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穆雲兮瞪大眼睛看着秦淮景,裏面是詫異是激動。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如果說一直以來她重生之後的遺憾,那便是當初腹中的胎兒。
可是現在秦淮景告訴自己孩子而跟來了,而且得到的這一切信息真的太過于震驚。
手微微有些顫抖,不管孩子是用什麼樣的方式回到她的身邊都可以。
咬了咬唇問道:「孩子…孩子真可以提前過來嗎?」
秦淮景安撫着她,輕拍着後背:「真的可以,我怎麼會騙你呢?」
「剛剛小傢伙還在和我說話呢,我也挺震驚的,不過你我二人都是重生而來,小傢伙能過來也不奇怪。」
穆雲兮緊緊的摟着秦淮景,深深的閉眼平復心中的震驚與激動。
直到差不多了才睜開眼睛,有些古怪的看着秦淮景問:「那為何孩子沒有選擇依附在,我的靈魂上選擇了你?」
秦淮景苦笑一聲道:「這個我就當真不知道了。」
實則是不想告訴穆雲兮,畢竟這個孩子是害怕她受苦,壓根就沒有考慮男人能不能生孩子的問題。
而且這個孩子竟然還可以自己開闊一片小空間,壓根不需要在他娘親的腹中成長。
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告訴穆雲夕,不然到時候穆雲兮豈不更加疼愛他了?那自己還有地位嗎?
兩人在房間裏面聊了許久,許久直到最後穆雲兮徹底接受了這一個現實。
也巴不得立刻就能見到孩子,便拽着秦淮景的衣領問道:「那我還要等十個月嗎?還是說等更久?」
「你也不要太着急,難道你不應該更關心一下我要如何生下他嗎?」秦淮景表示現在還沒有出來就已經影響到自己了,那以後怎麼辦?
穆雲兮談好的道:「別生氣嘛,孩子肯定也是別無選擇,等你受了苦,到時候我會好好補償你的,我肯定不會不負責任。」
「到時候,我好好的照顧你好不好?你看孩子上一世跟着我受了那樣的苦,那一刀插下去他一定很痛,你不要計較這些好嗎?」
看着穆雲兮哄着哄着,她眼淚都要流下來的樣子,秦淮景不忍心繼續了。
將他摟在懷中,蹭了蹭她的額頭道:「好,這可是你說的,所以這輩子你都別想逃開,上一世我們有了夫妻之實,也有夫妻之名,這一世也同樣。」
「你便是我秦淮景的妻,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是。為了你,不要說生個孩子就是要了我的命都可以…」
穆雲夕伸手捂住他的嘴:「你怎麼什麼話都說?我知道你在意我就好了,沒有必要說生生世世,也沒有必要說你自己的性命,哪怕只是玩笑都不可以。」
伸出大掌將她擋在嘴邊的小手抓在手中「好!那我以後都不說。」
穆雲夕總算是安定下來了,靠着他的的肩膀靜靜的等待着。
而在腦海之中秦淮景也開口喊道:「小兔崽子明明沒有休息,那就趕緊開始吧,不然等一下我可反悔了。」
那稚嫩的聲音嘿嘿一笑:「哎呀,我只是想要看看你如何說服娘親,如何讓他不傷心嘛,畢竟現在我不能安慰。」
秦淮景沒好氣得道:「得了,別在這兒得了便宜還賣乖,趕緊說說吧,該如何開始。」
接下來秦淮景依照腦海中聲音的提示,做了幾個手印,之後和穆雲夕盤膝而坐,做面對面。
隨後,兩人雙手食指相交,緩緩靠近彼此,在親吻的一瞬間,他們的頭頂亮起一個小小的光圈,如同某種陣法正在甦醒。
那光圈在他們的頭頂不停的旋轉着,穆雲兮抬眼,看着上面神奇的景象,不敢動作。
一個時辰後,穆雲兮感覺自己的腰彎的都快要累死了,他們頭頂的那個光圈才緩緩的變得暗淡,最後消失不見。
朝着秦淮景的肚子而去,沒入之後,秦淮景感覺肚中多了一個異物,並且那一瞬間帶來一陣刺痛。
看看自己的肚子和平時也沒有什麼區別,但是秦淮景就是能感覺到有個小小的心跳在自己腹中。
秦淮景讓開的時候穆雲夕揉着自己的腰直起身子,好奇的在他身上來回打量着,尤其是盯着肚子的位置。
秦淮景江邊上的被子拿過來蓋着肚子,有些生氣的道:「這件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若是讓別人知道我一個大男人要生孩子的話,到時你知道下場的吧?」
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自己才親自上,但是這事要是傳出去,恐怕秦淮景都能拿刀割了自己的脖子。
穆雲兮討好的嘿嘿一笑:「好,你以後想吃什麼想做什麼都告訴我,我幫你。」
想以前自己懷孕的時候就特別的辛苦,所以穆雲兮自然而然的以為秦淮景也會和自己一樣。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卻讓兩人都有些猝不及防,因為秦淮景竟然開始乾嘔了起來,吐了半天也只吐出一點酸水。
穆雲兮不停的替他順着後背,眼中都是擔憂之色。
等到秦淮景抬起頭的時候,她才着急的問道:「怎麼樣了?是孩子不舒服嗎?」
聽到這話的秦淮婷嘴角抽了抽,這孩子才剛剛到自己的肚子裏面,就鬧這麼一出。
而且面前的小女人明顯只擔心孩子都不先問自己有沒有事,於是臉色不是太好看。
「我覺得他在裏面好的很,倒是我不怎麼好了,這樣的孕吐究竟要多久?」
穆雲兮好好的替他順着後背道:「這樣的日子前三個月必定是要熬的,若是妊娠反應比較高的話,可能一直到生的時候都有。」
「想挑食,晚上不好睡,看到東西想吐等等,這些都是懷了身子的人會有的反應,就是不知道你除了嘔吐之外還有沒有別的。」
「不過你放心,到時我替你配兩級安胎藥,喝下去再給你改善一下,你的口味必定不會讓你這個孕期過得太難受。」
「對了,我廚藝還不錯,到時我每天做的東西,就算我來不及過來,也會讓小春送過來,每天吃着我的東西,你和寶寶都會健健康康的。」
這樣想着穆雲夕已經在腦海裏面想出了很多的養胎藥膳,覺得要換着花樣不停的給秦淮景做,做他愛吃的,做他養身子的。
這樣想着慕雲汐覺得現在就應該行動起來,於是匆匆忙忙的跑出去帶着小春去逛街買菜去了。
看着匆匆而去的穆雲兮,夜叉走進來有些疑惑地問:「主子穆小姐,這是去做什麼?需要我們幫忙嗎?」
實在是太好奇了,剛剛穆雲兮出去的時候說是要去買什麼安胎的藥,又是要去做什麼緩解口味的。
反正說了一大堆的話都是對養胎有好處的東西,可是看穆小姐的樣子也不像懷身子的。
好像這麼久以來,自家主子也沒有怎樣,因為他們很清楚主子如此疼愛穆小姐,肯定捨不得她現在受罪的。
可如果兩人沒有那個啥,怎麼會和有孕在身的人扯在一起呢?
還是說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主子牲口的朝募小姐伸出了手。
到時候丞相大人會不會生氣?要是自家主子被厭棄了,想要娶到王妃不是更難了嗎?
這樣想着他才忐忑的站在那裏,如果主子娶不來王妃,到時他們的日子也都不好過。
秦淮景淡淡抬眸看他一眼道:「你去和皇上說一聲,近一年時間,本王身體需要靜養,朝堂上的事情就不必過問了。」
「軍營那邊吩咐一下,讓俊傑去看着點兒,其餘的事情沒什麼必要的,就不要來打擾我!」
「今日開始,閉門謝客,無論誰來了都不見,除非雲兮過來。」
這一下把影子和夜叉都搞懵了,自家主子的身體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間不管朝堂之事了?
還有近一年的時間,閉門謝客,除了王妃誰都不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難道主子被那一顆繡花針給扎壞了?還是說這其中發生了他們不知道的事?
躲在外面偷聽的秦俊傑,這下可着急了,要是九皇叔不管這些事情,那自己豈不是改鴨子上架,不上也得上了?
本身有九皇嬸的時候還能偷偷懶,大部分事情都九皇叔來,現在全部交給自己是什麼意思?
以前有九皇嬸的,這還能偶爾休息那麼一天,現在都落在自己的頭上,以父皇的尿性,絕對不會自己全部擔着的。
若是分出去給其他的房子,那對自己的形勢也不太好,尤其是九皇叔手中的是讓人做砸了都不是小事。
可是這麼多的事情全部弄到自己的頭上,豈不是要沒日沒夜的忙?
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還是需要爭取一下的,着急忙慌的問:「九皇叔,你身體是哪裏不舒服,我這就叫秦景城來幫你看看。」
「實在不行,我快馬加鞭到軍營里把藥聖請過來,肯定能很快給你調理好的,剛剛的事情就收回去吧?」
「你看看哈,你年輕氣壯的,怎麼也不像那生病需要靜養的人啊。」
說到這兒,他幾乎是快哭出來了,蒼天啊,大地呀,快來救救寶寶吧,到時候會忙死的呀。
沒有時間喝小酒,沒有時間聽小曲,更沒有時間出去浪蕩。
這樣的日子對秦俊傑來說,就像是拿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要他去死。
秦淮景現在卻是心情大好,自己雖然懷了這個孩子,但是有一點不同,但就是牧雲兮包下了自己所有的飲食。
而且以後有穆雲兮經常做的東西,能有她的陪伴,生不生孩子也就顯得沒那麼重要了。
而面前這三個人顯然是沒有得到答案,不死心,誰都沒有出去,默默的杵在那裏。
秦淮景勾了勾唇道:「本王要養胎!」
一直緊張的秦俊傑聽到這句話,腳下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上看看站穩後才瞪大眼睛看着自家九皇叔。
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又轉頭看向一旁的影子和夜叉,像是在眼神詢問。
兩人剛剛也差點一個踉蹌,現在站直身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看下秦俊傑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秦俊傑不死心的問:「剛剛不是我的幻聽,是九皇叔,這麼說的吧?」
「嗯。」影子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秦俊傑再確認的那一刻,轉過頭又問秦淮景:「九皇叔你在跟我開玩笑嗎?你是說你要養胎?」
「咱們就算想要休息,也不要用這樣拙劣的藉口啊,你這不是太不給我父皇面子了。」
這明明幫自己做事的人雖然是兄弟,但是地位在那裏擺着,多少自家父皇也算指揮者。
雖說平時也使喚不動自家九皇叔,但是君是君臣是臣,這做臣子的做弟弟的,這麼不給自家哥哥面子,真的好嗎?
到時候還不讓滿朝文武百官給笑死啊?這是有多不屑連撇下攤子,不幹活的藉口都如此拙劣。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只是隨便的一個藉口,還是連想都懶得想的那種。
一個大男人跟他們說要養胎,若是有個王妃,別人還能想一想淮陽王府有身孕。
可現在九皇叔連穆雲兮都沒有娶回來,他養哪門子的胎啊!
看着面前幾個人不相信,秦淮景嘴角勾起一個弧度,覺得好像就算自己說了別人也不信,那麼懷一個娃子也沒啥。
再說了,能讓自己的女人不受苦,能讓上一世的孩子再度回到他們的身邊,就算天下人知道又如何?
更何況這件事情紙包不住火,到時候肚子大起來生病的人總是要吃的,所以一開始就告訴他們,或許之後能有一點心理準備。
想到這些,秦淮景很是認真的道:「你們沒有聽錯,我確實需要養胎,如今剛剛懷上,需要十月懷胎,在這院子中靜養。」
「所以接下來那些勞累的活就不必告訴我了,自己不能處理的就去問你父皇,若是你父皇也處理不了,就去問你皇爺爺。」
「總歸你問丞相也好,問老將軍也好,哪怕隨便逮個當官的問,也不要來問我。」
秦俊傑幾乎是快哭出來了,上前幾步,居高臨下的看着躺在那裏,悠哉悠哉的九皇叔。
「九皇叔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你一個大男人懷哪門子的身孕?」
「而且別人懷了身孕,那都是要一個多月又或者兩個月才能檢查的出來,你這剛剛懷上你就知道了?」
「我咋不知道男人也能懷了呢?古往今來都是女人有孕在身,哪有男人懷娃兒的?」
「拜託你找藉口走點心,咱不演了好不好?雖然知道九皇上要給你做吃的你開心,但是也沒有必要用這個爛藉口啊,好歹我跟了你那麼多年跟我說句實話總行吧?」
見九皇叔依舊不開口,秦俊傑繼續道:「我可是你的親侄兒,你直接告訴我是不是那繡花針扎到了不該扎的地方?」
「有難言之隱嗎?」
秦淮景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都說了有孕再身,就不要一直叨叨個沒完了,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出去吧。」
影子和夜叉在邊上看了許久,實在看不透自家主子這一次是想要做什麼。
看着進房子還要繼續叨叨,他們倆感受到自家主子的眼神,不約而同的上前一人駕着他一個胳膊,直接抬了出去。
看着被舉高頭頂腳不着地的秦俊傑,腳不斷的踢着,一直朝後面大喊着:「九皇叔啊,咱還是做個人吧,你這樣會失去我的,知不知道?」
然而他的聲音並沒有換來秦淮景任何的回應,最終被帶着離開了這個院子。
秦淮景坐起來摸了摸自己八塊腹肌的肚子,突然間有點後悔答應那小傢伙了。
到時這完美的身材會因為懷孕消失嗎?到時候走路肚子也會疼嗎?
吃着雲兮的東西還會吐嘛?若是皮膚變得鬆弛了,還能再變回八塊腹肌嗎?
突然間秦淮景覺得自己當初還是太大意了,沒問清楚所有的情況。
若是自己身材不好了,肚子長大後縮不回去了,那穆雲兮會不會嫌棄自己?
到時候還能繼續穿這些衣服嗎?難不成要直接穿那種寬鬆的裙子?
若是繼續用腰帶的話,會不會勒到寶寶?這個小傢伙在自己的肚子裏面,真的可以平安的長大嗎?
如果在養胎的期間,邊境爆發戰亂的話,是要挺着肚子過去打仗嗎?
越想他眉頭皺的越緊,到最後額間有些酸澀後,才嘆了一口氣。
猛的緩過神來,就剛剛這麼一會兒自己就在胡思亂想一些有的沒的了。
難怪說有孕在的人喜怒無常,脾氣會異常暴躁,又或者是莫名的哭泣。
想必每個懷孕的女子都會如同自己這般想像的吧?
穆雲夕在街上開開心心的買這東西,根本就不知道自家的男人如今正在糾結着那些女人才會想的麻煩事兒。
等買好東西後,穆雲兮便在淮陽王府的後廚裏面忙碌了起來。
而秦淮景也因為想着那些事情,逐漸的睡了過去,直到天黑,他睜開眼睛看着屋中漆黑一片。
迷茫了一會兒,出聲喊道:「來人!」
影子推開房門進來,手中拿着火車子將燈籠點亮後,才恭敬的問道:「主子,有何吩咐?」
撐着身子坐起來的秦淮景,懶洋洋的靠在床頭問道:「今日讓你們去跟皇上那邊說,我需要養身子的事,他如何回的?」
影子沉默了一下,老實的回答:「回主子還沒有去,因為屬下們有些分不清主子究竟是在逗七皇子還是真的要養身體。」
「畢竟若說是主子要養胎,怕是皇上打死也不相信。」
秦淮景慵懶的閉了閉眼道:「相不相信是他的事情,休不休息是我的事,你們就莫要懷疑了,就告訴他我身子不好,需要好好休息一年。」
「對了,如果不相信的話,就讓秦晨來隨便編一個什麼病症吧,總歸一年的時間,不要讓我忙碌任何事情。」
秦俊傑很苦逼的探頭道:「九皇叔咱不說別的,就單說這養胎吧,十月懷胎那你也不需要一年啊!」
「怎麼,本王就不能坐月子了?」秦淮景涼颼颼地,瞥了他一眼。
原本還靠着門框探頭探腦的秦俊傑,聽到這話吧唧摔在了地上,那門檻正好隔着了他的胳肢窩,疼得他站起來在那裏一直聳動着肩膀。
但是臉上還是正經與詫異,一邊聳肩膀,揉着腋下,一邊問:「九皇叔,你還能做個人嗎?就算十月懷胎,人家用十個月你坐月子也只需要一個月,也就是說十一個月那多出來的一個月呢?難不成也是坐月子或者懷身子嘛?」
「咱編理由的時候能不能走點心,好歹尊重一下我父皇,尊重一下我們是人,怕是三歲孩子都不會相信你這樣的藉口。」
秦淮景涼颼颼得道:「那是普通人坐月子,本王自然是要做雙月。」
開什麼玩笑,既然都選擇休息了,那當然是要休息兩個月,前面的十個月懷着這娃兒肯定沒法好好休息,好好睡覺。
而之後的一個月嘛,肯定是需要傷後恢復的,畢竟自己肯定不能順產,所以只得從肚子這裏把玩兒拿出來,那傷口絕對小不了。
一個月的時間怎麼夠呢?以那樣的形態應該兩個月的時間每天可憐巴巴的等着穆雲夕來照顧。
這樣想着他,越發覺得有道理了,好歹自己也是要生娃的人,別人都那麼矯情,那在自己女人面前多矯情幾個月也不是不可。
總歸一年的時間先拿着到時若,覺得不夠了再繼續要點時間就是了,反正也沒人敢逼自己。
軍營那邊全部都是自己人,所以絕對不會給任何人可乘之機。
至於閻王殿這邊有專人替自己掌控着,目前暫時不需要擔心。
按照那一伙人出來的話,應該還有些時間就算提前了,也不會在這一年左右。
所以這一年的時間可以靜下心來,並且安排一些別的事,至於朝堂上的事情嘛,就讓他們自己打理去。
秦俊傑實在勸說不過,最終苦巴巴的被夜叉押着進入皇宮。
來到御書房門口,稍微等待了一會兒,就有人出來迎接:「七皇子,皇上讓您進去。」
對着那公公點了點頭後,秦俊傑讓夜叉在門口等待,自己緩步進入。
進去之後對着皇上恭恭敬敬的行禮:「兒臣參見父皇。」
「免禮吧,小七你來了這麼晚過來找朕,可有什麼事?」皇上拿着手中的奏摺放到一旁,又拿起另外一本。
秦俊傑動了動嘴唇,最終一咬牙道:「是九皇叔讓我進來跟您告個假。」
聽到這話的皇上手一頓,抬起頭認真道:「今日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你九皇叔從來不會告假的,就算休息也不會來和我說,這突然神神叨叨的來整這一句,難不成他休息個一兩天我這做皇兄的還能攔着?」
「到時怕是你皇爺爺也不答應了,若是休息幾天就隨你九皇叔的願吧,現在也沒什麼特別大的事情。」
秦俊傑苦巴巴的道:「可是這一次九皇叔說要休息一年,美其名曰養身子。」
聽到這話,皇上放下手中的摺子站起來,眉頭皺起:「你九皇叔身體怎麼了?」
一直以來秦淮景對於這個結果來說,那可是戰神的存在,如果他身體真的有藥,那麼邊境的人收到消息恐怕不會那麼安定了。
若是一旦不安定,到時打起仗來勞民傷財,而且別人打仗的話,他也不放心。
所以秦淮景在朝堂上和在這齊國,無論他走到哪裏,只要是完好無損的那麼,別國多少會有些顧忌。
可是現在說身體有藥,難不成有人對他下手?
秦俊傑憋了半天才憋出幾個字:「九皇嬸說他需要養胎!然後再坐個月子,需要做雙月!」
這話聽的,皇上是一愣一愣的,隨後一張臉都黑了:「小七平時你鬧騰,朕也就不管,但是這種事情真好開玩笑?」
「而且一個大男人養什麼胎座,什麼雙月?」
這下秦俊傑幾乎是快哭出來了,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本寶寶?
請假的不自己親自來說,而批假的人也不相信,請家人說的話。
「父皇,而且男的敢跟你開玩笑,九皇說試真的這麼說的,就連現在的飲食那都是按照養胎的標準來。」
「並且閉門謝客,要在府中待滿一年,不見任何人,不處理任何瑣事。」
「還說不要讓這些煩心事去擾了他的清靜,兒臣真的沒辦法才被逼着過來的,不信父皇問外面的夜叉!」
看着秦俊傑說的有理有據的,皇上皺着眉頭喚道:「夜叉,你進來一下。」
聽到喊聲的夜叉從門外走進來,恭敬的行禮後,站起身:「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小九說他要養胎?」
「回皇上確實如此!」
「小九還說他要坐月子,雙月然後需要一年的時間?」皇上幾乎是快抑制不住內心的火氣了。
夜叉看了看他的臉色,依舊點頭:「是的,主子就是這麼說的。」
皇上猛地一巴掌拍在那桌案上,憤怒的問道:「難不成你家主子覺得朕是一個特別好忽悠的人,想要高價起碼也給一個像樣的藉口,一個大男人懷孕生子還需要養胎,還需要坐月子,當朕是傻子嗎?」
看着自家父皇發火了,秦俊傑默默的往後退了一步,把夜叉推到自己的面前擋着。
在後面不停的撫摸着自己的胸口,喃喃自語道:「看吧,我就知道這樣一定會讓父皇發火的,我說你也不勸勸你主子,還聽他的,把我壓制進宮說這事兒,也太不厚道了。」
夜叉就那樣站在原地,一句話也沒有說,直到看着皇上掃落桌上的硯台,坐在那裏大喘氣。
御書房裏面安靜的落針可聞,幾乎沒有人敢說什麼。
因為這是他們第一次看到皇上發這麼大的火,並且是對着淮陽王的手下的。
以前的皇上哪怕對黃楊王的手下,那也是沒給半點臉色看的,現在皇上的臉黑得幾乎能滴出墨來了。
等到皇上自己平復下心情後才問道:「你家主子打定了,這一年什麼事也不管是嗎?」
夜叉拱了拱手道:「回皇上這一年的時間,君臨那邊會有影子輔助七皇子,常常只是主子說了,您自己就能處理的很好,根本不需要他。」
「主子還說若是有拿不下主意的便去問太上皇,說他是時候多思考思考問題,免得到時得……」老年痴呆。
說到這兒的時候,夜叉猶豫了一下,還是老實地交代了,不過轉了一個彎,換了個說法。
「這樣有助於太上皇活動筋骨,並且多思考一些問題,也能集中精神,太上皇年紀大了需要多運動多思考。」
這話幾乎是急得皇上要跳腳了,他一個二十多歲的說要養身子,就是一年不動。
這邊倒好了,連父皇年紀那麼大,他都要抓出來使喚一下,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父皇人都老了,是能多思考多勞累的嗎?轉來轉去不都是落到自己頭上了?
這個該死的酒店就是一直以來都不安分,就不能好好的分擔一些,自己還想去後宮和妃子說說話呢。
這一年的時間,他不管拿得多少爛攤子丟給自己?到時還得天天處理那麼多事情。
這樣想着他會了,揮手讓夜叉出去,對秦俊傑道:「你跟着朕去一趟你皇爺爺那裏,你九皇叔讓你轉達的話到時一句也別落下,聽明白沒有?」
秦俊傑乖巧的點頭,如果說皇爺爺能夠出面跟九皇叔說說,或許這件事情還有轉機。
實在是不想三天兩頭的往軍營那邊跑,在京城裏面呆着他不香嗎?到處去喝喝小酒,聽聽小曲兒不好嗎?
那裏有一堆的破事兒,誰樂意管誰管去。
要是別的房子知道砌房子這麼想的,估計年輕同學。
因為他們始終不得在面前露出一點光芒,而九皇叔從來都只是帶着七弟。
如今連軍營這樣的大事都讓他去打理,而對方卻如此不屑,光想着吃喝玩樂。
他們這些想要幹事的人卻只能被迫吃喝玩樂,人與人之間差距就是如此巨大。
來到太上皇宮殿的時候,兩人將這件事情重複了一下,果然太上皇臉色都黑了。
丟下手中的黑色棋子道:「這個不孝的孽障,竟然連老子都不放過,他還想我忙道何年何月?」
「我倒是要看看他在府中養什麼胎!」說着太上皇杵着拐杖,便站起身往外面走。
他身邊伺候的公公趕緊跟上,皇上和七皇子也乾淨,緊隨其後。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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