黑衣人一箭射出,看也不看,扭頭就走。
而當夏河想要試圖閃躲的時候,卻發現那箭矢仿佛具有跟蹤鎖定的能力一般。
無論夏河在下方怎麼閃躲,那箭矢都牢牢地跟在夏河的身後,而且瞄準的就是他的心臟要害,根本閃避不開!
大約七八秒後,夏河能夠感覺到對方箭矢和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但是夏河距離那操場上的眾人,也越來越近了。
「老師,救我!」
夏河一個前撲,撲倒在地,同時將身體蜷縮成一團,將自己的要害盡數包裹起來。
儘可能地不讓自己的要害受傷。
而遠處幾個被制約的教師,紛紛抬頭看向夏河,而那些特戰營的士兵,也沒有想到,在陰暗的角落裏,竟然還有人沒有被抓住。
「誰!」
一名特戰營的士兵將手裏的長刀舉起來,正準備詢問,卻眼睜睜地看見一道箭矢從自己的眼前一閃而過。
「噗!」
那箭矢在最關鍵的時刻,沒能順利追着夏河,命中目標,反而在夏河到底蜷身之後,露出一個不知死活的特戰營士兵出來。
那箭矢筆直地朝着這個倒霉的傢伙射過來,命中眉心,一蓬血花在半空綻放。
「敵襲!」
目睹了戰友死亡的特戰營士兵們,根本不用調動,紛紛行動起來,其中幾個抓起夏河將他也同樣控制起來。
另外一部分人,則沿着夏河跑過來的方向進行地毯式的搜查。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就不信,你這樣還能跑得了!」
被擒住的夏河,直接放棄了反抗,此刻,這第三方勢力,特戰營的兄弟們,反而是最可信的。
「踏,踏,踏……」
一陣穩定的腳步聲響起,被四五個彪形大漢摁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夏河,只能看見一雙鋥光瓦亮的軍靴出現在自己的視野里。
隨後,一雙帶着白手套的手伸了出來,將命中那個特戰營士兵的箭矢抽了出來。
鮮血染紅了他的手套。
「報告營長,搜索完畢,我方只在辦公大樓三層玄關窗戶位置,找到了一個被遺棄的晶武。」
很快,負責搜尋的士兵重新返回,並且帶來了那把手弩,正是夏河剛才驚鴻一瞥所看到的武器。
夏河心道:「果然是晶武!」
「嗯!」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隨後夏河的口袋也開始 被翻找,很快,那個武技晶片也被找了出來。
「這是什麼?」
聲音在夏河的頭上響起,很快,夏河就被兩個特戰營的士兵壓着腦袋,拽起身子。
一個面白無須,薄唇用例抿起的青年男子,出現在夏河的眼帘。
他那手套里,正捏着一枚武技晶片。
夏河雙目噴火地看着他,並沒有說話。
「不想說?」青年男子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可以相信我,我是陸軍第六精英步兵師下屬特戰營一營營長,井巡,特戰營內無間諜,這是特戰營成立的初衷。」
「呵!」夏河把頭扭到一邊:「如果你真的可信的話,第一,把京武大學的叛逃學生盡數抓住,
第二,找到被他們綁架的我校學生米喬,第三,放開我和我的老師!
你應該很清楚,我們並不是叛徒!」
井巡古井無波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氣:「但是你們打死打傷了整個軍事基地,將近1000多無辜的士兵!」
夏河沉默,這的確不是他的初衷,他其實也是最後才趕到這裏的。
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也不清楚。
「無辜?這句話對着你腳下死去的那個士兵說,你問問他無不無辜,問問你手裏的手弩和箭矢無不無辜。」
七八米外,早已被鮮血染紅的闞盈盈老師憤怒地大喊道:「你們這些聯邦的蛀蟲,
如果今日你們放走了密教的叛徒,讓他們帶走了武技,別說你們1000人,就是把你們番號全取消了,
你們也不夠向聯邦謝罪的!」
井巡突然反應過來,他低頭看着手上的武技晶片,對着面前的夏河說道:「這就是那個鬧得沸沸揚揚的全民站樁武技?」
夏河頓了頓,回答道:「是,也不是。」
井巡瞭然的笑了笑,示意左右鬆開夏河:「你還挺有腦子,知道不完全交給對手。」
「但還是讓他們跑了,不是麼?」夏河的聲音有些低沉:「米喬現在也下落不明,該死!」
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向着這邊傳來,一個雙腿酸軟,近乎被架着過來的中年男人,被丟在了井巡的腳邊。
「報告營長,軍事基地州境關卡站,站長吳勇,已被緝拿,被發現時,還在其辦公室內,
找到一個隱藏的金屬保險箱,內含金條七斤半,貴重首飾及聯邦幣價值大約百萬。」
負責羈押的士兵一板一眼地匯報完畢。
吳勇訕笑着抬起頭,看向井巡,忙不迭地解釋道:「友軍,咱們是友軍,都是誤會!」
井巡沒說話,只是低頭看着手上的武技晶片:「你知道你今天差點犯了多大的錯誤麼?」
吳勇抹了抹額頭上的虛汗,他雖然是一個三星武者,比在場大多數人都要高,
但是他的氣血虧空,晶力虛浮,早就已經疏於訓練很久。
就連心法都沒有修煉,這個三星武者,更多的像是一個噱頭。
面對一個個鐵面無私,紀律嚴明的作戰部隊,吳勇早就心虛了。
「什麼錯誤?」
「如果今天因為你,或者你收下的人,放走了這幫密教叛徒,那麼,整個聯邦武技發展,至少要倒退三十年!」
井巡沖吳勇晃了晃那枚晶片:「你們州境關卡站,負責的是兩州州境,放在以前,那就是關隘大將。」
吳勇喉結滾動了一下,渾濁的眼球跟着井巡的動作,不斷地搖擺。
「一個關口都能被裏應外合的串通打開,你還坐在這個位子上幹什麼?等着哪天密教的高級戰力,也從你這裏輸入進來,暗殺我們的聯邦高層?」
吳勇張了張嘴,支吾了幾句,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押下去,所有帶銜的,全部收押,上到站長,下到班長,一個不放過,必須把他們這條蛀蟲線給挖出來。」
可誰曾想到,這邊井巡剛說完,遠處的州境關卡大門,竟然發出一陣:「嘟——嘟——」的警報聲。
隨後,卷閘大門竟然緩緩地升起。
這些人竟然在此刻打開了州境關卡的大門,開始向燕州逃竄。
「艹!」
夏河的雙目瞬間就紅了:「給我留下!」
井巡也收起了之前的淡定,大聲吼道:「快追,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人員!」
闞盈盈這邊也破口大罵道:「放開我!我也去!」
「CNM的,在太歲爺面前還敢跑,你們這群螞蚱是真想死了,全體都有,抓住一個密教分子,記個人三等功,全部抓住,全營記集體二等功!」
「好!」
特戰營的士兵們齊聲應了一聲,拎着長刀一起沖了過去。
…………
州境光卡卷閘門下,苗健一邊緊張的回頭看,一邊催促道:「快點,快點,快點啊!」
沒等卷閘門徹底升起,剛剛露出一條勉強過人的縫隙的時候,他就迫不及待的鑽了過去。
關卡對面,站着一個松松垮垮,不似武者的年輕人。
但是他能出現在這裏,本身就是極其詭異的一件事。
而苗健在看到年輕人的時候,神情也是一松:「大人!」
年輕人咧嘴一笑,月光下,露出與常人截然不同的,誇張虎牙。
「你得手了嘛?」年輕人面帶笑容地問道。
苗健急忙解釋道:「大人,任務有變,裏面現在發生了械鬥,我們本已經抓住了夏河的女人,並且準備做交易了,
但是接頭人遲遲未到,耽誤了計劃,我能逃出來已經是萬幸!」
年輕人有些失望地看了苗健一眼:「所以,武技你沒有拿到,那個女人你也沒有帶出來?」
「那你活着,還有什麼用?」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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