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驚膽寒之下,付公子張口大喊:「來人!快來人!」
一邊喊着,一邊迅速後退。
想要趕緊開溜。
此時,無數身影出現在大殿門口,朝着這邊縱身飛來。
正是付公子召喚過來的一群武者高手。
葉銘看在眼裏。
祭出無上劍。
揮劍橫斬。
劍光掠過。
空中所有武者的身體,瞬間被斬成兩節。
迸出一大團鮮紅的血霧。
這些匆匆趕來的武者高手,連和葉銘打個照面的機會都沒有,就稀里糊塗,全軍覆沒。
付公子更是膽戰心驚。
轉身逃向大門。
大殿裏的公子少爺們,現在也都嚇壞了。
紛紛跟着一起逃竄。
畢竟葉銘可是為了蘭茵茵殺人。
而他們剛才也曾參與到打擂爭奪蘭茵茵的賭局當中。
葉銘先殺李少,再殺彼得,現在還要斬殺付公子,接下來,肯定就輪到了他們。
現在不逃,死路一條!
葉銘看着狼狽逃竄的付公子等人,笑着說道:「付公子,我剛才就說過,玩玩多人運動也不錯!你看,現在你們這麼多人一起參加跑路運動,不是很精彩嗎?」
「暈!這就是他說的多人運動嗎?」付公子又驚又怒又怕。
頭也不回地繼續逃竄。
可是……
「哼!」
葉銘冷笑一聲。
無上劍出。
化為道道劍芒,追襲而去。
瞬間就斬斷了付公子和眾位公子大少們的手腳!
「砰砰砰!」
這些人紛
紛栽倒在地。
鮮血飆射。
痛苦慘叫。
現場立刻變得無比悽慘。
莫愛看在眼裏,欲言又止。
「怎麼,是不是覺得我手段太殘忍了?」葉銘問道。
莫愛說:「既然他們不知道尊重人,把女人當成賭注,那麼,別人也可以不尊重他們的生命。所以,他們其實都該死!可是,直接殺了他們就好,何必這樣折磨他們呢?」
葉銘道:「想要知道答案,其實很簡單,去城堡的地下室,看看付公子這位美女收藏家的收藏作品,就知道了。」
「啊?是嗎?」
莫愛驚訝而好奇。
指着一名侍女道:「帶我去地下室!」
「是。」侍女顫巍巍地道。
很是畏懼地帶着莫愛離開。
甄立見狀忙喊:「等等我,我也跟你們一起去看看。」
許久之後,莫愛和甄立才一起回到了大殿。
臉色蒼白而憤怒。
莫愛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射向還在地上慘叫着的付公子。
對葉銘說:「是我錯了,你做得才是對的!這些人真該死!而且,真不能讓他們死的這麼痛快!而是應該讓他們承受世上最痛苦的折磨,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甄立卻是急忙向葉銘說:「師父,付永亮做的這些事情,我之前真不知道,要不然,我早就親手處置他了,絕不會讓他這個變態活到現在!」
甄立現在對這付公子可謂恨之入骨。
這廝自詡美女收藏家,表面衣冠楚楚,原來卻是變
態。
而且現場跟他混在一起的這些公子大少,個個都是衣冠禽獸,惡行累累。
想到在城堡地下看到的景象,他就感到一陣心驚肉跳。
也不知道他們這些年一起禍害摧殘,甚至虐殺了多少無辜女孩。
還好自己和這些人只是偶爾聚聚,沒有深交。
不然,今日他可能就會和這些人一起,成為葉銘劍下亡魂!
當然了,雖然他現在極力解釋,卻不知道師父到底會不會相信自己乃是無辜。
如果師父誤以為他也是這種變態,那就太冤枉了。
還好他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葉銘看了他一眼,說道:「甄立,這裏的人,這裏的事,都交給你來收尾,沒問題吧?」
「沒有!當然沒有問題!師父,您放心!我絕對會將此事處理得妥妥的!而且,我還會將此事上報天廷,讓付永亮這廝付出代價!」
「好,那你就暫時留在南亞,處理這件事吧,我讓程倫留下來幫你。」
「是,師父!」甄立應道。
「莫愛,你現在暫時也留下,幫甄立處理這裏的事情吧。」
莫愛看了看葉銘懷裏的蘭茵茵,也點頭應允下來。
葉銘走出城堡。
外面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遠處的沙灘上,燈火,遊客,大海,構成了一副迷人的夜景。
只是,誰會想到,在如此美麗的地方,在這座如此富麗堂皇的城堡裏面,卻存在着一群惡魔,和那般黑暗的事情呢。
說起來,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女人,葉銘也不會來到這裏,意外地通過黃金瞳,發現了這裏地下暗藏的黑暗。並將這些
黑暗給揭露,將那些惡魔繩之以法。
想到那個女人,葉銘不禁朝着他的懷裏望去。
卻看到了蘭茵茵那張滿是茫然的面龐。
此時蘭茵茵感到很是發懵。
她之前心裏盼着那些惡少們最好自相殘殺,死的一個不剩。
現在,這個心愿幾乎完全實現了。
除了眼前這個男人之外,其他惡少都是或死或殘。
而且聽這個男人,和他女朋友徒弟們的對話,好像那個付公子等人,雖然現在沒死,可未來的下場,卻比死亡還要更加悲慘。
付公子這些人,完全死有餘辜。
蘭茵茵對此只感到非常解恨。
可是,對於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她卻感到無比茫然。
不知道眼前這個依然禁錮着自己的男人,會將她怎麼樣。
想到他剛才輕描淡寫,殺伐果斷的震撼場景,心裏不免感到無比懼怕,無比無力。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忽然,蘭茵茵感到柳腰一松,之前一直摟着她的那條胳膊,主動鬆開了。
她那一直懸着的雙腳,也終於落回地面,重新有了一種腳踏實地的感覺。
只是她人還是愣着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懷疑是不是種錯覺。
正感迷糊時,一個聲音笑着問道:「你還愣着幹什麼?是捨不得走了嗎?」
蘭茵茵終於驚醒過來。
這才意識到,原來那個男人放開了她,正對她笑着說話。
「你,你說什麼?」蘭茵茵緊張而又茫然地問。
「我說,你可以走了。」葉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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