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既然都有人喊停了,所以穆雲兮也很是時宜的停了下來,但是將她放下的那一刻,穆雅琪便倒落在地上一個勁的咳嗽。大筆趣 www.dabiqu.com
還沒緩過勁來抬起頭,就被穆雲兮狠狠一巴掌抽在了臉上。
這一巴掌打得她耳朵嗡嗡作響,腦袋都有些天旋地轉。
臉頓時就由紅逐漸慢慢的腫了起來,可見穆雲兮這一巴掌的力道之大。
而遠處的影子不由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主子讓他一直跟着王妃保護來着,差一點王妃就遇到危險了。
但是因為王妃的警惕性太高,他不能靠得太近,所以才遠遠的觀看,沒想到那樣千鈞一髮之際,根本來不及救援,差一點釀成大錯。
好在那個桂世子出現了,不然今天不光王妃要喪命於懸崖,自己也得自盡於此謝罪了。
王妃撿回來了一條命,自己也就有活下去的資本了,只不過這一頓責罰怕是少不了了。
躲在不遠處的小春嚇得都有些腿軟,因為聽小姐的話,所以她們兩個悄悄的又折回來,在這邊想要看戲來着,卻沒想到發生了那樣驚險的一幕,想要追上前,但是卻來不及了。
直到桂世子拉住了小姐,他們兩人才又回到了這個地方躲起來。
也正因為那裏驚險的一幕,所以那麼幾個人,也沒有人發現夜叉和小春還有張宇航的存在。
穆雲兮回過頭來對着桂文耀微微抱拳:「多謝桂世子救命之恩,回到府中,自會命人送上重禮,以表謝意。」
「穆雲夕你我本是同窗,你有危難之際,伸出援手也是正常,不必如此客氣。」
「至於你所說的厚禮便不用了,若是有時間不如做東請客,這更有誠意一些。」
「…………」這人不是說了嗎?都是同窗伸出援手,理所應當,既然不要厚禮,那麼還要什麼謝禮呢?
想着這人性子還有些古怪穆雲兮,也並不想現在的秦淮景吃醋。
不想跟別的男人走得太近,所以穆雲兮,微微一笑道:「那就任由桂世子挑一個地方,到時我做東,你們儘管吃得開心,銀子自會有人來付。」
「最近家中事宜眾多,恐怕一時半會兒沒法陪你用膳聊天,加上桂世子本身就是風雲人物,我這樣的小女子還是不要往前湊的好。」
「畢竟那流言蜚語也不是你我能阻擋的,今日救命之恩自是要重禮謝過。」
聽到這話的桂文耀顯然有些不開心,皺着眉頭問:「你一個大小姐除了去學院,還有什麼事情呢?難不成是故意找藉口,不願意做東?究竟是害怕流言還是有意遠離?」
實在想不通穆雲夕為什麼總是要離自己那麼遠,每次都刻意的疏遠讓桂文耀很不舒服。
明明這許多人在一起吃東西不是正常的嗎?再說了,之前的母語系要真是在意名聲,又怎麼可能會和張宇航走得那麼近,還有其餘的有一個叫秦遠的。
還有那個七皇子墨染之類的,見她與他們相處的時候也不是如此的。
怎麼一到自己這裏就是害怕別人流言蜚語的呢?難不成真讓她那麼討厭?
而且這個女人難道沒看到自己的衣服都被血浸透了嗎?她不應該負點責任嗎?
好歹也是為了救她受傷的,怎麼也應該給自己送醫館裏面去治療一番吧?
至於那所謂的侯里,誰會喜歡啊?自己府中的奇珍異寶難道少了嗎?還需要一個丞相府千金送來的東西?
穆雲兮歉意一笑道:「真是抱歉,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只是現在家中有人需要照顧,一日三餐都有我親自做,脾氣還有些傲嬌。」
「所以最近我都沒有什麼時間往外跑,你不是經常問我為什麼總是每天睡不夠的樣子嗎?」
桂文耀愣愣的點了點頭:「確實問過,但是你不是不願說嗎?」
「今時並非往日,那時我不願意說,是因為你我之間還並不那麼熟,不過現在既然有救命之恩,我也要如實相告的。」
「我家那位有些傲嬌不願意我與別的男子走得太近,至於張宇航是他知道的跟班,所以不會吃醋,而別的男子我怕他心裏不舒服,所以想要自動遠離。」
「雖然桂世子救了我的性命,但是我也不想因為我個人的問題讓他難受。」
「…………」段意遠眨巴着自己的眼睛,總覺得這話里的信息量有點大啊。
不是啊,耀哥不疼的嗎?為什麼一直在討論要不要請客的問題?這兩人不是應該先討論一下去哪個醫館治療的嗎?
阿喂!你們倆的目的是不是有點偏了?
「那個我說你們能不能先找個醫館治傷了,然後再討論這個問題?」
「不然我怕等你們倆討論完要不要請客這件事,耀哥就流血而死了。」
他這話自然是說得有些誇張了,但是桂文耀的胸口確實生出了不少的血,想必那石頭劃的比較重。
穆雲兮轉頭看向懸崖邊上的那個凸起的地方,覺得這樣的。地方撞過去衣服都擦破了,裏面還滲着鮮血,確實應該去治療一下。
可是這直接脫開衣服給他治療,要是秦淮景知道了一定會不舒服。
直接把地上的穆雅琪提了起來:「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所以你不是小醫仙,趕緊去給他治傷!」
穆雅琪現在一點話都不敢說,雖然他有這個小醫仙之名,但是醫術並不精湛,可這段時間的惡補,確實這樣的傷口也足以應付。
嘴角動都不敢動,因為整張臉都已經腫了,而現在這幾個人虎視眈眈的,她也不敢有半點反駁。
弱弱的道歉:「姐姐對不起,我剛剛只是腳下踩滑了才會不小心撲過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桂世子,實在抱歉,我這就替你治療,麻煩你將上衣脫掉好嗎?」
說這話的時候還故作嬌羞的低下頭要知道若是之前的穆雅琪,確實有幾分姿色。
這倒是會引得人心神嚮往的,但是現在不同他腫着半張臉,就像一個一胖一瘦的怪物。
這樣略作嬌羞的樣子,更是讓人有些反胃。桂文耀看着很是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真能睜眼說瞎話。
先前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出有些不對勁了,她明明就是不斷的朝着穆雲兮靠近,早早的伸出了手。
「穆雅琪沒想到你是如此狠毒之人,你不用再狡辯,剛才的事情我們幾人看得清清楚楚,不然我也不會突然間跑到前面來。」
「若非早早察覺不對,又怎麼可能及時出手?所以你所有的狡辯還是留着去宗人府再說吧。」
一聽這話穆雅琪臉上瞬間一點血色都沒有,詫異的抬起頭,原本以為他們只是路過並沒有看到之前的一幕,可是現在桂世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自己的腳心被徹底打破了嗎?為什麼這礙事的一群人會突然間出現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他們不是應該去遊山玩水了嗎?為什麼會來到這種連路都沒有的地方?
就算心中有諸多疑惑,但是穆雅琪不能承認:「桂世子,我知道你比較喜歡與姐姐相處,但是,沒有證據還請不要亂說,我怎麼可能會殺人呢?」
「不管怎麼說,我與姐姐之間的關係是差了一點,但她也是我姐姐,我是絕對不會做你所說的這種事。」
「因為錯我所以姐姐打我罵我我都認了,可是這殺人之名我是絕不背的。」
「我只想連一隻雞都不曾殺過,又怎麼敢殺人?」
「桂世子,你可知道你一句話就可能毀了一個人的性命,若是你們不相信我的清白,那麼,我便從這裏跳下去,自證清白,絕不允許這樣的無名落在我的頭上。」
說完這話看着他們似乎在等待着幾個人的回答,但是幾人都是雙手環,胸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等待着他下一步動作似的。
是的,慕雅琪本來是覺得這些人會勸說自己,然後再拉住自己,可是這幾個人分明就是一副要自己馬上去跳懸崖,自證清白。
此時,張宇航和小春也走了過來,詫異的假裝詢問。
「小姐,這是怎麼了?怎麼還有人受傷了?」
穆雲兮當然知道,她們倆在不遠處,只是簡單的複述了一遍。
張宇航從來都是自詡不想打女人,可現在不一樣,躲在那裏的時候,早就已經忍無可忍。
上前不等穆雅琪要去跳懸崖,直接抓起他的頭髮,一下子就來了一個膝蓋頂胸。
這一頂直接把穆雅琪苦水都給頂出來了,覺得胸口疼的難受,有些喘不過氣來。
頭皮更是像要掉了一般,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但是這只是開始。
接下來的張宇航拳打腳踢,除了不往致命點t以外,都是卯足了勁兒。
不讓穆雅琦斷骨頭斷經,但是卻能讓她痛苦不堪,渾身被打得青紫。
打完後才氣喘吁吁的,指着地上蜷縮着的穆雅琪罵道:「我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這麼多人看到你想要殺我大姐大,現在竟然還想以死正清白,你他娘倒是去呀!」
「我告訴你吳雅琪,你若是不去,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你不是說沒有證據嗎?我現在打你你有證據嗎?」
穆雅琪驚恐的看着張宇航,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個男人竟然敢對女人如此下手,而且這裏還有七八個人,他還這般理直氣壯。
「你…你…他們都看到了!我要去官府告你!」
「哈哈哈哈……」張宇航仰天大笑,隨後低頭居高臨下地叉着腰:「哦,是嗎?這麼多人都看到了,那你問問他們會不會說出去啊?」
幾個人同一時間搖頭,段意遠道:「張公子,你們在說什麼?我們什麼也沒有看到啊!」
隨後再低下頭看地上的穆雅琪,故作驚訝地問:「哎呀,這不是我們同窗穆雅琪嗎?你怎麼爬個山,這個才要把自己摔得這麼狼狽啊?唉呀,從那上面的石頭上摔下來,頭髮都給刮亂了,你看看這渾身都摔紫了吧?」
張宇航煞有其事的附和着:「對呀,你看那石頭哪是她這樣的小女子能爬上去的,說的實在太慘了,太慘了……」
原本心情還很忐忑的小春,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不由撲哧笑出了聲。
遠處的影子則是嘴角抽了抽,瞧瞧,一群有臉有投資人,這到了私底下還真是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越發的好。
不過那女人確實欠揍,要不是身份現在不能暴露人前,自己都想要去揍一頓出出氣。
一想着回去會被自家主子懲罰,影子就很想直接將那個女人一腳踹下懸崖,懶得動手打那麼久浪費力氣。
不過主子說了,此女人留着還有用處,所以現在也動不得,但是打一頓還是可以的吧。
想到這兒他眼睛轉了轉,嘴角勾起一個陰狠的笑。
在地上躺着的穆雅琪本身氣得渾身發抖,但是突然間感覺後背一涼,像是被什麼洪水猛獸盯上一般。
轉頭四處查看,看着面前這些人嘲諷的目光,她覺得無地自容。
並且現在受了這麼多重的傷,如果繼續待在這裏,這些人離開之後,要是有了野獸怎麼辦?
穆雅琪撐着,樹幹一點一點的爬起來,在地上撿了一根乾的木枝撐着身體,有些搖晃的看向穆雲兮:「姐姐不管你信不信,剛剛我確實並沒有想過要殺你,如今我身上有這麼重的傷,算是我咎由自取。」
「你們懲罰也懲罰過了,我也認了,至於桂世子的傷,如今我受了這麼重的傷,無法替他他治療,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穆雲兮看着面前這個豬頭,那隨時都有倒下去的危險,不由癟了癟嘴:「要滾趕緊滾,不要落到我手上,不然我讓你死無對證,不要懷疑我的話,這一次絕不會這樣算了的。」
見所有人目光都帶着鄙夷,穆雅琪也不敢久留,生怕這些人直接把自己抬着扔到懸崖底下,那就得不償失了。
也暗暗下定決心,絕不在人少的時候去惹穆雲兮,因為剛剛她那眼神中的殺意實在讓人害怕。
而穆雅琪也徹底的認清了,穆雲兮早就已經不是當初的那一個蠢貨。
但同時心中也有了懼怕,怎麼也想不到穆雲兮竟然是小醫仙。
所以那個副谷主來找他並不是意外,他們之前就相識?
不然穆雲兮怎麼會突然間認識那麼多的藥草?副谷主加藥草的見識,實在讓穆雅琪慌亂了。
因為心裏想着事情身上的疼痛並不是那麼明顯,等到回神的時候覺得全身都疼,走路更是踉踉蹌蹌。
而穆雲兮看着穆雅琦,離開之後轉頭,盯着那有些血跡的衣服,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那個我讓張宇航替你敷些藥,然後你再讓你的護衛送你去醫館看看吧,我這邊沒有帶護衛,也不方便上前攙扶。」
「也好,在我懂一些藥理,這樣的傷勢處理一下還是可以的,只是山上也沒有包紮之物,所以還得去醫館在包紮一番。」
牧雲熙可不想上前替別的男子一直還有這麼多人盯着呢,到時什麼樣的流言來就不一定了。
尤其是那個一直在不遠處的人,必定是秦淮景拍過來的,說試將這一幕傳回去,小心他動了胎氣。
影子原本也提心弔膽的,要是因為自己的疏忽害得王菲被別人救了,還得陪那人吃飯,以表謝意在給人家胸口治傷,估計主子都能殺人了。
暗暗鬆了一口氣以後,對着後面學了一聲鳥叫,這鳥叫聲與山林中的並沒有什麼衝突,但是細微的話也能發現不同。
穆雲兮眼角無意識的看了看,但是並沒有轉過頭,所以影子也並不知道他其實早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一名黑衣人悄無聲息的幾個閃身來到了他所在的樹枝上。
「影首領,有何吩咐?」
影子低聲回答:「將這裏的情形一五一十的稟報給主子,不得因怕責罰,有任何虛報行為。」
那名黑衣人恭敬的點頭,隨後幾個閃身便離開了這片山林。
而另外一邊的秦淮景,得知穆雲兮差點掉落懸崖,一顆心都提了起來,直至有人救了她,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但轉而身上的冰冷氣息是越來越寒,那個女人竟然現在就想要除掉雲兮。
真的巴不得現在就去把她分屍,可是一想到小丫頭這麼做,必定是想要引出幕後黑手。
又覺得很是無奈,能把自己坑進去的笨丫頭,回來一定要好好收拾一頓。
坑別人就算了,竟然還害得自己差點掉落懸崖,不好好收拾一下,怕哪一天自己就等不到她回來了。
一直陪着秦淮景的秦俊傑,聽到那些匯報也是心驚肉跳的,直到後來才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怎麼也沒想到,九皇嬸如此聰明的人,竟然差點把自己坑得掉下懸崖,只是敗在一顆小石子上,哈哈哈……」
笑着笑着覺得後背涼颼颼的,秦俊傑扭頭就看着自家九皇嬸涼颼颼的眼神,笑容卡在喉嚨里:「嗝……」
咳嗽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僵硬的解釋道:「那個我絕對沒有幸災樂禍的心思,我只是覺得有點好笑,不自覺的,不自覺的,不是故意的,九皇叔別動氣,小心動了胎氣哈!」
至於這么小氣嗎?明明就是很搞笑的事情啊,人又沒什麼事,幹嘛笑都不讓人笑。
不過穆雅琪這個女人確實應該收拾一下了,竟然敢對九皇嬸動真格的。
所以立刻表忠心道:「九皇叔你放心,到時我必定讓那個女人每天挨一頓揍,天天不重樣,一定幫九皇嬸,把這個惡氣討回來,竟然敢欺負我家九皇嬸簡直是死定了!」
這話讓秦淮景稍稍舒服了一些,看他也順眼了一點:「嗯,最好讓她能出門,但是每日的疼痛不斷。注意下手的力度,莫要打死了,此人留着還有用處。」
等到匯報的人離開,房間裏面只有秦淮景,與秦俊傑二人在。
「九皇嬸為什麼不直接咔嚓了,此人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留着?若是什麼時候不小心,說不定真會被這樣的小人給算計了,九皇嬸就算再聰明,那也是暗箭難防。」
「光這一天的時間就已經給九皇嬸找了兩次麻煩,一次是敗壞九皇嬸的名聲,一次是想要讓九皇嬸葬身懸崖,難道不該殺嗎?」
雖然秦俊傑不是那種動不動就要人性命的人,但是跟着秦淮景他也學了殺伐果斷,只是平時笑容掩蓋罷了。
對於該殺之人從來都不手軟,這也是為什麼除了秦淮景能辦成那些事情,就只有秦俊傑可以接手。
因為他將自家九皇叔的殺伐果斷與橫瀝學到了極致,雖說氣勢比不上,但是也無人敢抗。
一直以來這穆雅琪總是作妖,可是九皇叔那麼沙發果斷的人卻一再容忍,這讓秦俊傑實在忍不住了問出口。
秦淮景看了看窗外,目光似乎飄的許願眼神中帶着一些仇恨。
腦海中全是上一世經歷的種種,而那時候的自己滿心滿眼都是穆雲兮,所以並沒有顧及那麼多,也沒有創建自己的勢力。
一心想着只要保衛這個大氣國際課,只要能夠保住自己的女人即可。
只可惜最後自己沒能保住這一切,太多的疑惑讓他十年來都沒有解開。
最後的是你還沒有出現,所以穆雅琪是其中的關鍵,這也是自己一再忍耐和雲兮一再不動手裁緣故。
若不是顧及雲兮的安危,就算殺十個女人又如何?就算殺盡這天下人又如何?
這一生誰敢動她一分,自己便該滅了他滿門,天下人敢負她一毫,自己便殺盡這天下人。
但是現在唯有找到幕後黑手,才能保證雲兮的安全,那些人究竟有多強的實力,究竟是控制了整個大氣國還是別的,還需要繼續查看。
所以穆雅琪現在不能死,他是雲兮這一生改變命運的關鍵,而那些人現在確實還不到出現的時間。
所以今天雲兮刻意這樣做,想必是想加緊步伐,逼迫穆雅琪另尋蹊徑。
不用想也知道雲兮,是因為擔心如今孩子已經在肚子裏面了,那些人若是不提前出來,到時生產可能會遇到危險。
又或者在懷着肚子無法動彈之時,那些人會突然間冒出來。
之所以讓外面得知自己懷孕的消息,也是為了讓那些人早些出來,避免生產知識,讓雲兮和自己陷入危難之際。
誰也不知道那幕後之人究竟是誰,誰也不知道那幕後之人究竟安排了多少眼線?
越是可怕的對手,就要越是小心對待,不然就有可能像上一世一樣,死無葬身之地。
秦淮景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多麼的厲害,但是在面對敵人的時候,從來不敢小瞧。
尤其是這些人讓自己喪了性命,也取了妻兒的性命,這一生怎敢小瞧,怎敢放鬆?
只有將這些人通通送下地獄,只有將這些人全部抓住,才能保證妻兒的安全才能保證這一生不再重蹈覆轍。
秦淮傑微微閉了閉眼再度睜開,裏面全是冷意:「俊傑,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好奇,但是多餘的你不必再問,你只需要知道有一個強大的人隱藏在背後,而這烏雅琪便是能聽出那些人的關鍵。」
「想必你也知道丞相符合大理寺那邊一直在悄悄的查看吧?可就算是丞相府這邊與大理寺聯合也沒有查看出蛛絲馬跡。」
「那些陷害丞相府的證據並不是偶然,而那些人的目的是雲兮,又或者這其中還有我。」
「如今我只知道有一股危險在逐漸靠近我們都抓不住,那危險的源頭在哪,所以穆雅琪是唯一的線索,她可以傷,絕對不能丟。」
「當然了,還有秦遠那邊你也要注意着,一旦有風吹草動,立刻來報!」
看着九皇叔如此嚴肅的神態,秦俊傑似懂非懂的點頭:「九皇叔,或許你有些難言之隱,我也不問你為何感覺得到,卻不知道是誰,不過我希望你能永遠相信我,我會竭盡全力去追查這些事。」
「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好好養胎,男人懷孕有所不同,也莫要為今天的事情再動氣,有了防備就不會有意外的。」
這話秦俊傑說的十分有底氣,因為他覺得自家九皇叔竟然能夠察覺到未知的危險,就一定能夠應付得來。
這穆雅琪竟然是其中的關鍵,那麼就留着她,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另外一邊,懸崖邊上,張宇航在聽着穆雲兮的話,替桂文耀處理傷口。
等處理完之後,穆雲兮轉頭問小春:「你有帶筆墨紙硯嗎?」
「小姐因為是上山採藥,所以奴婢並沒有想到這點。」
因為小姐說是採藥,並沒有說上山畫畫什麼的,所以就沒選擇帶這些東西,免得背來背去比較麻煩。
桂文耀傷口被處理之後,感覺上面敷的那些藥草雖然只是用碎布條稍稍的包紮一下,卻覺得涼颼颼的,並不那麼疼了。
轉頭對一旁的侍衛招手:「把我的筆墨紙硯拿過來。」
今日竟然是上山遊玩,自是帶了筆墨紙硯,為了作畫吟詩,沒想到沒畫成,倒是在這個地方用上。
穆雲兮讓張宇航直接彎腰,在他的背上開始寫了起來。
一邊寫一邊道:「可能這傷口到時候處理的時候會有些疼痛,所以現在我給你弄一副止痛的藥,若是覺得疼了,便用此方。」
「當歸,牛膝,川芎,生地黃,赤芍藥,白芷,楊活獨活杜仲續斷各三十克,肉桂,八角,小茴香,乳香,沒藥各十五克,木香,丁香皮,沉香,血竭各七克半。」
「上藥共研為末,以老酒調下,打撲損傷,打鼓出救金瘡破傷都可以用。」
「到時去處理傷口的時候,用少許的熱水將食鹽融化用於消毒,粘着棉布,塗抹傷口數次,雖有疼痛,但是有清熱解毒的作用,免得有了感染就麻煩了,畢竟這裏的藥材不能徹底消毒。」
「到時候若是不想去醫館,直接用車鉗子一百克將車前草研成細末用酒調一下,敷在傷口處,有善於醒水泄熱涼血等功效,外痔跌打,損傷金瘡,止血都是很不錯的。」
「雖然沒有辦法替你親自支撐,但是這些藥方也足夠你使用了以後,若有滴答損傷都可以用上。」
說完這話將紙拿起來吹了吹,遞給桂文耀:「桂世子真的很抱歉,也感謝你救了我,不過男女有別,我還是不能替你看傷很抱歉。」
其實吧,慕雲汐作為一個醫者是可以上前的,但是現在的情況特殊,秦淮景畢竟懷着大肚子又容易吃醋。
為了不影響胎氣,只得借他人之手了,反正這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傷也不會危及生命。
剛剛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回去他自己再用這藥方調理一下,就不會有什麼大事。
到時候回去再讓人用母親的名義將那些貴重物品送去桂世子的府上,想必也就沒什麼問題了。
若這人以後有難,自己伸一把手也不是不可以,畢竟這救命之恩總不能是區區幾個藥方,加上一些後面就能退掉的。
說完對着跪石子微微頷首後,便帶着張宇航和小春離開了。
拿着藥方看了許久,桂世子看着穆雲兮遠去的方向,一副深思的模樣。
見他久久不回神段意遠,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耀哥,你這是傻了嗎?咋呆呆的呀?還疼不疼啊?」
桂文耀搖搖頭:「現在處理過了,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沒想到這穆小姐外界傳言他一無是處,短短時間民生雖然有了好轉,但是從來沒有展現過醫術。」
「如今有了這一出,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果然這個人和我想像的一樣,神秘的很。」
段意遠點頭:「這沐小姐確實看起來挺張揚,但是粗中有細,我覺得她還蠻危險的,耀哥你不是總說來這邊不要惹事嗎?我覺得這種是非很多的人,我們還是不要靠近吧!」
「再說了,此人身份特殊,他的外祖父是鎮守一方的老將軍了,雖然現在退役,但是手下忠將眾多,還有她的父親乃是朝堂上的丞相,小舅舅又是大理寺,大舅舅更是太師,總覺得接近不太好。」
「要知道我們來到這裏是為了和平而來,若是與其走得太近,難免上面那一位會有所猜測,對你我而言並不是那麼好,對南國而言也不是什麼好事。」
「相信耀哥就算對他有點興趣,也明白我們的身份,若是聯姻也就罷了,但是人家剛剛那話分明就是心有所屬。」
這話確實將桂文耀的思緒拉了回來,轉頭皺眉:「什麼叫做心有所屬?那秦遠不是已經退婚了嗎?」
段意遠無語的扶額:「耀哥合着你當時只盯着人家看了,壓根沒聽她說的話的意思嗎?」
「人家都說了,那位會比較傲嬌會生氣的,所以才不能請你下館子,這分明就是心有所屬,害怕她家那位吃醋啊!」
「你就算沒有談過女人,也不至於沒吃過豬肉,沒見過豬走路吧?平時挺聰明的一人咋到這方面就轉不過彎來了?」
「就算表達的有點隱晦,那好歹也是這個意思吧?有那麼難理解嗎?」
對預演實在無語的很,這平時都很聰明,但是一碰到感情這方面,他這個耀哥怎麼就那麼蠢?
也唯獨在這一方面,他特別不想接近,覺得超級丟人啊。
按理說像他們這樣的身份,想要去有女人追,又或者是了解這些東西,是起馬的基礎吧,不然會顯得你沒人要。
但是自家這個耀哥呢?呵,在這上面完全白痴……
這時候的桂文耀才回想當時穆雲兮所說的那些話,越想,臉色越黑!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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